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1)
何無念最終還是錯過了柳泰武的殺人現場,但是和原劇中的不一樣,何無念找到馬智孝的時候是和馬智郁在一起的,看上去好像和馬智郁的關系又進了一步。
對于這樣子的結局,馬智孝是很開心的,但是随即就不開心了起來。
何無念和馬智郁不知道馬智孝的精神狀況,所以還以為馬智孝是為了保護姐姐馬智郁所以才會被柳泰武給拐跑的,所以都沒有懷疑馬智孝有參與到以前的事情裏了。
但是,馬智孝盡管沒有被懷疑,但是卻因為危險而被馬智郁和馬媽媽聯合起來關在家裏不允許外出。
還好馬智孝不是馬智郁,雖然被關在家裏心情不是很好,但是卻也不是完全呆不下去的狀态,偶爾打個電話調戲一下因為服毒而被保釋的柳泰武,整個感覺真是不要太好。
不過更好的事情發生了,馬媽媽允許馬智孝出家門了,但是卻是要在馬智郁的陪同下去幫助寺廟的大師給客人們挂燈。
馬智孝想了一下,覺得差不多像是第六次命案的時間了于是便也就開開心心的跟馬智郁走了。
馬智郁一臉苦惱的對着每一個挂燈的客人說着同樣的話,想方設法的将每一個客人的價格都争取取得最貴的價格,而馬智孝就在旁邊靜靜的看着手上的小說。
“咳咳。”馬智孝輕輕地咳嗽着。
馬智郁快速的将手上剛收到的紙幣放進了自己的書本裏,然後一臉無辜的擡起頭,就看到大師剛剛好走出來。
說實話,大師其實是有點不太放心馬智郁在門口收錢的,所以就出來看看,但是看到門口情況良好,也就笑了笑,又回到了寺廟裏面。
馬智郁看着大師回到了廟裏,然後嘆了一口氣,鄭重的拍了拍馬智孝的肩膀,然後在拍了拍自己壓着錢的書本,最後在心裏開心的想‘還好有馬智孝,要不然自己一定會被大師罵慘的’。
和何無念分別了之後馬智郁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媽媽來接自己和馬智孝,但是等了很久之後都沒有等到,打電話過去也沒有人接聽。
馬智郁突然覺得很擔心,最近岬童夷犯案太多,柳泰武雖然認識自己,但是卻無法保證對方不會對自己的親人動手,畢竟上一次柳泰武就差點殺了自己的妹妹馬智孝,而且馬智孝還是柳泰武的女朋友。
連女朋友都下得去手的人,怎麽可能會因為對方是自己和馬智孝的媽媽就放過她一次呢。
馬智郁慢慢的摸索着自己的手機屏幕,一遍又一遍的撥打着媽媽的電話,聽着對方禮貌的女聲,馬智郁不停的跺着自己的腳,就好像是跺腳可以緩解她此刻緊張的心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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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馬智孝輕輕地拍着馬智郁的肩膀,“你看,何無念才剛走,媽媽一定是在來的路上,如果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話,何無念一定會遇到的,所以說肯定沒事的。”
聽到了馬智孝的安慰之後馬智郁的心情好了許多,自己的這個妹妹天生就和自己不太一樣,不管做什麽說什麽都讓人覺得特別有安全感。
馬智郁和馬智孝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何無念這邊卻真的像是馬智孝推測的那般,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輛空着的計程車。
荒郊野嶺的,空着的計程車,這一切的東西都讓何無念這個做了多年警察的人繃緊了神經。
何無念急忙的跟着現場的痕跡往前追尋着,雖然他并不知道受害者是誰,但是一切的犯罪都是不可原諒的。
來到現場的何無念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發現現場還有着一名正在和犯人搏鬥的警察,旁邊的地上躺着一個身形較胖的女人。
