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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锴哥, 不行了!你這也太猛了,受不了了呀!”
“锴哥锴哥锴哥求放過, 真的、真的不行了!啊~~~救命!”
紀锴:“卧槽, 戚揚你鬼叫什麽呢?”
“可是、可是真的要死了嗚嗷嗷嗷!”
偌大的健身房, 刺目的燈光,照得地板反射出雪亮。
幸好這個時間是一般人吃晚飯的點, 器材區只有零零星星幾人而已。不然大庭廣衆跟這貨為伍,紀锴老臉都要沒處擱了。
……不就剛給你卧推加了幾斤啞鈴嗎?!
奶奶個熊的就哭天搶地, 叫得像被老子強奸了似的!
人與人真是天性不同——論咖位,戚揚雖然之前好多年都跟朱淩難分上下,但最近已經借着真人秀的大火得來的資源成功跻身準一線,強壓了朱淩好幾頭。
按說,應該有點大明星的自覺。
現實卻是此人全然沒有朱淩身上那類假模假樣的偶像包袱, 約好了一起健身, 到點居然就穿這麽休閑、挂着個毛巾, 跟剛從澡堂子裏出來似的施施然來了。
也真是不怕有人盯着你、全方位偷拍你的邋遢變形照。
紀锴不知道是, 在不遠處的游戲區, 有一個人剛偷偷拿手機無聲拍下一張——媽呀, 戚揚今天這衣品簡直都能報警喊人來抓,這都敢大咧咧穿出門,也是真的猛士。
拍醜照前, 寧振剛剛講完一通電話。
挂掉之前笑眯眯“好的好的沒問題”,挂掉之後一秒冷漠臉。
那通電話,是葉氤的經紀人沈潛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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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動講述了一個十分狗血的故事, 讓他感到既困惑又為難——我到底是該跟咱淩哥彙報“前夫與總裁的二三事”呢,還是彙報此刻眼前看到的精彩一幕?
【前任就像WIFI,只要沒人改密碼都能連上。】
朱淩走之前的那頓送行宴上,醉醺醺一直這麽叨叨着。
寧振看了看那正在認真指導戚揚鍛煉大腿肌肉的帥前夫,真心覺得朱淩可能完全低估了現實的殘酷性。
這個時代WIFI真心重要。好多人沒WIFI不能活的。
要知道打算改你密碼、一心蹭你WIFI的人,簡直如過江之鲫、前赴後繼。
……
寧振是帶着特殊任務坐在角落的。
他最近的日常,就是每天準點準時來這家健身房,替不在國內的朱淩暗中觀察他家“熊寶寶”的一舉一動。
作為一個十八線都夠不到的男星,寧振是真·閑。
雖然以他的自身條件,本不該是十八線開外才對。人長得挺帥,身材也好,演技過關、歌喉上佳、說話做事又不傻逼,沒有任何顯而易見死穴。
出道幾年,公司也捧過他、也砸了一些錢。電視劇演了、唱片也發了,風評都算不錯,網站評分也并不低。
可沒用,就是死活不紅。
至今也都只能頂着“朱淩親友”的名頭,在一些綜藝節目偶爾露露臉、賺點零花錢。
其實,親友個屁呀?
說損友都心虛。寧振根本一點都不喜歡朱淩,但沒辦法。朱淩畢竟是他這只快要餓死的蛾子能見着唯一的光,就算撞破頭也要往上偎。為了名、為了利,不得不啃朱淩剩下的那些資源、才能勉強住娛樂圈的邊緣一點岌岌可危的地盤。
幸好,演技确實是過關的,這些年演朋友演得還挺像。
朱淩信任他,臨走前還專程委以重托,拜托他在三個月內務必看緊他的“熊寶寶”。最重要的是,死盯一個叫“江小白”的小騷貨,有什麽問題随時彙報。
結果,“江小白”算什麽鬼喲?
淩哥啊淩哥,野生的你死對頭戚揚直接出現了!
現實世界森森惡意襲來——您老還在小米加步槍、挖着戰壕屯着糧準備打持久戰呢,人家大規模殺傷性核武器直接怼你家門口了。
可見着了這麽八卦的劇情,寧振卻并不急着彙報。
懷抱着唯恐天下不亂的心态,想等等看,看戚揚到底有沒有本事把人真給勾過去。
要真勾走了,不知道朱淩回來會是什麽表情?
有點想看。畢竟已經看膩了那個半吊子貨色逆天狗運,被歌神在演唱會上唱了他的歌結果一下子小爆。繼而參演電視劇、參加綜藝,各種差差差被人罵罵罵的,熱度飙升一路紅上去。
按照人品守恒原則,是不是也該被教一教做人了?
