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秋果點了點頭, 沒有多說什麽。

楚李白趕緊轉開話題,笑着說了幾句逗趣的話。

回班裏, 祢爾玉私下問秋果:“你……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秋果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沒有啊, 怎麽了?”

祢爾玉看着她, 似乎想要問什麽, 又怕什麽, 以至于他欲言又止。

秋果想了想, 莞爾一笑,“什麽啊,一百多我還是可以拿出來的。”

祢爾玉:“那會不會影響你生活?”

秋果搖頭:“沒事, 我之前也存了些錢。”

“這畢竟是集體紀念冊,我也想要留一份紀念。”

大家都高高興興地整紀念冊的事情, 她也不想打攪大家的興致,人還是得要合群的, 雖然讓她掏出這些錢,她心裏還是有些隐隐作痛。

“還有一件事……”祢爾玉注視着她。

秋果将耳邊的碎發挽到耳後,疑惑地看向他。

祢爾玉眼神微微偏轉, 黏在她粉嫩的耳垂上。

她耳垂薄而軟,在陽光下透着一股粉嫩半透的顏色, 仿佛有一只粉嫩的藤蔓,微微招搖,一點點向他延伸。

他喉嚨發幹,發辣, 發痛。

祢爾玉突然道:“我能送你一件禮物嗎?”

Advertisement

秋果:“哎?為什麽?”

祢爾玉:“當慶祝你成績進步了,我是同桌好歹也要為你開心一下。”

好爛的借口啊。

秋果懷疑地盯着他,“不必了。”

她低頭去整理錯題,突然感覺耳朵一熱,似乎被什麽摸了摸。

她擡頭看向祢爾玉,只見他一臉若無其事。

秋果:“剛剛發生了什麽?”

祢爾玉盯着自己的指尖,模樣乖巧又無辜。

秋果重新低下頭,沒過多久,她的耳垂又被人輕輕捏住,還揉了揉。

秋果擡起手,一把抓住了那只不老實的爪子。

“好啊,這下可抓到你了吧!”

秋果挑眉看向祢爾玉。

祢爾玉沉靜地望着她,眉眼鮮亮,眸光沉沉,“嗯,你抓到我了。”

他的聲音莫名讓她打了個哆嗦。

秋果下意識放下手。

祢爾玉卻用另一只手包住之前被她握住的手。

他只覺得手背發癢,似乎要在皮囊上開出一朵美麗的花。

……

照畢業照的日子來了,即便只能穿着校服照相,女同學們也努力捯饬着自己的發型,想要給這張畢業照留下一個美好的身影。

秋果仍舊是簡單地紮了一個單馬尾,馬尾高高紮着,露出細膩白皙的脖頸,以及上面一點小小的痣。

大家站在外面,等候前一個班級照完。

秋果低着頭,看着手裏的語文常識小冊子,馬尾在她的後脖頸處掃來掃去。

祢爾玉身姿筆挺站在她身後的位置,雙手抄在兜裏,眼神卻不自覺地落在她的後脖頸處。

他盯着她軟嫩可愛的脖頸,手掌要死死拽着口袋,才不至于讓他忍不住探出手去摸一摸。

他的喉嚨像是被一股烈火燒烤着,發幹,發癢。

突然,他的手臂被撞了一下。

祢爾玉轉頭看去,卻得到了楚李白沒好氣的一眼。

“你做什麽?”祢爾玉皺眉。

楚李白:“該說你在做什麽吧?”

楚李白用雙指比量了一下祢爾玉的眼睛,“阿玉,你剛才的眼神簡直像是吸血鬼,怎麽?看着不夠,還要上嘴咬一口嗎?”

祢爾玉沉默半晌,突然說:“我倒是想。”

楚李白被他的虎狼之詞吓了一跳,“你真的假的,你還是祢爾玉嗎?快把那個禁欲風的祢爾玉還回來啊!”

他扯着祢爾玉的領子搖晃。

祢爾玉任由他搖晃,淡淡道:“說起來也奇怪,沒見到她之前,我還真沒那麽多忍不住的時候。”

楚李白:“喂,別我說你變态,你就真的變态了啊。”

祢爾玉涼涼地瞥了他一眼。

楚李白雙手交叉,作抵擋狀,“幹什麽?想打仗?公平競争啊!”

