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肋骨斷了這種傷就不是可以用黏膠修複的了,一個搞不好脫落了,說不定會把內髒刺穿。
西索擰着眉頭,用手在傷處摸來摸去,企圖尋找最快的治愈方法。
金十月摸了摸鼻子,開口道:“我來試試。”
西索看了他一眼,笑道:“哦?小十月的念能力還可以治療傷口嗎?”
“不是念能力。”金十月說着,走上前去,伸手貼上西索的傷處,系統的治療能量随着他的手傳送到西索體內。
西索的眼睛暗了暗,雖然意識幾乎不存,但他能隐約感覺到,之前就是這股力量鑽進他的身體,喚醒了他的念,從而使他複活。
“啊,這個能力的治愈效果有限,你自己用念輔助愈合一下,應該很快就可以……”
金十月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西索一把攬進懷裏,小醜伸手擡起金十月的下巴,眯眼笑道:“嗯,怎麽辦?真是越看越喜歡呢。”
金十月:“……松手,不然再讓你斷兩根肋骨哦。”
從眼神中看出對方不是在開玩笑,西索悻悻地撒開了手。
說起來他主動勾搭的人好像沒有一個願意搭理他呢……
西索又摸了摸自己的傷處,念力混合着金十月的神奇治愈力量,再加上這個世界的人與生俱來的良好恢複能力,肋骨居然已經長得七七八八了。
雖然不比正常時候結實,還有點疼,但有念力的保護,應該不會對他之後的行動造成什麽影響。
這樣很好。
經歷過一次死亡之後,他的念力更加強大,下一次再遇到旅團的人,他就不會手下留情了,會把他們全部殺得幹幹淨淨——尤其是庫洛洛。
西索咧開嘴,便想離開了。
Advertisement
“喂,這就想走麽?”金十月出聲叫住他。
西索回過頭,看着金十月,摸着下巴想了一下,道:“這麽說來小十月畢竟是救了我,是需要我付什麽報酬麽?如果是錢的話,前幾天才被人坑了一筆,可不可以先欠着呢?”
金十月昧着良心道:“我不缺錢。”
西索:“哦。”
金十月:“……好吧我缺,但是我并不需要你的回報,只不過你現在多半是要去找庫洛洛報仇?雖然外表上看起來已經和之前沒有什麽區別了,但是傷并沒有好吧。”
西索把那只用念“修複”的手放在金十月面前動了動,一個響指,一張撲克牌就出現在他指尖。
“沒錯呦,雖然說是修複,但是傷并沒有好,不過在念的維持下,也不至于惡化,用念填充制造出來的肢體,大概就像是義肢一樣吧。”
西索是個戰鬥狂人,不是醫學狂人,神經以及血管的分布都不是他擅長的領域,他所制造的“義肢”,其動力都是來源于他對于念的操作。
每動一次腿,或是手指,都需要他主動地去操縱念,一旦操縱得不夠協調,不說戰鬥力,可能連路都走不穩。
但就金十月剛才看到的動作,西索對于念的操作從某種意義上而言是真的做到了如臂使指,念就是他的身體,沒有一絲違和感。
“可是傷口還是會痛吧,這會影響你的實力發揮麽?”
