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大皇子将趙瑾抱到一旁的涼亭中, 然後将趙瑾放在自己腿上,拿起一旁的點心喂了趙瑾嘴裏。

“大哥!我們什麽時候去打獵?”趙瑾吃着點心的嘴巴鼓囊囊的問道。

“今日大隊伍修整,應當明日就要開始狩獵了, 到時候你可別亂跑,明日人多手雜,你去哪兒都得帶上侍衛,不許因為貪玩把侍衛甩開,這裏是行宮, 可不比宮裏。”大皇子叮囑道。

“大哥, 你放心吧!我不會亂跑的。”趙瑾保證道。

“嗯!”大皇子滿意的點頭,然後又端起一旁的茶水,喂趙瑾喝了一口。

赫連雲跟着走了過來, 他見大皇子和趙瑾相處的畫面, 心中更是火熱, 大美人抱着小美人, 這一幕也太過于美好了, 他真的很想要收藏起來。

大皇子是習武之人,對人的目光特別的敏感, 大皇子再次向赫連雲看了過去,又看到了之前看到的火熱的、污穢的、占有的眼神,大皇子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他是聽說過,有些變态就喜歡玩弄孩子,而他家小五确實長得不錯, 天真爛漫, 嬌憨可愛, 一想到小五被眼前這人惦念上了, 大皇子就特別想拿刀把人給砍了。

赫連雲見大皇子向他看了過來,他連忙露出一個笑容,掩飾自己的眼神,不能把人給吓跑了。

“你還有事兒?”大皇子面露不善。

“在下與大皇子神往已久,是真的想與大皇子結交,好歹在下遠道而來,大皇子怎麽說也得和在下喝頓酒吧!”赫連雲笑眯眯的邀請道。

“明日狩獵之後,父皇自會安排夜宴,到時候自然會一起喝酒,我要帶這個不聽話的弟弟回去了,二皇子自便。”說完,大皇子就抱着趙瑾站了起來,離開了演武場,再不離開演武場,大皇子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體內洶湧的內力,一刀往那北漠二皇子身上劈去。

等離開演武場後,大皇子的臉陰沉得厲害。

“大哥!我們回去看蛐蛐吧,剛剛那個北漠的二皇子給了我好多蛐蛐。”趙瑾不怕死的繼續在大皇子面前提起赫連雲。

大皇子的臉色更加陰沉了,道:“把那些蛐蛐丢掉,那個北漠二皇子一看就沒安好心,你居然還敢接受他的東西,你真的是反了天了,不管教不行,這幾天反正你也不用去念書了,你每日跟着我練武。”

“不要!是那個赫連雲想找你結交,我就給他帶了一下路,我沒理他。”趙瑾連忙拒絕。

“反對無效,你對敵人如此輕敵,必須好好訓練,看你以後還和他說話。”大皇子想起剛剛那個赫連雲的眼神就生氣,如若他不是北漠的使者,沒對小五做出實質性的傷害,不然,他早就拿刀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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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瑾嘟着嘴氣呼呼的,然後他就看到他的侍衛當着他的面将蛐蛐扔了,扔了......

趙瑾覺得自己的心都涼了,這麽威武強壯的蛐蛐,不屬于他了,趙瑾眼睛都紅了。

大皇子注意到趙瑾的眼睛都紅了,他無奈道:“就這麽喜歡蛐蛐?”

趙瑾委屈的點頭,“沒事兒,我知道錯了,難過一下下就好了,很快就能好的。”

大皇子無奈道:“你可怎麽辦呀,你是皇子,自己的喜怒好惡是不能表現出來的,日後有人因為會抓住你的弱點讓你替他辦事,以後把喜好藏起來才好。”

“不要,如若我喜歡一點什麽都不能自由做主了,那我活着還有什麽意思,我就想随心所欲的活着,開開心心的活着。”趙瑾拒絕。

“你呀!”大皇子無奈卻也沒有再反駁,說起來他也還有點羨慕小五能随心所欲。

大皇子将趙瑾送到他的屋子,然後又叮囑他不許再和各國使臣接觸後,才放心離去。

等大皇子離開後,趙瑾長長的嘆了口氣,還真是煩!

