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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不測的話,乖乖跟我走。”
“張至峰,你要帶她去哪兒?”束唯漫橫在他們面前,“她哪裏都不能走,你答應過我,她交給我的。”
“我知道,我沒打算跟你搶,不過,我要帶她去一個适合她現在的地方。”
“去哪裏?”束唯漫蹙着眉頭,“張至峰,我不允許她離開我的視線,這一次,我不會再允許她逃脫的。”
“她逃不了的,你放心。”張至峰不顧束唯漫的阻擾,拽着文若琦的手腕走在空蕩陰森的倉庫裏。
“害怕了?”
“張至峰,你要帶我去哪裏?”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你放開我。”
“放開又能怎麽樣?你能逃走嗎?”張至峰驀地停住腳步,眼神冰冷的看着文若琦,“文若琦,你不笨吧,還是我高估你了?”
文若琦猝不及防的賞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張至峰鼓着腮幫子,聲調清冷,“文若琦,你是在惹惱我嗎?你信不信我也會殺了你。”
“張至峰,你到底怎麽了?”
“怎麽了?”張至峰慢慢将文若琦逼進死角,“我想這個問題你該去問問徐凡宏吧。”
文若琦嘴唇微顫着,“你什麽意思?”
“我今天的這般模樣,徐凡宏他可是功不可沒啊。”張至峰輕撚着文若琦的一縷頭發,“不過,我想你應該沒機會當面問他了。”他拿出手機,在文若琦的注視下,撥通徐凡宏的電話。
良久的沉默讓徐凡宏有些心神不寧,“若琦?若琦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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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至峰盯着文若琦,唇語的犀利。
張至峰将文若琦狠狠推向牆壁,突然的背部撞擊,讓文若琦痛呼出聲。
“若琦,若琦!束唯漫,你到底想幹什麽!”
文若琦手緊緊護住小腹,狠狠的看着笑得陌生的張至峰,“徐凡宏,我沒事,他不是束唯……”
張至峰把玩着挂斷的手機,“想說什麽?”
“張至峰,其實你比束唯漫還可惡,你早就在背後操控了這一切,你在等一個機會,束唯漫是你鋪路的石子?”
“錯,我和束唯漫是合作的關系,合作你懂嗎?”張至峰将手機關機,“這樣他休想找到我們。”
“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麽?”
“意味是死亡。”張至峰手撐在牆壁上,看着臉色發白的文若琦,“文若琦,我想針對的不是你,但是,今天你別想走出這個地方。”
束唯漫出現在他們身後,“張至峰,你到底要把她帶去哪裏!”
“就是這裏。”張至峰手指着一個廢棄的鐵籠裏,“那裏應該很不錯吧。”
“張至峰,你瘋了嗎!”
束唯漫甩了文若琦一個巴掌,“文若琦,你的歸宿就是在牢籠裏,這麽多年,我一直在牢籠裏,你也應該嘗嘗這種煎熬的滋味兒!”
“束唯漫,你真的還要繼續瘋下去嗎!”
張至峰扼住束唯漫的手腕,“文若琦,你最好不要再嘴硬下去。”
張至峰靠在座椅上,點燃一支煙,一圈一圈的吞雲吐霧纏繞在灰色的眼前。
文若琦微微咳嗽着,這種味道,實在是難聞。
“張至峰,那個女孩子?”
“蔣曉栗。”
“對,蔣曉栗,她是不是因你而死?”
“你錯了,她是我殺死的。”
束唯漫微微挑眉,“原來你真的敢下手?”
文若琦忍住心中的惡心,看着張至峰的背影,陌生又可怕,和他們相處的那個張至峰和現在的張至峰,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林晚喬拉住李菲菲的手,“菲菲,你先不要激動。”
“若琦都失蹤了,很可能落在束唯漫那個賤人的手裏,我怎麽能不激動?”
“可我們現在激動也沒辦法,我們應該先和徐凡宏彙合。”
“可我一刻都不能等了。”
“那我和你一起。”
“林晚喬。”
“你是我林晚喬的妻子。”林晚喬瞳孔裏滿是李菲菲的倒影,他将她緊緊擁在懷裏,“娶妻随妻。”
李菲菲眉眼彎彎,“晚喬。”
曲偌晏喘着氣沖到他們面前,“徐凡宏,出車禍了。”
曲偌晏重重推開病房門,卻發現空無一人。
“人呢?”李菲菲喃喃着。
林晚喬拽住途徑的一位醫生,“出車禍的人呢?”