……
口渴,去門口冰櫃拿水。在前臺看到一個身材高挑、模特兒架子的男人:“……叫紀锴,很好認的,到底有沒有?”
寧振動作慢了下來,仔仔細細打量過去。
說話的是個單眼皮的氣質帥哥,辨識度超高,就連那一臉的別扭樣都十分與衆不同。寧振總認為自己虧就虧在長了一張叫人記不太住的帥臉,默默一個羨慕嫉妒恨。
“有有!有!”客戶經理趕緊迎上來,提醒還在犯暈的前臺小妹,“不就那個人嗎?黃昏時段跑步機活招牌那個!”
“呀呀呀,”小妹眼睛一亮,“那位帥哥呀,他隔天五點到七點差不多都會來耶!先生辦卡嗎?我們店現在年卡正在打折,優惠力度……”
“哦。他要是在你們家,我就不來了。”
“?!”前臺小妹同客戶經理面面相觑。以前,都是別人看上了那個帥哥來辦卡,只可惜帥哥已婚。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是因為帥哥在這,就不想來了的。
“我看這們家設施好像挺新的。”
“……”
“後面還有那麽大的綠地,是高爾夫場麽?S市別家倒是都沒聽說有高爾夫,如果說是沖着這個的話……”
客戶經理:“不好意思啊這位先生,綠地是旁邊酒店的。高爾夫呵呵,咱店還真沒有。”
寧振差點笑出聲來,因為他确實瞅見那位單眼皮帥哥生生忍下一口老血:“算了,沒、沒有也沒關系。你們店整體條件……還算說得過去吧,反正也不貴,辦張卡也沒什麽。”
“……”剛才是誰說的不辦來着?
不止是長得別扭,人也別扭啊!
……
客戶經理恭恭敬敬呈上辦卡單,單眼皮帥哥填了幾個字,人開始僵,氣壓變低眼神兇殘狀。
寧振循着他眼光往裏一看,呵,紀锴正在矯正戚揚動作,各種扶手摸腿拍腰動作暧昧。全然沒發現這邊有人正氣個半死,空氣裏到處彌散着的醋醋醋酸酸酸的氣息。
嗯。
大明星戚揚、剛才沈潛口中的“總裁金主”、紅耳釘公務員小狐妖、單身律師男等一夥人,其他觊觎者,這兒還多了個身份不明的單眼皮帥哥。
朱淩這位前夫的人生,說不定比他之前沒視鏡上的那個扯淡無比、瑪麗蘇女主三婚頭帶四個小拖油瓶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被各種王爺皇帝搶來搶去的破電視劇還要狗血紛呈!
……看來都是源于生活的啊。
十八線小路人摩拳擦掌、坐等大戲會如何進展。
然而,随後幾天卻奇了怪了,固定的時間,紀锴再也沒來過健身房。
戚揚也沒來,那個單眼皮帥哥也沒再出現。
不止如此,就連江小白那群人,也一個都不見了。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去前臺問不出所以然。
就這樣過了冷冷清清的大半個月,終于有一天守株待兔、逮到了那只江小白:“哎,你好啊?最近好久沒見你了!”
江小白根本不清楚他的誰,勉強笑了笑:“嗯啊。最近有點忙。”
“說起來,之前經常看到你朋友的,怎麽最近也沒來了?就那個很帥的,叫紀锴是吧?我還想跟他請教怎麽鍛煉腹肌……”
“锴哥他……出了點事。”
“啊?”
江小白臉色有些凝重:“但沒關系,現在已經好多了,應該過一陣子就能回來了。”
……
……
網上一直有個說法,人要是陷在一段難過的感情裏走不出來,統共只有兩個原因,要麽時間不夠長,要麽新歡不夠好。
紀锴用苦逼的人生經驗幫這句話再添加一個選項——要麽,是沒被車撞。
真被撞上一下,那一瞬間粉身碎骨的劇痛簡直是立馬治愈各種腦殘和不服。真的。
……
醒來的時候,人半死躺在醫院。
整個人說好聽點是像個鋼鐵俠、說難聽點就活像只大粽子。連着好些天頭暈、虛弱,只能抽血、輸液、僵屍躺,任人宰割。
萬幸,話還能說得利索。
也沒缺胳膊少腿、高位截癱什麽的。只是全身斷了好些根骨頭,萬幸沒傷及內髒神經,醫生說可以養好。
即使如此,還是過了很長一段不能自理的人生。事實證明斷的不是地方,完全起不來啊!這不?病床上頭頂莫名其妙吊着個體操吊環一樣的玩意兒,好不容易能動了,還得靠拽那玩意兒才能起勉強起床。
“這莫非是想讓老子勤加練習、沖擊奧運?”
