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章節
款的婚紗禮服,雖然那樣式做的和晚禮服一樣,但司徒婉在婚紗店看過這款婚紗,白色打底,銀水晶流蘇,鑽石鑲嵌極其奢華。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吸引住了,她本來就是模特,不管身材還是長相都比司徒婉要好,此時穿上這身婚紗,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就是新娘呢。
這是混淆人視線的把戲,上流社會的人心知肚明她穿的是婚紗,卻不會說出來。有人看向她,司徒婉能感覺到對方眼裏的嘲笑與了然,或許還帶了點探究到秘密的小小興奮感。
司徒婉從來不想要幹涉陸少祁和安琪,只是今日這種場面,哪怕是做戲也叫她難堪與不舒服。在這麽多人的目光中,這個安琪這樣做,根本就是在明目張膽的甩她耳光。
但這并不是最令人難受的地方,最難受的是身邊這個男人,他一定會站到那個女人身邊去。
和司徒婉想的一樣,陸少祁的手松開了,腳步向前邁去,司徒婉一動沒動,背脊挺直,等待着最難堪的一刻到來,做好了獨自迎接賓客嘲諷的目光。
她不在乎,不在乎陸少祁不愛她,只是她控制不住心裏的難受。
陸少祁,至少今天,至少今天別把我丢在嘲諷的目光中,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哪怕是假的,今日你也應該站在我的身邊!拜托。
心底的吶喊無數遍,司徒婉卻連開口或者拉住陸少祁的勇氣沒有,低着頭,司徒婉自嘲的勾了下唇角。
司徒婉,你真是……在想什麽啊……
蕭煌站在後面,聽到賓客小聲的議論,臉色有些難看。他知道陸少祁配不上司徒婉,可是沒想到這男人這麽渣。腳步擡起,蕭煌剛要行動,一道聲音卻打斷了他的動作。
“從拍攝現場過來起碼要換下你這身婚紗,如果不是我嫂子人好,換了其他新娘早就指着你罵小三了。”少年跋扈戲谑的聲音響起,司徒婉低下頭的頭微微擡了起來。
司徒婉擡起頭,望見陸少祁的身前站着一個身影,筆挺的西裝消瘦的肩膀。他的身影那樣瘦削卻仿佛有要替她擋下一切的力量。司徒婉的心變得柔軟,這個少年總是用這副倔強的樣子,為她挺身而出。
安琪尴尬的扯了下裙子,連忙道:“都怪經紀人,沒帶禮服,畢竟是少祁的大日子,就這麽穿着過來了。小碗,實在對不起。”
“沒關系,我嫂子會原諒你的。”陸喬回身,嘴角蕩漾起陽光一般溫暖的笑意:“嫂子,你不會怪安琪的吧,我嫂子最善良了。”
司徒婉看着他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覺的勾起了笑容,看一眼已經走出一步的陸少祁,司徒婉完美的笑着:“少祁,快帶安琪入座,她是貴賓,別叫她尴尬。”
陸少祁的臉色有些難看,一如安琪的臉上帶着的難看。司徒婉知道,陸少祁心疼了,心疼自己和陸喬給安琪難堪了,不過司徒婉覺得暢快。
她不欠陸少祁的,憑什麽就要事事都委屈自己。
陸少祁修長的身體在擦過陸喬面前時,小聲道:“你太過分了。”
陸喬臉上帶着笑意,倔強的回嘴:“比不過哥你過分,別忘了今天誰是你的新娘。”
他很過分,她知道
安琪入座以後,陸少祁對她很是照顧。仿佛是為了彌補安琪所受到的委屈,這場婚禮已經完全變了味道。陸少祁只是勉強在做着新郎的角色,心完全不在她這裏。
司徒婉去換了衣服走出換衣間的時候,陸喬就靠在走廊上,臉色很臭道:“不要去了,就說你累了,回去吧。”
司徒婉搖頭:“說什麽呢,準備那麽久就為了這一天。我沒事的。”
陸喬有些怒:“可是我有事!我怕我會出手揍他。”
“那是你哥。”司徒婉的聲音有些嚴肅,擡手點他的鼻子:“我才是外人,你為我抱什麽不平。”
陸喬低着頭,有些艱澀的開口:“我只覺得他很過分,怎麽說今天也不應該這樣,今天他是新郎啊。”
陸喬的心的确很難受,他看着別人用嘲諷的目光看着司徒婉,心裏不是滋味。他們都看出來了,司徒婉就是這場緋聞中的一個棋子,這場婚姻的實質目的,他們都看出來了。
他最尊敬的大哥,自恃着上流社會互相牽扯着利益的關系,有恃無恐的連僞裝一下都不肯。
那個人,連裝一裝她的新郎都不肯。那個人從來沒有站在她的立場考慮過。
陸喬忽然恨透了這個上流社會,他現在才發現,自己一直存在的世界有多麽肮髒。
