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迷離
駱孟思的下/身已經高高翹起,他也險些失去了理智,但若是淩施心甘情願與他交媾倒也罷了,他自然欣然同意,可現在……傻子都看得出來淩施根本沒有清晰的意識,正是意亂情迷之時,可能都不知道他是誰。
“沂兒……你可知道我是誰嗎?”
淩施嗯嗯啊啊地在他身上蹭,無意中觸碰到了他胯下滾燙的堅硬,手掌堪堪握住,就上下滑動起來。
“啊……”駱孟思叫了一聲,胯下陽/物在淩施手中被他把玩,又漲了幾分,真是……聖人也忍不了了!
他強行捧起淩施的臉,對上他濕潤迷離的眼,“沂兒,這于理不合,但……事已至此,我……我實在忍不住了,我會對你好的,我會對你一生一世都好的。”
淩施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只是看到一張一合的嘴唇,形狀姣好,他湊上去舔了舔,又咬了一下。
駱孟思嘆了口氣,反守為攻,壓住淩施,含住他的嘴唇,一點點舔舐,淩施迷蒙地輕啓唇舌,駱孟思趁機長驅直入,攻城奪地,舌頭在淩施口中到處探索,淩施被嗆到,突然咳了起來,無意中咬了他一口。
他趕緊退出來,輕輕拍打淩施的背,方才淩施咬到了他的唇角,駱孟思擡手摸了一下,發現流血了,他猜測自己的臉大概要比淩施還要紅,他沒有經驗,唯恐丢人,連親吻愛人都不會。
幼時身體不好,成年後家裏的大夫也時常為他診脈,說他現在雖與常人無異,但擔心某日會出問題,所以讓他一直保持元陽不洩,保存精氣。
成年時常有欲/望,但每每都是強行壓了回去,後來年紀漸長,大夫說無礙了,他自身的欲/望卻少了,私以為是自己能夠掌控欲/望了,誰知其實是沒遇到那個讓他瘋癫成魔的人。
現在下/身堅硬得就快要爆炸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淩施止了咳,又來尋他的唇,駱孟思躲開了,“沂兒……我想進去。”他在淩施腿間頂了頂胯,淩施聽不懂他說的話,身體卻懂了。
他将駱孟思推倒,讓他躺下,自己則騎在他身上,從腹部往下移動,駱孟思看着他的動作,呼吸都停住了,淩施的臀在他腹部留下水漬,看着十分淫靡。
淩施額間的發散了滿臉,駱孟思擡手幫他撥開,淩施笑着側臉含住了他的指尖,又含深了些,舌頭繞着他的手指打轉,駱孟思看着他的笑容已經呆了,自重逢來,他還從來沒有見到淩施對他這樣笑過。
察覺到手指的濕潤溫熱,駱孟思吞了口水,“沂兒……”輕聲呼喚身上的人的名字。
淩施放開了他的手,自己的手往後摸,摸到了駱孟思高高翹起的陽/具,借着本能,起身,對準自己的後/穴,慢慢坐了下去。
被柔軟包裹住,駱孟思腦中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意識,但也只是瞬間就回了神,他可以感覺到淩施溫暖的後/穴正努力地含着他的東西,淩施忘情地擺動腰肢,上下扭動,駱孟思跟着他一起呻吟,他低下頭看到二人相連之處,起了層白沫,淩施後/穴流出的淫/水又将那些白沫沖掉。
淩施閉着眼睛完全沉浸在欲/望中,後/穴不再是冰冷的玉勢,而是滾燙的,男人的性/器,他思緒不清,這個卻感受得到。
這個認知給了他身心極大地滿足,于是努力地為身下人服務着,也是為了讓自己更舒服。
“沂兒……”駱孟思撚起淩施的一縷發,纏繞在指尖,稱贊道:“你好棒……讓我好舒服……”
淩施輕笑着,駱孟思看到淩施的性/器在自己的腹部一甩一甩地,手指輕觸頂端,頂端瞬間就溢出了粘液,沾了他滿手。
駱孟思哀嘆,淩施體內實在是太緊致舒适了,淩施主動用後/穴攪弄着他的性/器,他堅持不了多久,肯定就會洩了。
沒有研究過,他也不知道男子多久洩了才算正常,他只能讓自己盡量堅持久一些。
“沂兒……”然而身上的人太饞人,淩施從不回應他,只自顧自地上下活動,身前的性/器前端溢出了更多液體,淩施喘息着動得快了些,駱孟思福至心靈突然捉住了一些感覺,跟着他一起動起來。
雙手扶住淩施的細腰,迫使他每次都坐得更深。
果然有效,淩施絞得更緊了,嗓子裏哼着什麽話,聽不真切,緊緊閉着眼睛,最後幾下收緊了後/穴,駱孟思将他的腰使勁兒往下壓,感覺自己頂到了淩施體內的最深處。
淩施後/穴收緊,駱孟思終于沒能抗住,精關失守,将滿滿滾燙的精水統統射進淩施體內,于此同時,淩施的性/器也達到了頂峰,射出全部白濁,灑在駱孟思腹間,順着他的腰腹流到了床上。
淩施終于無力地趴在駱孟思身上,兩人一起喘息着恢複體力,駱孟思的性/器還留在淩施體內,想到這個,臉又紅了。
“沂兒,你舒服嗎?”