車禍的原因,是雨天行駛在高速路上時,旁邊的小轎車突然爆胎整個側撞過來。
至于在高速路上的原因,則公認是戚揚的鍋——天天念叨着旁邊C城剛開了個溫泉水上樂園,非要扯着他和黎未都,說大夥兒來個兩天一夜放松之旅嘛!
結果,真·“放松”了。
醫生說了,卧床期一個月,出院後恢複至少還要再來三個月。
紀锴算了算,這才剛開學兩三個禮拜,病假請完一整個學期也剛好過完了,直接進入寒假,還能繼續在家放輕松休養生息。
啊,簡直是鹹魚一樣的躺屍人生。
躺屍确實很輕松,但剛醒過來那幾天也确實很不好過,紀锴慶幸自己命大、感恩救治及時有效是真的,可斷骨、開過刀的地方總是三不五時這裏痛那裏痛,大半夜的屢屢疼醒的罪也還是要自己受的。
其實,倒也可以繼續上止疼藥。
但他怕那玩意兒有副作用,還一心想着好了以後繼續龍精虎猛、彪悍過日子來着,可不願意從此藥物依賴變成一點風吹草動就不行了的嬌花,所以寧願挨着忍一忍。
好在每一個疼醒的夜裏,都有人徹夜不眠,陪着他轉移注意力。
“沒事,我反正也睡不着。正好陪你說說話。”
紀锴聽黎未都媽媽說過,這人神經衰弱、安眠藥依賴。因此也勸了很多次,說黎總你趕緊回家補個眠吧,真的不必天天在病房陪床跟老子玩“貓的報恩”,特別是不用玩“夜貓子的報恩”。
你這樣,真的會讓老子很有壓力!
但沒轍,黎總堅持“那個時候是你救了我”,這幾天全程他那有點吓人的認真眼神,持續以關愛殘障兒童的眼神盯過來,吓得紀锴不敢多說什麽。
其實,他是真不記得自己在車禍關頭有“舍己為人、保護黎總”這麽個行為。
但所有人都說他有。
“當時你倆不在後座嗎?那車撞上來的時候,你一聲大吼,一把就把我們未都給抱住啦!我的天你都不知道你當時那個果斷啊、那個義無反顧啊。”
戚揚在病床邊,幾乎每天要把那個劇情手舞足蹈演一遍:“就是這麽抱的!這麽這麽樣兒抱的!啧啧啧那叫一個舍不得,絕對是真愛!”
紀锴渾身繃帶躺着,無奈看他演。一般這個時候黎未都和衛軒都會別過頭去,該削水果削水果,該整理床鋪整理床鋪,沒眼看。
四個人一輛車、一起出的車禍。
那仨啥事都沒有,好端端的。只他一個被撞成了傻逼,這什麽狗運氣。
好像因為旁邊車沖過來只撞了後座,所以前排戚揚跟衛軒只是擦傷,而黎未都又傳說中被他整個護得嚴嚴實實的,所以當然最後只挂了他一個。
其實那種危急關頭,誰又有閑空想什麽“舍己救人”啊!就算他真的抱住了黎總,肯定只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就算那一刻身邊坐的是小妖精葉氤,他都有可能腦抽去地護一把。
然而戚揚并不這麽認為,最近每天在病房追着黎未都念叨:“人家锴哥都把你看得比生命還重要了,你肯定要對锴哥下半輩子負責的呀。幹脆以身相許吧未都!锴哥,你好心收了他?”
紀锴:“……”
黎未都:“我最多、最多以飯相許!”
紀锴:“咦,那敢情好。原來還可以只拿優點、不拿缺點的?”
黎總聽到這話時那個心塞的表情,紀锴至今想到就想笑。
但一笑,骨頭又要疼。
大半夜的一疼,黎未都就會搬個凳子,坐到他床邊握住他的手。
“我要是……也有你那種止疼的特異功能就好了。”
幽深的夜,只有窗戶投進的星輝。紀锴卻不知道怎麽的,能清楚看到黎未都垂眸時微微苦澀的笑意,還有他眼睛裏的霧氣閃動。
那人伸出手來,蹭了蹭他的額頭:“真的。你那麽好,上天到底怎麽想的,怎麽會舍得讓你受這樣的罪呢?”
這些天,紀锴已經不止一次覺得,黎未都這個人其實挺靠譜的。
而且特別、特別溫柔。
醫院只管些危及生命的大傷,他臉上受傷那些細小的傷口,嘴唇破掉的地方,聽說都是黎未都拿着小棉簽一點點擦拭處理的。
車禍發生後的很多事,其實現在想起都有些模糊。
紀锴只記得自己躺在地上,完全動彈不得,天又下着小雨,打在身上很慘很慘。
耳邊嘈雜,戚揚帶着哭腔的聲音透着些絕望:“未都,根本止不住血,怎麽辦啊?”