何無念的戰鬥力還是不容小觑的,有了何無念的幫助之後,犯人很快就被制住了,何無念趁着月光看了過去,果然是自己之前猜測的樸虎碩。
“哦,阿姨你沒事吧?”何無念将自己手上的人交給了一開始與樸虎碩搏鬥的警察,然後擔心的走到了馬媽媽的面前,即使馬媽媽平時很不喜歡自己,但是何無念卻也還是非常擔心馬媽媽現在的情況。
“受害者您認識的話就先送到醫院吧,我先将犯人押回去,然後再去醫院為被害者錄制口供。”那名警察撿起自己因為搏鬥的時候而掉落的帽子,然後很嚴肅的對何無念說道。
何無念也是很擔心馬媽媽的身體,所以沒有多說些什麽,就連忙的将馬媽媽送到了醫院。
馬媽媽被送到醫院之後就被醫生診斷只是受到太大的驚訝所以暈倒的,本身除了一些軟骨質挫傷以外沒有什麽嚴重的傷害。
得知馬媽媽沒有什麽大礙了之後的何無念突然就覺得好像有什麽東西怪怪的。
何無念靠在醫院雪白的牆壁上,冰冷的牆壁讓何無念想到了自己一開始沒有注意到的事情。
比如說自己明明在犯罪現場只看到了一輛空着的計程車,那麽那個年輕警察是怎麽到達的案發現場的呢。
比如說他做警察已經很多年了,可是現在回想起來,雖然對方總是低着頭讓自己無法看清帽子底下的臉蛋,但是從聲音來看,自己以前應該是從來都沒有見過對方的。
那麽,現在就有着一個很大的問題了。
如果那個人不是警察的話,那麽這個人就是所有矛盾的關鍵了。
不是警察卻穿着警察的衣服,不是警察卻出現在案發現場,不是警察卻那麽嚴肅的對自己說着警察應該說的話題。
而且,最關鍵的就是,對方将樸虎碩帶走了。
那麽他到底是誰?是在外面的那個岬童夷麽?所以說他是為了将自己的夥伴帶走所以才涉險在自己面前扮警察麽?那麽自己是真的錯怪了柳泰武麽?
可是,如果那個人和樸虎碩是一夥的話,那麽為什麽當自己到場的時候,卻看到兩個人在搏鬥呢?
何無念的左手慢慢的扶上了自己的額頭,這件事情太過于複雜了,何無念覺得自己有點頭痛,最近怎麽經常出現這種讓自己始終都想不通透的事情呢。
‘叮鈴鈴’,何無念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手機上顯示的是‘老婆’的來電,何無念即使覺得頭再疼也接起來電話。
“嗯,我在醫院。”何無念覺得自己接了自己‘老婆’的電話之後頭痛這個問題就好了許多,仿佛好像整個人都輕松了下來。
“剛才有沒有人把樸虎碩帶到警察局裏去?”何無念不确定自己的推測正不正确,所以想要先問一下自己的‘老婆’然後再去考慮別的問題。
“什麽?”何無念突然有些大聲的叫了出來,惹得醫院很多其他病人的家屬不高興的望了過來,何無念很抱歉的沖着那些瞪着自己的人笑了笑,然後快速的沖向了醫院電梯的地方。
“你說什麽?怎麽會這個樣子?”何無念不可思議的詢問着對方,然後又聽到了什麽出乎意料的事情一樣的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對方又說了些什麽,何無念随便的答應了兩句之後便挂斷了手機,然後呆呆的看着電梯中的鏡子,不斷的喃喃自語着。
“不可能,不可能......”何無念一直不停的念叨着這一句話,反反複複的就連電梯已經停止了都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有新進來的人提醒他之後他才發現電梯已經到了一樓。
何無念感謝的點了點腦袋,然後大步的走了出去,不得不說自己的‘老婆’在最後給予自己的驚喜實在是太大了,那幾乎是有驚無喜啊。
不管怎麽樣,何無念還是開着車向自己‘老婆’最後給的地址開了過去,就算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何無念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親自去看一看,畢竟這是他的過錯啊。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好像沒有第四次落網和第五次落網的标題啊,呵呵O(∩_∩)O~,忽略這個硬傷吧。。。。。
