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和三日月一起呆在這個空間裏并不是真正通往HE的選擇。

如果真的耗到金十月老死, 那麽在這個世界的任務就會被判定失敗, 三日月仍舊留不下他, 金十月會脫離這個世界, 被投入到補充任務世界當中, 繼續他的任務。

金十月清楚地知道這一點,也并沒有真的打算永遠留在這裏,雖然和三日月的重逢确實讓他感到難以自持,但好在他還保有最基礎的理智。

他曾經做出的選擇讓三日月無法再次相信他,他也只能先安撫對方,再想辦法帶他離開這裏。

金十月也不知道這個安撫需要多長時間, 但現在的三日月,大概也只是需要他的陪伴吧。

金十月便在這個黑洞洞的, 空無一物的空間裏, 安靜地依偎在三日月的身旁。

三日月抱着他,只覺得無比安心。

他們兩人就真的在這個空間裏, 停留了将近十天。

在空間外的池田屋二樓, 短刀們驚惶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三日月也終于從美夢中驚醒。

金十月是個實力強大的審神者,身負靈力,冷兵器戰鬥也不在話下。

但他畢竟是個人類, 在這種荒蕪黑暗的空間裏,他是沒有辦法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活個七八十年的。

只需要十天半個月,就有各種各樣的原因會讓他虛弱的死亡。

在察覺到金十月呼吸漸弱時,三日月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

這個空間已經不是他從前開辟出來的那個神隐之所了。

曾經的他, 即便是遭到了背叛,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但他仍舊記得世界的美好,他的空間之中有花有草,有世間一切生靈,他和金十月可以在那裏生活很久,沒有其他人。

但是現在,被暗堕之力侵蝕過的他,已經不記得外面的樣子了。

Advertisement

這裏什麽都沒有,金十月當然也無法生存下去。

三日月低下頭,發現懷裏的金十月已經面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得幾乎感覺不到了。

三日月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心想,是不是就讓他死在這裏就好了?這樣他就永遠沒有辦法離開了……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金十月的臉頰。

這一次,你确實選擇留下來了,是嗎?

三日月靜靜地看着金十月,直到他真的無法再感受到對方的呼吸,他伸出手,擱在金十月的鼻尖。

沒有呼吸了。

他死了。

當這個念頭闖入腦海,三日月突然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他感到恐懼。

他沒有得到他,金十月沒能留下來,是他把金十月推開了,他不應該死在這裏,他不能死在這裏!

三日月一把抱起金十月,擡腳便跨出了那個漆黑的空間,外面仍舊是夜晚,弄丢了審神者的短刀們仿佛失去溫暖的幼獸,挨擠着躲在角落裏,不敢離開一步。

三日月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驚醒了因為長時間緊繃神經而變得昏昏欲睡的短刀們,在看見三日月懷中的審神者時,短刀們屏住了呼吸,仿佛在暗不見天日的深井中猛然見到了光芒,生怕這只是他們的一場夢境。

三日月大聲問道:“回本丸的傳送器在誰身上?”

亂一驚,連忙拽着另外幾個短刀站了起來,簇擁到三日月身邊,回答道:“在我這裏!”

短刀們這才意識到三日月竟然出現了,而且審神者的狀态看上去很不好。

五虎退強忍着眼淚說道:“主人……主人他——”

亂一把捂住他的嘴,将傳送器的按鈕摁了下去。

刺眼的白光過後,一行人重新回到了本丸的後院,大概是因為等待了太久,又或者是被上次審神者半夜回歸卻沒人發現提了個醒,即便是半夜,後院中也有刀劍在等待。

看見被三日月抱着的金十月的一瞬間,骨喰的瞳孔猛地一縮,用他最大的聲音叫喊起來:“審神者回來了!負傷!藥研!”

