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炸呢還是炸呢?

來的人正是王盟,雖然已經成了一方“霸主”,但性子卻沒怎麽轉變,聽到吳邪的話居然還後知後覺的轉頭看看那兩個人,一副貌似贊同的模樣讓那兩人都差點繃不住了。

黑瞎子也忍俊不禁,胖子則是哈哈大笑的要走過去拍他的肩膀,“我說王萌萌啊……”走到一半話語卻頓住,腳步也停住了,因為其中一個大漢已經拿槍瞄準了他,而另一個,則瞄準了黑瞎子。

吳邪的臉一下子就沉了,眼神也幽暗了許多,斜睨了王盟一眼,“你什麽意思?”

王盟似乎對吳邪有些發怵,也有可能是被那種兇惡的眼神吓到了,膽怯卻沒有後退,“我,我不能讓你去送死!”

他娘的!吳邪就納了悶了,這王盟腦子怎麽長得就認為他是去送死?這孩子腦子有病吧?

嘿,一定是有病,不然當初也不會拿着微薄的工資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己地上地下水裏沙漠的到處跑。

吳邪這邊以蛇精病的作風給王盟草率定了性,那邊黑瞎子已經咧開嘴笑開了花,“我說便宜徒兒,你這手底下人怎麽這麽不招火?我看你這幾年小佛爺白混了。”

“滾犢子的!”吳邪一回口罵了過去,這邊王盟一聽黑瞎子說吳邪壞話已經拿出了一把□□指向了對方,多年前的懵懂此時居然多了幾分狠辣,看樣子的确也是有所轉變的。

黑瞎子面對槍口笑得意味不明,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饒有興趣,就差打個口哨慶賀了。

吳邪卻一下子火了,一腳把對方的槍踢掉,接着又是一腳把王盟踹飛了出去。他這一腳可絲毫沒有留手,王盟一下子就跌在地上半天喘不過氣來,就連嘴角也湧現了鮮血。

吳邪冷眼看着他,“你以為你是誰?我兄弟也是你能動的?王盟,你要知道,我不殺你只是因為念在你多年的追随,但現在你既然已經自己起夥了,就他娘的別來摻和老子的事兒,惹急了老子照樣弄死你!”

王盟帶來的兩個夥計明顯是知道其中的因由還有吳邪和王盟的關系,雖然對于吳邪的暴起十分不忿卻也沒有一個人拿槍對着吳邪,只是分出了一個人攙扶起王盟。

王盟将扶住自己的人一把推開,“老板……”

“別叫我老板!”

王盟咬了咬牙,依然叫道:“老板,我王盟怎麽說也跟了你這麽多年,你永遠都是我的老板,你一句話我就散了攤子回去跟你。但我今天就算背上反水的惡名也不會讓你上山,大不了我綁你回去,要不然你就弄死我!”

吳邪的視線涼涼的掃過,讓王盟不由得低下了頭,卻依然沒有退怯的意思。

胖子在一旁看得明白,這他娘的不是反水是忠心護主啊,要是他不懂得吳邪與門裏那黑面神的斬不斷的羁絆糾葛恐怕也會拼命攔着,現在啊,攔不住。

所以胖子只是在旁看着,并沒插手去管,他知道王盟不會傷害吳邪,也知道吳邪不會真的殺了王盟。雖然已經成了道上的小佛爺,雖然傳出的名聲是狠辣果決,但這個人本質的性子啊,從沒變過。

倒是黑瞎子看看時間,在旁怏怏的開口了:“乖徒兒你到底還去不去?要再晚了估計就要在山上過夜了。”說着嘿嘿笑着看向對面的三個“冬瓜”,“要不我幫你教育教育?”

看到黑瞎子眼角閃露的冷光,吳邪心中一跳,口中卻不屑的說道:“我的事什麽時候需要外人插手?”說完又看向王盟,“既然你認我這個老板,就給我滾回吳山居乖乖看店!”

王盟張口想要說些什麽,就見一道黑影已經閃到了身前,後頸一痛就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一腳将王盟倒下的身子踢到一旁,吳邪冷冷打量着他帶來的兩個人,“把他給我拖走,滾!”

兩人對視一眼,總還是沒敢動手,背過昏迷的王盟就溜走了。這場鬧劇,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了。

他們沒看出來,黑瞎子卻很清楚,玩味的朝吳邪說着:“哎呦喝,小佛爺還是小三爺的性子啊,就知道護着手底下的人。”

吳邪沒有看他,冷哼一聲:“我的人,只有我自己能動。”說完,也不道別,直接就背着背包上山了。

看着那道孤寂的背影,胖子推了下旁邊的黑瞎子,眼神疑惑,“有沒有覺得熟悉?”

“嘿!”黑瞎子笑了,“這不就是十年前的啞巴張嗎!”

胖子聽了怔了一怔,不說話了,眼神緊緊的跟着那人的身影,直至完全消失。

這十年,陰謀詭計,一張充滿魔性的大網網羅天地,就只為了門裏的那麽一個人。現在一切塵埃散去,在你的身上竟然餘留了那人的影子,那個人啊……

只希望你的命運與他不同吧。

胖子深深地嘆了口氣,轉過身子,一直挺拔的身子竟有了幾分佝偻,不過只是一瞬便又恢複了光彩,“走吧,回去吧。”

黑瞎子卻孤立沒動,“算了,花爺讓我等着他回來,我可擔不起這麽大損失,要是吳邪回不去花爺估計扒了我的皮!”

