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菱和普利回來的時候,奧斯卡與夏奇房間的門緊閉着,裏面沒什麽聲音,但有淡淡的金屬流光從不甚嚴密的門縫裏洩出,那是奧斯卡魂獸的顏色。
兩人不會在裏面愛愛吧?菱挑眉,進了自己的房間。
普利起身出去,在門口的石頭上坐下,拿出他的兩把戰刀擦拭了起來。
浴桶裏,跨坐在奧斯卡腰上的夏奇在奧斯卡的懷裏已經睡熟了。奧斯卡一手撩着熱水,在低聲與伯雷文交談。談完之後,奧斯卡關閉魔族聯絡環,把熟睡的夏奇抱出浴桶,幫他擦幹身體、吹幹頭發,蓋好被子。換了幹淨的衣服,奧斯卡收起魂獸,開門出去。
門外的普利耳朵動了動,站起來進屋,關了門。奧斯卡走到桌邊坐下,問:“有收獲嗎?”
普利搖了搖頭。菱的房門開了,她走了出來,也換了身衣服。
“奇洗了個澡,睡了。”
菱面無表情地說:“我以為你們在愛愛。”
奧斯卡面色平靜地說:“奇對那位村長的魔紋有興趣,他想看一看。另外,他想你能給那位村長幾支療傷的藥劑。我這裏只有人類療傷的藥劑。”
菱面無表情地锲而不舍問:“你們真的沒有愛愛?”
奧斯卡問普利:“她是誰?”
“不認識。”
菱頓覺自己偶爾一次的抽瘋完全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
菱和普利在村子周圍暫時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發現。三人談完後,奧斯卡就回房間了,普利往他的床上一躺也準備休息。菱去找了加布林,她看了加布林的傷,丢下一句“傷好了來見我”和幾支療傷藥水就走了。加布林受寵若驚地親吻菱的鞋子。菱不想太多人注意到夏奇,因此沒說是因為夏奇她才這麽做的。
這一覺,夏奇睡到傍晚才醒,還是被奧斯卡喊醒的,他必須起來吃東西。菱和普利也睡了很久,昨晚兩人幾乎都沒怎麽睡。菱想吃夏奇做的飯,不過沒好意思要求,因為夏奇看起來很累。可是,等到加布林送來晚餐後,夏奇從戒指裏拿出一個面包,給了菱,看了看,給了普利;再給了奧斯卡一個,最後夏奇才安心啃面包。
“學長,那三只異獸可以吃嗎?”
Advertisement
普利開的口:“這裏有新獵好的異獸,肉質比那三只的嫩。”
“我們吃火鍋吧!”
菱:“我要吃美容鍋。”
普利:“重辣。”
奧斯卡沒要求,根本不用提呀,夏奇還能不了解他的口味?
一個小時後,屋外的魔族人們都不停地吸鼻子,真香啊……兩位少帥在吃什麽?怎麽這麽香?這些人還沒有機會能吃到火鍋,被饞得直咽口水。對比自己剛剛吃的硬邦邦的烤肉和面包……怎麽會這麽香!
菱覺得,哪怕是為了美味,她也要堅定不移地跟着夏奇。普利霸占了重辣鍋,夏奇懷疑普利和菱是不是中午都沒吃飯。還是奧斯卡學長的吃相最斯文了~
第四天,那位魂武士醒了。
因為有了非常好的、以他的能力根本買不起的治療藥劑,加布林的傷勢恢複地很快。魂武士一醒,加布林就親自去告知兩位少帥。菱讓加布林先去詢問,也先不要告訴對方他們在這裏。一個辰級的魂武士不會無緣無故跑到魔族這麽偏僻的一座小森林裏,菱很有作為少帥的謹慎。
加布林去了解情況了,菱瞪了普利一眼,沒看到她很忙嗎?就不能拿出作為少帥的自覺嗎?
普利當做沒看見,認真擦拭戰刀。
“我過去。”奧斯卡摸摸夏奇的腦袋,夏奇沒什麽反應。奧斯卡對此早就習慣了,起身離開。
菱在忙什麽?有夏奇在,她最大的可能性就忙着被夏奇研究。
奧斯卡走出屋子後進收斂了自己氣勢,他腳步無聲地走到那位魂武士養傷的屋子門口,站在窗邊。奧斯卡是決定先解決了那位魂武士的事情再去森林,他們也需要做些準備。
可以暫時休息幾天的夏奇就忍不住繼續他的研究了。加布林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夏奇暫時先不研究他,主要是他還沒想好該怎麽研究,直接跟人家說讓我看看你的魔紋有點不太禮貌。當然,奧斯卡不知道夏奇已經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菱,而菱是勢必會完成的。
夏奇正在研究菱胳膊上的魔紋。外人看來他是在用眼睛看,其實夏奇的雙眼是沒有焦距的,他在用他的精神力“看”菱的魔紋。只不過這裏的環境不安全,奧斯卡也叮囑了他要控制,夏奇就在學着怎樣在自己用精神力“看”的時候還能保持一分理智,他已經盯着胳膊的一小塊魔紋有兩個小時了。而昨天,他的研究對象是普利。
屋子裏,加布林告訴受傷的人類魂武士:“我是雷熊村的村長,有兩位路過的族人和他們的人類朋友救了你。他們要趕路,就把你留在了村子裏。你叫什麽?為什麽會出現在雷熊森林?”
