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一回合,竟然是姜順堯敗了
看到連父親都沒鬥過池徹,姜枳忽然覺得內心非常順暢。
這說明,先前掉進池徹下的套裏,不是她傻,是池徹手髒心黑。
岳冉不太能理解姜順堯的心思。
她之前在聽到姜枳答應別人求婚,的确心急,可原因是以為姜枳為了幫助家裏,圖錢,草草定下婚事。
可當池徹進門,看了他的臉,岳冉一秒內就将懸着的心放回了原處。
自己生的閨女自己最了解,她一看就懂,姜枳圖的絕對是人家小青年的臉。
所以,聽到池徹噎姜順堯,她不僅不惱,還将胳膊肘拐在外人身上。
“我們之前的擔心是多餘的。”
她将盒子合上,做回姜順堯身旁,小聲和他咬耳朵。
“別難為孩子了,老公,你看看他這張臉嘛,咱們閨女能是圖錢才和他在一起嗎?”
姜順堯不動聲色地捏了捏嬌妻的尾指,想提醒她,現在居住的房子客廳狹小,她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壓低聲音就可以當着別人的面說悄悄話了。
她的聲音再低,姜枳和青年也能聽清楚。
可岳冉沒發覺,還在自以為用很小的聲音說完了後面半句話。
“枳枳肯定是圖他的臉。”
姜順堯臉黑了。
姜枳也尴尬,她條件反射地看向身前隔在她和父母間的池徹。
Advertisement
哪想到,池徹聞言,也回頭看向她,兩人剛好撞上。
看着那雙包含笑意的眼,姜枳臉上一熱,剛想轉頭躲開眼神,又覺得不對。
怎麽,她圖臉丢人嗎?
姜枳可從來沒有隐藏過自己膚淺的這面,第一次見池徹時,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他,自己是喜歡他的臉,希望他能做自己的男朋友。
而且姜枳又沒白嫖,她是花了錢的!
這麽想着,消費者姜小姐挺了挺胸,理直氣壯地回視那雙笑眸。
仿佛在問:怎麽了,有事嗎?
姑娘這樣子實在可愛,落在池徹眼裏,勾的他心直發癢。
池徹嘴角向上勾了勾,用口型回她:沒什麽。
見着兩人當着自己的面眉目傳情,姜順堯的臉又黑了一分,可敵意也确實沒有一開始那麽重了——
枳枳表情證明了岳冉的話,他們的确想多了。
她看起來真的很喜歡這個青年。
既然女兒這麽喜歡,那其他的問題再大,都可以解決,姜順堯便松了口。
“那我總不能連他叫什麽都不知道,就同意這門婚事吧?突然帶個陌生人回來說要結婚,這就算了,怎麽說到現在了,連名字叫什麽都不介紹。”
姜父是看着岳冉說的這句話。
池徹立馬懂了,他又微微鞠了一躬,然後規規矩矩地介紹起了自己。
“是我考慮不周,叔叔阿姨,我叫池徹。”
“池徹?”
岳冉一凜,蹙着眉打量面前的青年。
“哪個池?”
“城北池家。”
青年回答道。
因池徹靠譜,姜順堯緊追不舍地出難題,皆被他游刃有餘地解開。
姜枳便很放松的在一旁‘劃水’,不插嘴、不幫忙,甚至幾次望着池徹的側臉走神。
所以沒注意到父母忽然凝重的臉色。
池徹注意到了,但他像是早就猜到兩人會有這樣的反應,毫不驚訝,更不露怯。
依舊是直挺挺地站在原處,目不斜視地看着兩位長輩。
這樣的沉默持續了大約五秒,姜枳才堪堪發覺氣氛不對。
回憶了一下最後聽到的話,是池徹的自我介紹。
姜枳并不覺得他答得有何不妥,便出聲詢問岳冉。
“怎麽了?”
岳冉沒瞧她,而是和姜順堯對視了一眼,像是無言交流了什麽訊號,然後忽然站起身,朝姜枳走來。
“枳枳,陪媽媽下樓轉轉。”
她推着姜枳往外走。
姜枳不傻,知道姜順堯是有話要和池徹說,但又不能讓姜枳聽到。
她沒有反駁,跟着岳冉出了門,踏進電梯才詢問。
“爸爸要和池徹說什麽,連我也不能聽?”
