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新建文件夾9
右鍵,删除,清空回收站,記憶也能這樣該有多好。——芙羅拉亂言亂語的記事本芙羅拉在平靜了幾分鐘後,才殘忍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看着小博士從包中拿出一本厚若字典的書後,笨拙地夾着書拆開派開始往嘴裏塞。
芙羅拉有些後悔前日爽快地答應了這場“約會,”焦躁地敲打了幾下桌面後,猶豫了一陣的她還是起身坐到了他的對面。
但為什麽瑞德的表情會看上去有些奇怪,好像沒料到她會出現一樣。也難怪,她也沒想到常年在網上和她聊天的那位“黑皇後”竟然是個漢紙。
“瑞德,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芙羅拉內心不滿的情緒還是溢出,他若要約她,在網上起碼得告訴她自己的性別吧。
瑞德臉上浮現出淡淡的、詭異的紅暈,但還是飛速地反問道:“告訴你什麽?”
芙羅拉盯着眼前的博士,他好像有些緊張,不停地舔着嘴唇。
很快,她意識到自己太唐突了,這位博士大概也沒反應過來自己就是網絡上那位傳奇人物ap。
“你買了兩個派,蘋果派,接着坐到了靠窗邊的第一個座位上。還不明白嗎?”
只要這麽說,這位智商187的博士一定會明白的吧?
但這187的頂級配置并沒有給她想要的答案,而是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蘋果派,接着沖她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芙羅拉垂下眸子,左手食指不自覺地貼在唇片上輕擦。聯想起了自己也長期在隐瞞另一個身份,再者,一位fbi探員又怎麽會在一位才熟識了一小段時間的人面前承認自己是個黑客呢。
她把兩個世界撇得很清楚,中間從未出現過任何“鏈接”,這是她的第一次。或許,他也一樣?
芙羅拉放平口吻,有些感同身受地輕啓唇齒:“不想承認沒關系,因為我也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隐……嗯,所以我現在的心情跟你是一樣的。”
她想讓這位博士知道,他們是一樣的,同樣在隐瞞。
明顯看到瑞德的表情有些僵硬,旋即眼睛有些閃閃發光。
“我、我應該告訴你的。”他不知為何很緊張,音有些顫,“可是我也是剛剛才真正确定……我……”
“沒事,那你現在知道啦。”芙羅拉扯起嘴角,但大腦處理器在分析完瑞德的後半句話後給出了“哪裏出了問題”的反饋。
剛剛才真正确定?确定她就是“蘋果派”的意思嗎?
“可是、可是你是怎麽知道我有些……”
“不是你主……”芙羅拉及時停住了,他竟然完全不知道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她有一種奇異的,謬誤感。
意識到不對勁,她重新在腦中整理出信息:他用着一款老式的諾基亞,家中進門便是幾大櫃的書籍,最重要的一點是,第一次見面在多次毀了她的方程式後,她便覺得這是位與電子技術相斥的中世紀移民。
根本無法與一位帶着女性口吻的電腦高手相聯系……
重新着眼于那兩份蘋果派,再環視了一下所在位置,這一切,難道是……巧合?那麽她剛才的所言不正是蠢透了=。=
抱着最後一點點希冀,她将目光投在他身上,小心翼翼地問出了口:“瑞德博士,你今天來這的目的是什麽?”
“我有些餓了,所以來這裏買了派吃……”面前的博士看上去對這句不搭前言的質問有些委屈,濕漉漉的眼珠困惑地盯着她。
芙羅拉在聽到“餓了”一詞,激動地迅速起身,桌角敲疼膝蓋的痛感都沒影響到現在滿是亂碼的大腦。
餓了,只是餓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拿起鼠标對準瑞德這十幾分鐘的記憶進行右鍵删除,外加清空回收站,粉碎剩餘碎片。
黑皇後,你現在在哪裏!憤怒中的蘋果派很想跟你好好的聊一下人生。
她深吸一口氣,自責地咬了一下唇,尴尬地說道:“抱歉,我好像誤會了什麽,今天下午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答應我,你沒看見過我好嗎?”
她有些後怕,會不會這位bau的側寫專家把她當成一位自說自話的瘋子,丢臉死了好嘛qaq直到瑞德眼底帶着不解點了點頭,她才大幅度地扯開椅子,像上次那只被她家“派”追逐的哈士奇,頭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真是糟糕的一次“約會”=。=
******
斯潘塞·瑞德,fbi行為分析組智商高達187、有三個博士學位的天才,下班後饑腸辘辘地想吃點甜食填飽自己。于是他走進了距離fbi大樓最近的一家快餐廳,點了兩個蘋果派,在靠窗的一個對光的座位坐下。
這個座位他精确計算過,能最長時間地采光下午五點左右直到日落的夕陽。
他從自己深褐色的長方皮革包內掏出了一本哲學家維特根斯坦所著的《邏輯哲學論》,翻閱到折角的那一頁,接着胳膊肘夾着書笨拙地拆開一份派。對這位時刻不想讓大腦停下來的博士,即便吃飯期間也想刺激一下閱讀神經。
才閱讀了幾頁,他便察覺對面有人坐了下來。出于習慣獨自并且厭生,他擰着眉眯着眼睛擡頭看向坐下來的人。接着他看到的是那個有着一頭金棕色長發、灰藍色雙眸的女人。由于她背着光,所以她的面部表情在瑞德眼中有些模糊。
在大腦捕捉到“芙羅拉·洛佩斯”這個名字時,他察覺到自己的嘴唇有些發幹,心跳開始加速,準确說是去甲腎上腺素在快速釋放,雖然不排除是蘋果派中蘋果果漿所含的苯|乙|胺影響到了自己。
但不僅僅是這次,上次她惆悵地來找他咨詢fbi面試的時候,再上次他們在購物時相遇她讀着谷歌安慰他的時候、以及毒|藥事件後他從筆錄間出來看到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安靜等着他的時候,他好像都有類似的感覺。
——去甲腎上腺素水平上升使心跳加快、出汗、臉紅等外圍神經興奮,說明你可能對異性産生了感覺。
瑞德在心中默默從腦海裏挖掘出科學定義。
他是不是,有一點,對洛佩斯……
“瑞德,你怎麽不早點告訴我!”洛佩斯似乎是有些惱怒地坐在他面前,雙手握拳手心相對撐着下巴盯着他。
“告訴你什麽?”瑞德不擅長說謊,他察覺到這句話脫口而出後自己的臉有些微微發燙,難道洛佩斯知道他對她有感覺?!