西索目光一轉,他看着金十月,好像聽出了點什麽,但只是一瞬間,他便立刻笑着回答道:“啊,确實會痛,不過疼痛才能讓我發揮出最強的水準。”
這句話倒是真的,自從西索醒過來,他身上一直帶着殺氣,金十月原本以為他是陷入和庫洛洛的戰鬥難以自拔,現在看看精神狀态還挺正常的,那就是他所說的因為疼痛而産生的最佳狀态吧。
“這麽說,現在的你和平時的你一樣強,沒錯吧?”金十月問道。
西索深深地看着他,意味深長道:“不,準确的說,死過一次的我,比之前的我更強,所以……”
所以不要在這個時候挑戰我,你還不夠強。
金十月聽出了對方的潛臺詞,可是他在這個世界已經逗留得夠久了,該解決的事情也都解決了,只剩下唯一一件事,時機就在眼前,等西索忙于複仇,他再想找到機會可不容易。
所以他回答道:“所以就現在吧,剛剛好,你和我的戰鬥。”
西索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面無表情地看着金十月,說道:“你确定嗎?我再說一遍,你還沒有到達最強的巅峰狀态,和我戰鬥只有死路一條,說實話,我很想拒絕你,因為和現在的你戰鬥實在是太浪費了。”
“但是你說過下一次我再向你提出挑戰,你就不會拒絕了是嗎?”金十月面帶微笑:“你說的沒錯,我才接觸念不到兩個月,還沒有成為最強的樣子,但是我覺得已經夠了,如果對手是你的話。”
這種話已經稱得上是挑釁了,雖然平時安安靜靜溫溫柔柔,但是一旦說起垃圾話來,金十月真的非常輕易就能戳到別人在意的點。
比如剛剛敗過一場的西索。
不過西索是老油條了,即便金十月不說這種話他也沒想拒絕對方,只是在心裏感嘆又一個小蘋果要夭折了。
不過沒有自覺的小蘋果,夭折也是正常的。
現下的他一點都不打算留手。
“小十月的話,最拿手的應該是隐匿的能力吧,這種天賦,某種程度上來說跟庫洛洛很像,在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不過很可惜,他剛剛才做了再也不挑選戰鬥地點的決定。
金十月笑了笑:“不,我還沒有做好當一個殺人犯的準備。”
西索笑着瞥了他一眼:“沒有殺氣的話,戰鬥中可是會處于絕對的劣勢的。”
金十月點了點頭,卻并不放在心上,只道:“那便試試吧。”
這就是決定要在這裏,和西索打一場的意思了。
西索當然不會再拒絕了,剛才還友好談天,一派輕松的兩個人,突然就變得劍拔弩張,帶有巨大壓迫力的念從周身漫出,連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
金十月先動了,他将念薄薄地裹在自己周身,盡量減少和西索的念力直接相撞,仿佛一把尖銳的匕首,直直地朝西索沖了過去。
金十月的隐匿能力很強,但在目标只有他一人的情況下,全神貫注的西索将他的所有動作都納入眼中,一絲一毫都不會漏掉,這般橫沖直撞的進攻,當然不會給西索造成困擾,他只輕輕巧巧地一個側身,便躲過了金十月的攻擊。
近身戰鬥是西索的強項,金十月在同他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便下意識地擡手去抓金十月。
他的手是由帶有粘性的念做成的,如果對方是其他人,在被他觸碰的一瞬間就會被念黏上,無論如何都擺脫不了。
但對手是金十月,在脫手的一瞬間,西索便回憶起了初見時金十月對“伸縮自如的愛”的免疫,這時候已經錯過了最佳直接控制金十月的機會,西索的手抓空了。
金十月繞到他背後,悄無聲息地朝他後頸發動攻擊,但是速度不夠,被西索躲過了。
金十月無奈地笑了笑。
西索的眼睛微亮,他的念能力對金十月毫無作用,能夠使用的,就只有最基本的體術了。
這是他最愛的攻擊手段。
西索手中出現了撲克牌,下一秒,這些撲克牌便帶着幾不可查的風聲前赴後繼地朝金十月襲去。
金十月躲過了一波,而第二波,卻在他無法再次移動時向着他疾射而去。
金十月也并沒有躲,因為時機要掐得正好,西索第二次丢出的撲克牌只有三張,金十月伸手接住了一張,另外兩張卻莫名消失在空氣中了。
一張是在即将打中金十月時突然消失,另一張則是在半路中便沒了蹤跡。
西索愣了一下,意識到這就是金十月的念能力,忍不住咧開了嘴:“有趣。”
金十月笑了笑:“嗯,這個能力有點缺陷,發動的時機并不能完全被我控制,需要預判,所以漏了一張呢。”
金十月說着,将手中那張撲克牌覆蓋上自己的念,原封不動地換給西索。