“我,我不知道。”
“他走了。”曲偌晏看着有些許血跡的病床,“他去救若琦了。”
“救?他自己都這個樣子了,還怎麽救若琦?”李菲菲有些失控的掩面。
林晚喬緊緊抱緊她,“會沒事的,一切都會沒事的。”
“什麽!”束唯漫扯住張至峰的手,“你剛才說什麽?”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張至峰摁滅煙蒂,“徐凡宏出了車禍。”
“張至峰,你這個魔鬼!”
文若琦手撫上鐵杆,“張至峰,是不是你做的?”
“別緊張,他沒死。”張至峰緩緩蹲在文若琦的面前,“我沒有做,我沒有分身術,我只是讓人去做的,你們不是相愛嗎?這麽簡單讓你們見面不是沒有一點煽情了嗎?我幫你們加了狠料,這麽戲劇性的一幕,你有沒有靈感?”
“張至峰!”文若琦狠狠揪住張至峰的衣領,卻被張至峰狠狠甩開,“文若琦,我勸你,最好不要動氣,動了胎氣可不好,要是他走了,你又沒了孩子,徐家可真是後繼無人了。”
“張至峰,你不是說不會傷害他嗎?”
“束唯漫,束唯漫啊,你知道你為什麽總是不能成功嗎?因為你就是下不了狠心。”張至峰倚靠在柱子上,“這一次,我幫你,徹底的下狠心。”
束唯漫緊攥着拳頭,他說的對,她要下狠心,這一切早該了斷了。
“唯漫。”
束唯漫整個身子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她緩緩的轉過身,“許紀亮。”
張至峰一點都不訝異,“束唯漫,你的老情人?”
“許紀亮,你,你怎麽會找到這?”
許紀亮舉起手機,“我在你手機上裝了追蹤定位,唯漫,走吧,跟我回去。”
“束唯漫,你可得想好了,你走了,以後再沒有機會複仇了。”
“你閉嘴。”許紀亮冷冷的看着張至峰,“你不要慫恿她。”
“許紀亮,你怎麽會來?”她不想讓他看見她的這副樣子,殘破和可悲。
“我還是放不下你,在你家門口碰見了徐凡宏的秘書,她告訴我,你已經抓走了文若琦。”
“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唯漫,我不想你犯錯,難道你以前犯的錯,做的噩夢還不夠嗎?為什麽要把你自己逼到那種境地?”
“許紀亮,你不明白,我收不了手了,我只能走下去。”
許紀亮走到束唯漫的面前,“唯漫,我幫你,我會幫你的。”
“許紀亮。”束唯漫語調抽泣着,卻聽一聲巨響,許紀亮慢慢倒在地上,眼中是舉着木棍的張至峰。
“許紀亮,紀亮。”
“放心,他死不了,我沒用鐵棍。”張至峰冷笑着,“因為鐵棍我要留給徐凡宏。”
“張至峰,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了,我求你,不要傷害徐凡宏。”
“難道徐凡宏就這麽點能耐?淪落到要靠她的女人來救?”張至峰鉗制她的下巴,“文若琦,誰也救不了他。”
“放開她!”
“徐凡宏?”文若琦聲音輕如細雨,掀不起一絲波浪。
“我還以為你要躲在女人的背後,做個縮頭烏龜呢。”
“張至峰,你放了若琦!”
“你覺得憑你現在的這樣子,你有什麽資格和我讨價?”張至峰表情愈漸猙獰,“徐凡宏,你的死期到了,今天,我要和你好好算這筆賬。”
“對了,不止我一個?”張至峰看着束唯漫,“徐凡宏,你欠的人還真不少,束唯漫,束唯靜,文美,還有艾言。”
徐凡宏眉頭倏的一緊,“什麽?”
“你貴人肯定多忘事。”張至峰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陌生臉孔的照片,像是撕扯開了一道歲月塵封的枷鎖……
“你還記得她嗎?徐凡宏。”
徐凡宏緊擰着眉頭,呓語着,“艾言?”