對方顯然深知魔族的規矩,魔族人對進入魔族的人類高階魂武士是非常警惕的,尤其是獨身一人。如果是像奧斯卡和夏奇那樣與魔族人在一起,反倒不會引來猜忌。
魂武士還很虛弱,他斷斷續續地回答:“我叫,梭烈,是辰級頂階,魂武士。我來魔族,是避難。我在樹洞裏,冥想,那裏,一直,都很安全,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三只魂獸。”他沒有解釋他為何來避難。
這位魂武士一看就是人類帝國中的平民,加布林也不好奇他避什麽難,不解地問:“你不知道這附近都很不安全嗎?”
魂武士緩緩地搖了搖頭,說:“我冥想的,樹洞,很隐秘,在森林的,深處。我在那裏,住了,三個多月。”
能在一個山洞裏住三個多月,這位魂武士在居住前肯定會先把周圍的不安定因素清除幹淨。通常,附近有魔族人村落的森林裏都不會有太高階的異獸,高階異獸也只會待在森林的最深處,輕易不會出來滋擾魔族人和修煉中的人類。
加布林問:“救你的人為你上了藥,我這裏沒有你們人類能用的藥劑。傷好後你是要繼續留在魔族,還是回到你們人類帝國?”
對方的眼裏閃過一抹嘲諷,說:“我回去,就是死路,一條。”他可是惹了一位不能惹的大人物,不然也不至于躲到魔族來。
一片陰影出現在門口,在對方刻意放出的氣息中,梭烈立刻朝門口的方向看了過去。那人緩緩走進來,表情嚴肅。
“梭烈,紅蟻傭兵團的團長。”
梭烈的眼神陡然變得極其危險,盡管身體還很危險,他還是掙紮着坐了起來,冷聲問:“你是誰?”
奧斯卡看了眼加布林,加布林只覺得一股恐怖的威壓朝他襲來,本能令他沒有任何遲疑地快速離開了這個屋子,并且關了門。而這股為雅安令梭烈的身體止不住發顫,他努力撐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在對方的面前示弱。奧斯卡在加布林離開後就收起了威壓,他還不至于這樣對待一位重傷患,他只是要加布林離開。
奧斯卡緩步走到房間的內的椅子前,坐下,眼中多了幾分嚴厲。接着,房門被人十分用力地推開,普利帶着滿滿的陰寒氣息進來了。
“碰!”
門被普利一後腳踹上。
“梭烈?”普利的眼瞳紫光閃過。
奧斯卡從手腕裏拿出一顆記錄水晶,點開之後,裏面是一人的全身像。對照了半天床上的人,他收起水晶。
“是他。”
梭烈的臉上都是傷,頭發還燒掉許多,人有特別瘦,不怪奧斯卡認不出來。
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的普利突然很多話地問奧斯卡:“你打算怎麽做?”
完全處于弱勢的梭烈卻不怕死地對奧斯卡嘲諷地說:“你是哪個,傭兵團的?還找了,魔族人。看來,我的賞金,又增加了?”
奧斯卡冷靜地開口:“我是奧斯卡。斯摩格。”
梭烈臉上的嘲諷定格,他褐色的眼眸不受他控制地浮現震驚。
奧斯卡特別說明:“他是古基魔帥的普利小帥。我們來雷熊村調查異獸的動向,非常湊巧。”
梭烈支撐着雙手的身體瞬間軟下,他栽倒會床上,臉上的譏諷變成了某種認命的輕松。着完全就是歪打正着了!
“随便,您,處置吧。”
這樣都能撞到王儲殿下的面前,梭烈只能認了。一個人類帝國公認的王儲,一個魔帥的兒子,梭烈還不會自戀地認為對方是專程為了抓他而來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真的是湊巧!
如果梭烈知道某種發音的意義,一定會非常憤懑地喊一聲:“靠!”