因為審神者的長久未歸,本丸裏沒有哪個刀劍是能安心睡覺的,都等着審神者回來的消息,骨喰的聲音一響起來,本丸內的房間都陸陸續續亮了。

因為與外界切斷了聯系,連電燈都開不了,大家都點的蠟燭,不斷聽見太刀和大太刀在黑暗中磕碰而發出的痛呼。

三日月才往手入室走了兩步,天生速度就比太刀快,夜間視力也好的藥研就已經穿着睡衣,光着腳,借着月光将三日月手中的金十月搶了過來,大步朝手入室跑去。

三日月有一瞬間想要将金十月抱緊,但是只是一瞬間而已,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幫不上什麽忙,只得松了手,任由金十月從他懷裏離開。

少年體型的短刀抱着一個成年人快速奔跑的姿勢看起來有些可笑,但是沒有人能笑的出來,刀劍們忙碌着,準備手入室需要的東西。

本丸內還存着一些電,一直沒有使用,陸奧守對這些還算熟悉,動作迅速地将點接給了手入室,藥研借着燈泡的光,給審神者挂上了點滴。

刀劍們層層疊疊地圍在手入室門外,探頭探腦的樣子,活像是審神者在裏面生孩子一樣。

三日月走在最後面,他的狀态并不算好,雖然沒有像小狐丸一樣在山野中流浪那麽久,但最初失去意識,又沒有躲藏起來的時候,他也和時間溯行軍之類的敵人進行過戰鬥。

注意到他的人并不算太多,除了幾個三條家的之外,也只有部分短刀脅差發現他回來了,大多數刀劍都心系審神者的情況,還有一部分大太刀和太刀,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到底出了什麽事。

在夜晚的時候,他們好像什麽都要慢一拍似的。

三日月借着手入室漏出的燈光,看着這些熟悉的面孔,又忍不住擡頭看了一眼和當初并無二樣的明月,驀然湧上一股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無措。

“你回來了。”

三日月回過頭,發現是小狐丸。

他們兩個關系不錯,一起曬太陽吃點心喝茶,有時候還能聊上幾句,小狐丸大概是把他當朋友的吧,不然當初也不會為了阻止他,和他一起失落在時空的罅隙當中。

三日月點了點頭,那雙美麗的眼睛在月色的映照下似乎也恢複了當初的神采:“你還好吧?”

“我麽?”小狐丸薅了一把自己的頭發,嘆了口氣,喪道:“要養很久才能恢複當初的光澤呢……”

三日月失笑:“抱歉,是我拖累你了。”

小狐丸道:“不止是我哦,聽說在主人醒過來之前,整個本丸都被暗堕之力籠罩,大家都多多少少中了招呢。”

吵着要找主人的,恨不得醉死的,咕哝着要殺人的……簡直像個神經病院了。

小狐丸想着那樣的場景都覺得可怕,仿佛當個一年的野生狐貍也不是什麽不可以接受的事情了。

“這樣麽,确實挺對不起大家,接下來要好好道個歉才行啊……”三日月這樣說道。

小狐丸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說道:“不過要是再來一次,你還是會選擇這麽做的吧?”

三日月笑了笑,沒有否認。

他是活了千年的付喪神,與人類或是其他刀劍都沒有太深的羁絆,三日月宗近這家夥,雖然看起來溫柔可靠,但其實并不是什麽老好人。

他的世界觀其實非常冷酷,可能還停留在那個人命如同草芥一般的年代。

他和金十月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也有些相似,就如同金十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目标是回家一樣,三日月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也只有金十月。

所以即便再來一次,知道大家會被暗堕之力侵蝕,他也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畢竟我只是個老古董嘛,”三日月哈哈哈地笑道:“有些事情,想要改變還是太難了,多多擔待啊。”

“真是太危險了,”小狐丸抱怨道:“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把這一面好好藏起來嗎?即便是忍不住會說出‘暴屍荒野也就結束了’這樣的話也總比現在這樣好。”

三日月笑了笑,低聲道:“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那時候的我,差不多已經被逼到絕境了吧。”

小狐丸看了他一會兒,說道:“主人怎麽了?”

“被我關了十幾天,”三日月說到這裏的時候,臉色有些蒼白:“沒有喝水,沒有進食,不見陽光,會枯萎是正常的事情吧……”

小狐丸皺起眉。

三日月靜靜伫立半晌,輕聲問道:“他會死嗎?”

小狐丸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主人是很好的人,我不希望他死掉。”

“如果他死了會怎麽樣?”

