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我怎麽知道你要幹什麽!”
唐阮阮捂着脖子,他很生氣,他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人也想咬他?
總不能也是想和他交 尾吧?
但不管怎麽樣,這個世界上,他只允許白澤這樣對他,其他人絕對不行。
他不想和這個人相處,站起來就往外走。
男人好久沒開葷,好不容易去那個合眼緣的,也不打算跟這小傻子慢慢來,不管不顧放出壓迫信息素壓制唐阮阮,然後又試圖引誘唐阮阮到發熱期。
但他終究是等不及,沒等唐阮阮有反應,就追上去摟着唐阮阮去扒他褲子。
唐阮阮慌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又正好聞到一股讓他覺得全身上下都很難受的味道。
他心裏一陣煩躁,連忙拉着褲子,一腳踹男人腿上,兇巴巴的喊:“不許拽我褲子!”
要是普通Omega,這一腳下去,alpha什麽事都沒有。
但唐阮阮不是普通Omega,他踹的這一腳,讓那alpha腿都變形了。
alpha臉色一變,立刻就松開了唐阮阮。
唐阮阮一手提着褲子,一手捂着鼻子,嫌棄的說:“你身上的味道好難聞,聞的我不舒服!”
alpha知道他的腿斷了,他沒想過這個omega居然這麽大力氣,不僅能反抗他,連信息素壓迫都不受影響。
他咬着牙,後退幾步扶着門,忍着疼單腿站着道:“媽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唐阮阮提好褲子後雙手捂着鼻子後退:“管你是什麽酒,我都不吃,你讓開點,別擋在門口,我要出去了,這房間全是你身上的味道,臭的我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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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出去,但這人堵在門口不讓開,他又嫌臭,不願意過去把人拉開。
腿斷了,alpha也沒了在床上享受的心思,但也決計不想放過唐阮阮。
他眼神陰狠:“你……”
alpha話還沒說完,唐阮阮就偷偷的掐了個訣把人弄暈丢到床上去了,然後快速拉開門跑了出去。
一出門他就腿軟都坐到了地上。
唐阮阮還是第一次體會這種沒力氣的感覺,他捂着鼻子回頭,艱難的把門關上,把那股做出的味道隔開來。
這人怎麽回事兒?
明明之前身上都沒味道,突然就臭了起來,不僅讓他難受,還手腳無力,這這是有毒吧?
關好門,正好看到白澤一臉着急的走過來,他連忙喊:“白澤哥~”
白澤皺着眉,低頭把他從地上抱起問:“沒事吧?”
唐阮阮也不知道為什麽,被白澤抱住後,他突然就覺得委屈起來,他躲在白澤懷裏,鼻子一酸,也不說話,可憐巴巴的搖搖頭。
白澤正打算帶着大師去看看唐阮阮,結果開門發現沒人。
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調監控才發現這小傻子居然跟陌生alpha走了。
這把白澤氣的夠嗆,但氣歸氣,還是要着急去找人。
剛到門口就看見唐阮阮坐在門口的地上關門,他跑過去把人抱起來,聞到唐阮阮身上陌生alpha的味道,他差點沒當場踹開門進去把那alpha拖出來弄死。
但只有幾秒鐘的時間他就冷靜下來了。
不至于。
雖然他已經标記了唐阮阮,但他認識的時間很短,對唐阮阮的占有欲不至于這麽嚴重。
所以,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
白澤冷聲道:“有沒有人教過你不要跟陌生人走?”
唐阮阮愣了一下,老實的搖頭:“沒有。”
他那麽兇狠,別人都擔心被他跟着,根本沒有人願意拐他走,除了白澤。
他也沒想過人間居然有膽子這麽大的人,還想欺負他。
白澤:……
他沒想過真的沒有人教這小傻子,深吸了口氣,看了眼房門,沒急着走,而是問:“他有沒有欺負你?”
“有。”
唐阮阮嘟着小嘴說:“他把我按床上想咬我,還扒我褲子……”
“媽的!”
唐阮阮還沒說完,白澤就把他放下要去踹門。
朱理和大師趕過來時吓了一跳,連忙拽着白澤勸說:“白總你冷靜點兒,冷靜……”
唐阮阮也吓了一跳,慌忙抓住白澤的手臂喊:“但我踹他了,他身上的味道太臭,聞的我好難受,我就一腳,一腳把他踹暈過去了。”
他不敢說自己用法裏把人弄暈的,只能說踹的。
而且,他也不想讓白澤看到那個人,萬一他發現那個人根本不是被踹暈的怎麽辦?
“踹暈了?”
白澤低頭看着小傻子,低聲問:“你踹的?”
唐阮阮認真的點頭:“嗯。”
他踹的,但沒使多大勁兒。
白澤突然冷靜下來,一個Omega能把alpha踹暈?
白澤皺眉:“你踹的哪兒?”
“啊?”
唐阮阮茫然的想了想,踹腿不至于讓人類昏迷,他猶豫了一下才說:“胸,胸口!”
對,就是胸口!
白澤點頭,伸手就要繼續推門,卻被唐阮阮抱住手臂:“算了吧,哥,算了吧,我沒事的。”
要是白澤進門,一定就會發現他在說謊,還是不要去了。
白澤目光直直的看着唐阮阮,唐阮阮心虛的低下頭。
白澤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慢慢的把手收回來,低聲道:“回去。”
說完他轉身就走。
雖然沒發脾氣,但任何人都能看出白澤現在的心情有多糟糕。
唐阮阮心虛又自責的跟在後面,朱理跟大師聊了幾句,和大師告別後,轉頭進了唐阮阮剛才出來的那個房間。
房間裏全是alpha的信息素味。
同為alpha的朱理感覺非常不适,想直接和人打一架,把人趕走。
但這不是他的地盤,他也不是來宣示主權的,所以,只能忍着難受去檢查那alpha的傷勢。
三分鐘後,朱理出來了,嘴角上挂着笑容……
——
唐阮阮跟着白澤去了車上,因為撒了謊,他一句話也不敢說,也不敢再玩挂件,只是低着頭盯着自己的手指頭。
白澤沒有開車,車裏氣氛沉默到一種可怕的地步,唐阮阮覺得特別煎熬。
終于,白澤手機的響聲打破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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