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1)
“哈呼,哈呼。”深夜的樹林中,快速的呼吸聲顯得格外的明顯。
穿着紅色衣服的女人在樹林中不斷地奔跑着,即使穿着不方便逃跑的高跟鞋,即使腳踝被交錯的樹根絆住,即使身後跟着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為什麽?為什麽偏偏是自己?即使是拼命逃亡的途中,那個紅衣女子仍然忍不住的想到,快要讓人窒息了的氣息讓她覺得自己的大腦仿佛被打結了一般。
哎呀,這可真的是太明顯了啊,柳泰武微笑的看着地面上因為被樹根絆住而遺留下來了的紅色高跟鞋,自己的這個小獵物可真是太不聽話了,說好了要好好的躲起來啊,柳泰武望着眼前一片漆黑的叢林微笑的想着。
跑不掉了,自己跑不掉了。女人不斷的在腦海裏想着這麽一句話,他是岬童夷啊,他可是岬童夷啊,電視上面說的那個連環殺人兇手啊,自己跑不出他的掌控了,自己怎麽可能可以逃出對方的掌控。
女人的心理壓力越來越大,在未知的恐懼面前,女人自己給自己的恐吓已經快要壓斷她自己腦袋裏面最後的那根神經了。
太明顯了,自己太過于明顯了,女人恨着自己幾個小時以前還很喜愛的紅色外套,在一片黝黑的樹林之中,自己最愛的紅色無疑像是風暴中的燈塔一般,照亮着那個尋找着自己的變态前方的道路。
她跑不掉了,她已經清楚的意識到了這一點。
一開始由于恐懼而不能冷靜的思考,直到第四次被樹根絆倒之後才發現自己身上所有的裝備都不适合自己逃跑。
即使有着千般萬般的不舍,女人還是丢掉了自己最愛的新鞋。
但是這一切都太遲了,在丢掉鞋子沒有多久之後,那個女人就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剩下多少的體力了。
丢掉鞋子的時間太晚,或者是說她意識到自己正在逃命的時間太晚了,那個時候的她已經沒有多少體力來供自己逃跑了。
對了,女人似乎立刻的意識到了什麽,對方說的是好好的躲起來。
躲起來,沒錯,自己雖然逃不走了,但是自己可以躲起來,躲到一個對方找不到的地方,讓後等到天亮的時候,自己就可以遇到來爬山的游人。
沒錯,只要在躲三個小時,自己就可以遇到第一批上山的游人,那麽自己就可以得救了,女人不斷的在心裏說道。
她沒有看到自己的身後跟着那個帥氣的男人,所以果斷的躲到了一塊大石頭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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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獵物不見了,緊緊地跟在女人身後的柳泰武立刻發現了這一點。
太有意思了,柳泰武微笑着,輕輕的撫摸着那雙剛剛被自己撿起的鞋子,然後大步的走了過去,只有這個樣子,狩獵游戲才有意思啊。
柳泰武沒有看見,此時他的眼睛裏面,閃爍着多麽耀眼的光芒。
啊,看到頭發了呢。柳泰武盯着前方的大石頭有些失望的想到,随後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得,帥氣的面孔變得異常的扭曲,他死死的盯着那露出來的頭發,然後慢慢的向着對方藏身的地方走了過去。
看吶,你為自己找的安身之地,噢,多麽好的一片安身之地啊。
“不是說過了,要好好的躲起來的麽?”柳泰武望着眼前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的女人緩緩地開口說道。
他不着急,不像是對方,發型淩亂,衣衫不整。
此刻的柳泰武更像是個貴族,在端莊、仔細的享用着自家仆人早已準備多時的晚餐。
“為什麽不好好的躲起來呢?”提到這個的柳泰武似乎有些生氣,“你的頭發都露出來了你不知道麽?”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女人慌亂的說着抱歉,即使她自己心裏清楚這跟自己沒有任何的關系。
他是個變态,要殺了她,可是卻可以如此的戲弄着她,她沒有做錯任何的事情,可是卻不得不說着對不起用來保住自己的性命。
憑什麽?為什麽?憑什麽這個世界如此的不公,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的人卻需要承擔并不屬于她的懲罰,為什麽這個世界這麽的兇險,僅僅替見過對方一面的人撿起他的手套都會面臨着死亡的威脅。
