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心疼
淩清歡一睜開眼睛,看見的就是顧子期怔怔看着自己的眼神。
她的腦中還處于一片茫然的狀态,沒明白顧子期怎麽會坐在自己的床邊看着她?
不過很快她的頭腦就漸漸清晰起來,立即反應過來自己此刻是沒有戴帷帽遮住面孔的。
淩清歡惱羞成怒,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像顧子期這樣放肆的盯着自己看。當初她是公主的時候,宮婢內監們看見自己是誠惶誠恐的。
即便當初自己跟簡墨漓相好的時候,簡墨漓對待自己也是溫和而有禮的,所以自己才會被他那副溫煦的模樣所欺騙。
想起了簡墨漓,淩清歡的心裏又是一陣刺痛,望向顧子期的目光就有些不善起來。
她啞着嗓子惡意的說道:“就我這幅面容,你也不怕看多了做惡夢!”
顧子期現在有些明白這姑娘的心理了,所以對她的惡言惡語也滿不在乎,只笑笑說道:“面容醜陋有什麽關系?只要心地純善就好。總比有些人長得一副天人般的面孔,卻有一副毒蛇心腸要好得多。”
淩清歡心中一動,無端就又想起了那個有着天人一般的臉孔,卻有着一副毒蛇心腸的簡墨漓來。
他的心腸該是有多麽的狠毒,才能一邊說着愛自己,又一邊殺害了她的父母家人,毀了她的家園?
一只溫潤的手指輕輕觸摸上了她的眼角,淩清歡一愣,下意識的揮手就将那只手指拍開,一面怒道:“你做什麽?”
顧子期看着自己食指上猶自沾着的那滴眼淚,怔怔的說道:“你今年究竟幾歲?在你身上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可以告訴我嗎?”
淩清歡心中疼的五內俱焚,閉着眼睛說道:“那與你又有什麽相幹?”
顧子期将指尖的淚水卷在手掌心,只覺得自己的掌心都熱辣辣的一片。
正在這時,有人輕叩房門,顧子期和淩清歡都朝外望去,只見啞仆福伯端了一個藥盞進來,沖着淩清歡笑笑,示意她該吃藥了。
淩清歡撐着身子坐了起來,顧子期見她起身困難,就想伸手去扶她,卻被淩清歡又一巴掌拍開了。
Advertisement
淩清歡沒有接那個藥盞,只沖着福伯比劃:“師祖去了哪裏?”
福伯放下藥盞也用手語比劃着告訴她:“先生出谷了,歸期不定。”
淩清歡沉默下來。青崖子很少會出谷,就算出谷一般也在一兩日內就會回來,如今歸期不定這四個字,究竟是什麽意思?
她側臉看了一眼顧子期,又問福伯:“這家夥是做什麽的?為什麽會在這裏?”
福伯笑了笑告訴她:“是先生把他帶回來的,讓他在這裏養傷。”
淩清歡徹底無奈了,莫非這段時間要跟這個人日日相對?
真是太讨厭了。
福伯端起藥盞讓她喝藥,淩清歡皺起了一對秀眉,她的整張臉都因為從極高的地方摔下來,被山崖上的碎石毀的差不多了,只有那對細長的彎眉卻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依然是小巧而秀美的。
不用喝她就知道,這個藥肯定又被青崖子放了無數黃連進去,會苦死人的好不好?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