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章節

說回來,前段時間,多虧了叔叔你料理公司。”按住陸啓華的肩膀,陸少祁森冷的笑了起來,俯在他耳邊道:“等我把想炸死我的人找出來,剁成肉醬撒入太平洋喂鯊魚以後,一定送叔叔一份大禮,好好犒勞犒勞叔叔的辛苦。”

“應、應該的,應該的。”陸啓華尴尬的笑着,不敢去看陸少祁的眼睛。陸少祁也不期許他能說出什麽精彩的話,冷漠的放開手離開。走出去不遠,陸少祁又從懷裏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将手帕扔進垃圾桶。

到停車場提了車,發現金銘未曾打過電話,陸少祁不禁微簇了眉頭:“那個女人,不是死了吧。”

司徒婉當然沒有死,只是沒醒。沉睡中的司徒婉做了一個夢,夢裏是大學時,她剛認識蕭煌那會兒。那是t大的某一個很平凡的夏天,到處都是青春的面孔,白紗裙與少女的黑發,跳動的籃球與男孩的汗水。

她還天真的的很,看見一頭金發的少年被圍住,路見不平時的出聲阻止。卻被狠狠的推到在地上,那時少年有張倔強的臉,嘴角挂着劣質的笑容,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滾遠點,這群渣子是個女的都會發情,別出來逞能。”

後來金發少年與一群人扭打在一起,戰績十八比一,金發少年勝。她倒在地上看着他勇猛有力的揮拳,帥氣的踢着長腿,那一個瞬間心跳加速。他把所有人都打趴下了,走到她身邊,很普通的把她拉起來,轉身走了。

那一天對于蕭煌來說,一定很平凡,哦,不對,那時候他還不叫蕭煌,他叫蕭寧。從那天起,她便着了魔一樣,目光總是追随着他。

蕭寧,我們到底怎麽了

蕭寧有張很英俊的臉,但總愛用頭發蓋起來,愛打架、愛抽煙、還愛喝酒,但唯獨不愛女人,他絕對不是gay,只是據說他因家庭原因導致了他唯獨不玩女人。他是個很劣質的人,脾氣不好,面容兇狠,笑起來邪氣無比,絕對不會做漫畫裏那種雨天抱小貓的事情。

但那個時候,在她眼裏,蕭寧比所有假正經的男人都好,他不玩弄感情,他……是個好男人,她暗戀着這個好男人。

蕭寧退學的時候是在大二,他終于招惹了一個有錢有勢的學生,然後被強制退學。他走的那天也下着雨,司徒婉一直追着他出了校門,在大暴雨中陪着他走了三條街,然後蕭寧轉過身來,對她露出一個很好看的笑:“跟着我走了這麽久,你暗戀我嗎?你叫什麽名字。”

“我、我叫司徒婉。”她怯怯的說,沒否認自己暗戀他。

“嗯,如果下次見面,你還暗戀我,我可以考慮和你談戀愛。哈哈,開玩笑的,快走吧。”

她聽了興奮的不得了,就算是玩笑,也讓她高興,那天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蕭寧。

直到三年後,她在百貨商廈的大屏幕上,看到他臉上洋溢着的笑容,他說:“大家好,我叫蕭煌。”于是她蹲在人潮喘急的街道,淚流滿面。

因為愛一個人,所以會為此刻他過的很好,而幸福的流淚。

她在夢裏,仿佛仍能感覺到那時候她那種因幸福而顫抖的感情,那是她青春歲月裏全部的愛意,都給了那一個人,沒曾有一絲一毫的後悔。

但是她轉身,暴雨瞬間又傾盆而下,她深愛的那個男人,用冰冷的目光對她說:““司徒婉,果然你這種女人又髒又下賤。”

我們……到底怎麽了,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蕭寧,我們到底怎麽了。

“啊!!!”一聲驚叫,司徒婉瞬間掙開雙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司、司徒小姐,你、你醒了啊。”被一聲尖叫吓的差點丢了魂的金銘咽了口口水,驚怕的看着忽然做起來的司徒婉。

司徒婉捂住胸口,急忙環顧四周,發現四周都是白牆,自己看看自己身上的病號服,司徒婉虛弱的開口:“對不起,請問您是哪位?我怎麽會在醫院裏?”

她記得下暴雨了,陸少祁從蕭煌手中救了她。啊,對了!陸少祁呢?

金銘安慰的笑笑,急忙解釋道:“司徒小姐別擔心,我不是壞人,我是陸先生的人。你暈倒了,所以我把你送來了醫院。”

金銘沒有說陸少祁的身份,陸少祁特別叮囑他,不要在他想好要怎麽懲治這女人之前,不能透露身份。

司徒婉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臉色有些發白:“陸先生他人呢?”