我發現自己用筆記本寫小說真的是超級慢的,而且筆記本的按鍵也特別的硬,好傷心,作者家裏的鍵盤因為打游戲所以特別好,超級不習慣筆記本電腦的按鍵。。。。。。
大家希望給馬智郁多一點的戲份,所以有了前面的一小段,不知道作者有沒有很成功的樹立一個可愛的小小只馬治愈啊。。。。。。
最後,大家可以去猜測一下何無念得到的消息是什麽。。。。。。
作者保證,雖然不說大家一定猜不到,但是作者表示,接下來的劇情,會很狗血,哈哈哈哈O(∩_∩)O哈哈~。。。。。。。
謝謝大家喜歡作者的《變态》,也請大家多多支持小變态和大變态,謝謝大家。。。。。
☆、提線木偶犯
何無念是一路小跑到的現場,本來是一片安靜隐晦的小屋現在已經被警察重重包圍了起來,把案發現場包圍的嚴嚴實實的警戒線就好像是一道分割線一般,将小屋和其他環境分開,将安靜與熱鬧隔開,将生與死劃開。
雖然很着急,但是何無念還是按照要求,穿好了專門的衣服、帽子和手套了之後才慌忙的跑了進去。
可是才剛進入小屋的門口,何無念就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欲望。
他是參與過多起慘案的警察沒錯,他也一直在抓捕着窮兇極惡的罪犯,比如說現在正在追查的岬童夷,可是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血腥的犯罪現場。
說是血腥其實是不太正确的,在一般人看來這次何無念達到的犯罪現場或許是血腥的,可是在馬智孝和柳泰武這種人的眼中,這一次的案發現場應該叫做精美。
就像是藝術品一樣,完美的将罪犯的所有想要展現的美麗都充分的展現了出來,這是一種魅力,來自于殺人藝術的作品,吸引着所有同類的眼球,讓人深陷其中,流連忘返。
何無念很顯然不是一個變态,他是一個在正常不過的人,即使他是警察,可是他依然擁有着正常人的情感。
死者是樸虎碩,這一點沒有讓何無念感覺到以外。
但是一開始在醫院懷疑将樸虎碩帶走的那個年輕人是不是外面的岬童夷這個問題就被何無念推翻了。
外面的岬童夷是模仿犯,也就是說殺人的方式應該是和二十年前的岬童夷一樣的,可是在現場卻沒有看到屬于岬童夷的釣魚結,也找不到任何和岬童夷相似的犯罪手法,所以是外面的岬童夷犯罪的可能性是很低的。
為什麽是很低而不是一定不是他呢,何無念問過心理學家,像這種模仿犯,一般都是出于對他所模仿的犯人的崇拜,和對血腥味的追求,所以一般都不會改變自己的作案手法的。
可是岬童夷不一樣,雖然何無念現在還不知道外面的岬童夷為什麽會崇拜真的岬童夷,但是因為岬童夷被捕所以不再崇拜岬童夷從而改變自己犯罪手法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
這就是何無念為什麽不敢确定的一點。
所以說對于柳泰武的嫌疑現在又重新的回到了何無念的大腦裏。
如果說沒有确切證明這一次殺人的人就是岬童夷的話,那麽對于柳泰武的懷疑就也不能夠排除,因為柳泰武畢竟也是親口在何無念面前承認自己就是岬童夷的人啊。
樸虎碩死的很可憐,如果他真的是岬童夷的話,何無念覺得這一定是他的報應。
樸虎碩的全身都被人切開了,整個人都是被一條透明的細線所連在了一起,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都看不出來樸虎碩的全身都不是一整塊。
何無念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在腦袋裏面響起了之前馬智孝對自己的勸說,如果沒有差錯的話,這件案子就應該是那個什麽所謂的提線木偶犯的傑作了。
可是為什麽馬智孝知道提線木偶犯是一個連環殺人兇手呢?是因為馬智孝随便猜測的呢?還是因為認識這個提線木偶犯的人呢?或者是因為馬智孝就是這個提線木偶犯呢?