司徒婉提着換好的藍色裙子,堅定的點頭:“陸喬,你太過擔心了,我真的沒事。”
見他擔心,甚至有些自責的樣子,司徒婉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向外走。今日的确不好過,她現在才發現,在上流社會的世界裏,有錢人中龌龊的秘密都不是秘密。
大家信奉着誰都不能說出去的法則,在這裏玩着上流社會的游戲。有很多人參加婚禮帶着的不是妻子,而是二奶,甚至臨時看好的哪個模特、那個小明星。
司徒婉走出幾步,聽見陸喬說:“今晚我們溜出去吧,我帶你去坐摩天輪,還有雲霄飛車,去吃你喜歡吃的東西。”
司徒婉的腳步停下來了,回身在光影斑斓中看着他少年俊朗的臉,拒絕的話怎麽也說不出口。
和陸喬在一起好快樂啊,他總是笑着,笑容美好張揚。他是第一個願意聆聽她世界的人,哪怕陸少祁再三警告她不要靠近陸喬,她還是忍不住靠近他。
靠的再近一點,靠這個天使少年再近一點吧,這樣的話,自己也一定會變得幸福的。
“嗯,說定了!”司徒婉笑彎了眼睛,用力的點頭。心情一下子沒這麽沉重了,司徒婉走出去的時候,又挂上了笑臉,安靜的坐在陸少祁和安琪身邊。
陸少祁一直在和安琪低低細語,樣子親密無間,司徒婉視而不見的笑着,偶爾回敬過來敬酒的人。
一直到蕭煌過來敬酒的時候,沒有搭理她的陸少祁才将視線重新調了回來。
對于蕭煌的出現,上流社會的人也并不驚訝,還是各自在自己的圈子裏聊天。蕭煌一身白色的西裝端着酒道:“小婉,敬你。”
作為男人的禮節
他棕色的眸子滿是溫柔,自信笑着的樣子還很很多年前一樣,司徒婉喝了點酒有些暈,一時間盯着他的樣子發直。
恍惚中,司徒婉總覺得這個人還是高二時那個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的人,桀骜不羁的少年,有張英軍無比的臉,棕色的眸子很好看。
而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卻再也不是高二那年單純無知的司徒婉了。單純真是美好的東西……
陸少祁站起來,冷峻的臉上輕扯起一絲冷笑:“是祝福我們結婚的酒嗎?”
蕭煌搖頭:“這麽多人都祝福這個,我再祝福就沒有意思了。我只是來敬杯酒,而且是敬小婉。”
司徒婉笑起來,端着酒道:“謝謝。”司徒婉說完擡起手就要喝,陸少祁卻按住了她的手臂,冷冷的蹙眉:“謝他什麽?他不是來祝福我們的。”
蕭煌笑着點頭:“我只是單純的來敬酒,這是作為賓客的禮節。”修長的手指忽然勾住司徒婉的酒杯,蕭煌将司徒婉酒杯裏的酒全部喝光,接着又把自己酒杯裏的酒喝光,深情的棕色眸子望着司徒婉道:“但我不會讓你喝酒的,這是作為男人的禮節。”
轉身,蕭煌不等陸少祁開口呵斥已經走了出去。司徒婉沉默的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漸漸遠去。
安琪在旁邊嬌笑道:“他真有趣。為女人擋酒是男人的禮節,呵呵,少祁以前也常常幫我擋酒呢。”
安琪的這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她和陸少祁的臉上。但顯然打的陸少祁有些重。陸少祁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也不和安琪說話。
不過司徒婉對此完全不擔心,陸少祁那麽愛安琪,就算安琪現在捅他刀,也許他也能好生的哄着她說:“不疼。”
蕭煌說那句話,是在替她生氣吧。那樣的人,做偶像做的把自己身體裏所有暴力因子都隐藏起來的人,還會為她生氣呢。
司徒婉低頭看看空空如已的酒杯,默不作聲的拿在手裏把玩,酒杯上仿佛還殘留着蕭煌的體溫,司徒婉覺得呼吸有些不順暢,偷偷的長吸了一口氣。
陸少祁的目光幾次都不經意的掃過她的手指,看到她一直不停的撫摸着空的杯子,臉色難看不說心情也變得其壞。
安琪發現他有些心不在焉,目光瞟了一眼桌子上的蟹肉,一抹笑在唇邊綻開。
“小婉,上次我記得你喜歡吃蟹肉的,來來,你吃一點。”
安琪揮手招來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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