“你為什麽要說對不起?”柳泰武有些不能夠理解,明明做錯事情的是他,要殺掉對方的也是他,可是為什麽對方卻不斷的對自己說着對不起。
“你做錯了什麽嗎?”柳泰武看着一臉驚恐的望着自己的女人繼續問道。
她好像受到了極大的驚吓,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了,她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了。
她沒有做錯事情,卻一直對着自己說對不起,自己問着她的問題,她卻張嘴半天也發不出一個音節。
“為什麽?為什麽是我?為什麽是我?”女人就像是找到了什麽發洩的途徑一般,不斷的重複着口中的這句話,然後越來越大聲,讓她的聲音一直不停的回蕩在整個樹林裏面。
柳泰武再一次的愣在了原地,為什麽要問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有些頭疼,為什麽每一個人都要問自己這個問題,他覺得自己每一次聽到這個問題之後都會很不對勁。
為什麽是她?為什麽會是她?他不知道,他只是利用了對方的熱情,對一個陌生人的熱情而已,如果一定要問為什麽會是她的話,他覺得應該是只有對方産生了要幫助自己的心吧。
“你覺得,為什麽會是你?”熟悉的聲音從柳泰武身邊傳來,即使是大腦還沒有反應過來,柳泰武也知道自己身邊說話的人是馬智孝。
這是一種身體上的反應,準确來說的話是一種靈魂上的反應,比自己的大腦更快,更準确。
女人似乎也被這個問題問的愣住了,或許是對于這個剛剛出現的女生感到震驚,反正一直在重複着自己口中話語的女人就這麽突然的停止了下來。
“智孝。”柳泰武覺得自己此刻好像有點緊張,即使在面對着自己母親決定要不要抛棄自己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麽緊張過。
他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自己瞞着對方進行第三次捕殺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問對方怎麽會知道自己在這裏。
“你長大了。”馬智孝看着眼前一臉複雜的看着自己的柳泰武說道,對于之前自己發現的那個問題,馬智孝找到了充分的理由。
柳泰武是個變态,是個發展中的變态,他一開始或許是需要自己的輔導和分析的,可是這已經是對方第三次捕殺獵物了。
變态是個自尊心很強的個體,所以想要證明自己的柳泰武不把第三次捕獵的事情告訴自己這是情有可原的。
可是柳泰武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卻覺得自己看到了世界末日一樣。
很冷,他覺得很冷,雖然他穿的大衣可以很好的禦寒,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很冷,就好像是光着身子站在北極冰塊上面一樣。
這是一種從骨頭裏面散發出來的冷意。
自己長大了,所以呢?柳泰武覺得他平時最為自豪的頭腦在此刻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他不知道對方的意圖,他也不能推斷出對方話語中的含義,他甚至不敢想象對方接下來會說些什麽。
在對方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思考了。
自己長大了,所以呢?所以就可以一個人了麽?她要離開自己了麽?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看了犯罪心理,突然發現自己寫的女主角好像和變态有點不一樣,好像沒有變态那種想要嗜血的沖動。。。。。
作者想要再加一個人,再加一個變态,大概在第七次之後會出現吧。。。。
大家給點意見吧,同不同意作者加這麽一個人啊?沒有人回答的話作者就加了啊。。。。
到時候某些人受傷了的話就不是作者的問題了啊,哇哈哈哈哈啊哈。。。。。。。
☆、好像生病了
不知道為什麽,柳泰武突然就伸手抱住了眼前的馬智孝,他好冷,他覺得他好像下一秒就快要被凍在原地了,所以他需要一個能夠帶給自己溫暖的東西,即使那個東西是人也沒有關系。
馬智孝不知道柳泰武心裏的想法,否則的話一定會讓柳泰武知道什麽叫做精神病态者,所以現在的馬智孝并沒有抵制柳泰武的擁抱。
柳泰武的身上沒有香水的味道,和以前那些接觸過自己的男人都不一樣,也沒有汗水的味道,和何無念身上的味道也不一樣。