“是因為他姓池嗎?”
臨近十二月的夜晚,寒風刺骨,小區裏少了許多愛在飯後遛彎的人。
人少,也就意味着沒必要回避。
姜枳和岳冉走到樓下,岳冉先是瞧了眼樓前,見沒有外人,就停下來直接在樓門口回答了姜枳剛剛的話題。
“池家不好,先前我和你爸爸因為何家人多,事兒亂,關系複雜,不想讓你嫁過去。而池家比何家有錢,家庭構成也比何家要複雜的多。”
“哦。”
原來是這樣,可姜枳不覺得這算問題。
“但凡是富過三代以上的門戶,就沒有家庭構成不複雜的吧?”
比如岳冉的娘家。
“那是你不知道詳情,所以才能這麽樂觀。”
岳冉蹙着眉,拍拍女兒的手背。
“還記得以前我跟你是怎麽說的池家嗎?”
“記得。”
姜枳回憶着複述。
“你說池家上一任繼承人因作風不好,又拿生意當兒戲,被池老爺子取消了繼承人的身份,還說要在兩個孫子間挑一個。”
“是,當時你年紀小,怕你聽了不舒服,所以沒說詳細。”
岳冉決定給姜枳完完整整地科普一遍。
“池家不僅家業大,生出來的孩子都有商業頭腦,會賺錢,長得還好看。無論男人女人,只要沾了池家的血脈,模樣都個頂個的俊俏。上一任池家繼承人、也就是池徹父親,叫池揚,他長得也是一表人才。”
雖然比起姜順堯,還差一點點。
不愧是岳冉,就算科普別人家譜,也從相貌開始講起。
“我和池揚是同一輩,一起長大,其實他在最開始時,一點兒也不混蛋。相反,他課業是同輩中最優秀的,涉足家族産業也是最先的,他應該算是上流社會中的‘別人家的孩子’。每家小輩都恨死了他,因為不管自己做得再好,都要被池揚壓一頭。”
“那時候的池老爺子可把池揚當寶貝,去哪兒都忍不住提一嘴,自己兒子最近又做了什麽什麽優秀的事兒,恨不得炫耀給全世界聽。”
姜枳奇道:“這個池叔叔,聽上去不是人生贏家嗎?以他的優秀程度,三天兩頭出現在報紙上,很正常吧?和‘爛泥扶不上牆’又有什麽關系?”
“可這人生贏家的劇本只持續到池揚二十四歲。”
岳冉搖頭。
“他在二十三歲時娶了位大家閨秀,兩人關系很好,據說結婚時已經懷孕一個月了。但那時候也沒人在背後說三道四,這兩位的人品大家有目共睹,這是他們從小到大唯一做過的出格事。”
池老爺子更不可能生氣。
能這麽快懷孕,他高興的連覺都睡不好,據說沒日沒夜地抱着詩詞查,給未出生的孩子想名字。
最後定下,要是女孩就叫池澈,望其心靈純澈。
要是男孩,就叫池徹,望其做事看事都能通徹。
那一陣大概是池家最熱鬧,也最招人羨慕的時候。
直到孩子出生,池徹的母親因難産去世,池揚崩潰了,不再管理家業,認識了一群狐朋狗友,每天勾肩搭背地去聲色場所,別人買色,他買醉。
好好的一個精英,忽然變成了胡子拉碴的酒鬼。
“等等,崩潰?聽上去,他對池徹的母親很是鐘情?”