胖子站定,沒有回頭,“那你怎麽不跟過去?”

黑瞎子斂起了笑容,“你呢?”

胖子沒有回答,頓住的腳步再次邁開,遠離。

有些事情,不消說,都能懂,怪只怪內心清明。

吳邪一路上了長白上,這并難不倒他,雖然這些年他一直都在攻擊“它”的勢力,可有一件事情是打死不變的,那就是每年的這個月份都來登一回長白。那個時候身邊都有人,不是胖子就是小花,跟着黑瞎子學功夫的時候正趕上月份就拉他一起來了次,結果那家夥忒不靠譜,一點忙不幫也就算了還把裝備行李全扔在自己身上,氣的自己一個沖動就真給扔了,也就成了唯一一次沒登上去的一年。

吳邪回想着過往,步子越來越快,這十年裏自己做了太多的事情,就是為了門裏面的那個家夥,此時自然是心急的。

他想着,要是那個悶油瓶子真敢挂了,他一定要搬出來鞭屍,然後放在黎簇的面前對他說:“看到沒,這就是老子花了十年搬出來的混蛋!”

十年登山,卻沒有一次真的爬到青銅門旁,不是不想,他并不是多遵守約定的人,憑什麽你說十年就十年?老子想什麽時候開門就什麽時候開門!結果被張海客阻止了,說不到時間會爆炸,爆你麻痹,你們張家人都是變态,誰往自己窩裏放炸彈?腦子有坑也不是這麽有的,這坑得多大,他娘的從小和臉皮一起長大的吧!

所以他從不爬到門前,他怕自己真的到了就忍不住想開門,到時候那個悶油瓶是該感謝他還是咒罵他呢?想象着張起靈滿臉感激和滿口髒話的模樣,吳邪縮了縮身子,怎麽感覺今年的長白山比往年冷這麽多。

一路找到地宮,他想着自己是要怎麽過去呢?是讓禁婆把自己馱過去還是扥着九頭蛇柏蕩秋千過去?吳邪想想覺得還是算了,自己沒那麽變态,要是黑瞎子在的話倒是可以試試。

黑瞎子躺槍!

一步一步走過去,吳邪聳了聳肩表示毫無壓力。廢話,之前他就讓張海客把路全清出來了要再有什麽雜七雜八的東西一定往他房間扔七八只禁婆。

看着那道青銅門,吳邪拿出鬼玺,開口:“芝麻開門!”

“……”

“哦,打不開啊,就知道是假的。”無所謂的扔落一旁,吳邪開始動手在門上貼□□,啧啧,還是自己的法子好啊~

“太陽照不到,我在門前嚎,禁婆說,靠靠靠,你為什麽背着□□包?我來炸銅門,點火我就跑,轟隆一聲瓶子炸飛了~”唱完一遍後吳邪覺得自己真他娘的太有才了,多唱幾遍贊嘆一下!

嘴裏哼着怪異的調子,雖然表面上吳邪顯得吊兒郎當的不當回事,對這件事其實是很上心的,安了幾回□□包都覺得不妥,最後全拆下來拿着一個本子就開始計算。

想想他也是個搞建築的,爆破這種事情怎麽能難得住自己?嗯,左邊那個要再往上點,不行,這兩個挨得太密了要拉遠些,也不知道那悶油瓶子在哪待着,靠,不會靠門坐着吧?!(邪帝,乃真相了!)

想了想還覺得真有可能,那悶油瓶子最喜歡坐在門檻上望天了,說不定就是青銅門裏養成的習慣,這樣一來還不能炸了?

心裏頭百爪撓心的厲害,但吳邪還是沒敢真的引爆,又拿起了被扔掉的鬼玺開始研究。研究?研究?!

好吧,請不要太過吃驚,他用鬼玺當磚頭砸門只是為了測試一下硬度,真的!

但願這悶油瓶子能聽到這邊傳導過去的聲音離門遠點。吳邪這樣想着又突然覺得不對勁,他聽到聲音會離遠……才怪!大概把耳朵附上來聽清楚才是一般人會做的事吧!

吳邪再次扔掉鬼玺,郁卒了。

這到底是炸呢?還是炸呢?還是炸呢?

唉,真的好難選擇!

作者有話要說:  《零號天才》

【文案】

曾用名:掌控

天才少年邵白(代號:zero)無意流失芯片影響三千萬人,影響範圍由S市滲透全國,就在所有人認為他即将登頂巅峰之時……他去報效國家了……

由于特殊原因邵白無法被執行死刑,國家派遣特別行動小隊隊長林默行成為他的監管者,監管條例一共三條:絕不能讓邵白出事,絕不能讓邵白脫離視線,絕不能讓邵白犯罪。其中以第一條為重。

林默行監管着邵白的一切。

邵白掌控着林默行的一切。

高智商天才X監管者高冷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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