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重傷
顧子期愣了一下,原本還想說什麽,但見淩清歡态度堅決,只得勉強站起來,朝外走去。
他的腿腳不便,站起來時想必動作又劇烈了一些,胸口處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顧子期哀聲痛呼,手捂着胸口就彎下了腰。
淩清歡皺皺眉,“喂,你沒事吧?”
顧子期彎腰蹲在地上,一言不吭。
淩清歡無奈,只好走過去用腳尖踢踢他,啞着嗓子問道:“傷得很重嗎?要不然我去喊福伯來。”
顧子期一聽她要去喊人,連忙擡起頭說道:“不……不用,我稍微休息一陣就好。”
淩清歡見他神色如常,頓時以為自己受了騙,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男人個個都是大騙子!”
她恨恨的伸手就去推顧子期,怒沖沖的說道:“快點滾出去!”
顧子期沒料到她說動怒就動怒,絲毫沒有防備,一下摔倒在地。
這下可就摔了個結結實實。
顧子期一聲慘叫,胸腔處猶如被無數把尖刀一起刺進來一樣,痛得他眼前頓時一黑。
福伯不能說話,可是聽力無虞。他在聽到顧子期的慘叫後迅速沖了進來,一見顧子期撫胸痛呼,連忙伸指先點了他胸口幾處大穴護住心脈,然後才将他輕輕托起,迅速将他送回客房。
淩清歡被這一幕吓得渾身顫抖,來不及多想也連忙跟了上去。
只見福伯将顧子期平平放在床榻上,手掌迅速在顧子期的胸前移動着,似在為他接骨。
淩清歡幫不上忙,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福伯在那裏忙碌。
Advertisement
顧子期雖然痛到了極點,可神智還算清楚,雖然淩清歡臉上疤痕交錯看不出表情,可是她的一雙大眼睛充滿了內疚與不安。顧子期甚至想着,能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來,自己也不枉遭受這一場罪過了。
福伯好一通忙碌,最後才給顧子期又重新接好了肋骨,又上了藥換了新的繃帶。
淩清歡這才有機會問福伯:“他怎樣了?”
福伯面色有些沉重:“肋骨又斷裂了,剛才那一下使得肋骨刺入了他的心肺中,很危險。我的醫術不到家,只能勉強先吊住他的命,只有等先生回來了,才能為他醫治。”
淩清歡心中無端的揪了起來,比劃問道:“會很危險嗎?要不然我們把他送出去醫治如何?師祖何時才能回來?趕得及嗎?”
福伯搖搖頭,也皺着眉,比劃道:“不知先生何時回來。他現在不能貿然移動,不然會更危險,只能等先生了。”
淩清歡歉然的望着顧子期,她沒有想到就因為自己這麽一推,居然會危及他人的性命。
她雖然讨厭這個人,可不代表她想要這個人的性命啊!
顧子期的臉色已經痛到慘白,此刻卻扯着唇笑了笑,輕輕開口問道:“怎麽了?你的表情怎麽就像見了鬼一樣?”
若是平常淩清歡只怕還會反唇相譏他,自己的樣子本來就跟鬼差不多了,鬼還能比自己更可怕嗎?
可是如今一想到顧子期或許随時都有可能死去,雙唇一抖,眼淚就那樣毫無征兆的掉了下來。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