姜枳打斷岳冉的講述,詢問道。
“可我記得,池家兩位繼承人候選,相差年紀不到兩歲啊……”
怎麽算,都是在池徹母親去世後,現在的新池夫人就立馬懷了孕才對。
所以姜枳一直以為,池揚對池徹的母親沒多少愛意,人屍骨未寒,他就立馬找了下家。
岳冉臉上浮現起一絲厭惡。
“嗯,開始他糟踐自己時,池老爺子雖然痛心,但也能理解,畢竟那麽懂事乖巧的兒媳婦去世了,兒子肯定難以接受。他只希望池揚能在緩解心傷後,重新振作起來。”
哪知,一年後,池揚不僅沒有振作,還帶了個抱着嬰兒的女人回來。
說她懷裏的是和池徹有血緣關系的親弟弟,這便罷了。
最惡心的是,那個女人的身材背影,都和池徹已經去世的親生母親相似。
當時岳冉被膈應的夠嗆,堅決不再和池家走動。
而池老爺子也被池揚這一手氣的不輕,他不能相信這是自己優秀又專情的兒子能做出的事。
且這只是個開始。
池揚從那天起,行為越來越出格,作風也越來越不檢點。
依舊出入聲色場所,不再單單買醉。
動不動就有大着肚子的女人上池家敲門,甚至還有人攔下池老爺子外出的車,要為自己的女兒讨個名分。
池老爺子‘三高’就是在那時候被氣出來的。
又過了幾年,在池徹六歲時,池老爺子終于對池揚失望,取消了他繼承人的身份。
子不教,父之過。
他反思許久,似乎是覺得池揚之所以會變成如今的模樣,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偏差。
作為池家的繼承人,從小接受着精英教育,竟然因為妻子去世一蹶不振,說鐘情?鐘情又為何還娶別的女人,鐘情又為何不潔身自好,池老爺子看不上池揚這一套,覺得他就是承受能力太差,被輕易打倒。
于是便制定了新的家規——
即刻起,無論是教育還是物質,他都不在給兩個孫子特殊關照。
物質按照平常人家的孩子給予。
至于教育,則需要他們兩人憑自己的實力去考。
讓他們自己發展,誰在大學畢業時活的更優秀,池家下一任繼承人就是誰。
家中其他人不能私下給出任何資助,要是違反,那麽就默認接受資助的人放棄了繼承人的身份。
“……”
聽到這裏,姜枳心頭一直籠罩的疑惑總算解開了部分。
雖說在知道池徹是有錢人時,姜枳松了口氣,還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糖——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靠金錢拴住的池徹,他人在,心不一定在。
但知道他有錢後,則證明,他根本不在乎她的錢,人在心也在。
也正因意識到了這點,姜枳才會半推半就的,真帶着池徹回家見了父母。
可随即就有新的疑惑産生,比如在剛認識池徹時,他大四,穿着普通,還需要打工還助學貸款,擠的是四人一間的宿舍,據說是連出來租房的錢都沒有。
他點餐需要比三家,可比較的不是飯菜味道,而是在同樣分量的情況下,哪家可以免配送費,哪家在算上滿減後比免配送的店家還便宜。
這樣的生活習慣,不像是裝出來的。
很多在姜枳看來互相矛盾的點,如今都有了解答。
“對了。”姜枳又想起了一點,“我和池徹其實在兩年前就在一起了,那時候我沒認出來他是誰,也是在這幾天才知道他是城北池家的繼承人,可是他的弟弟池乘風,我從小就見過呀,他經常參加各種晚宴,花銷大手大腳,一點也不像被限制着。”
她不明白為什麽。
理由其實很簡單。
“因為,即便在同樣的規則下,有媽的孩子和沒媽的孩子,終歸不同。”
岳冉嘆了口氣。
“其實池老爺子規定是這麽規定的,但因為池家那兩位出席各種場合,從來都只帶小公子,便沒有任何一個人會覺得,繼承人會有池徹的一份。”
事實上,連池徹的名字,大家都已經逐漸淡忘。
提起池家,大家只知道小公子池乘風,至于池徹叫什麽,他們不知道,也覺得沒必要記住——