“你好,我叫艾言。”她着一襲棕色布裙,及肩的長發,精致的臉,恰到好處的笑容溢出嘴角,輕輕伸出手,“我想認識你。”
徐凡宏輕輕放下咖啡杯,若無其事的起身消失在她的眼眸裏,徒留一個引人追捧的背影。
“徐凡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記得我,艾言。”艾言挎好身上的包。
“艾言,艾言。”張至峰從門口沖過來,“你怎麽在這?要點的咖啡點了嗎?”
艾言不舍的轉過神,“嗯,點了。”
張至峰手搭在艾言的肩上,“怎麽了,今天上午的課就心神不寧的。”
艾言微微搖搖頭,“沒什麽,興許是累了。”
“聽說有一青年才俊到你們系去了。”
艾言沉默淺笑着,“要是真的來了,你還有閑情逸致喝咖啡嗎?”
“當然有。”張至峰捏着艾言的臉,“我對我自己很有自信。”
“自信過頭了就是狂妄了。”艾言将包塞到他的懷裏,“我去端咖啡。”
張至峰緊抿着唇看着艾言的背影,低頭嗅着包,有她在身邊,他心滿意足了。
只是,在這片無垠的天空下,他又何嘗不是別人主宰下的棋子?
“艾言,等畢業了,我們就結婚。”
艾言微的擡起眉角,攪拌咖啡的羹匙倏的碰到咖啡*,敲碎一眼裏的柔情。
“至峰,結婚,現在說會不會太早了。”
“不早,我心裏已經有打算了。”張至峰慢慢包住艾言的手,“艾言,我們會很幸福的,我一定能讓你幸福。”
艾言沉默着,如果擱在以前,她一定會認定他是能給她幸福的人,可是現在,一個人的出現,完全打亂了她的節奏,就算是飛蛾撲火,她也要一試。
艾言擡頭看着沉浸在抓不住一絲真實裏的張至峰,至峰,以後,你會怨我嗎?
☆、072 絕不允許
這副美好的景象,在眼前總是出現,她的心裏像被刀子狠狠剜過一般。
艾言手緊緊摳着身旁的樹皮,徐凡宏,原來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是因為那個毛頭丫頭!
“總是過來做什麽。”
文若琦捧起手中的飯盒,“當當!給你送盒飯啊。”
“你不好好上課……”
“打住,今天是周六。”文若琦手做着六的手勢,“我今天剛好有空來給你送飯,你應該感激涕零。”
“那昨天呢,前天呢。”
“徐凡宏,我好心來給送飯,你還有心拆我的臺。”文若琦将飯盒塞到他的手中,“吶,給你,我要回去了。”
“我送你吧。”
“不用,做公車很方便。”
“那你打車回去。”
“放心,公車不僅安全還方便。”
徐凡宏站在原地,看着文若琦揮手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溢滿整個街頭。
艾言摳緊包帶,看着徐凡宏轉身進入公司的背影,徐凡宏,難道我還比不上她嗎?
艾言靜靜的站在文若琦的身後,看着她稚嫩的臉不停的張望着路口,學生模樣的她,像是她眼眸中想要揮散的一抹陽光。
艾言跟着她的腳步坐上公車,打開的車窗,躍入她耳畔的一縷微風消融在她嵌入的指甲裏。
突然竄入耳膜裏的手機鈴聲讓艾言着實一驚。
“喂。”
“你在哪兒?”
“我,我在外面。”艾言看着文若琦的後腦勺,“怎麽了。”
“下午有個選拔會,你要過來嗎?”
“什麽。”
“就是你口中的那個青年才俊的公司來選實習員工,我看你好像很有興趣,我就幫你報了個名。”
艾言有些莫名的興奮,“好,我馬上回去。”
文若琦張望熟悉的風景,起身下公車,卻在走了幾十米的時候,聽見身後一道溫柔甜美的聲音。
“文若琦。”
文若琦條件反射的轉身,看見一襲長發吹花她的眼眸。
“你是叫文若琦吧。”她遞過一個名牌,“這是你掉的吧。”
文若琦愣愣的接過,“對,這是我的名牌,謝謝你。”
“不客氣。”
艾言看着文若琦走遠的背影,“文若琦,很高興認識你。”
文若琦重新将名牌別到衣服上,卻在街拐角的被一道看不清的人影差點撞掉她的大門牙,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只看見他的背影,隐隐約約聽見追他的人叫他趙什麽蕭……
艾言站在原地,“至峰,你先幫我排着隊,我一會兒就到。”艾言緊緊攥緊手機,徐凡宏,很快你就會認識我的。
“你還記得嗎?徐凡宏。”張至峰看着照片裏的人兒笑的燦爛,“你應該記得吧,那麽漂亮的人對你發起猛烈攻擊。”
“張至峰,我從來沒有給過她希望。”
“是,你是沒有,可是你也沒有斷過她的希望不是嗎?”張至峰蹲在文若琦的面前,“你應該狠狠心的,将她趕出你的世界,想要做你的女人真是不容易,死的死,傷的傷,哦,對了,就只有文若琦還好好的。”
張至峰手指勾起文若琦的下巴,“看着楚楚可憐的樣子,你就喜歡楚楚可憐的吧。”
“張至峰,你放開她!”