小狐丸愣了一下,眸光黯淡道:“如果主人真的沒有救回來的話,我們大概會被當做暗堕刀劍處理掉吧?也不一定……現在本丸已經和外界失去了聯系,主人如果不在了,維持本丸的靈力也會消失,我們大概會慢慢變回原來的樣子,在這方天地中腐朽成泥吧。”

三日月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大概等不了那麽久,如果他再一次離開我,我大概會忍不住折斷自己。”

“動了感情真的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情,”三日月笑了笑,說道:“特別是在賭輸過一次之後。”

小狐丸看了他一會兒,說道:“我跟主人說過了,如果你威脅到他的安全的話,盡管将你折斷,沒有人會責怪他。”

三日月眨了一下眼,輕輕笑了:“他不會的。”

小狐丸無奈:“……這不是挺好嗎,你明明知道主人很在意你。”

“是啊,我上一次也是這麽想的。”三日月笑道。

小狐丸不說話了。

半晌,手入室傳來藥研的聲音,金十月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但是需要容易入口和消化的清淡食物,還有水。

會做飯的刀劍們連忙摸着黑去了廚房,三日月也終于松了口氣,整個人一下子放松下來,腳下一個搖晃,差點沒有站穩。

小狐丸扶了他一把,對他道:“你身上髒兮兮的,快去洗個澡吧,不然主人醒了嫌棄你怎麽辦。”

三日月笑了笑:“嗯,我知道了。”

小狐丸又道:“你可以休息一下,我會幫你照看主人的,如果他醒了,我就去叫你。”

三日月點了點頭,這才慢慢地往自己許久未曾回過的房間走去。

金十月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還在想三日月什麽時候才會願意和他一起走,并不是不願意開口勸三日月和他一起離開,而是他知道,一旦他先開了口,三日月多半又要鑽進牛角尖,只好不說話也不動作,少消耗一些力氣,多撐一段時間。

不過即便是金十月,作為一個正常人,也不可能在不吃不喝的情況下堅持那麽久的,還是系統一聲不吭地幫了忙,所謂呢呼吸停止,也只是假象而已。

好在三日月确實還是在乎金十月的,他還抱着要和金十月在一起的決心,并不願意就那麽自暴自棄。

在被三日月帶出那個空間的時候,金十月有一瞬間恢複了意識,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他明确的感受到了三日月從未變過的感情。

他确信就是這個人了,帶着不會被忘卻的愛,和他共度餘生。

他們的目标是一樣的,需要解開的,只是當初那個不夠完美的選擇造成的誤解。

一定沒有問題的。

金十月睜開眼,淡淡的米香正萦繞在他鼻尖。

天已經亮了,除了有內番和遠征任務的刀劍之外,大多數刀劍都留在手入室附近,不大的房間裏橫七豎八地睡了一地短刀,還有不少刀劍躺在門外。

金十月睜開眼睛的時候,一直苦苦守候的長谷部激動地大叫了一聲:“主人醒了!”

因為審神者的靈力就在附近而睡得格外香甜的刀劍們紛紛一個激靈,爬了起來。

騎在椅子上就睡了的藥研差點沒直接撲到地上,醒過來之後第一反應就是檢查審神者的狀态,發現審神者恢複的不錯,這才板着臉把一幹刀劍轟出門外,連自己的兄弟都沒有漏下。

長谷部倒是留下了,他的任務是給金十月喂飯。

“這是我親手為您煮的粥,喝一口吧?”長谷部滿心期待地看着金十月。

金十月恍惚了一陣兒,眼神才漸漸對上焦,他看了一會兒長谷部,才反應過來對方剛剛說的是什麽。

他睡得有點久了,一時恢複不過來。

長谷部将勺往他跟前送了送,說道:“主人,喝粥?”

金十月眨了眨眼,聲如蚊吶:“三日月呢?”

長谷部一愣,只覺得心都要碎了,審神者的眼裏只有三日月啊……不過走失了那麽久,又花了那麽長時間才帶回來,稍微牽挂一下也挺正常?

長谷部糾結了一陣兒,正要搪塞過去,金十月剛才提到的主角便挂着溫柔的笑容,出現在手入室門口:“啊呀,主人醒了?”

分明是得到了消息才來吧!這家夥……長谷部板着臉,走到門口把碗和勺塞給他,惡聲惡氣地說道:“好好照顧主人,他為了把你找回來廢了多大的力氣呢!”