何無念回想了一下馬智孝的臉龐,然後笑了一下,自己最近是破案破過頭了麽?怎麽會懷疑一個和自己相處了好幾年的小女生是一個殺人不長眼的嫌疑犯呢,更何況這個女生平時那麽純潔、善良。
旁邊的一個警察将法醫的檢查結果遞給了何無念,何無念快速的浏閱着,眉頭随着何無念的翻頁而越皺越緊。
根據法醫的說法,以樸虎碩的肌肉扭曲程度來看,犯人是在樸虎碩死亡之前就将樸虎碩的身體拼接起來的,而根據現場的血液的飛濺程度和流出量來說,樸虎碩并不是在犯人完成犯案之前死亡的。
這是什麽意思,也就是說,經過法醫的判斷,樸虎碩是親眼看着自己被人封起來的。
雖然說樸虎碩的思想确實是很凄慘的,但是何無念卻覺得還在自己的接受範圍之內,因為樸虎碩的臉被一張白色的A3紙所遮住了,A3的紙是用釘子一邊一個的釘在了樸虎碩的腦袋上。
因為有檔案,所以何無念也不用湊到樸虎碩的跟前去看他臉上的A3白紙到底有什麽意義。
何無念翻到了A3白紙的那張照片,上面寫着‘HI_I_AM_JACK.’
傑克?何無念默默的在心念叨着這個名字,他倒是沒有想太多,因為很多外國人有很多人都同名,而且現在國內也有很多人給自己起的英文名字也叫做傑克。
線索似乎就在這裏被打斷了一樣,如果不是傑克對于犯人來說是有着獨特意義的話,那麽就是犯人其實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所以才會有着一個普通的名字,但是變态一般都是不安于普通的人,所以才想方設法的想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傑克這個名字。
何無念畢竟不是專業的側寫師,所以根本就不能夠準确的推斷出這次的提線木偶犯到底是屬于哪一種情況,但是何無念卻又不甘心所有關于犯人的事情自己都要依靠別人的推斷來進行自己的猜想。
所以何無念還是回到了案發現場,可能是因為剛剛才看過一次,何無念覺得自己第二次進入案發現場的時候居然很快的就适應了那股血腥味。
現場的人正在将樸虎碩腦袋上的釘子取下來,釘子被釘的很深,如果不是有什麽大仇的話普通人是做不到這一點的,所以說何無念一點都不想要碰到變态,因為他們一般都不按照常理出牌。
被摘下釘子的樸虎碩自然而然的露出了自己的臉頰,但是讓何無念感到恐懼的是,此刻的樸虎碩臉上帶着的,居然是一抹淡淡的微笑,就像是完成了自己生前最大的夢想一般,滿足的勾着嘴角。
其實很多時候的被害人都是微笑着的,這種情況何無念經歷過很多次,所以也不是很奇怪,但是恐怖的是,何無念剛剛才看到的,被害人明明是親眼看着自己被縫起來,慢慢的等待着死亡的。
一般人即使真的是心甘情願自殺的,也會因為在等待死亡的過程中感到恐懼,這是人之常情,是一種正常的心理反應,所以說根本就不可能露出微笑。
更何況,被害人的死亡原因還是因為全身被縫導致的大量出血和劇烈的疼痛感,可以說樸虎碩死亡原因起碼有三分之一是因為疼痛,也就是很多人所說的‘疼死了’。
一個這樣子的被害者,怎麽可能在死亡的最後一秒還在微笑呢,何無念覺得這個場景就像是鬼片一樣,到處都充滿着詭異。
法醫檢查完了之後說,被害人死亡之後是不能夠輕易的改變動作的,就像是被槍殺之後再僞裝成自殺的人,其實食指都是無法扣在扳機上的情況是一樣的,也就是說微笑這個動作,真的就是樸虎碩自己在死亡前所做的動作,而不是犯人造成的。
而且,法醫說,被害人因為疼痛的原因,即使是微笑也應該是僵硬或者是扭曲的,根本就不可能造成此刻這種自然微笑的狀态。
那麽樸虎碩是感覺不到疼痛麽?何無念在心裏想道,突然想起了在岬童夷第四次犯案的時候,那個趙某在和自己搏鬥的時候,好像也是不知道疼痛一樣,所以自己才一時大意的讓他跑到了火車道上自殺了。
那麽,提線木偶犯和那個害趙某的人其實是一個人麽?何無念自己在心裏猜測着,但是卻又覺得哪裏不對勁一般,将這個想法逐出了自己的腦海裏。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樸虎碩死掉了,所以說不會供出柳泰武了。。。。。。
很多人覺得第五次犯罪的時候柳泰武威脅了何無念所以何無念應該知道柳泰武是岬童夷,但是還有可能是柳泰武不是岬童夷卻打着岬童夷的名字來威脅何無念啊。。。。。