他的身上只有着沐浴液的味道,淡淡的,卻和自己洗澡的時候感覺到的味道不一樣,很安全,這是一種讓馬智孝覺得可以安穩睡覺的味道。
“放過我,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那個女人仿佛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了一樣,打破了面前她感覺不到但是卻很溫馨的氣場。
馬智孝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随後皺了皺眉頭,似乎是為了自己居然覺得在柳泰武身邊會覺得很安全的感覺而覺得不可思議。
柳泰武是不舍的,這是他第一次離馬智孝這麽近,近到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心跳,近到可以聞到對方身上的味道,近到可以觸碰到對方發出的溫熱,近到他都忘記了現在自己要幹些什麽事情。
這是他第一次走神,也同樣是第一次在自己最愛的事情面前走神,這使得他覺得有些意外,他覺得好像心裏有什麽東西已經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好像有什麽東西已經在他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時候發生了改變。
“放過我吧。”女人還在苦苦的求饒着,一點都沒有注意到眼前的一對男女之間的氣氛。
“放開吧。”馬智孝平淡的說着,雖然她此刻的心情絕對和平靜挨不上邊。
柳泰武雖然有點覺得遺憾,但是還是松開了抱住馬智孝的手,至于為什麽會覺得遺憾,大概是離開了一個溫暖的東西吧,柳泰武在心裏這麽想着。
“為什麽?”柳泰武問着不斷的要求自己放過對方的女人說道。
女人好像被柳泰武問傻了一樣,只是看着柳泰武的眼睛,然後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東西一樣的快速說道,“我沒有得罪過你,你放過我吧。”
“可是你看到了他的長相啊。”馬智孝覺得眼前女人腦袋是不是壞掉了,居然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你看到了殺人兇手的長相,難道還覺得對方會放過你麽?
“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不會報警的,我不會跟任何人提到這件事情的。”女人不斷的磕頭說着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的話。
柳泰武笑了,同樣的,馬智孝也笑了起來。
為什麽總會有人這麽傻呢?為什麽總會有人這麽天真呢?為什麽總會有人覺得別人就應該沒有條件的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呢?為什麽總有人覺得自己就是特殊的,只要肯好好的道歉就可以被放過的呢?
看到了馬智孝和柳泰武的笑容之後的女人似乎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于是不再開口說着求饒的話,而是一個勁的往後退去,即使花費再多的力氣也退不了幾步。
“不要看。”柳泰武摘下了一只手的手套捂住了馬智孝的眼睛,再一次感覺到一排長長的小刷子軟軟的掃過自己的手掌心,癢癢的,讓柳泰武覺得自己的心髒也同樣的癢。
馬智孝自覺地轉過了身子,不知道為什麽,在覺得對方不讓自己參與犯罪,不讓自己看完整場犯罪的馬智孝覺得自己好像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感。
柳泰武将自己的手掌緩緩地撤離了馬智孝的眼睛,雖然有點舍不得,但是柳泰武還是果斷的将自己的手掌再一次的套進了自己的手套裏。
利落的将地上的女人綁了起來,用着柳泰武從假的岬童夷那裏學來的綁法,然後利落的将那個女人的襪子塞進了對方的嘴巴裏面。
第一次的時候,他是最後布置現場的時候才會将襪子塞進被害人的嘴巴裏面的,但是現在,他居然在實行犯罪之前就這麽做了,柳泰武覺得有些好笑。
不是因為最喜歡聽別人痛苦的聲音所以才在第一次作案的時候最後将襪子塞進被害人的嘴巴裏面的麽?怎麽突然就改變了呢?
哦,柳泰武想起來了,是聖誕節那天,吃着蛋糕的馬智孝随口的一句話,讓自己發現了對方其實并不喜歡聽這種喊叫的聲音。
想到上一次犯罪的時候自己好像也是無意之間就将被害人的嘴巴捂住了,柳泰武再一次的笑了起來,原來從那麽早開始自己就已經改變了麽?