“你站在那!”張至峰倏的咆哮起來,“你要是再過來一步,我可不确定我是個正人君子。”
徐凡宏不敢輕舉妄動,他怕她受到傷害,他微擰着眉頭,手臂上還有殘餘的血跡。
“徐凡宏,凡宏,你沒事吧。”文若琦拖着輕輕的哭腔,字眼裏滿是心疼。
徐凡宏彎起嘴角,“我沒事,若琦,你不要擔心。”
“徐凡宏,你都這個樣子了,你還逞什麽英雄?”張至峰瞥見地上的許紀亮,“束唯漫,要不,你就把他綁起來,要不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再多擔一條人命也沒什麽不可以的。”
“張至峰,放了他好嗎?”
“放了他?讓他去告發我們?如果你不做選擇的話,那我幫你做選擇!”
“好,把他綁起來,你去拿繩子。”束唯漫情急出聲,“去拿啊,難道等他醒過來嗎?”
“我不能離開,我要盯着徐凡宏,省的他有什麽動作。”
徐凡宏看着緩緩起身的束唯漫,“唯漫,你難道想和他同流合污嗎?”
束唯漫定住腳步,“徐凡宏,就算我不和他同流合污,我也不想看到你們幸福,因為我現在的悲慘境地是拜你們所賜。”
“唯漫。”
“不要叫我的名字!”束唯漫捂住耳朵,“徐凡宏,今天,我們必須要算這筆帳,每一頁,每一行,我們都要仔仔細細的好好算算。”
“束唯漫,你要怎麽樣對我都行,你放了他吧。”
“若琦!”
“今天,我們誰都走不出去,地獄,我們一起下。”束唯漫眼淚啪嗒的滴落在腳邊,化作一鎖鏈緊緊的捆綁着他們,“放心,有我陪着你們,你們怕什麽。”
“束唯漫,你快去拿繩子吧,不然我可不保證,呆會他醒過來,我會對他做出什麽,也許我是出于自衛呢。”張至峰看着束唯漫的背影,“記得多拿點,還有人需要呢。”
“張至峰,你到底要玩什麽把戲?”
“徐凡宏,你是真的不知道嗎?青年才俊就這麽點能耐?”張至峰将照片扔在地上,“我就是要把你們都踩在腳底下,讓她好好看清楚,她當年的選擇是錯誤的。”
“她都已經死了。”
“對不起,我忘記她死了。”張至峰重新撿起地上的照片,“徐凡宏,其實,你喜歡過她吧,她那麽漂亮,那麽聰明,我就不信你沒對她動過心。”
“張至峰,你就是個瘋子你知道嗎,難怪她不愛你。”
“文若琦,你給我閉嘴,要不是看在你懷孕,你覺得你現在能在我面前對我說什麽嗎?”
“張至峰,其實最可怕的人是你,是你的私心害了她。”
“我的私心?對,沒錯,她是我的,誰也奪不走她,她是我的!”張至峰面部變得猙獰,“她的死不是我的錯,是徐凡宏的錯,他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徐凡宏陷入沉思,眉頭緊擰……
“徐總,徐總。”艾言喘着氣追上他的步伐,手中抱着的資料倏的落地,“啊,不好意思。”
徐凡宏随之蹲下來,替她撿起資料。
艾言臉頰鑲滿了紅暈,“謝謝。”
“你是這次被選上的實習生?”
