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未婚夫的權利
陸慎的床很幹淨,阮書每隔一陣子就會給他洗被單。
阮書被壓下, 鼻端都是床單的香氣, 還有就是……陸慎唇齒間的淡淡薄荷味。
她不明白陸慎為什麽把她放在這張床上,捶他, “我要回去睡覺了。”
她睡眼朦胧的樣子,看着又純又可愛, 根本不明白她自己此時的狀況有多危險,陸慎的身子重重壓着, 他喘了口氣, 阮書不明白他要做什麽, 只是閃着大眼看着他。
“帶你去洗澡,嗯?”今天雖然大多數時候都在室內, 可六月天的南城已經很熱了。
他高挺的鼻梁擦了擦阮書的小鼻子,語氣低啞/暧/昧/。
阮書終于不再犯傻, 好像搞明白什麽, “陸慎, 我們……還小。”
陸慎也沒真的打算做什麽, 抓她小手往下的時候,附耳道:“別怕, 一會就好。”
阮書還是不懂,可過了幾秒鐘,她猛然間一僵,但反應過來已經為時已晚……
許久之後,阮書去了浴室, 她用沐浴露把手狠狠搓洗了數遍,等到她一溜煙跑進自己的卧室,反鎖上門,發現已經一點多了……
說好的一會就好呢?!
……
暑假期間,阮書沒有搬去和陸慎一塊住,她還是住在原先的小區,阮國慶夫婦被陸瑾堯的保镖“恐吓”過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至于阮雅婷的事,阮書就更不會去過問了。
轉眼到了九月開學季,開學之前,陸慎開着車帶着阮書去了一趟外公外婆家。
外婆對陸慎是愈發喜歡,外公就不好說了,他一直關注着南城那邊的消息,知道這臭小子是個人才,短短幾年之內,就在南城做出了一番事業。
他才二十,但取得的成就是很多人一輩子都難以企及的,這樣優秀的人,将來注定活在花花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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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陸慎出現開始,外公一直拉着臉,不太想讓阮書和他繼續交往下去,在外公看來,女孩子沒有必要嫁給太有錢的人,擇婿的最好标準就是人要老實,而陸慎顯然和“老實”二字一點不搭邊。
陸慎看出了老爺子的排斥,講道理,他這樣努力,還不都是為了阮書!
不過,陸慎絕對不會輸給老爺子,一下車就擄了袖子幹家務,長的不老實不要緊,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外公,他這個人不僅中看還很中用!
……
開學的那天,陸慎送了阮書去N大,他自己也被N大錄取,只不過兩個人在不同的院校。
阮書選的是自己喜歡的平面設計,陸慎今天剛剛結束會議,他穿着西裝,打了墨色白點的領帶,加上個子很高,五官立挺深邃,的确比同齡人成熟穩重了太多。更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肅重和煞氣,沒法讓人相信,他今年剛剛二十歲。
接新生的學長一看見阮書就異常熱情,“阮同學!你就是今年保送的阮書吧?”
阮書點頭,學長笑起來陽光燦爛,很有親切感。
學長又說,“阮同學你好,我是大二的學長,我負責接你,一會帶你在學院到處走走。”
這麽好看的學妹,長着一張初戀臉,而且還是今年新生裏面的佼佼者,學長一看見阮書,就有脫單的沖動。
可不知為何,這位學長很快就察覺到一絲殺氣。他這才注意到了阮書身邊站着的西裝革履的高大英俊的男人,毫不誇張的說,這人太像言情漫畫中的紙片人了,妥妥的年輕霸總人設。
阮書站在他身邊就是小鳥依人的樣子,學長尋思了一下,幾乎很快就能斷定陸慎估計是阮書的長輩……但又不太像,“請問,你是阮書同學的家長麽?”
陸慎本來對這位“學長”就不太滿意。一聽到這話就更不高興了,“……”他看上去有那麽老麽?!
這個年紀的阮書比四月仲春的嬌花兒還要明豔,陸慎當然知道這些男生打的是什麽主意,他摟住了阮書的小蠻腰,“嗯,我的确是書書家長……确切的說是男朋友、未婚夫。”
正幻想着脫單的學長呆住,男朋友……未婚夫……
這是哪門子的家長?!