柳泰武不知道為什麽,為了馬智孝而做出的任何改變,他都覺得很開心,就像是殺人了一般的開心,怎麽樣都控制不住的開心。
“聽說,你去看了何無念的精神檢測?”馬智孝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說道。
“啊,對啊。”柳泰武回答道。
“為什麽沒有告訴我?”馬智孝皺着眉頭問道,雖然她知道柳泰武沒有必要每一件事情都需要向自己回報,但是這件事情在馬智孝的記憶中是極為重要的。
“不重要。”柳泰武輕聲的說道,他現在對于吳瑪利亞醫生沒有任何的好感,所以并沒有覺得自己那一次不是單獨與吳瑪利亞見面也會引起馬智孝的生氣。
不重要?馬智孝又一次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
柳泰武怎麽想的馬智孝大概也能夠猜得到,可是這一次重要的不是吳瑪利亞,而是何無念。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一次何無念的測試會讓別人知道,他并不是真正的岬童夷,然後他就會和那個楊鐵坤聯手,這種情形對于柳泰武和自己是非常不利的。
“以後不會了。”柳泰武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摘掉手套之後從後背抱住了馬智孝,自從剛剛抱過馬智孝之後,柳泰武就覺得自己好像在這件事情上面上瘾了一樣。
“我不是這個意思。”馬智孝抓住了柳泰武的手,她的手在大冬天向來是冷的,所以因為完成作品而發散着熱氣的手掌,便成為了馬智孝暖手的暖爐。
柳泰武對馬智孝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顯得極為高興,輕輕的抓住馬智孝的手放進了沒有放手套的口袋裏面。
大馬路上面的情侶都是這個樣子的,女生一只手放在男生的口袋裏,另一只手抱着男生的胳膊,雖然柳泰武并不知道這個動作是只有男女朋友之間才可以做的,但是卻仍然為馬智孝任自己擺弄而形成這個動作而感到開心。
“我知道你把吳瑪利亞當做普通人,我擔心的是何無念。”馬智孝并沒有隐瞞自己的擔心,柳泰武和自己一樣是個變态,所以她并不擔心柳泰武會因為自己的擔心而做出什麽在他能力範圍之外的事情。
“何無念警官?”柳泰武對于這個男主角原型的警官還是有一定印象的,畢竟在馬智孝姐姐的眼中,自己可是會被這個人給抓住的呢。
“對。”馬智孝輕輕的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才發現,因為要避免冷風,馬智孝她幾乎将自己整個腦袋都埋在了柳泰武的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作者承認,是忘記寫何無念被精神檢測的那個地方了,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麽補上,所以就只好在馬智孝的話中被提起了。。。。
嗚嗚嗚,作者超級喜歡柳泰武的那個小醜裝的,超級帥氣啊,居然沒有寫到這裏,嗚嗚嗚,作者好傷心啊,簡直是原地打滾以頭搶地啊。。。。。
大家快點來安慰安慰我。。。。。
☆、我們交往吧
“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就像是男女朋友一樣。”馬智孝輕聲笑道,然後握了握抓着自己手掌的那只大手,在馬智孝的印象之中,只有男女朋友才會有這麽親密的動作。
“男女朋友麽?”柳泰武嘴角含着笑意的輕聲重複道。
“沒錯。”馬智孝用腦袋蹭了蹭柳泰武的手臂,然後笑着說道:“難道不像麽?”
這個樣子,這個造型,這種關系,難道不像是正常人類關系裏面的男女朋友麽?