“對,我是艾言。”艾言笑的燦爛,“徐總,我一定會讓你記住我,艾言。”
“嗯。”徐凡宏轉身離去,不再留給她一絲機會,艾言腳步踏在原地,她和他的距離不是一天兩天能靠攏的。
“徐總,你看,我為公司設計的新宣傳海報怎麽樣?我想得到你的評價?”艾言将她的設計稿遞到徐凡宏的面前。
“如果你有興趣參與公司的項目,你可以直接報給你的上級,如果脫穎而出的話,我們公司會給予你展示的機會。”
“可我就想得到你的認可。”艾言說的堅定,“徐總,我想喊你的名字。”
徐凡宏擡起頭,重新審視面前的這個女孩子,帶着微微青澀的成熟。
“我的話應該不難懂吧,我已經進公司五個月了,從實習生變成了正式員工,可我和你見面的次數數都數的過來,更別提說話的次數了,如果不是我自作主張每次都跑上來找你,我想我和你一丁點交集都沒有。”
“艾言。”
“我是慶幸應該悲哀,在你心裏,你就只知道我的名字了。”
“艾言,現在是工作時間。”
“我不管,我要告訴你我內心對你的真實想法,徐凡宏,我喜歡你,不,我是愛你的,我每天滿腦子裏都是你,我想要你對我有那麽一絲的關注,可惜你沒有。”
“你只是我們公司的員工,就這麽簡單。”
“傳言就說徐總鮮少近女色,只對三個女人最好。”艾言輕輕勾起嘴角,“我想,你愛的女人就是那其中一個吧。”
徐凡宏合上文件,“艾言,如果沒有什麽事的話,你就出去吧。”
艾言突然沖到徐凡宏的面前,摟住他的脖子,重重的吻上他的唇,卻被徐凡宏狠狠推開,一臉狼狽的跌坐在地上。
“徐凡宏,我有什麽不好的地方,你說,我改,可是你為什麽不愛我?我是真心的。”
“艾言,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你被開除了。”
“徐凡宏,你是不是愛上那個隔三差五就給你送盒飯的毛頭丫頭?”
徐凡宏手倏的一滞,“你走吧。”
艾言緩緩站起來,“我不會放棄的。”
徐凡宏指節收緊,閉上眼,心裏滿是她的模樣……
艾言摘下墨鏡,看着恢宏的徐宅,文若琦從房子裏走出來,看到時髦美麗的艾言,“你好。”
“你好。”艾言笑的不露痕跡,“你是文若琦吧。”
“是,你是?”
“誰啊,若琦。”文美随後出來,看着艾言的眼神,“若琦,你快去上學吧,別遲到了。”
“嗯。”文若琦總覺得畫風哪裏不對,不時的回頭張望着,卻看見文美和她前後走進房子。
從那以後,文若琦再也沒有看過那個叫艾言的人出現過……
“是你害死了她,徐凡宏,你心裏連一點愧疚都沒有嗎?”
“我不覺得我哪裏做錯了。”
“徐凡宏!”張至峰發怒的沖到徐凡宏的面前,給了他狠狠的一拳,血跡濺滿一地,花開殷紅。
“別把他打死了,只不過是打死了個無辜的人而已。”束唯漫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身後,手裏攥着粗大的繩子,眼神淡漠。
“他該死,他怎麽可能無辜!”
“我親眼所見,他不是罪魁禍首。”束唯漫說話輕輕的,“是文美害死的。”
文若琦驀地睜大瞳孔,她不相信,她一定是聽錯了。
“束唯漫,你在說什麽。”
“我說,是文美害死她的,是你的媽害死的。”束唯漫冷冷的看着文若琦,“你們就是害人精。”
“不可能,我不相信!”
“若琦,別中了她的拳套。”
“徐凡宏,你覺得這事我有必要騙她嗎?”束唯漫将繩子遞到張至峰的手中,“我就在現場,看見她眼裏的狠,她也是個自私的女人,不允許別的女人接近徐凡宏……”
“我勸你最好離開。”文美從包裏拿出一張支票,“這上面的數字買你的知難而退。”
艾言拿起支票,“我想不缺少錢,我缺的是愛。”
“我知道你有一個男朋友吧,背着男朋友學別人搶別人的老公,你男朋友知道嗎?”