“這大燕的皇子還真是沒禮貌,不是說大燕是禮儀之邦嗎?二皇子請他喝酒居然一點也不賞臉,實在是過分。”赫連雲的侍衛抱不平道。

赫連雲嘴角露出一個邪氣笑容,道:“美人都是有脾氣的,沒有脾氣的美人,征服起來一點也不帶勁,只有這種帶刺的美人,當他跪在你的腳下親吻你的腳時,那才有成就感。”

所謂高嶺之花,折辱起來才有意思。

“二皇子說的是!”侍衛趕忙應和。

“走吧,去找拓跋元勇。”雖然被趙璟拒絕了,赫連雲的心情依舊很不錯。

赫連雲來到拓跋元勇所在的行宮時,就聽到拓跋元勇和女人在屋子裏厮混,聽聲音就能聽出,女人的聲音很媚,把拓跋元勇伺候得很舒坦。

拓跋元勇完事之後,立馬穿上衣服,匆匆出來,他有些不好意思道:“赫連兄弟抱歉,讓你久等了,實在是這大燕的女人太熱情了。”

赫連雲臉上露出理解的笑容,道:“都是過來人,拓跋兄弟是性情中人,能夠理解。”

“哈哈~~”拓跋元勇哈哈大笑,邀請赫連雲進屋。

赫連雲進了屋子,就看到床上的女人還在興奮當中,沒緩過神來,赫連雲對着拓跋元勇豎起了大拇指,“拓跋兄弟好本事,實在是讓兄弟我佩服。”

“哈哈~~,這大燕的女人,穿上衣服了斯斯文文的,一點葷&話就紅了臉,脫掉衣服,比我們北威最烈的小母馬都要風&騷,要不是我那東西厲害,還滿足不了她,也不知道鮮于樞那小子之前是怎麽征服這小&騷&貨的”拓跋元勇心情極好,覺得自己男性的一面得到了滿足。

“就鮮于樞那小子的小身板,哪有拓跋兄弟的一半本事,不過我們還有正經事呢,拓跋兄弟還是晚上再繼續欣賞,先把她叫醒吧。”赫連雲提醒道。

拓跋元勇點頭,然後來到床前,随便拿了一件衣服,給床上的女人一裹,然後把她抱了起來,喂她喝了一杯冷茶,女人總算是清醒了,可是目光卻依舊帶着勾魂的媚意,“大爺好棒,玉蓮還要!”女人伸手,抱住拓跋元勇的脖子,磨蹭着。

“小騷&貨,晚點再繼續滿足你,赫連皇子來了,把你在鮮于樞那小子那裏看到的告訴赫連皇子。”拓跋元勇雖然被勾引的心思火熱,可是,現在要做正事兒。

“赫連二皇子要問什麽?”玉蓮帶着媚意的目光向赫連雲看了過來,柔弱無骨,仿若一攤春水一般被拓跋元勇抱着,薄薄的衣裳蓋不住玉體的風情。

赫連雲突然咽了咽口水,他不得不承認,大燕的人,不管男女,都像是勾人的妖精,本來他剛剛就見了大皇子,現在又被這個女人勾引,他的心都滾燙了起來。

拓跋元勇身為男人,自然感覺到了赫連雲的異樣,他笑道:“赫連兄弟,這小妖精是真的很勾人對不對,等下我們兩一起享用。”

“好!”赫連雲忍不住,伸手在玉蓮身上摸了一把,還是記得先得幹正事兒,“你和拓跋兄弟說,鮮于樞那小子能夠知道是以他為中心範圍內一百米的事兒?”