柳泰武感覺到了馬智孝的動作之後嘴角的笑容就沒有停止過,白白的牙齒不斷的露出來,“我可不希望只是像呢。”柳泰武輕聲的說道。
“那我們成為男女朋友吧,反正你也是我的。”馬智孝對于這個關系倒是沒有什麽概念,在她看來,柳泰武就是馬智孝的私有産物,這種關系在別人看起來可能會很奇怪,所以用男女朋友這種關系來掩蓋是再好不過的了。
“好啊。”柳泰武握了握馬智孝的小手,他很開心,非常開心,比殺人還要開心,他似乎,好像已經隐隐約約的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東西。
“所以說,不要背叛我。”馬智孝聽到了柳泰武的回答之後過了很久才開口說道,“如果你敢背叛我的話,我一定會親手的,親手的幹掉你。”
“不會。”柳泰武肯定的回答,他也不是正常的人類,所以說他很清楚的知道馬智孝話語中的意思,不是開玩笑,不只是說說而已,柳泰武非常确信,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對方的事情的話,自己一定會死在對方的手上的。
即使,他也是個變态。
他充分的相信自己身邊這個新晉的小女朋友擁有着可以輕易殺死自己的能力,這種感覺清楚的就像是自己知道自己可以停止殺人一樣。
“我也不會。”馬智孝聽到柳泰武的答案之後也開口說道,雖然她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什麽叫做喜歡什麽叫做愛,但是這并沒有妨礙她對于柳泰武的占有欲。
不能夠想象柳泰武的身邊站着其他的女人,所以即使不清楚自己的感覺,馬智孝也選擇了把柳泰武留在了自己的身邊。
柳泰武自從那天晚上開始心情就一直非常的好,即使他接到了精神病醫院裏面那個假的岬童夷的電話的時候也是一樣的。
“如果何無念不上鈎的話,那麽就用吳瑪利亞作誘餌好了。”柳泰武輕松的說道,即使沒有像原劇一樣的喜歡上吳瑪利亞,柳泰武還是依然選擇用吳瑪利亞作為自己的誘餌。
柳泰武挂掉了電話之後就哼着歌向着那個要代替自己殺人的目标人物前進着,如果順利的話,自己似乎好像還可以順便接一下放學的馬智孝。
哦,第三個被害者已經被找了出來,何無念已經被放出來了,自己要是去接馬智孝的時候剛剛好碰到何無念了怎麽辦?柳泰武有些郁悶的想着。
雖然說自己一點都不在乎,可是自己新晉的小女朋友好像很介意何無念的樣子啊,萬一自己碰到了何無念被自己那個小女朋友知道了,自己會被分手的吧,柳泰武有些憂傷的想到。
啊,果然啊,還是要盡早的除掉何無念啊。
不管是因為漫畫的男主角是何無念,還是因為何無念總是揪着岬童夷不放,甚至是因為馬智孝不喜歡自己和何無念接觸這一點,都在提醒着自己何無念要早點被消除嘛。
柳泰武哼着馬智孝唱過的歌曲飛馳在路上,不管怎麽樣,還是去接馬智孝好了,畢竟,男女朋友之間怎麽可以這麽久不見面呢。
所以等到馬智孝走出校門口的時候就看到柳泰武站在了自己學校的大門口,背後還停着一輛帥氣的摩托車,旁邊吸引着無數犯着花癡的女生。
“泰武歐巴。”馬智孝沖了上去,抱住了柳泰武,然後看了看旁邊一直盯着柳泰武不放的花癡女們。
“那是馬智孝麽?”其中一個花癡女突然說道。
“什麽?是馬智孝麽?那個天使馬智孝麽?”另外一個女生也搭腔問道。
“哎呀,除了那個馬智孝還有那個馬智孝啊,不過你們有沒有聽到馬智孝叫剛剛的那個帥哥叫什麽?”旁邊的一個女生也反應了過來。
“好像是泰武歐巴啊。”第一個說話的女生回答道。
“他們之間看上去關系好好啊,不會是情侶吧?”旁邊另一個聲音也傳了進來。
“什麽?情侶?天吶,一天之內同時失去了男神和女神,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大多數聽到了前一個女生話的人都這麽尖叫着說道。
馬智孝和柳泰武同樣的也聽到了這些對話,畢竟她們自以為很小聲的讨論在馬智孝和柳泰武看來是相當大聲的談論。
“你很開心。”馬智孝看着在一旁偷笑的柳泰武問道,不知道為什麽,馬智孝覺得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柳泰武就變得越來越像是一個正常的人了。