艾言有些語塞,“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我勸你最好現在放手,不要等我出手。”
“徐夫人,暫且我還叫你一聲,因為很快我就會是他的老婆。”
“小小年紀,口氣倒不小。”文美淺笑着端起面前咖啡,輕抿一口,突然将咖啡潑到了艾言的身上。
“啊。”艾言驚慌站起,拿起紙巾不停的擦拭着。
“真是不好意思,我剛才手抖了一下,才沒有潑到你的臉上。”
“文美。”
“終于直呼我的姓名了。”文美頓住腳步,“我可不是好欺負的,誰敢動他的心思,我就敢動她,我沒什麽怕的。”
“那如果那個人是你的女兒呢。”
文美僵住臉,“你在說什麽。”
“我說,如果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你的女兒呢。”艾言勾起唇角,“我可是看見過他們的親密無間呢,就像熱戀的情侶,我想,只有你被蒙在鼓裏吧,也是,你已經花謝了,她才正要花開。”
文美沖到艾言面前,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這動靜讓整個咖啡廳都鴉雀無聲。
文美氣急敗壞的坐回到車後座,掩面沉默。
“徐凡宏,如果我數到一百,你還是沒有下來的話,那你連我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艾言緊握着手機,“你看我說的是不是假話,我艾言說話從不作假,我等你下來。”
艾言站在墩臺旁,聽着耳畔的汽車鳴笛,她的心裏早已心煩意亂,身上的咖啡味越來越濃厚,悄然躲進雲的夾層裏,不露出腦袋。
“孩子,我的孩子!”
艾言驀地轉身,就看見一個孩子正跑向馬路中間,前方就是疾駛而來的轎車。
一道倉促的閃光在艾言最後的瞳孔裏留下了清晰的痕跡,千鈞一發之際,她将孩子推向街道裏排,可是她卻在白雲飄飄的天空下綻放紅光……
九十五,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艾言慢慢閉上眼睛,你真的不出現了……
“而那時,我就站在人群裏,抱着我姐做給徐凡宏的愛心便當,看着她就這樣當場喪命。”束唯漫微微轉身,“文美就站在我的對面,嘴角是抹勝利的笑容,她為了未知的後果将她殘忍的傷害了,而最後,坐牢的是開車的小夥子,你知道嗎?他為什麽選擇包庇你媽?”
“束唯漫,你血口噴人。”
“我沒必要說謊,我知道是你媽害死了她,我那幾天都寝食難安,她總是出現在我的夢裏,所以我跟蹤文美,看見她親手将錢塞到一位老婦人的手裏,我猜,那位老婦還感激涕零的以為她是救世主呢,怎麽想到她就是将她兒子推向深淵的魔鬼!”
“束唯漫!”
“怎麽,你媽做了這種事,你不好意思了?是不是覺得在徐凡宏面前擡不起頭?”
“唯漫,有什麽你沖着我來,別為難若琦。”
“徐凡宏,你還真是護妻心切,可是為什麽你就對我那麽鐵石心腸呢,如果你對我有一絲憐憫,興許我就不會走到今天。”
“你們三個的恩怨情仇,我沒興趣聽,我只要報仇。”張至峰捆牢徐凡宏,“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和艾言也許是另一番樣子,怪不得她對我一直冷淡,她死後我才知道這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青年才俊在她課堂上的驚鴻一瞥。”
“張至峰,你要怎麽對我,我都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放了若琦,她是無辜的。”
“不能放!”束唯漫大喊着,“今天你們誰也不許離開這。”束唯漫滿眼被仇恨蒙蔽,“這一天,我等了太久,走了太多路。”
“如果你想的話,這兩個人都交給你處置,我幫你善後。”張至峰笑的慢慢循着腳步走遠。
“喂,菲菲。”張至峰握着手機,回頭看着那一番別致的景象,“對,我有找到一絲蛛絲馬跡,我們可以商量怎麽救他們。”
張至峰擡起雙眸望着遠方,“既然游戲開始,怎麽能那麽輕易結束呢,好戲再多幾個才真正精彩。”
☆、073 繁華如夢
“張至峰,這裏是哪裏?你為什麽讓我們到這裏來?”李菲菲已經換上輕便的衣服,只是新娘頭還是那麽顯眼。
“因為我找到線索了。”
“什麽線索?”林晚喬有力的應聲。
“晚喬,在我眼裏,你還是個孩子啊。”張至峰幽幽嘆氣,“還是太天真。”他忽的出手襲擊林晚喬的脖子,在林晚喬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他已經慢慢的閉上眼眸。
“晚喬,林晚喬!”李菲菲有些吓傻的沖到他的面前,“你別吓我。”
“我也不想弄成這樣的,畢竟,他是我最疼愛的好弟弟,可惜,他喜歡上的人是你,而你又是文若琦最好的姐妹,文若琦是徐凡宏最愛的人。”他看着李菲菲托起林晚喬,“而徐凡宏是我最恨的人,他害死了我愛的女人。”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張至峰,你是不是瘋了!”