西索同樣丢出一張牌,兩張同樣花色的紙牌碰撞後同時一分為二,飄落在地上,西索這才意識到,短短一個星期,金十月已經成長到念能力可以與他抗衡的地步了。
西索的呼吸變得有些粗重,這證明他興奮起來了。
“目标好感度九十五,宿主請加油。”
金十月微微一笑,再次朝西索撲了過去。
原本安靜的小樹林中,不少樹木遭到了金十月和西索的誤傷,“吱呀”慘叫着傾倒下來。
也不全是誤傷,金十月有意識地在利用他的能力,沒有預兆,無法被發現的延時湮滅所造成的樹木傾倒,全部都在金十月的掌握之中,卻會對西索造成視線和行動上的阻礙。
憑借這一點,金十月已經在西索身上留下了傷口。
雖然處于劣勢,西索卻十分冷靜,除此之外,便是對于金十月所展現出的戰鬥能力的喜愛與激動。
但即便如此,已然決定賭上性命的戰鬥無法反悔,他并不打算對金十月留手。
在剛剛的交戰之中,他已然看出了金十月的“破綻”。
雖然不知道金十月的念能力是如何作用的,但是西索看見了對方時不時被念力覆蓋的右手,往往在金十月的右手出現念力之後,他會觸碰樹幹,幾秒之後,被觸碰的樹幹便破壞倒塌——沒錯,觀察到這一點的西索早已不把那些樹木當做阻礙,對哪棵樹木即将倒下他早已心中有數,現下的模樣只不過是做給金十月看的戲。
他在等待金十月放松警惕。
同時,他也要證明一件事情。
在又一棵枝繁葉茂的樹木擦着他的鼻尖倒下時,西索的動作慢了一拍。
金十月立即捕捉到這個信號,朝西索撲了過去,西索回身,隔開金十月的右手,整個後背卻暴露在金十月左手的攻擊範圍之內。
西索的背上裹着念,如果單純的物理攻擊,是不會對西索造成傷害的,想要重創對方,只要使用他的念能力就好。
非常簡單,只要輕輕一點,無法防禦的念能力,會讓西索付出慘重的代價。
金十月的眼睛眨了眨,在西索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笑容,他沒有攻擊西索,而是一擊不中,立刻閃到遠處。
就在這一刻,西索認定了一個錯誤情報:金十月的念能力只能用右手使用。
Misdire的作用原理在于視覺誘導,讓對方将注意力放在錯誤的地方,從而選中機會,一擊即中。
在目标不止一個的場合,這種技巧十分實用,只需要收斂氣息,降低存在感,就可以輕易使用。
但在目标只有自身一個的時候,便需要周密的計劃,欺騙對方的思想。
想要打敗西索,金十月有很多辦法,但只有一瞬間的致命一擊,讓西索在極度的驚詫中意識到這場戰鬥所蘊含的騙局,才能确保他一定獲得對方發自內心最真摯的喜愛。
從一開始展示自己念能力的時候,金十月便計劃好了一切。
意識到了金十月“弱點”的西索不再留手,極快地向金十月發動了攻擊,念能力無法束縛金十月的行動,那就直接用最粗暴的辦法,直接折斷那只手就好了。
當西索使用最快的速度時,兩人之間的攻守便直接掉了個個兒,雖然無法對金十月造成重大傷害,但金十月已然只剩下閃躲的餘地,無力發動攻擊。
就在金十月吃力地躲過西索的拳頭時,一股勁風從身後襲來,金十月沒有回頭,便已經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将念力覆蓋在自己背後的下一秒,之前折斷樹幹便團在一起以巨大的力量撞到了他的背上!
是西索的念!
在他閃躲的時候,他已經用微小的,幾乎不被察覺的念将地上的樹木捆在了一起,只待他找到機會,發動技能,黏膠一樣的念瞬間收縮,樹木也被這巨大的力量變成了武器,朝金十月發動攻擊。
而同一時間,西索也向猝不及防受到攻擊的金十月伸出了雙手。
他做的第一個動作,是抓住了金十月的右手手腕,然後在金十月用念保護自己後背而對別處疏于防範的時候,一把将金十月的手腕捏的粉碎。
第二個動作,是朝着無法動彈,也失去了使用念能力條件的金十月的心髒伸出了手。
金十月必死無疑了。
他心中是這樣想的,此刻的金十月既無法防守,也無法進攻,仿佛砧板上肥美的肉,只需輕輕一抓,他就能掏出對方的心髒。
不過這種手段好像是揍敵客家喜歡使用的殺人辦法,難道是跟伊爾迷待久了所以被傳染了嗎?
他甚至有空去想這樣的事。
然而就在他的手距離金十月還有一掌寬的距離時,他感覺到了額頭上微微的涼意。
因為右手傳來的疼痛,金十月的臉色有些蒼白,但他仍然帶着笑,低聲道:“你輸了。”
那是金十月的左手,輕輕地點在他的眉心,那只手上帶着金十月的念力,好像下一秒就要在他頭上種上湮滅的種子。
西索的瞳孔驟然一縮。
“攻略目标好感度到達一百!”