陸慎本來想低調,可第一天送阮書上學,發現阮書走在N大校園的回頭率比他還高之後,他放棄了低調。
安頓好了阮書,陸慎就去了他的學院報到,系裏的學生會早就等他已久,大名鼎鼎的青年才俊一到,必然引起無數人的關注。而陸慎和所有人想象中的樣子完全不同。他不僅不是搞IT的書呆子,沒有戴高度近視眼鏡,而是一身頂級定制的西裝,高大帥氣的像從片場走來的男主角。
學長本來喊的“學弟”又噎了下去,這哪裏是學弟,明明是大佬啊。
“陸慎同學……哦不,陸總,很高興你填了我們系的志願,聽說國外有權威大學給你遞了offer,陸總為什麽選擇了我們學校的計算機系?”
陸慎沒有心情和這群小學雞多話,趁着機會就說,“我是來陪女朋友上學的。”
“……”艹!陪女朋友來上學?!這個恩愛秀的真是無人能及。
半天之內,全校都知道阮書和陸慎是情侶,而陸慎之所以取得了那麽大的成功後,依舊和普通人一樣升學完全是為了阮書。
從這一天開始,再也沒人打阮書的主意,畢竟人家男朋友是大佬!一般人坐上火箭也趕不上的節奏。
……
接下來的日子,陸慎的生意越做越大,阮書也漸漸習慣了“陸總未婚妻”的頭銜。其實……她都沒答應過要嫁給他,可陸慎非要搞的全校皆知,恨不能讓所有靠近她的男生都知難而退。讀大學之後,阮書身邊就沒有男性朋友。不過,倒是多了一個小叔子。
陸良也考上了N大,他追随陸慎的腳步,雖然像二哈一樣,經常跟在他哥身邊,但陸慎對他的态度總是很高冷,确切的說,除了對阮書之外,陸總對誰都很高冷,他們系裏面的專業老師都有點怕他。
老師們上課之前必定做充分準備,一不小心就會被陸慎指出這裏那裏的欠缺之處。
陸良經常去阮書那邊看她,一口一聲“嫂子”的喊,阮書一開始不太好意思,漸漸就習慣了。
她、陸慎、陸良,被N大成為“N大三劍客”,在N大是知名人物。
……
轉眼到了第二年的初夏,阮書成年了。
她生日這一天,陸瑾堯和徐麗也過來了,雖然徐麗不情願過來,可看在丈夫和兒子的份上,她只能裝作自己很喜歡阮書。不過她之前就見過阮書,對她印象深刻。徐麗一想到陸慎那樣的杠把子都能找到這麽優秀的女朋友,而她自己的兒子馬上大二了還沒對象,徐麗心裏堵悶。
阮書沒想到她十八歲生日,陸瑾堯會出面。
對這位陸叔叔,她依舊沒什麽好感,看在陸慎這輩子順順利利的份上,她不跟陸瑾堯計較了。
陸慎的臉色不太好看。
他的姑娘成年了,這麽大的日子,他當然只想和她單獨度過,況且阮書還欠着自己一個承諾,她現在成年了,有些事他就不用在強行委屈了自己。
陸瑾堯在N大附近事先安排了酒店,除卻陸家人之外,還有和陸家交好的一些南城的上流人士。陸瑾堯這是打算公開承認阮書身份---是他的兒媳婦。
然而,對這樣的安排,陸慎很不滿意。
父子兩人如今都是南城的關鍵人物,氣勢上誰也不遜色,兩人單獨見了一面。
陸瑾堯已經放下了身段,他算是明白了,要想讓陸慎回陸家是不可能的了,而能拉近父子關系的唯一機會,就是通過阮書。
陸瑾堯感覺到了兒子身上的煞氣,可能是年紀漸長,陸瑾堯如今學會了控制脾氣,鐵着老臉,笑道:“呵呵,陸慎啊,書書遲早是咱們陸家的人,你的那些叔叔伯伯們都很關心你的事業,也都看到了新聞,以為你真的和書書定了婚,加上書書今天成年,難道不應該好好慶祝一下麽?對了,我把她外公外婆也請來了。”
陸慎攥緊了拳頭,他最害怕的,就是讓阮書知道當年的事。
他也不想讓阮書被打擾到,一開始公開他和阮書的關系,就是為了讓別有用心的男生遠離阮書。
陸瑾堯已經查過阮書,當然知道阮書是誰了,要是沒記錯的話,那小丫頭還在自己家裏來玩過,那個時候陸慎就很喜歡隔壁的鄰家小妹妹,經常抱着她睡午覺。
他嘆了口氣,“陸慎,書書爸媽的死……或許真的跟陸氏脫不了幹系,但……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陸瑾堯以性命跟你保證,她父母的死跟我半點關系沒有,你不用擔心書書知道了真相會離開你,我今天就是要當衆承認她是陸家未來兒媳,讓你們兩個的路走的沒有那麽辛苦。”
陸慎怔住,他記得當初的新聞報道,如果不是因為陸家的經濟案子,阮書的父母又怎麽會自殺?