張至峰冷笑着,狠狠拽起李菲菲。
“你幹什麽,你放開我!晚喬還在這!”
“他很快就會去陪你的。”張至峰面無表情,似乎所以的一切都和他無關。
“你到底在幹什麽!”李菲菲拼命掙紮着,可是卻抵不過他的力氣。
文若琦覺得有些無力,慢慢睜開的眼眸裏是徐凡宏的臉,他的胳膊還在流着血。
“束唯漫,束唯漫,有醫藥箱嗎?徐凡宏他需要止血。”
束唯漫收回視線,看着有些要昏迷的徐凡宏,心裏有一處還在深深塌陷,“他,他不會昏迷的。”
“可是……”
“知道了,我去看看有沒有醫藥箱。”
文若琦聲音輕輕的,“嗯。”文若琦看着徐凡宏的臉,“徐凡宏,徐凡宏,你清醒一點,你看着我,看着我。”
徐凡宏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眸,“若琦。”
“保持清醒,不要睡,好嗎?”
“我沒事的,真的,我還要救你出來。”
文若琦眼眸裏滿是透明如水,“我只要你沒事。”
“你放開我!張至峰!你到底在做什麽!我說了,放開我!你放不放!”李菲菲拼命掙紮着,朝着他的手背狠狠咬去,卻被反應敏捷的張至峰反手扣住她的肩膀,轉而掐住她的喉嚨,“我不想對我的弟媳這樣的,所以,不要逼我。”
“張至峰,你就是瘋子。”李菲菲面色僵硬,她覺得所有的氧氣都已經被抽走。
張至峰倏的松開手,“你可得活着,我可不想和晚喬兵戎相見。”
“那你在我們婚禮這一天破壞什麽?”
“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事實已經變成這樣,我也無力回天。”張至峰抓住李菲菲亂揮舞的雙手,“你不想見到文若琦了嗎?”
“若琦?你這個混蛋,你把若琦怎麽樣了?我要和你拼命……”
文若琦隐隐約約聽到菲菲的聲音了,難道是幻聽?可是遠處那兩抹身影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菲菲?”
李菲菲睜大眼眸,“若琦。”李菲菲惡狠狠的看着張至峰,“這就是原本的你嗎?”
“你猜。”
“變态。”李菲菲從牙縫裏擠出來,“張至峰。”
“謝謝你讓我獲得如此殊榮。”張至峰毫無憐香惜玉的将李菲菲推倒在地,毫無招架之力的李菲菲手心磨破了皮。
“張至峰,你把菲菲放了。”
“放了?文若琦,你覺得我是聖人嗎?”
“若琦,別和這種人廢話。”李菲菲驀地起身,“張至峰,你不要高估你自己,雖然我們現在幾乎要聚齊了,不過,我們已經報案了,所以,張至峰,你最好把我們都放了。”
“既然把你們好不容易湊齊了,我就沒想着把你們放了。”張至峰仰起頭,“我沒想到,今天這個場面這麽大,噓,別急,我導演的好戲還沒落幕呢。”
“張至峰,你個變态!”李菲菲忍不住大吼。
“李菲菲,你安靜點。”
“束唯漫,你才是,還助纣為虐!”
“李菲菲!”
“李菲菲,別逞口舌之快。”張至峰踱步到她的面前,“你的老公還在那邊躺着呢。”
“晚喬。”李菲菲輕喃着,可是卻寸步難行,手腕被張至峰狠狠扼住,“你別想離開這裏。”
束唯漫幫襯着張至峰将李菲菲雙手反綁,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嘴,還封上了膠條。
“李菲菲,你就安靜點吧。”束唯漫自顧自的轉身離開,轉身之間,許紀亮慢慢的睜開眼眸,一世界的沉默,許紀亮眼神黯淡,不再多一句言語。
束唯漫擦過許紀亮的肩,“張至峰,你到底要怎麽樣做,速戰速決,我可不想今天還落下個遺憾。”
“好。”張至峰掏出手機,嘴角邪魅,“你們說下一個會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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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凡宏,我能玩什麽花招啊,我只不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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