三日月眸光微暗,輕輕點了點頭,走到金十月床邊坐下了。

藥研幫忙把金十月扶起來,對三日月道:“主人不能一下子吃太多,半碗就好,過一段時間再喂一遍。”

三日月只看着金十月,眼也不眨的點頭。

藥研感覺三日月的狀态不太對勁,皺了皺眉,正要說什麽,金十月卻道:“麻煩你了,藥研,一晚上沒有睡好吧,快回去休息一下。”

藥研正想說自己沒事,看見金十月的眼神之後又不知不覺改了口,沉默了一下,才道:“那我先離開了,如果不舒服的話記得來叫我。”

金十月笑了笑:“放心吧。”

藥研點頭,出了手入室,順手将門也帶上了。

長谷部的粥隔半個小時就跑出去熱一次,現下還是溫的,三日月嘗了一口,便舀起一勺遞到金十月嘴邊。

金十月的嘴緊閉着。

三日月眨了眨眼,将湯勺放下,正想問他是不是在生他的氣,便聽見金十月說:“你先親我一口呗?”

三日月愣了一下,問道:“什麽?”

金十月的臉有些發燙,他又說了一遍:“你先親我一口,我再吃。”

三日月呆了一會兒,在金十月忍不住想要改口的時候,湊上去,在他蒼白的嘴唇上親了一口。

他們鼻尖挨着鼻尖,三日月看着他,問道:“你是在哄我開心嗎?”

金十月忍不住笑了,他說:“不,我在哄我自己開心。”

三日月心中發燙,好半晌,他才退開來,重新舀了一勺粥,喂到金十月口中。

這回金十月乖乖的吃掉了。

兩個絕口不提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就好像金十月從來不曾丢下過三日月,三日月也從來沒有改變歷史,試圖囚禁對方一樣。

三日月平時很少把什麽事情放在心上,看上去就好像特別迷糊,真像個記性不好的老年人一樣,但當他專注一件事時,任何細節都不會錯漏。

他只喂金十月喝了半碗粥,便将碗放到一邊了,結束的時候,無師自通地又親了金十月一口。

金十月忍不住笑了,正要說什麽,便發現手入室的門不知何時被打開了,大包平正站在門口,長大了嘴,傻不愣登地看着他們倆。

金十月:“……”

三日月回過頭,對大包平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

大包平“啊”了半天,結結巴巴道:“他他他他們說主人醒了,我我我我來拿我自己……”

金十月無語地從被子裏摸出大包平的本體,他被送回來的時候似乎情況十分緊急,根本沒人想到要給他換個衣服什麽的,大包平的本體陪着他在床上躺了一夜。

三日月也想到這點,臉色不怎麽好看地從金十月手中接過大包平的本體,走到門前遞給對方。

往常的大包平是非常看不得三日月的,每每遇到他,一定要酸不溜丢地說幾句自己被發現的晚,又或者也有人說他才是最美的刀劍之類的話才行,三日月都是哈哈哈地笑着假裝聽不見,又或者直接說好好好算我輸也行之類的話搪塞過去,免得對方糾纏他。

但是現下這個情況,大包平就是再傻再二,也知道不該和他攀比了,接過自己的本體,眼神也閃躲着不敢看他,灰溜溜地跑走了。

三日月又看向金十月,金十月連忙露出一個讨好的笑容。

大概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笑有多心虛。

雖說大包平只是個誤會,其他的攻略世界也不是啊……

這麽想着,金十月便乖乖地不敢說話了。

他們兩個并沒有得到更多的相處時間,大包平前腳才走,後腳五個短刀們便結伴來了。

金十月正想問他們是不是想吃糖了,五把短刀對視一眼,便紛紛用切腹一樣的氣勢跪趴在金十月床邊。

金十月愣了一下,還未說話,五虎退已然忍不住哭出了聲兒,抽泣道:“對不起……我們,我們太沒用了,把主人……嗚……對不起……”

五虎退一哭,亂也忍不住了,可憐兮兮地哭道:“我還說過要保護主人的……嗚嗚嗚,亂太弱了啦……”

也是,審神者被當面兒擄走,過了十幾天才回來,還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短刀們都吓得夠嗆吧。

作者有話要說: 金十月和本丸其他刀劍的關系大概是普通朋友的感覺?畢竟他不怎麽和非攻略目标一起玩的……

應該會在過年前完結正文,番外可能在過年前寫出來,也有可能要等過完年,初一或者初二補上_(:зゝ∠)_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