哦,該死敏感的去甲腎上腺素,一定是他前面的那段思考使得現在的表象更明顯了。
洛佩斯顯然看上去對這個答案并不滿意,她嘆了口氣:“你買了兩個派,蘋果派,接着坐到了靠窗邊的第一個座位上。還不明白嗎?”
瑞德低頭看了一眼手中被自己啃咬的只剩下一半了的蘋果派,再用自己10馬赫轉速的大腦串聯兩句話的關聯,最後迷茫地看着洛佩斯眨了了兩下眼睛。
洛佩斯看上去同樣有些困惑,她一只手的食指指甲片在半抿着的下唇蹭了兩下,突然間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不想承認沒關系,因為我也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隐……嗯,所以我現在的心情跟你是一樣的。”
我現在跟你的心情是一樣的!
心情是一樣的!
一樣的!
瑞德在捕捉到這個句子時,能察覺到那個位于胸腔偏左、橫膈之上,重量約350克的的物體有力地跳動了一下。
啊啊啊啊!洛佩斯對他也有感覺!
“我、我應該告訴你的。”瑞德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幹澀的嘴唇,開口時意識到自己的聲音不由自主的有些興奮地發顫,“可是我也是剛剛才真正确定……我……”
“沒事,那你現在知道啦。”洛佩斯嘴角微微翹起,扯開一抹笑容。
即便背着光,這抹笑容此刻還是深深被映入了瑞德的腦海裏。
沒有震驚或是籌措,這種反應,是接受了嗎?!
“可是、可是你是怎麽知道我有些……”瑞德此時能清楚意識到腦內的多巴胺也有些抑制不住的釋放。
“不是你主……”洛佩斯突然間停住了,微微吃驚的身子後傾,直到撞在了椅背上,“瑞德博士,你今天來這的目的是什麽?”
身為側寫師的瑞德,還是忍不住觀察了一連串的動作,他頓時産生了一種莫名被一瞬間嫌棄了的錯覺。他委屈地眨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眼睛,有些急迫地解釋道:“我有些餓了,所以來這裏買了派吃……”
洛佩斯怔了片刻“嗖”的站了起來,膝蓋還順帶撞到了桌角,短促的一聲悶哼後,她的表情有些尴,窘迫地對瑞德說道:“抱歉,我好像誤會了什麽,今天下午就當什麽都沒發生過……答應我,你沒看見過我好嗎?”說這話時她雙手撐住桌沿,身子前傾,比坐着的瑞德高了半個頭。
瑞德從他的位置平視,對上的正好是那雙特意塗過着色唇膏的瓣唇,他咽下了一口口水,生硬地點了兩下頭,吐出了幾個詞:“我、我答應你。”。這才見洛佩斯松了一口氣,接着說了聲“再見”便急匆匆推門走了出去。
誤會而什麽?答應的那麽爽快是因為誤會了嗎qaq呆坐在遠處的瑞德很是不解。
幾分鐘後,他看到加西亞一路小跑着推開了門,直奔瑞德所在的位置。
“抱歉,我遇到了點事,遲……”在看清楚坐在這個座位上是自己所在小組的瑞德時,加西亞的嘴驚訝地撐到了半圓,他的手上竟然還拿着吃了一半的蘋果派,餐盤裏還有另一個吃完了剩下的外包裝。
“天呢你在這坐了多久了?”加西亞急切地搜尋着四周。
“準确說是十七分鐘。”瑞德不清楚為什麽加西亞也整個人急急忙忙的,“發生了什麽了嗎?”
加西亞依舊雙手無措地攤在胸前,嘴巴張大着,她意識到她的女神ap一定是被這個座位上的小男生吓跑了。
鑒于對女神身份的保護,她只能氣惱地低下頭,口吻裏滿是不滿:“哦為什麽天才小博士你非得坐在這。”
他為什麽不能坐在這,這座位難道是私有財産?
加西亞并沒有多解釋就沖了出去,多麽希望還能捕捉到她女神那遠去的背影。
瑞德低下頭,從上到下大量了自己一遍,又把自己的一言一行一點不差在腦中回放了十遍後,他依舊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一定是被嫌棄了,還是被兩個女人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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