玉蓮慵懶的點了點頭,用媚到極點的聲音道:“當時奴家在服侍鮮于大爺,鮮于大爺的侍衛抓了兩個探子進來,鮮于大爺甚至都不需要侍衛的描述,自己就把兩個探子傳遞情報時說的話複述了一遍。至于為什麽是一百米,那是鮮于大爺自己說的,他說,一百米內,他就是神。”

“他為什麽會告訴你一百米內他就是神?”赫連雲問道。

玉蓮噗呲一笑,伸出自己的腳,挑起赫連雲的下巴,對赫連雲露出一個媚眼,“赫連大爺,您不相信奴家的能力嗎?”

說完,玉蓮的腳向下滑動,從下巴到喉結,再到心髒。

赫連雲抓住玉蓮的腳,放到嘴上親了一下,道:“我信!”

“或許鮮于大爺在床上沒二位大爺勇猛,在最興奮的時候,他說一百米之內他就是神,當時奴家沒多想,後來見鮮于大爺抓探子的時候才明白過來。”玉蓮媚聲解釋道。

赫連雲和拓跋元勇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可信度很高,“看來鮮于樞那小子果然邪氣,一百米內,他便是神嗎?那過了一百米呢?”

“百米穿楊的箭術好手,我們北漠可不缺。”拓跋元勇道。

“怕就怕他還有什麽後招,神嗎?他也配叫自己為神!”赫連雲的眼睛微眯。

“赫連兄弟覺得,我們聯合他侵占了大燕,他會和他許諾的那樣,三聖臨朝嗎?”拓跋元勇問道。

赫連雲冷哼一聲,“自然不會,換位思考,我有那麽大的能力,我為何要與別人分享天下呢?”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拓跋元勇問道。

“容我好好想想!鮮于樞聯合我們侵占大燕,一旦大燕攻破,接下來鮮于樞就要對付咱們了,你看看他上位後,之前欺負過他的那些人,可有好下場,這人最是疵瑕必報。”赫連雲眼睛微眯,露出些許的狠厲。

“二位大爺正經事讨論這麽久,很簡單的事兒嘛。”玉蓮嬌笑道。

“哦!玉蓮有好主意!”赫連雲看向玉蓮。

“自然!”玉蓮笑道。

“說來聽聽!”赫連雲來了興趣。

“二位大爺不如滿足玉蓮之後,再來問玉蓮,這樣或許玉蓮主意會更多。”玉蓮媚眼如勾,雙手抱住拓跋元勇的脖子,腳則在赫連雲身上點火。

拓跋元勇和赫連雲對視一眼,“小&騷&貨,那就先滿足你。”

兩人一起抱着玉蓮去了床上。

等拓跋元勇和赫連雲從玉蓮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各方面都得到了滿足。

“赫連兄,你覺得那個小騷貨的意見怎麽樣?”拓跋元勇道。

“有幾分道理。”赫連雲道。

“那試試?”拓跋元勇道。

赫連雲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等拓跋元勇和和赫連雲走後,玉蓮睜着清明的眸子揉了揉自己的腰,這些朝廷大臣還真是會給她出難題,既想要答案,又想離間北涼、北漠、北威,她确實能勝任美人計,但是用人也不是這麽用的吧,不過最後的結局不錯,皇上承諾會挪她出賤籍,還會在江南給她一座宅子和鋪子,可以讓她以某個朝廷官員的未亡人身份在江南生活。

等去了江南,她再收養兩個孩子,有房有鋪子,還有孩子,一切就都很完美了,玉蓮臉上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赫連兄弟怎麽是和拓跋兄弟一起來的?”鮮于樞看着一同到的拓跋元勇,有些狐疑。

“鮮于兄弟不是給拓跋兄弟送了一個女人嗎?拓跋兄弟說這個女人很妙,特意邀請我去嘗了嘗味道。”赫連雲笑道。

“赫連兄弟不是對大燕的大皇子感興趣嗎?怎麽還會對一個女人感興趣,早知道,我也送一個女人給你了。”鮮于樞笑道。

赫連雲也跟着笑了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他是喜歡大燕大皇子,知道的這個的也只有他的心腹,他自認他的心腹不會出賣他,那鮮于樞是從什麽地方得知的?