所以說即使柳泰武在第五次犯罪之前威脅了何無念,但是何無念卻并沒有證據證明柳泰武就是真的岬童夷而不只是說說而已。。。。。
畢竟,馬智孝讓何無念錯過了柳泰武的犯案現場嘛。。。。。。
最後,因為作者不太了解韓國關于警察和嫌疑犯之間的規定(其實中國的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如果有什麽差錯的話,大家無視它就好了。。。。。再次感謝各位看官們捧場。。。。。
☆、原來是愛情啊
“智孝你還要這麽頑固不靈麽?”吳瑪利亞一副耐心的樣子勸說道。
沒錯,在何無念調查提線木偶犯的時候,馬智孝已經答應了柳泰武的邀請一起坐上了飛往法國的飛機。
柳泰武在飛機上睡着了,他做了一個夢,就像是以一個第三者的身份,觀看着自己夢中的那個自己。
是的,柳泰武夢到了自己,那個在自己夢中的小孩子就在自己的注視之下一點點的長大,他就這麽以第三者的身份,看着那個小孩子怎麽樣把自己的弟弟扔了出去,怎麽樣謀害了自己的父親,怎麽樣被自己的母親抛棄,又是怎麽樣住進了精神病醫院。
可是柳泰武總覺得,夢中的那個自己,好像和記憶中的有些不一樣。
這種奇怪的感覺一直到柳泰武看到吳瑪利亞出場了之後更加的清楚起來,是的,沒有錯,直到柳泰武看到吳瑪利亞的那一刻起才發現,夢中的自己,居然沒有見到過馬智孝。
柳泰武親眼看着夢中的自己是怎麽樣被吳瑪利亞迷上的,然後一次次做着根本就和自己性格不符合的事情。
明明不是這個樣子的,柳泰武看到夢中的自己也遇到了馬智郁,但是卻發現馬智郁居然是獨生女,怎麽會是這個樣子?柳泰武想要掐一掐自己的臉蛋,從那個沒有馬智孝的世界中蘇醒過來,但是柳泰武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柳泰武雖然不喜歡吳瑪利亞了,但是看着吳瑪利亞因為要抓住岬童夷而一次又一次的欺騙着夢中的那個自己之後,柳泰武還是感覺到了自己心中的氣憤。
怎麽可以這麽對待自己?怎麽可以利用自己的感情一次又一次這麽過分的對待自己?柳泰武覺得很凄涼,不知道為什麽,即使在心中否定成千上百次,柳泰武也覺得夢中的那個自己,是真實的。
還好有馬智孝,還好自己有馬智孝,柳泰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覺得自己夢中的畫面越來越模糊了,然後他漸漸的覺得自己可以動了。
夢醒了,身邊卻是空的,柳泰武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下來,夢中的那個自己也是這樣,一個人坐上了飛往國外的飛機,就和現在是一樣的。
柳泰武覺得心裏面有什麽東西變得和以往的不一樣了起來,就和夢中的那個自己漸漸的重疊了起來,想要殺人,突然開始想要殺人的心怎麽樣也無法停下來。
莊周夢蝶,不知莊周為蝶還是蝶為莊周,就連前世一本小說中評價為在道上最接近神的莊周都分不清楚,更何況還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反社會小孩呢。
馬智孝從廁所出來之後就發現自己位置旁邊的柳泰武不見了,還不知道柳泰武差不多可以控制住自己殺人意願的馬智孝以為對方是像電視劇裏面的那樣,飛到半空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根本就停不下來,于是在飛機上殺人了。
事實也卻是就是這個樣子,當馬智孝走到茶水間的時候就發現蹲在地上的柳泰武在死命的勒着地上的女人。
柳泰武看到突然間走進來的馬智孝時呆了一下,手上的力氣也減小了不少,地上的女人本就還沒有死,在感覺到柳泰武松手之後立刻将自己的脖子從柳泰武的手底下挪開,滿臉希望的看向了走進來的馬智孝。
“你在幹什麽呢?”馬智孝的語氣淡淡的,可是在柳泰武看來卻是在責怪自己。
明明說好了要放下一切和對方一起去法國生活的,可是自己卻因為對對方的不信任導致了現在這種狀況。
馬智孝答應自己之前看向提線木偶犯的目光他不是沒有看到,自從知道了以前馬智孝和那個人之間的事情之後,柳泰武就很理解馬智孝對那個人的心情,所以在确定了馬智孝答應跟自己一起走之後柳泰武還為此感動了很久。
是不是對自己失望了,為了自己放棄了以前的目标,可是現在卻因為自己而返回,會不會對自己失望?