“是。”柳泰武毫不否認自己的心情,以前費勁千辛萬苦都沒有能夠讓馬智孝叫自己一聲歐巴,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可以聽到,接馬智孝的這個決定,真是做的太棒了。
“滿意了麽?”馬智孝淡淡的聲音也不能夠改變柳泰武此刻的好心情。
“是。”柳泰武還是乖乖的回答道,盡管此刻馬智孝對自己很冷淡,但是這又能怎麽樣呢?自己已經在對方最大的交友圈宣布了她的所有權,這已經是最大的滿足了。
“那你的第四次打算怎麽辦?讓我當你的見證人?”柳泰武雖然越來越正常,但是馬智孝的智商可是不會因為交往而改變的。
“不可以麽?”柳泰武知道馬智孝的意思就是拒絕的意思,所以他用着最可憐的聲音反問着馬智孝。
“不可以。”馬智孝騎上了柳泰武的摩托車,從後背抱住了柳泰武的腰。
自己一個人太沒有作證的力量了,而且何無念根本就和自己沒有太大的關系,對于何無念來說,自己可能只是對方妹妹的一個朋友一樣的存在,所以僅僅是自己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将何無念引來和自己一起替柳泰武作證。
“吳瑪利亞。”柳泰武不高興的吐出了這個名字,飛快的速度讓這個名字斷斷續續的飄到馬智孝的耳邊,即使是不連續的名字,也可以讓馬智孝充分的感覺到柳泰武此時的不開心。
馬智孝沒有說話,她覺得她此刻好像說什麽都不對,所以她只是下意識的收緊了放在柳泰武腰間的手。
柳泰武當然也感覺到了馬智孝的小動作,但是他也什麽都沒有說。
第一個原因是因為在摩托車上不方便交流,第二個原因就是因為柳泰武自己也知道,自己想要讓馬智孝為自己作證的這個舉動是不明智的。
柳泰武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如果吳瑪利亞老是引起馬智孝的不快的話,那麽自己或許應該趁着這一次的機會,将吳瑪利亞,徹底的消除在馬智孝的視線範圍之內。
即使,對方是自己本來打算留到第九輪的目标。
畢竟,柳泰武看着自己腰間的小手,自己好像已經漸漸的發現怎麽樣可以使自己平靜下來,或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順利的停止殺人了,所以說,吳瑪利亞的第九輪可能不需要,也就是說,現在除掉吳瑪利亞,也沒有關系。
柳泰武是第一次對于自己可以停止下來而感到無比的堅定,他相信,他一定可以找到停止的辦法的,只要她在他的身邊。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這一章開始,小變态和大變态之間關系确立,而且連以前沒有聽到的歐巴也補了回來。。。。
因為看了犯罪心理之後覺得馬智孝好像停的太過于容易了,并且柳泰武的犯罪也并沒有引起馬智孝的嗜血這一點好像有點不對,所以才想要加一個大大的變态。。。。
這個人會讓馬智孝體內的血腥真正的被喚醒,所以可以會出現一個特別變态的女主,希望大家也可以喜歡這樣子的馬智孝,不只是說一說的馬智孝。。。。。
☆、那個人來了
馬智孝沒有回家,馬媽媽也沒有懷疑自己的女兒會和自己說謊什麽的,畢竟馬智孝不像是馬智郁,身為一個優秀的孩子,馬媽媽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跟一個殺人犯在一起。
“為什麽不說是男朋友家?”柳泰武抱怨的說道,然後将馬智孝從後背抱住,将自己的腦袋放在馬智孝的肩膀上。
“你想要我回去麽?”馬智孝收好了自己的手機,一點都沒有給自己身後的人一點安慰,就像是身後抱着自己的人不存在一樣。
柳泰武不甘心的蹭了蹭自己的腦袋,“不要。”自從和馬智孝交往之後,柳泰武就越來越像個小孩子一樣,一點都沒有以前的那份冷靜和僞裝的面具了。
馬智孝有點懷疑,柳泰武真的是個反社會人格麽?怎麽現在反而像是個傲嬌的小孩子一樣呢,難道是以前的精神病醫生看錯了?可是一開始和自己相同的氣息又是怎麽回事呢?