“赫連兄弟喜歡大燕大皇子?”拓跋元勇有些愣,他怎麽不知道這件事呀?而且,剛剛看赫連兄弟弄玉蓮的時候,那兇狠的勁兒,也不像是喜好男人的,而且赫連兄弟家裏也有不少妻妾,兒子都有三個了。

“不過是有些欣賞罷了,當不得喜歡。”赫連雲臉色不變道。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大燕的幾個皇子模樣都生的好,我當時看到了那個五皇子就想到我的狗了,如若有機會,把他當寵物養着,也挺好的。”拓跋元勇恍然大悟,他腦海中又想起那日晚上看到趙瑾的模樣,心也微微發燙,也不知道能不能借着這個機會悄悄把人拐走。

鮮于樞這時候也發覺自己似乎是說錯話了,不過他也沒介意,他覺得,适時展露自己的神秘一面也挺好的,他們才會更加的聽話。

“明日應當要狩獵了,二位兄弟準備得怎麽樣?”鮮于樞問道。

“我們都是馬背上長大的,論狩獵技巧,還怕大燕人?”拓跋元勇哈哈大笑。

“拓跋兄弟說的不錯,我們馬背上長大的,難不成還會害怕大燕人?來!喝酒!吃肉!”鮮于樞端起酒杯,又敬了兩人。

拓跋元勇和赫連雲喝完之後對視一眼,拓跋元勇心領神會道:“鮮于兄弟,我想了許久,那三道難題至今都還沒想明白,我們都是在草原上長大的,确實是你是的那樣,馬兒跑了那麽遠後便看不到了,你倒是和我們說說呗,究竟是啥原因,就當是先解了咱們自己人的疑惑。”

鮮于樞搖了搖手指,道:“天機不可洩露。”

拓跋元勇再次和赫連雲對視一眼,“莫非鮮于兄弟一定要等大燕答過了再說?”

“到時候再說,我倒是要看看大燕如何應對!”鮮于樞臉上帶着得意,完全沒注意到鮮于樞和拓跋元勇之間的不對勁。

得到鮮于樞的态度,拓跋元勇和赫連雲就不再提這件事,鮮于樞這小子邪門的很,兩人決定回去之後再另尋對策。

三個人繼續喝酒,酒過半酣,三人都微醺了,拓跋元勇和赫連雲告辭了,等出了鮮于樞的屋子,拓跋元勇對赫連雲道:“今天天氣不錯,有點像在咱們草原了,赫連兄弟,要不要去夜獵?”

“也行!叫上鮮于兄弟吧!”赫連雲道。

“剛剛看到鮮于兄弟似乎睡下了,咱們還是別去打擾了,咱們還可以順便商量商量等侵占大燕後,怎麽分的問題,總不能好處都讓鮮于樞占了吧,萬一這小子反水......”拓跋元勇道。

“你的意思是......”

“你覺得呢?”

兩人對視一眼,道:“別叫鮮于樞了,咱們去夜獵。”

“系統!聽清楚了?”鮮于樞道。

系統将拓跋元勇和赫連雲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告訴鮮于樞。

“我就知道拓跋元勇和赫連雲是一個不老實的,走!我去聽聽,他們到底在謀劃什麽。”鮮于樞壓抑着憤怒,讓人去備馬,他絕對不能被這兩個家夥反咬一口。

“王爺,鮮于三皇子似乎是追了上來。”侍衛禀報道。

拓跋元勇和赫連雲對視一眼,兩人的目光一沉,輕易的這麽一試探就試探出來了,那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剛剛他們兩個在鮮于樞的屋子外面說話的聲音并不大,可以說很小,超過三米就應當聽不太清楚了,可是,這位北涼三皇子居然追了出來,方向還是對的,兩人眼中都帶着些許的不安,與這樣邪門的人合作,到底是福是禍?