社交場合那麽重要,池乘風早早的出來以繼承人候選的身份見人,交際拉人脈,而大公子卻遲遲沒有露面。
怎麽想都只是一個棄兒,怎麽想也都覺得繼承人的身份是池乘風的囊中物。
便用‘大一點的那個’代稱池徹。
“雖然我也聽過,池家大公子很争氣,次次考名校,成績向來拔尖。可名字叫什麽,具體考的是什麽學校,就不知道了。不僅我,別人也不知道,新池夫人是個厲害的,她把池徹的消息封鎖的極死。”
岳冉搖搖頭,又嘆了口氣。
“他在父母完全偏心、孤立無援的情況下,能活的這麽優秀,已經是不易。沒想到還能得到池老爺子的認可,成為繼承人。”
池徹無疑是優秀的。
岳冉認可,姜順堯在聽到池徹是池家那位剛剛回歸的大公子時,也是一詫,立馬高看了他一眼。
但……
他們都不會同意姜枳嫁給池徹的。
“雖然池徹現在是拿到了繼承人的身份,但并不穩固。”
岳冉雖說是岳家唯一的小姐,從小受盡呵護疼愛,嫁人後又被姜順堯保護的很好,幾十年過去了,心性依舊和十八歲的少女一般嬌俏。
可這不代表她不谙世事,這件事,岳冉雖然只是從朋友那裏聽到了個繼承人選是誰的結果。
但繼承家業後會發生什麽,她一猜便知。
池乘風和他媽,肯定被氣得夠嗆,眼下正虎視眈眈地盯着池徹的一舉一動。
他們想要看到池徹犯錯,也肯定在想盡辦法設計陷阱,逼他犯錯。
要是姜枳嫁進去,他們一定不會略過她,還要從她身上下手。
岳冉越想越難受。
如果是曾經姜家還沒沒落的時候就好了,他們不怕姜枳嫁進去,還能給池徹撐腰。
可現在……
“枳枳,你聽媽媽的話,這裏面水太深,能不踏進去,就別伸腳。”
姜枳沒有反駁。
雖說她心中有很多話可以反駁,将岳冉列出的每一條原因都駁回。
但她現在心酸的張不開口。
在剛剛聽岳冉敘述池徹在池家的狀況多麽嚴峻時,姜枳忽然想起了幾個過去覺得怪異,但沒有在意的點——
他們認識兩年,度過了許多節日。
而姜家有規矩,無論什麽節日她都要回家和姜順堯與岳冉團圓,因聽池徹說過,他的家離他們居住的地方不遠,姜枳便默認他也會回家。
于是從來沒有對他挂心過。
每次節日結束的零點,姜枳都會收到池徹的短信,內容不多,只有短短的三個字——
【何時歸?】
她有時候會回複【明天】,有時候會回複【我在家多住幾天,等要回來時在告訴你】。
無論回複的是什麽,池徹都會說聲好。
每次她從姜家回去,池徹也非常準時地就在屋內等她。
有一次學校有事,她不得已在過節當天從姜家趕到學校,處理完事情,嫌路途太遠,折騰,就直接回了兩人的居所。
一推門,就撞上池徹詫異的表情。
“沒回家?”姜枳問。
池徹頓了頓,才回答她:“有點事情,就提前回來了,你呢?”
那時候的她不疑有他。
現在想想,其實那就是在證明,池徹不論是過年還是過節,他都沒有回池家。
一個人在他們的房子內,度過了兩次春節、聖誕、中秋……
何時歸。
姜枳如今再品起這三個字,有股辛酸的味道,澀嘴,澀心。
樓上的池徹還不知道他的所作所為露了餡,正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付姜順堯的每個問題,好不容易才切磋完畢,勉強過關。
他在姜順堯的默許下,拎起了姜枳落在姜家的包,開門下樓。
一出樓門洞,先是被夜色暖燈下的姜枳側臉晃了晃。
明明已經看了兩年,明明閉上眼她的相貌也能如複刻般浮現在眼前,可這一眼,讓池徹晃了心神不說,心頭還忽然浮現一句的詞文——
親曾見,全勝宋玉,想象賦《高唐》。
高中時讀過的詞文,如今才切身體會到其中意思。
他眉宇間的疲色一掃而空。
不等他靜心多欣賞一會兒,就見燈下的美人回過頭,看到他時,眼睛裏面有光閃了閃,然後眼角就紅了。
“……”池徹怔了怔。
怎麽了這是?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