梭烈還很虛弱,一句話都得拆成幾段來說,奧斯卡沒有審問他,讓布加林派人看牢他,然後就帶着普利一起走了。
對于普利眼中明顯是針對自己的冰寒,梭烈有些玩味,這位魔族小帥與王儲殿下的感情看起來不錯呀!王儲殿下至少表面看起來還是如他在帝國公衆面前那樣的沉穩,沒有表現出對他明顯的厭惡或是其他,但這位小帥就很明顯了。想不到帝國魅力無窮的王儲殿下能讓魔族的小帥對他有如此深厚的友誼。梭烈理所當然地以為普利對他的厭惡是因為奧斯卡的關系,不過後來他的傷好了之後,他就發現自己大錯特錯了。
如果不是菱正在被研究,她會和普利一起過來看看那位膽敢傷害夏奇的紅蟻傭兵團團長。難怪一直抓不到他,原來是跑到魔族來了。
晚飯前,夏奇終于讓菱恢複了自由。放開菱的胳膊,夏奇就一頭鑽進了他和奧斯卡的房間,從空間戒指裏拿出畫本和筆。菱一恢複自由就出去了,奧斯卡和普利都沒問她去幹什麽,心知肚明。
奧斯卡已經做好了晚飯要麽吃村民準備的,要麽他們自力更生的準備。以夏奇以往的習慣,肯定是沒空做飯了。不過出乎奧斯卡的意料,夏奇進房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了,神采奕奕的,顯然研究的成果不錯。
菱也回來了,梭烈在昏睡,什麽也問不出,她只能回來。夏奇一出來,正在糾結晚飯怎麽解決的菱當即就問:“夏奇,晚上我們吃什麽?”
普利和菱是只能把食物弄熟不至于讓自己歷練的時候餓死的主,奧斯卡只比兩人多了一項炒飯和熬白粥的技能。
“吃大餐!”
菱和普利同時起身出去,去拿食材。夏奇撲到巍然不動的奧斯卡的懷裏,對方的嘴角多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有新的發現?”
夏奇很愉快地說:“不算是‘新’的發現,但我可以肯定我之前的發現了!”
“是什麽?”
「菱和普利魔紋裏的魔元圖确實是不能分割的整體,魔元圖決定着魔紋的走向。如果魔元圖是骨架,那魔紋就是骨架加血肉的綜合。魔元圖之間的距離都是均勻的,魔紋就好比在魔元圖的基礎上做的畫。如果有菱和普利的魔元圖分布全圖,再找到他們所屬血脈魔紋作畫的規律,理論上就可以為他們補全魔紋啦!」
說到這裏,夏奇又呈思考狀:「不過任務還十分艱钜。還需要弄清楚,魔族同一血脈的魔元圖分布是相同的,還是如魂武士那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特定的魔元圖分布。如果是前者還好,如果是後者,那魔族的魔紋就更複雜了。魂武士的魂紋可以根據魂獸來補全,魔族的魔紋就完全沒有參考。」夏奇抓頭發,「啊啊,從這些來說,魔紋真的比魂紋複雜很多,完全沒有依據。」
奧卡斯抓住夏奇自虐的手,道:「一定可以找到依據的。雷熊村或許有相同血脈的魔族人,由菱或普利出面,你可以先研究他們。」
夏奇的眼晴登時一亮,「沒問題嗎?」
奧卡斯道:「魔族的等級森嚴,只要你不說是為了什麽,他們哪怕疑惑也會配合的。」
夏奇馬上用力點頭,「我想研究!」又摸下巴,「但是,我還沒有找到作畫的規律。」
「會找到的。」奧卡斯永遠都是夏奇絕對的支持者,不過他還是提醒道:「等我們從森林回來你再繼續研究吧。你要儲體力,我們該去森林深處查探了,我並不打算把你單獨留在這裏。」
夏奇一聽,用力點頭,抱緊奧卡斯,「我堅決堅決不要離開學長!遇到危險學長把我打暈就好了。」
奧卡斯低頭在夏奇的嘴上親了口,「菱和普利該回來了,今晚早點睡。」
「好!」
沒有告訴夏奇有關梭烈的事情,奧卡斯在夏奇的嘴上又親了口。出發到現在,他和夏奇之間就是親吻都很少,一個原因是趕路,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身邊有兩顆超級照明水晶。奧卡斯雖說不是縱慾的人,但他可不是性冷淡,之前他與夏奇單獨歷練的時候,他也還是會偶爾碰一次夏奇的,而親吻—熱吻——是不會少的。只是現在…兩顆照明水晶着實太亮。
奧卡斯的這兩個吻是最單純地僅僅碰了下夏奇的嘴唇,夏奇也顧慮着普利和菱一會兒就會回來,沒敢要求深吻。不過只是這麽單純的兩個吻,因為證實了自己的一個發現而有所放鬆的夏奇卻情動了。收緊抱在奧卡斯腰上的手,夏奇把自己埋進了奧卡斯的懷裏,耳朵染上了一層紅暈。
奧卡斯低頭,貼着夏奇的耳朵又說了遍:「晚上早點睡。」
門外,有兩人站在那裏。奧卡斯放開夏奇,拍拍他讓他進房去。夏奇紅着臉進房了,他需要冷靜冷靜。夏奇那邊剛關門外面的兩人就走進了屋子。
菱:「夏奇,我們回來了。」
「哦,我馬上就來~」
菱和普利走到桌旁,兩人從空間手镯裏拿出一大堆的食材。夏奇很快出來了,不過因為難為情心虛—他沒敢看普利和菱。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