“系統!聽得到他們兩個在說什麽嗎?”鮮于樞問道。

“兩人沒說話!”系統冰冷的機械聲音回答。

鮮于樞眉頭微蹙,就商量完了,不應該呀!他可是緊跟着就出來了,距離絕對沒有超過一百米,可是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兩人商量什麽東西。

“宿主,他們停下來了。”系統道。

“發現我們了嗎?”鮮于樞道。

“已經發現了。”系統道。

鮮于樞想了想,騎馬走了過去,他看到拓跋元勇和赫連雲時臉上露出驚喜,“沒想到又碰到二位兄弟了,二位兄弟這是在?”

“喝酒出來看天上的星星和家鄉的很像,就想着出來夜獵,鮮于兄弟也是嗎?”赫連雲問道。

“看來我們都想到一起去了,還真是有默契。”鮮于樞笑道。

“一轉眼就出來一個多月了,想想還有些想念草原。”赫連雲道。

“沒想到赫連兄弟還如此戀家呀!”鮮于樞臉上挂着笑。

“父母兄弟,妻子兒女都在草原,一別這麽多天,自然是想念的,鮮于兄弟比咱們還早到一個月吧,鮮于兄弟不想嗎?”拓跋元勇問道。

鮮于樞想了想自己在北涼,剛開始醒來的時候,原身體備受欺負,父王也不得祖父喜愛,原身因為身體單薄,受盡了欺辱,後來他依靠系統和現代知識,總算是得到了父王的認可,又将父王送上了北涼王的寶座,從此,他在北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懷戀北涼嗎?

鮮于樞又想起了上輩子的自己,一個普通二本畢業的大學生,出身在一個普通的農村家庭,是家裏的老大,畢業後,沒有資源、沒有背景,和千千萬萬的大學生一樣進入了職場,從最底層開始打拼,每個月的工資一大半得寄回家中供弟弟妹妹上學,養活爸媽。

他不敢戀愛,談戀愛要花錢,如若要給女孩一個未來,還要買車買房給彩禮。他更不敢生病,不僅沒人照顧他,還會扣工資,第二個月寄回家的錢就會變少。

猝死那刻,他居然詭異的感覺到心安,他再也不用為身上的壓力而喘不過氣了。

“不!我不想!我覺得大燕挺好的,日後,這裏便是我要征服的地方。”鮮于樞感受着微風吹拂在他身上,他不想再去想上輩子的事情了,他是北涼王的兒子,未來的北涼王,腳下的土地将是他要征服的方向。

“鮮于兄弟好志氣!”赫連雲笑着恭賀。

夜獵回去,拓跋元勇和赫連雲的心情都很不好,他們證實了鮮于樞的邪門,接下來便是要思考,要不要繼續和鮮于樞合作。

他們兩個覺得那個玉蓮說的對,其實他們和大燕合作也是不錯的選擇,大燕的土地并不适合種草放牛羊,大燕的土地更适合耕種,但是北涼的土地卻是和他們一樣的,适合放牛羊,如若他們和大燕合作,瓜分北涼的土地和牛羊,他們的國家的勢力也會大增。

和大燕合作還有兩個好處,一個是大燕的人喜歡耕種,不會和他們搶北涼的地盤,另外一個那就是大燕沒有和鮮于樞這樣邪門的人。

“真的要和大燕合作嗎?”兩個人有些拿不定主意。

“要不再看看,看大燕能不能回答出鮮于樞那小子的三道難題。”拓跋元勇道。

“可以再觀察觀察!”赫連雲想起鮮于樞的邪門,後背有些發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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