柳泰武不知所措的樣子徹底的娛樂到了馬智孝。
确實是為了跟不跟柳泰武出國這件事情考慮了很久,也确實是因為那個人的關系所以在答應了柳泰武的邀請之後還有些遺憾,但是面對無法控制自己而再一次想要殺人的柳泰武,馬智孝卻始終都沒有失望過。
因為馬智孝從來都沒有想過柳泰武會停止殺人。
變态停不下來的心理馬智孝比誰都清楚,所以這一輩子即使是确定提線木偶犯是那個人卻也始終都不肯開始殺人,因為她很清楚,一旦自己開始殺人了,那麽沒有其他原因的話,在殺死那個人之前的自己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停止下來的。
所以馬智孝根本就沒有相信過柳泰武會停止殺人,因為柳泰武一開始殺人時候的目标就是想要找到自己可以停止的方法,馬智孝覺得自己一直跟在柳泰武的身邊,沒有見到對方找到了什麽可以停止殺人的東西。
馬智孝大步的走了上去,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柳泰武,又看了看在自己腳尖前一直向自己求救的女人,頓時玩心大起。
“這是怎麽了?”馬智孝問道。
此時剛獲重生的女人只想着逃命,根本就沒有在乎馬智孝淡然的語氣,也沒有注意到對方跟正常人不一樣的态度,甚至都沒有注意到要殺自己的人對眼前的女人不一樣的态度。
“這是,岬童夷?”馬智孝以為對方是因為像原著一樣因為聽到面前這個女人的話所以才忍不住開始殺人的,所以才這麽開口問道。
那個女人聽到了馬智孝的話之後拼命的開始點頭,就好像看到了希望一樣。
愚蠢的女人啊,馬智孝看着眼前将自己視為救命稻草一樣的女人,很不屑的蹲下了身子,然後扶上了幫着女人的耳機線。
柳泰武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冰冷的,根本就控制不住的在發抖,他根本就聽不進去馬智孝所說的話,也不能夠理解馬智孝話中的意思,他發現現在的自己就和夢中一樣,根本就動不了,只能夠眼睜睜的看着馬智孝一步一步的接近被自己綁住的那個女人。
是要把那個女人放掉麽?是因為對自己失望了所以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麽?柳泰武覺得自己越來越冷,就好像是那次服毒了之後的感覺。
“他是個變态。”馬智孝慢慢的抓住那個女人脖子上的耳機線,然後惡狠狠的說道:“不過很抱歉的是,我也是變态呢。”
柳泰武是眼看着馬智孝勒死那個女人的,就這麽親眼的看着,随後他便覺着自己的手腳開始暖和了起來。
看着一臉微笑的走向自己的馬智孝,柳泰武第一個感覺居然是複活了。
再也忍不住了,柳泰武在這個時候終究是明白了自己對于馬智孝的感覺,就是前一項來送炸雞的馬智郁和自己所提到的喜歡。
柳泰武緩緩的吻上了馬智孝的唇,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就好像是在做什麽神聖不可侵犯的事情一般,讓馬智孝覺得心裏一沉。
感覺到自己平靜下來的心,柳泰武輕輕地勾起了自己的嘴角,說是喜歡或許還不是很準确,他發現自己找到了一個比喜歡這個詞語更适合描述自己對于馬智孝的感情。
是愛情啊,柳泰武閉着眼睛,感受着自己所能夠觸碰到的柔軟,就好像是柔進了自己的心髒一般,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情。
不過,這并不壞,不是麽。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本來是想要起的标題名是‘第七個落網’的。。。。。。
但是想到各位親們标題黨的習慣,瞬間就改名了。。。。。
反正,也不是每一個都有着這樣子的規律了,應該沒有什麽關系吧。。。。。。。
第一次發文,真的不太了解晉江的底(niao)線(xing),不知道它的接受程度到底在哪裏,一天到晚的被網審,生怕哪篇不過關。。。。。