“雖然我媽媽支持我談戀愛,但是卻并不支持這麽早同居。”馬智孝打掉了環在自己身上的兩只手,然後走到餐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柳泰武看着自己還懸在空中的雙手,眼中劃過一絲暗光,然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怎麽辦啊,自己真的好想殺人啊,控制不住的想要動手了啊。
“喂,瑪利亞醫生麽?”柳泰武的電話讓馬智孝拿着水杯的手停頓了一下。
柳泰武滿意的看着因為自己的電話而停頓的馬智孝,然後擴張了自己微笑的弧度,“吳瑪利亞醫生不是懷疑我麽?那麽我就證明給你看吧。”
柳泰武沒有像原著一樣的喊吳瑪利亞為老師,因為他知道,這個稱呼一定會讓自己新晉的小女朋友發脾氣的。
“只要吳瑪利亞醫生陪在我的身邊,不就可以證明我不是岬童夷了麽。”柳泰武雖然語氣裏面滿懷着渴望,但是面部表情卻恢複了正常。
這就是傳說中的面具了麽?馬智孝看着語氣和面部表情完全不一樣的柳泰武想到,原來真的可以讓語氣中表現出來的情感和面部的情緒不一樣啊,一開始自己還以為是別人瞎寫的呢,畢竟自己雖然僞裝成天使,但是卻也沒有同時表達出兩種氣質出來過。
“明天再見。”柳泰武挂掉了吳瑪利亞的電話之後就看到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的馬智孝,面部表情一下子就變得生動了起來。
小女朋友望着自己出神什麽的,簡直是這個世界上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怎麽辦啊,柳泰武看了看自己還沒有收進兜裏的手機想到,自己好像突然之間又不想要殺人了呢,真的是好矛盾啊。
“怎麽了?”看到了柳泰武情緒變化的馬智孝問道。
“你說,我為什麽會一會兒想要繼續,一會兒又不想要繼續啊?”雖然柳泰武沒有說明那個繼續是什麽意思,但是馬智孝卻很清楚的知道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
“大概,你找到了可以影響自己情緒的東西吧?”馬智孝也不是很肯定的回答道,畢竟她自己并不是因為找到了什麽可以制止她殺人的東西,所以也不知道對方此時此刻的情緒變化到底是什麽意思。
畢竟,馬智孝之所以可以停止的原因,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此生的目标。
否則的話,她怎麽可能會停止下來。
一夜無夢的馬智孝在第二天早上起來就發現柳泰武不在,看過桌上的字條,得知柳泰武出去給自己買早餐了,無聊的馬智孝蹦着蹦着的來到餐廳裏,拿起早上剛到的報紙,悠閑地看了起來。
正面的大版面給的無非就是岬童夷和一些重要的政治事件,馬智孝快速的翻動着,直到看到了角落裏面的一條新聞之後才停止了自己手頭上的動作。
被害者為男性,今年三十二歲,是日炭人,死相相當的慘烈。
全身的骨頭都被打斷,由一根透明的絲線縫在了一起,就像是個木偶人一樣,被報案人發現之後立刻被送往醫院,但是在送往醫院的途中,不幸失血過多去世。
是他麽?看到了這篇報道的馬智孝不确定的想着,自己一個人可以穿越就已經很讓人吃驚了,難道在那個世界裏,那個人跟自己一樣,也穿越到了這個世界裏麽?
但是如果就這樣子否認掉的話,馬智孝又有些猶豫。
一樣殘忍的手法,一樣幹淨的現場,一樣氣息的同類,這一條條熟悉的理由讓馬智孝不由得有些出神。
如果,如果不是那個人在那個世界去世的太早的話,一定會成為自己最後一個目标的吧,馬智孝有些興奮的想到。
可是,如果是那個人的話,怎麽可能現在才開始狩獵,怎麽可能等到這個時候才開始有行動呢?馬智孝有些不能夠理解。
難道,是那個人也将自己作為了最後的目标,但是卻在殺死自己之前就已經死掉了,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覺得再也沒有人可以作為自己的對手了,于是就開始收手了。
然後最近岬童夷再次作案,被同類的氣息激怒的那個人才又一次的開始了捕獵的行為了麽?馬智孝一邊推測着一邊眼睛裏滿含着興奮的光芒。
柳泰武拿着早餐走進自己家門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客廳裏的女生拿着報紙的手指不停的打着節奏,平時暗淡無光的眼睛裏也有了別樣的色彩。
他不喜歡,不是不喜歡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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