下一秒,金十月收回了自己的手,而西索沒有停止動作,他的手穿透了金十月的胸口,将他的心髒捏成了肉泥。
西索的念消失了,聚攏在一起的樹幹紛紛散開,掉在地上,金十月軟軟地撲倒在西索懷裏。
西索皺着眉,低頭看他。
這算什麽?
他的一只手上滿是金十月的血,正滴滴答答順着指尖流下,而金十月胸口的衣服也漸漸被血液洇紅。
金十月的右手以一種怪異的角度扭曲着,左手卻還抓着他的胳膊,露出一個笑容,輕聲道:“這幾天麻煩你了,還有,謝謝你。”
西索愣了一下,他還沒見過有哪個人死之前會對他說這種話的。
“嗯,事實證明,沒有殺意的人去決鬥,确實會……死的,很慘啊……”
金十月慢慢地閉上眼睛,不動了。
按照西索的慣例,哪怕之前再如何期待,當對手死亡,他就對那個人再沒有一絲興趣了,可是他現在攬着金十月的屍體,卻不知為何松不開手。
倒不是真的有了什麽隐秘的感情,金十月确實很特殊,他難得一見的感覺到了惋惜,難過,甚至憤怒,但除此之外,更讓他難以控制的是困惑。
這樣的家夥,突然出現是為了什麽呢?
被綁到了天空競技場,但拿回自己的東西之後為什麽還要逗留?為了他嗎?有可能,因為金十月從賽場廢墟中将他帶走,一定會遇到庫洛洛,對方一定是甩脫了庫洛洛帶他離開的。從剛才的事情來看,是為了和他戰鬥嗎?但如果是為了和他決鬥,明明有機會殺死他,又為什麽不動手?對方的行為,倒像是故意尋死一樣。
這樣一想,金十月的做出的每一個舉動都充滿了矛盾,但他可以肯定,金十月是一個無比理智的人。
究竟是因為什麽,金十月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死亡之前的道謝,并不只是因為他的照顧,反倒是像從他這裏拿走了什麽似的。
西索駐足思索了許久,最後忍不住笑出了聲,他看着金十月失去顏色的臉,輕聲道:“真是狡猾啊小十月,居然讓我如此挂念你……這麽想來,你的身上确實有很多秘密,我居然突然變得好奇起來了。”
西索一手扶着金十月的後頸,一手托起他的雙腿,将他抱了起來。
“找個地方把你存起來~說不定有機會讓你重新醒過來。”
那些未曾揭開的秘密,我會從你口中一一聽到。
找旅團複仇的事情說不定可以稍微緩一緩,想讓失去了心髒的人重新複蘇,也許會需要他們的幫助。
真期待他們重新見到自己的表情,一定會像是看見惡靈一樣吧?
西索咧開嘴。
……
“如果排個順序的話,前三個世界我最讨厭的應該就是西索和庫洛洛那個世界了,”絲毫不知道那個世界已經有人開始準備尋找辦法複活他,金十月無情地說道:“不僅是攻略目标都很難搞,那個世界的法則跟我也八字不合,我這種遵紀守法的人,在那裏很難混啊。”
“不管是被搶劫被綁架被迫搬屍體還是被人挖心我都很讨厭。”
“一點美好的回憶都沒有!”
系統:“……”
之所以會這樣碎碎念,大概是因為金十月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身體,還被關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什麽也看不見,連時間的流逝都無法感知。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失去了身體。
霧氣一樣靈魂狀态的金十月沒有了身體的束縛,莫名變得開朗了起來。
系統:你大概是對開朗有什麽誤解。
一片漆黑的,逼仄的空間。
失去了身體的金十月變得有些焦躁。
但是系統知道,這些焦躁并不是金十月自身的原因,而是在他來到這個世界時,這份焦躁,抑或說是怨氣,便凝聚在他的身體中了。
正常的幽靈遇到這種怨氣,多半已經開始發狂了,金十月的自控能力很強,現在才只是開始抱怨一下上個世界的不順而已。
系統是有計時功能的,但他不能對金十月說。
他們已經來到這個世界,被關在這個黑不溜秋的地方半年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不是日六千麽,天氣賊冷,南方凍手,只好窩在被子裏開着電熱毯用手機碼字,就這麽碼了半個月,今天一摸後腦勺,感覺腦殼好像被壓得癟下去了……有什麽方法讓它立回來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