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隔壁…
兩行人離開了周家客棧,莫少華和花離顏去了林家堡,鬼煞帶着劉曠回了鬼門。
路程不算遙遠。但這一路上,卻十分是有滋有味。在這一路上,若是看見了有些,偷雞摸狗的小偷,小賊們。
有些小偷還是有些功夫的。這個時候鬼煞通常會一枚銀針或者小石子射過去,小偷便會腿腳一軟,直接撲倒在地,這時候劉曠便上前去抓了這小偷,再搜出失主的東西。
短短兩天便獲得了數多積分。
鬼煞和劉曠住在客棧的二樓,天色已經不早了,月亮都出來了。有礦就在門外面看着月亮,道:“門主,馬上就十五了吧。”
鬼煞也走過來,擡頭看了一眼,這月亮已經是很圓的些,估計再過個三兩天,就徹底圓了。不過還好。明日再趕一天的路,也能到鬼門了。
就在這時,鬼煞忽然看見一個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身影如同鬼魅一樣。施展着不錯的輕功從客棧大門,悄悄溜了進來。
這兩天鬼煞跟着劉曠也抓了不少的賊,看見這人鬼鬼祟祟的模樣,便知道又是一個賊!
劉曠顯然也看見了這個人,但他對鬼煞搖了搖頭,示意他先不要行動。畢竟這個人還沒開始偷東西,若是先抓住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積分了。
鬼煞也明白了,便按兵不動。
只見那個賊一點都沒猶豫,直接奔着西門拐角那個樓梯過來。如果和鬼煞對視一眼,知道他這是要上二樓了。便悄悄地走到。門旁邊聽聲音。
“咯吱——”那賊竟然直直地推了隔壁的門進去了。
劉曠皺了皺眉——隔壁那名女子,竟然連門也沒鎖嗎?
隔壁的女子,他是見過,長得的确是漂亮,一副頗具風情的模樣。一雙桃花眼到處亂勾人。白日裏,眼睛直往鬼煞身上掃,一副暗送秋波的模樣,讓劉曠瞪了好幾次,不得不記憶頗為深刻。
他和鬼煞悄悄出去了,一看那門裏,還留了一個縫。兩個人,便湊在那縫上,往裏瞧了起來。
白日裏那名女子,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熟睡了,衣衫不整,香肩半露。而進去的那名賊,剛開始還小心翼翼,見這人沒一點防範之情,且睡得香甜,笑了一下,肆無忌憚地摘了面巾,露出的那張臉,倒是十分英俊。直直地朝着床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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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步走到床邊,一只手,輕挑地摸上了美人香肩。女子,身子一顫,似乎就要醒了,那賊另一只手,不急不緩地捂住了的美人的嘴巴。
女子似乎也是醒了,正要叫,那賊卻是輕挑一笑,眉目英俊,攝人心魂,食指按在嘴唇上:“噓——”
那女子一愣,竟然真的不叫了。呆呆地看着這名英俊的男子。
那個賊笑了笑,放在女子嘴上的手移開,俯身在女子唇上印下了一個吻。然後兩只手不正經地緩緩扯開了女子的衣襟。
劉曠看到這裏,自知再猜不出來這個賊是何種類的賊,就是白混了那麽多年——原來是個采花賊。
身旁的垃圾桶忽然略有些遲疑的開口道:“這女子看起來是自願的……這個賊,估計抓了也是個不算數的。”
劉曠低頭一看,是垃圾桶不知何時湊了過來,盯着門縫。
劉曠再轉頭一瞧,發現身旁的鬼煞竟然還看得十分認真。
突然,門裏面傳來一聲驚叫:“你!”
劉曠聽到聲音,又慌忙湊了上去繼續瞧,頓時瞳孔瞬間縮緊!
——那床上的女子裏衣已經被扯開,胸膛竟是平坦一片!
采花賊露出驚愕的表情。
床上的女子,哦,不,——是男子掩嘴輕笑:“怎麽啦,停下幹嘛?”說着,兩條白玉一樣的胳膊,就這樣攀纏了上來。
采花賊唇角抽了抽,轉身就要離開。誰知床上的男子不知道是怎樣不急不緩地一拉一拽,正欲轉身離去的采花賊整個都倒在床上。
那男子軟軟的伏在采花賊身上,染了丹蔻的纖細指尖,劃着采花賊的臉龐,細碎的發絲,正好落在了采花賊的脖頸上面。讓那采花賊覺得脖頸微微作癢,男子鳳眸微眯,朱唇輕啓,又是說不出來的一副豔麗勾人的模樣:“你吻地我極舒服,就這樣走了,是不是太過分了。”
采花賊似乎也已經回了過神來,他身經百戰,這等突發狀況也應付得極好,很快便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是沈某狹隘了,若是尤物,那還有什麽男女之分?”