倘若阮書父母的死真的和陸家沒有關系,扪心自問,陸慎會輕松很多。他那麽強勢,就是害怕阮書會離開他。
不過,如今的陸慎不是當初的矛頭小子,足夠冷靜,也足夠理智,“陸瑾堯,你會對你所說的每一個字負責?”
陸瑾堯要被氣笑了,沒辦法,兒子太像他了,他只能選擇忍忍,“為了你的終生幸福,我怎麽敢騙你。”
陸慎,“……”他有病麽?
……
阮書被帶到酒店,有專門的化妝師給她化了一個淡妝,“阮小姐,你真漂亮,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樣好化的臉。”
化妝師給她帶了一件禮服,“阮小姐試試這件裙子合不合适?這是陸總特意讓我給你挑選的。”
見阮書怔然,化妝師補了一句,“是老陸總,就是你公公。”
阮書,“……”
阮書腰/細/胸/大,粉色魚尾的禮服襯的身材玲珑有致,雪膩的肌膚穿什麽顏色都好看,陸慎走進化妝間,忽然步子一滞,呆在了原地。
透過化妝鏡,阮書回過頭來,她沒穿過這麽暴露的衣服,胸口露出大片的雪膩光景,還有“明月照溝渠”的美景。
她一手遮住了胸/前,不明白陸慎怎麽呆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了。
“咳咳,大少爺,那我先出去了。”化妝師很自覺的離開。
阮書站起身,陸慎朝着她走來,發現她高了不少,低低的問,“高跟鞋習慣麽?”
阮書搖頭,她現在渾身上下都很不習慣,“陸慎,你爸爸好任性啊,一會我們……真的要訂婚了麽?”
陸慎低頭想去親她,阮書避開了,“口紅會花的。”
陸慎好煩啊,該死的口紅,他和阮書公開關系之後,經常約會,好多次都差一點越過雷池,但陸慎始終沒有真正吃了她,可現在他們之間的關系又不一樣了。
陸慎放棄了紅唇,卻是低頭沉靜在一片雪膩之中,阮書抱着他的腦袋,差一點背過氣去。
門外響起敲門聲,“書書?”
是外公和外婆過來了,陸慎臉色如常,可眼神早就變了,他抱着阮書深深呼吸,好在這幾年的歷練讓他很快就能将/情/欲/掩飾。
倒是阮書迷迷糊糊的,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在陸慎的熏陶之下,她早就不是當年純真無知的小姑娘了,她喜歡陸慎,也會被他俊美的外表所迷/惑。
阮書覺得自己很熱,一雙白嫩的手像翅膀一樣給自己扇了扇。
陸慎去開門之前對阮書說,“不怕……反正是遲早的事。”
阮書,“……”
陸慎去開了門,那個冷峻的天才總裁立刻化身二哈,笑道:“外公外婆,書書在我身邊丢不了的。”
外婆笑眯眯的,外公事到如今也看開了,如果陸慎真的花心,這麽幾年下來,早就換人了,他看了看阮書,又看了看陸慎,老人家難以控制紅了眼。
陸慎笑道:“外公,書書只是和我訂婚,又不是立刻嫁給我。等到她嫁給了我,您二位也搬過來一起住,随時能見到她。”
外公不是不舍得,只是看着這一對璧人,他由衷歡喜,樂極生悲罷了。
……
酒會開始,陸慎牽着阮書的手走到酒店大廳,陸氏在南城乃至全國皆占據十分重要的地位,而如今陸慎也是最奪目的新起之秀,想和陸家聯姻的家族比比皆是。
而實際上,在今天的酒會之前,已經有人向陸瑾堯表達了這層意思,卻都被陸瑾堯拒絕了,這一點父子兩人的脾氣倒是一模一樣,說一不二,自己決定的事,誰也不能更改。
陸瑾堯作為酒會主辦者,給足了阮書外婆和外公的面子,把他二人邀請到了首席的位置上,他自己高調宣布,“各位來賓,各位親朋好友,今天我陸某人感謝大家百忙之中抽出時間參加犬子和兒媳的訂婚儀式。同時,今天也是兒媳---阮書的十八歲成人禮,我對這個兒媳比兒子看的還要重,如果不是因為她,犬子到了如今恐怕還在街頭當混混,阮書是我陸家的恩人,也是我陸瑾堯的恩人!”