淩施閉着眼睛,哼哼了兩聲,駱孟思又問了一遍,才聽到他小聲回答:“舒服。”
駱孟思将他小心地翻了個身,讓兩人都側身躺在床上,他将自己的性/器從淩施體內拔出,帶出大片精/液,全都流到了床上。
兩人渾身都是汗,淩施好像累得睡着了,身體一動不動随人擺弄,微微皺着眉,呼吸很輕。
駱孟思用床上的被子角幫他擦了擦,又輕輕搖了搖他:“沂兒,我讓他們打水給你洗澡吧。”
“嗯……”
九轉十八彎,是個拒絕的語調。
駱孟思循循善誘:“我的……全都留在你體內了,不洗幹淨,好像是會生病的……”
淩施早就會周公去了,根本不聽他的話,駱孟思嘆了口氣,但自家媳婦兒,又能怎麽樣呢?
他把淩施層層包好,自己穿好衣服,開了門,冷着臉叫來了一個小厮讓他換熱水,小厮見慣了這種激烈情事後留下的痕跡和氣味,也不多言,更不敢多看,手腳利索很快換好了熱水。
住這間房的非富即貴,他知道怎麽做人,在駱孟思伸手試水溫的時候,适時開口詢問:“公子,床鋪要換嗎?”
駱孟思回身看床上被包裹嚴實的人,“換,去門外候着,我讓你進來你再進來。”
“是。”
等小厮出去關了門,駱孟思将渾身赤裸的淩施抱起來,緩緩放進熱水裏,就這樣他竟然都沒醒。
駱孟思又将屏風換了個方向,确認下人們收拾床鋪的時候看不到淩施,才喚人進來。
來了兩個人,手腳麻利,很快鋪好床端着換下來的東西出去,細心關上了門。
駱孟思确認不會再有人進來了,才脫了衣服,也坐進熱水裏。
浴桶很大,足夠兩人共浴。
駱孟思看着淩施歪着頭靠向一邊,為他沖洗身上的痕跡,手伸到身下,想幫他弄出體內的精/液時,淩施哼哼着迷迷糊糊躲他的手,似乎很不舒服。
“沂兒,乖,我幫你弄出來,不要亂動。”
他壓住淩施的雙腿,又分開,淩施果然動得幅度小了很多,但依然不好清理,一點點摳挖,好不容易幾乎全都清出來了,浴桶裏的水已經有些涼了,他擔心淩施着涼,趕緊将他抱回床上,細心地幫他擦幹頭發。
駱孟思低頭看着淩施因為微涼的空氣而被刺激的挺立的乳尖和白/皙的脖頸,下/身又變得半硬,于是趕緊移開目光,将淩施用被子蓋好,不給自己留下遐想的餘地。
淩施睡得很熟,也很安穩,駱孟思做完一切側躺在他身邊,看着他安靜的臉,還是會忍不住回想起之前那一場旖旎情事。
“沂兒……”駱孟思摸了摸他的臉:“你到底是怎麽了?”
他的詢問得不到回答,只是眉蹙得更深了。
雖然他沒有經驗,對床第之事也不大懂,但他能看得出來,淩施那時神志不清,就算最後能跟他簡單交流了,也還是神志不清,興許目前為止都不知道他是誰。
若是說是這裏的人搞的鬼,小厮進來時不會神态自若滴水不漏,也就是說,淩施來這裏之前就已經中招了。
店小二說淩施要來勾欄确有其事,但淩施一個人跑來這裏幹什麽呢?
必然是從一開始這房中就只有他一人,否則他那副迷離動情的樣子任誰看了都做不到轉身離開。
駱孟思一邊看着淩施熟睡的臉,一邊思考着這些問題,慢慢也睡着了。
天亮時桌上的油燈還沒滅,屋子裏有些昏暗,淩施睜開眼的瞬間記不起自己在哪裏,此刻是白晝還是黑夜。
渾身都疼,尤其後/穴,這感覺他已經熟悉了,知道意味着什麽,但內心的空虛消失了,後來又想起,這是勾欄,他來這裏是為了……纾解欲/望。
但記得最開始,他用玉勢撫慰後面,好像沒什麽效果啊,之後又發生了什麽?
記不清了。
淩施的手在被子裏動了動,突然無意中碰到一個堅硬滾燙的東西,渾身僵硬,他不敢動,緩慢地,又朝那個地方摸了摸,果然摸到了男人的性/器。
他輕輕捏了捏,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沒醒,身邊微弱的男性呻吟卻打破了他的幻想,他不敢往旁邊看,只聽到身邊的人動了動,或許是睜開了眼睛。
“沂兒?”聲音突然變得清醒又興奮,“你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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