接下來一個翻身,把男子壓在身下,就頗有技巧地吻了起來。兩只手也不閑着,順着細膩的皮膚就滑進衣服裏面。也不知道這采花賊是不小心摸到了什麽,那男子發出一身聲輕微的呻·吟,這聲呻·吟好比上好的□□,采花賊頓時覺得血氣上湧,粗重地喘了幾聲,不自覺地便去褪男子的衣服,然後手指在男子身上肆意游走,不斷向下……
男子聲音微微顫抖:“……啊…櫃子裏有…唔…梨花膏…”
采花賊手下的動作一頓,拿出梨花膏,看了兩眼道:“你還平日裏帶着這些東西,嗯?”
男子鳳眼望着采花賊,媚笑道:“…我…我這不是為了方便你這種人進來嘛…”
采花賊聽了,也沒去深究這個進來是哪個“進來”,唇角勾着一抹笑,手指毫不留情蘸着藥膏捅了進去。
“啊…”男子疼地叫了一聲。可不到一會兒,就發出斷斷續續的歡愉的呻·吟。
劉曠深知不敢再看下去了,他面紅耳赤的轉過頭,發現鬼煞臉紅的簡直能滴血了,但還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劉曠扯了一下鬼煞的袖子,鬼煞頓時全身都顫了一下,忽然回過神來,轉身就往旁邊自己的房間走。
劉曠趕緊跟上。
鬼煞回去後直直地仰面躺在床上,只覺地大腦一片混沌。
劉曠也小心翼翼地躺在床上。
夜晚靜寂,隔壁的聲音穿過一層薄薄的牆傳了過來。
“……啊…輕點…嗯…”
“…美人…原來這處…如此銷魂……”
“……嗯…啊…你…啊…弄地我也是……極舒服…啊…啊…慢點……啊…”
斷斷續續的呻·吟,粗重的喘氣,床板搖曳的聲響。
而這邊的屋子裏,也傳來兩個男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忽然,劉曠的手緩緩移了過去,然後抓住了鬼煞的手,鬼煞身子猛然一顫,轉過頭,眼睛裏閃着碎光。
劉曠聲音沙啞的厲害,在黯淡燭火的屋子裏幾乎帶上一種蠱惑的味道:“…門主…我也做些讓你舒服的事…可好?”
鬼煞身子一僵,劉曠就湊過來吻住了他的唇。鬼煞也一點一點回應着,這個吻越來越激烈,兩人的呼吸熾熱地鋪撒在彼此的臉上,那溫度幾乎要把兩人的大腦都燒壞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兩人的衣服也逐漸褪到地上。
劉曠也漸漸翻身在鬼煞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啃着鬼煞的身子,已經亂了章法。
忽然鬼煞頓住了,他聲音嘶啞:“…我們…沒有梨花膏…”
劉曠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瓶藥膏:“……這個也可以………我絕對不會讓門主感到疼……”
“…好。”
鬼煞拿過藥膏,然後一下把劉曠翻在身下,然後手指沾上藥膏就插了進去。
劉曠瞳孔猛地張大,剛意識到發生了什麽,下一秒,只覺得手指急急退了出去,另一個東西橫沖直撞地捅了進來!
“啊——”
劉曠猛地發出一聲慘叫。
那一瞬間,劉曠疼的簡直覺得自己自己要被人撕成兩半,連意志都模糊了。
恍恍惚惚間,似乎有血流了出來,身上的那個男人如同一只狼,兇狠地咬噬這自己。
他顫抖地喊:“…門主……慢點……疼…啊…”
然而回應他的是更迅猛的撞擊!
劉曠昏過去的最後一秒,心中想的是:
“…技術真差,難道你都不能乖乖躺着…讓我來嗎……靠!”
第二天早上劉曠醒過來,只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全身都是疼的。他稍微一動,就疼的直抽氣。不用看,都知道到下身是怎樣一種狼狽又淩亂的慘狀。
鬼煞!
劉曠咬牙切齒地扭頭。
鬼煞依舊睡着,那張精致的臉上露出罕見的滿足的表情,嘴唇竟然也微微勾出一段慵懶舒服的弧度,睫毛長地像一個妖精。
鬼煞伸出手抓住劉曠的手,口中發出一聲呓語,劉曠湊近了想聽他是說了什麽,随即這個人卻軟綿綿地靠了過來,臉貼着劉曠的臉。他的呼吸鋪撒在劉曠臉上,聲音是微微喑啞的,性感的要命。
“…唔……劉…劉曠…”
劉曠心中一顫,接着就微微偏了偏頭吻住了鬼煞的唇。
連下面的疼痛都忘了。
也一點都不怪鬼煞了。
……真沒出息。
劉曠默默地想。
過了一會兒,劉曠掙紮這起來,劇烈的疼的差點要跪在地上,然後他咬着牙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吩咐小厮端盆溫水放在門口,然後小厮走了後才又打開門把水拖進來。
劉曠一臉羞憤地清理自己,中間有好幾回都抑制不住快要疼的叫出來。等清理完,已經是疼的滿頭大汗。
他氣喘籲籲地重新爬到床上,呲牙咧嘴地拾起昨天晚上因為某人的猴急,幾乎沒有起任何緩沖作用的藥膏,然後艱難地給自己抹了抹。
最後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終于舒了口氣,死屍一樣地趴在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
風流采花賊攻×女裝大佬受
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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