金銘依舊保持微笑:“陸先生暫時有事情離開了,司徒小姐請好好養傷,最好不要亂動,陸先生無論如何都想和你見一面。”

司徒婉勉強笑笑,心裏已經開始後怕了。這男人應該是陸少祁派人來監視她的。

她把陸少祁賣了,那男人找到她是想找麻煩吧。不行,她不能呆在這裏,陸少祁說過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敢逃你就死定了!

眼珠子微微一轉,司徒婉突兀的按住腹部,開始痛苦的呻吟:“啊!啊,好疼,好疼啊。”

“司徒小姐,司徒小姐你怎麽了?”金銘一驚,起身要按鈴。

司徒婉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痛苦道:“我、我有盲腸炎,是隐急,叫、叫急診醫生,啊啊,快、快點……”

金銘看她疼的都開始打滾了,也顧不得其他,急忙沖出病房去找醫生。

等他一出門,司徒婉立刻拔下了針管,急三火四的換衣服。現在不跑更待何時!

金銘找到醫生後,急忙給陸少祁打電話。

此時的陸少祁與其弟弟陸喬在車內愉快的商量着要去哪裏吃飯,看到金銘的電話,眼裏微微放光。

陸喬看着他這個表情,奸詐的笑:“哥,發生什麽好事了?你怎麽笑的這麽邪惡。”

陸少祁活動了一下脖子,舔舐了一下唇:“抓到了一只大膽的醜貓。”

陸喬噗哧一聲笑了,沒有再多話,等着陸少祁接電話。

“金銘,那女人醒了嗎?”

“是,司徒小姐已經醒了,不過她似乎有舊疾,盲腸炎,大概需要動手術。”金銘嚴肅的回答,一邊說話的間隙,還未醫生細心的帶路。

陸少祁有點不爽:“那死女人怎麽這麽多病!”

金銘無語,總裁問他,他又要去問誰。正說着金銘走到了病房門前,卻發現有個很像是司徒婉的身影,匆忙的向着電梯那裏沖過去,按了電梯。

眯着眼睛仔細看一看,真的是司徒婉!

金銘不禁一愣,高聲道:“唉唉!司徒小姐,你不是疼的很厲害嗎?你這是要去哪啊?”

陸少祁在車聽到金銘的話,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雙目噴火。

“該死的!金銘你這個蠢貨!那女人是要逃跑!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司徒婉按了電梯,電梯卻緊忙不來,無奈之下,司徒婉只好選擇下下策,爬樓梯!

深吸一口氣,不顧自身還有些輕微發燒,司徒婉沖着電梯就跑了下去。金銘被陸少祁一喊,也反應過來了,急慌慌的去追。

陸少祁坐将電話開在免提上,咬牙切齒的揮着方向盤,踩着一百二十以上的油門,也不顧什麽交通規則,風一樣的沖向了醫院。

“金銘,電話別挂,替我告訴司徒婉,如果她敢逃就死定了!”

司徒婉,你有種別讓我逮到你!不然我一定把你按在床上,實實在在的做幾把強奸犯!

陸喬在一旁扁了一下嘴,心裏為那只醜貓默哀了一下:小貓咪,我大哥生氣了,你完了。

那邊的醫院樓道裏,追人大戰依然沒有絲毫停頓。

司徒婉在前面追,金銘在後面邊跑邊勸:“司徒小姐,你別跑了,陸先生說如果你敢逃就死定了。”

司徒婉跑的氣喘籲籲,臉色發白,但仍然寧死也不停下來。

“你、你替我轉告姓、姓陸的,就說我也是被逼的,讓他高、高擡貴手放、放過我。”

金銘對着電話裏把司徒婉的話重複了一遍,陸少祁的唇角頓時勾起了一個更加冷冽的弧度。

“陸少祁的字典裏沒有放過兩個字。”

警察先生救命啊!

“陸先生說他字典裏沒有放過兩個字。”誠實的傳遞員金先生對司徒婉說。

“去、去他大爺!”司徒婉嘔血。

“她說去你大爺!”誠實的傳遞員金先生對陸少祁說。

司徒婉差點一個锒铛摔在地上,哆嗦着回頭:“這句話別傳!”

“好,司徒婉你很好!金銘,你們現在爬到幾樓了?”

“五樓,她跑的快,我追不上去。”

聽到這句話,陸少祁的心情突然變得極其好,看着路标,陸少祁輕啓薄唇:“跟着她,三分鐘後我就到。司徒婉,你死定了。”

扣掉電話,陸少祁飙的更快了。

“前面超速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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