“你用力按住,冷靜點別嚷嚷!”
“嗚……嗚嗚……可是,這他媽高速路全堵了!咱們在這等救護車,多久才能到啊?到時候锴哥早就不行了,嗚嗚嗚……”
根本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噩夢。冰涼的雨水打下來,滾燙的血水流出身體。只覺得心裏空蕩蕩的,好冷好冷。
“戚揚,真的,你給我閉嘴幹活!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叫了空急,最多三十分鐘能到,沒事的。”
黎未都的手,在紀锴的認知裏,第一次是溫暖的。
他俯下身,不敢抱他,不敢挪動他受傷的身體,只是緊緊握着着他的手。
發梢蹭在耳邊,輕聲卻堅定道:“別怕,我一定會讓你沒事的,相信我。”
紀锴迷迷糊糊,只覺得黎總真帥。特別鎮定、特別帥。
又……特別好、善良溫暖讓人安心,像天使一樣。
很久很久以後,他才知道,那人看着他一臉一身的血、手臂都被泥沙、碎玻璃擦得亂七八糟,卻還在那自顧自傻笑,有多難受、多心疼。
不久後,當一架直升機出現在血色模糊的天空,盤旋着打算降落時,紀锴一個激靈,默默懷疑自己是不是差不多要完蛋了。
都出現幻覺了,這是挂掉前的回光返照?
媽的,老子還不想死啊。
電、電腦裏答應過王教授的材料整理好了還沒發送,銀行卡密碼也沒交代,遺囑還沒立,財産都是兒子小琰的應該不會有人來搶吧,還有手機裏……
手機。
呵,手機到現在,都還是用朱淩名字的“L”為圖案劃屏的。
到時萬一作為遺物被朱淩拿着了,一世英名就徹底完了。說不定還要哈哈哈笑話老子,到死前都沒能忘了他。
不能死。
要是就這麽死了,這輩子到底算怎麽回事的?
是吧朱淩,老子要是就這麽死了,這輩子到底算什麽。
要是沒離婚,你還得給老子買墳哈哈哈。
要是沒離婚,萬一缺胳膊少腿了,你還有義務照顧老子後半輩子。
朱淩。
真的。老子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
貧窮限制了人類的想象力。
在紀锴的認知裏,一般人再土豪也不至于能随随便便就叫來一架直升機吧——他不知道的是,這玩意兒其實就是個飛行版本的“120”,救援價格每小時7萬,肯付錢誰都能叫來。
一旦接到起飛命令兩分鐘內就能收拾完畢起飛,完美解決堵車和時間緊急的問題。整個S市範圍內包括下設縣20分鐘可達,機身1.5倍大的場地就能降落,危急時懸停也能接上傷員。
全名“空中急救醫院聯盟”,簡稱“空急”。對黎未都那種有錢階層來說,這玩意兒的存在可能是常識,但在此之前,紀锴是真的從來沒聽說過還能這樣搞。
于是,殘念地想着“老子真的還不想死”,就被這麽迅速、有效地給救了。
上蒼眷顧撿回一條命,整個心态簡直涅槃重生,天空那麽碧藍、世界無比美好。紀锴趕緊把手機密碼給改了,差點死了最後心心念念着的居然是朱淩?!
什麽玩意兒,不值不值!
剛醒幾天,他不被允許吃任何東西。
吊着營養液,每天接受同志們絡繹不絕的探望,看着果籃堆滿了窗臺,可真心饞壞了。
再發展幾天,已經到了眼冒綠光想到一切食物都喪心病狂流口水的地步。每天白天的日常成了:“戚揚戚揚,我就隔着包裝袋聞聞味兒,你別走、別走!給我看看也好啊!”
晚上就更是凄慘。
快死的時候沒有走馬燈。現在每天躺在黑暗裏,卻被各種食物循環走馬燈。
越想就越委屈。明明一向是個硬漢的鋼鐵人設,那幾天卻因為餓、饞,又疼,半夜睡不着,常常躲在被窩裏生無可戀掉眼淚。
黎未都就會拉着他的手,唱歌給他聽。
黎總……唱歌是走音的,走到世界盡頭那種。
基本上聽一會兒就不想吃飯了,完美解決饑餓難題。
好不容易過了一星期,終于能進食,卻又被規定這不能吃那不能吃。好在黎大廚技術絕佳,就算白粥也做坐的非常美味,紀锴一個人能吃一鍋,舔得碗底锃亮。
等到可以放開好好吃飯後,住院的人生突然變得每天充滿了期待。
美食使人快樂,黎總手藝棒呆。
等到黎未都媽媽白阿姨也來探望,自此食物的程度更是花式遞進、每天幸福感沖破雲霄。
簡直可以拍一部紀錄片叫《舌尖上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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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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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