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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保镖怎麽會讓人接近我?

夏瑾渾身一僵, 很害怕。但熟悉的味道陣陣傳來,炙/熱的體溫透過衣服蔓延着,熟悉的大手順着後背,夏瑾知道是誰了, 整個世界都亮了,連忙轉身抱住男人的腰,覺得無比安心。

“怎麽了?”

男人的聲音有些疲憊, 應該是火速趕回來的。

兩人身高相差太多,夏瑾踮起腳尖才能蹭到男人的臉。

“別難過,我會一直陪着你,”歐陽修遲心疼極了, 夏瑾雖然沒說話, 卻用行動表達了內心的無助。歐陽修遲低下頭,也蹭着夏瑾的臉蛋,時不時落下一吻, 這一刻真的好溫馨, 無聲勝有聲,愛意泛濫,無法收拾。

抱起夏瑾, 歐陽修遲大步向電梯走去。坐在監控室裏的蛇男打着瞌睡,剛想喝口水, 猛地看見兩個少爺吻在一起, 難舍難分, 連忙“呃”了一聲, 捂住眼睛。幸好他高瞻遠矚,控制了監控室,不然這麽銷/魂的畫面豈不是便宜那些保安了?

蛇男有些忍不住了,很想分開手指頭,從縫隙裏瞧一瞧,暗想少爺是不是扯開夏少的衣服了?摸到哪了?

跟香/豔的畫面相比,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他吞了吞口水,到底還是忍住了。

其實,歐陽修遲很正經的,不會在外面弄夏瑾,偶爾調調情、逗逗趣兒也就罷了,真扒衣服?他還怕別人看見呢。叮,電梯門開了,守在兩邊的保镖們也享受到了蛇男的待遇,他們立即低下頭,淡定自若。

歐陽修遲跟夏瑾一路吻到房裏,開始扒衣服,非常激烈。

每次夏瑾在外面受了委屈,都渴望歐陽修遲的愛,恨不得被狠狠的占有,重重的欺負。歐陽修遲與夏瑾心靈相通,目光燃着烈焰,低頭吻住小嘴,大手到處游移,甚至将團子捏成各種形狀。

夏瑾“嗯”了一聲,反手摟住男人的脖子,呵呵傻笑。

“喜歡嗎?”

“喜歡,”夏瑾吻了吻男人的額頭、鼻子、嘴唇,眼裏閃着波光:“咱們玩到天亮好不好?”

“不好,你會很辛苦,”歐陽修遲是真的可以為夏瑾忍耐的,實在忍不了還有腿,那地方嬌柔着呢,不能魯莽,更不能摧/殘.歐陽修遲心裏有數,可夏瑾總是勾他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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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歐陽修遲真的很無奈,很舍不得。

夏瑾撇撇嘴,不高興了:“你不愛我了。”

“我愛你!我可愛你了!”

呵呵又笑了,夏瑾此刻像個魅力四射的小妖精,可他卻不自知。伸指點了點男人的鼻尖,夏瑾皮皮的使壞:“那你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這裏沒存貨了?不行了?”小爪子下伸,抓住了不可描述的東西。

倒吸一口氣,不管會不會玩到天亮,先鎮壓再說!至少,不能讓夏瑾亂想,懷疑他的男性雄威。

歐陽修遲眼孔一縮,扯掉夏瑾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開始耕耘了。

次日一早,夏瑾醒在熟悉的懷抱裏,覺得很幸福,輕輕的支起上半身,正大光明的打量歐陽修遲英俊的容顏。

他的睫毛好長,微微卷翹,鼻梁也很直,當然了唇型更正點,軟軟的,很适合親吻。夏瑾舔了舔嘴角,往上拱了拱,摸着男人的眉眼,緩緩閉上眼睛,低頭吻住了男人的唇。

大早上就發/情了?

歐陽修遲可是清醒的,身體一翻,将驚呼的人壓在身下。

“還……還來?”夏瑾是拒絕的。

“什麽還來?昨晚只一次好嗎?”歐陽修遲抱怨着,大手又開始到處放火了。

夏瑾有些錯愕,傻兮兮的目光特二:“你你你別胡說,我覺得自己挺行的。”怎麽可能一次就暈?對吧!

歐陽修遲可不想惹愛人生氣,根本不接話:“寶貝,我要來喽。”

翻個白眼,夏瑾擰了他幾把:“好啊,有能耐讓我明天醒過來。”

“你呀,總這樣挑釁我,就不怕我男性自尊作祟,真的把你如何嗎?”

“你不會的,”夏瑾摟住了男人的腰,紅了耳尖:“就是知道你心疼,我才敢放肆啊。”

歐陽修遲一震:“……”

夏瑾揚起腦袋,蹭了蹭男人,像只撒嬌的小奶狗。

不行了,忍不住了,歐陽修遲低吼一聲,又開始耕耘了。

兩人今天沒出門,也沒讓楊阿姨來,歐陽修遲負責做飯,夏瑾負責哎呦呦,實在是腰好酸,起不來床了。

“親愛的,我想養只狗。”

歐陽修遲揚了揚英氣的眉,看向夏瑾。

“讓它陪着你,免得你總纏着我。”

歐陽修遲:“……”

哈哈哈哈哈,夏瑾大笑連連,得意洋洋,一不小心扭到了腰,哈哈哈變成了咦咦咦!