祢爾玉突然伸手拽了秋果的馬尾一下,然後自己站在了一旁。

秋果不耐煩地回頭,卻看到了瞪大眼睛的楚李白。

秋果又好氣又無奈,“班長,我真的很讨厭別人拽我頭發。”

楚李白:“我……”

沒等他解釋,秋果就轉回頭,繼續看書了。

可是,她忍不住偷偷撓了撓耳朵。

剛剛轉頭的時候,她無意間瞥見了祢爾玉,不知道為什麽一貫把扣子和拉鎖弄到最上面的祢爾玉,這次卻衣領淩亂,連鎖骨都露出來了。

他鎖骨凸顯,在少年青澀的身體上露出一抹半熟的性感,而且,因為他是冷白皮,鎖骨上微微粉嫩的一線,便顯得格外誘人。

就像是粉粉嫩嫩又撒了白白糯米粉的麻薯。

身後的楚李白指着祢爾玉,“你……你陷害我!”

祢爾玉清清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上課拽她馬尾,以為我沒看到嗎?”

楚李白:“……”

他抿着嘴,臉一下子憋紅了,“你怎麽會看到的?”

祢爾玉移開視線,依舊盯着前面的秋果。

楚李白嘟囔:“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招惹她。”

祢爾玉:“你試試,再伸爪子就剁了。”

楚李白:“……”

這麽兇殘……你真的是那個冷淡的祢爾玉嗎?

……

好不容易等到前面的人拍完,下個班級終于可以來拍攝了。

拍攝的人在教學樓前放了一排椅子和一排桌子,通常一個班的人要站成三排,地上站一排,椅子上站一排,桌子上再站一排。

開始時大家以為是自己選位置,便急吼吼地去搶前排,秋果被擠到了最後一排的桌面上。

班主任蘇博被他們這種沒組織沒紀律的樣子氣個夠嗆,“都滾下來!女生在前面,男生站後面,個子高的往後站!”

同學們趕緊重新找自己的位置。

秋果想要從最後一排的桌面上下來,她兩腿都在發抖,只能慢悠悠移動。

這時,不知道旁邊誰撞了她一下,她一個踉跄,直接撲了下來。

“啊!”人群中一陣驚呼。

秋果只覺得自己兩條胳膊被人分別抓住,上半身的去勢止住了,可腿還是從桌子上落了下來,好像騎在了什麽上。

人群中的尖叫聲更大了。

秋果心中一陣不妙的預感,忙低下頭。

在她倒下來的時候,她前面的人都下意識躲開,露出了站在第一排正蹲下系鞋帶的祢爾玉。

她雙腿這麽一落,剛好騎在了他的身子上。

秋果捂着嘴,臊的滿面通紅。

這下子可丢人丢大發了。

她看了一眼捉住自己胳膊的陳星南和楚李白。

他們兩人也沒想到會看到這麽一副場景。

陳星南滿臉焦躁:“你快站起來啊!”

楚李白呆滞片刻,咳嗽一聲,“沒事,秋小果,別放在心上,這是意外。”

秋果整個人瘦瘦小小,體重又輕,被二人一人一條胳膊直接扯了上來,坐在了凳子上。

被她騎了個正着的祢爾玉緩緩擡起頭,仍舊蹲在她兩腿間,擡頭望着她。

秋果捂住了自己的臉,“對不起,同桌。”

她一生中就從未有過如此丢臉的時刻!

祢爾玉看着她,頭發因為剛才的意外還有些淩亂,可意外的讓他變得軟甜可口起來。

他冷白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的紅。

他盯着她的雙眼,淺淺一笑,就像是夏日晚風拂過水蓮花帶來的一陣彌漫水汽的清香。

“沒關系。”

他緩緩站起身,從她的兩腿間退出,用自己的腿抵着她的腿,讓她雙腿合攏。

秋果低下頭,并攏雙腿。

幸好一高男生和女生的校服一樣,都是褲裝,要不然就尴尬了。

混亂之後,大家重新開始站位置。

秋果站在第一排,在對着鏡頭喊茄子時,她耳邊拂過一陣熱氣。

一個低沉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

“因為是姐姐你,所以,什麽都沒有關系。”

他是聲音就像是蒲公英的種子,毛茸茸地搔着她的耳朵,無孔不入,想要生根發芽。

秋果隐隐有一種感覺,祢爾玉正在成長,成長為總有一天她會拒絕不了的男人。

拍完照後,祢爾玉沒有多說話,轉身進了教學樓,一頭紮進了男廁所隔間中。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除了小學的夏季校服是裙子外,初中高中校服都是褲子,男生女生都一樣,高中校服特別醜,是那種墨藍近乎黑色搭配暗紅色的校服,一直有傳言說我們學校校服定制的顏色和隔壁的一所高中搞混了,所以才這麽難看。

——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