話說要不是作者雙開的話,說不定會以為網審是什麽正常步驟嘞,真是太(sang)桑(xin)心(bing)了(kuang)。。。。
☆、你見過JACK了
馬智孝替柳泰武認了罪,在電視劇裏面柳泰武是怎麽樣一步一步的陷入吳瑪利亞的謊言馬智孝是記得一清二楚的,雖然說現在的柳泰武根本就不像是電視劇裏面那樣子愛上吳瑪利亞了,但是将柳泰武這麽一個小屁孩放到吳瑪利亞面前馬智孝還是不放心。
反正,飛機上面那個人交給警察的證據根本就不足夠證明是柳泰武殺的人不是麽。
“雖然我不是很了解你,但是我見過你姐姐,我認為你不是這樣的人。”吳瑪利亞非常誠懇的說道,馬智郁這個人仿佛讓吳瑪利亞看到二十年前因為自己膽小而死去的好友,所以她相信,馬智郁的妹妹不應該會是個殺人的兇手。
“你認識我姐姐?”馬智孝這是在警察局裏面第一次開口。
吳瑪利亞以為是馬智孝打算和自己打開話題的前奏,所以笑着點了點頭,她和何無念一直覺得,真正的岬童夷就是柳泰武,所以根本就不相信馬智孝說的話。
“是的,所以我相信智孝你根本就不是殺人兇手。”吳瑪利亞輕聲的說道。
“吳瑪利亞醫生,您真的了解姐姐麽?”馬智孝突然問道,“更何況,難不成你覺得,我是姐姐麽?”
“什麽?”吳瑪利亞不是很理解的反問道。
“我不是姐姐,你憑什麽覺得了解了姐姐就知道我不是個殺人犯?”馬智孝就像是氣急了一般的轉過了身子,不看吳瑪利亞的說道。
“我去過你的學校,也接觸過你周圍的人,老師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那種人,人一定是柳泰武殺的對麽?”吳瑪利亞看到馬智孝不是很合作的樣子,于是大叫的說到。
“呵。”馬智孝突然冷哼了一下,讓吳瑪利亞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是第一次,她覺得眼前的女孩根本就不是別人所說的什麽天使,而是來自于地獄的惡魔。
馬智孝這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恢複自己的性子。
“我不是殺人犯?不是麽?”馬智孝問着吳瑪利亞,但是卻又感覺是在詢問着自己一樣。
吳瑪利亞雖然覺得此刻的馬智孝和自己平時看到的馬智孝不太一樣,但是卻因為對方肯告訴自己真相而沒有多想。
岬童夷已經折磨她二十年了,她真的是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可是呢,勒緊那個女人的感覺我現在還記得呢。”馬智孝怪聲怪氣的說道。
“什麽?”吳瑪利亞根本就沒有想到此刻的馬智孝居然會說出這樣子的話,不由得開始在心中懷疑起岬童夷是不是真的就是馬智孝。
“你是沒有見過吶~那個女人最後的那個眼神啊,多麽可憐啊,哈哈。”馬智孝就像是神經失常了一樣的說道,根本就沒有看吳瑪利亞一眼。
吳瑪利亞根本就不在意馬智孝說了些什麽,她最終的目标就是講岬童夷捉拿歸案,如果說馬智孝是真的岬童夷的話,其實吳瑪利亞是不會為她做任何辯解的。
馬智孝很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所以根本就不放心柳泰武和吳瑪利亞接觸。
雖然說柳泰武是個反社會人格障礙,但是在馬智孝看來,柳泰武不是無情,而是單純,所以他根本就鬥不過吳瑪利亞,這個在二十年前親手将自己好友送進地獄的女人。
吳瑪利亞總是在說自己當初只是因為害怕所以才變換了自己出拳頭的手勢,可是在馬智孝看來根本就不是這樣子的。
或許說,這只是原因之一而已。
吳瑪利亞後悔了二十年,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個變态,一個執着于岬童夷的變态。
她和何無念不一樣,何無念到底還是個警察,即使在怎麽執着岬童夷,也不會像是吳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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