哭笑不得的歐陽修遲只好放下電腦,好好揉了揉夏瑾的腰。都說不作死就不會死,夏瑾在這條路上越跑越遠了。

歐陽修遲從保镖嘴裏知道了事情的經過,身為父親,應該為孩子撐起一片天,夏東理的不信任,何嘗不是一種傷害呢?夏瑾嘴上說不在意,不可能真的沒有一點漣漪。

惡毒的梅芳太猖狂了,夏瑾不報複她,歐陽修遲卻不能不出手。

至于餘默然跟夏東理,還有夏嚴,歐陽修遲眯起了眼睛,殺氣泛濫。

前者還好,後面兩個必須收拾。等夏瑾去了首都以後再行動,免得他知道了跟着煩心。

下午,夏東理來到了高宏小區外,鎖好自行車。他徹夜未眠,憔悴了不少,手裏捏着一封信,想給夏瑾看看。畢竟,他已經無顏面對兒子了。而這封信裏,寫了很多往昔的美好回憶跟忏悔,希望夏瑾看了以後能理解他的苦衷,冰釋前嫌。

高宏的保安走上前,擡手攔人:“先生,你上了高宏的黑名單了,不可以進去請你離開。”

黑名單是啥?一聽就知道不是好玩意,但是夏東理急着見夏瑾,只好笑着說情:“我是來給兒子送信的,你通融通融,我放下信就走。”

“不好意思,這是業主的要求,”保安眼神很冷,說的牙清口白。

“不可能!”

“我只是保安,看大門的,你不用為難我,既然想找兒子為什麽不給他打電話呢?比跟我扯皮強百倍。”

夏東理根本不相信:“哎~你這人!我都說了放下信就會走的,要不你跟着我。”

“真的不好意思,我不能離開崗位,要麽你打電話聯系業主,要麽走開,”保安站得筆直,懶得廢話。

“要不……你幫我送?”

保安目視前方,扔下一句“再不走我報警了”擲地有聲。

呸,這麽重要的信,我還不放心你呢。夏東理也不跟保安計較,推着自行車繞路,就不信找不到可以進去的地方,實在不行跳牆呗,活人還能被尿憋死?夏東理确實辦到了,高宏再高級也不是監獄,還是有漏洞的。

可惜,保镖早就盯上夏東理了,他前腳翻牆,後腳警車嗚哇~嗚哇~嗚哇的到了!

如今的派出所成了夏東理跟梅芳的情侶套房了。

夏東理還好,他是真送信,看哭了好幾個警察妹子,擔心兒子的爸爸就算錯,也只是小錯,可以原諒,于是教育一番就讓他走了。梅芳就慘了,她被關進最恐怖的那間,裏面什麽人都有,就她那點心機?在拳頭面前根本沒用。

……

三日後,歐陽修遲今天特別興奮,夏瑾終于可以跟他走了。

這幾天夏瑾總往姑姑家跑,還把戶口落過去了,氣得歐陽修遲都要咬碎牙齒了,心心念念的戶口啊,沒關系,結婚照樣可以落戶。反正就要同居了,也不算竹籃打水。歐陽修遲深呼一口氣,暗想我不嫉妒~不嫉妒~不嫉妒~

“都收拾好了,”夏瑾紅着臉,拍拍小手有點累呢。

歐陽修遲走過來,用毛巾溫柔的擦了擦夏瑾的額頭跟小臉、脖子,還有手,拉好衣領,理了理發絲。

“你真賢惠。”

“謝謝誇獎,”臉厚的歐陽修遲微微一笑,帥得驚天動地。

“沒開玩笑!”

“我知道,”歐陽修遲低頭吻了吻夏瑾的額頭,抱起他,放在櫃子上。

夏瑾懵逼了,卧槽,這是衣櫃!衣櫃!!一米五的抽屜櫃!!!

扶額,身高真的是硬傷!夏瑾覺得應該天天喝一盆牛奶,或許能拯救一下吧。歐陽修遲睿智無比,自然能猜到小家夥又在胡思亂想了。幹脆将雙臂重疊放在夏瑾腿上,擡起頭望着精致的小臉,目光柔和。

臊了一下,又被男人寵了,夏瑾勾起歐陽修遲的下巴,居高臨下:“給爺笑一個。”

勾唇一笑,歐陽修遲故意抛個媚眼,有些不倫不類,還學電視裏的臺詞:“爺兒,過來玩嘛~”

噗,哈哈哈哈哈。

正在郁悶的夏瑾笑了,前仰後跌,樂的肚子疼。歐陽修遲也很高興,摟住小人的腰身,免得他掉下來。

幸好房間裏沒別人,不然歐陽修遲的顏面就可以當抹布了。

夏東理的事,歐陽修遲到底還是沒說。傍晚,兩人去了紅紅火火,跟夏冬瑩一家聚聚,歐陽修遲按照夏瑾的意思說了,他的家就在首都,會照顧夏瑾,讓他們別擔心。夏冬瑩跟寧輝感激不已,若不是歐陽修遲太高冷,他們都想跟他握手了。

當然了,楊阿姨也在,氣氛和樂融融,都非常滿意。尤其是夏瑾,偷偷拉住了男人的大手,十指相扣,情意濃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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