陸慎,“……”老家夥搞什麽?他什麽時候當過混混?!他當過麽?!他自己怎麽不知道!
阮書,“……”陸叔叔這樣煽情,她怪不好意思的,她其實也沒做什麽,怎麽就成了恩人了?
陸慎和阮書是今天的主角兒,面對衆人和媒體記者,只能保持得體的笑容。
陸瑾堯的話音哽咽,其實這一天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如果不是為了阮書,陸慎根本不會出席今天的場合,他想要把陸家交到陸慎手上,只能走這一步棋。
頓了頓,陸瑾堯再次道:“阮書是我陸某人認定的兒媳婦,今天在他二人訂婚之際,我有一件事要宣布……想必大家都知道陸慎這幾年的成就,我不是一位好父親,但從今天開始,我正式宣布,陸慎将回到家族企業,正式接替我,成為陸氏掌舵人,我名下所有股份都轉移到陸慎名下。”
人群中,徐麗當場昏了過去,陸良擔心丢臉丢大了,立刻将他媽媽弄走了。今天的事,陸瑾堯提前找他談過,他沒有任何意見,他學習很好,可是做生意遠不如大哥,他就跟着大哥大嫂後面混日子就好了,真的一點不想争搶。
陸慎,“……”
阮書,“……”
到了這一刻,他二人才明白了陸瑾堯的真正目的,而今天當着幾乎整個南城的媒體,陸慎只能答應,畢竟今天是阮書的成人禮,還是他們訂婚的日子,他總不能毀了這一天。
這個老家夥,他真是太低估了他了!
酒會上,陸慎和阮書被南城各大名流包圍,要知道,從今天開始,陸慎就是南城舉足輕重的人物了,想和陸家做生意的商人,無一不想接他二人。
……
酒會終于結束,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
阮書的外公和外婆被安排在酒店休息。陸良把徐麗送回去之後,又折返了酒店,陸慎對他使了眼色,他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對陸瑾堯道:“爸,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陸瑾堯看了看阮書,又看了看陸慎,頓時明白,“對對,時間是不早了,是該早點回去。”
阮書,“……”
這麽明顯的眼神,難道她看不出來麽?
陸慎牽着阮書的手,兩個人漫步在酒樓回廊,手心都出了汗,對某些事情已經心知肚明。
阮書沒有拒絕,她跟着陸慎進了房間,這家酒店是陸家的産業,今天因為訂婚和成人禮,酒店被清空了,沒有住客。
房間很大,是五星級奢華标準,KingSize的大床撒了玫瑰花瓣,好像一切都有人蓄意安排好的,氣氛突然之間就詭異了起來,阮書心慌的不行,房門關上,陸慎把她抵在了房門上,一低頭狠/狠/親/吻,吻到她雲裏霧裏,氣喘籲籲,只能無力的趴在他胸膛,陸慎細細吻她的脖頸,一點點往下,留下他的氣息和印痕,他啞着聲音,低低求她,“書書,我想行使未婚夫的權利,你給個準話,到底行不行?嗯?”
其實,這幾年陸慎已經給她預演了數遍,讓她不至于一點心理防設沒有,她被撩/撥/的不知今夕是何夕,迷迷糊糊應了聲,“嗯。”
阮書是被抱到床上的,禮服被陸慎脫了扔在床下,她有點怕,陸慎堵住了她的唇,沒了一開始的溫柔,在阮書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時,他稍作停頓,在她耳畔說,“書書,記住今天。”記住這痛,記住他。
……
阮書身上很痛,上了N大之後,宿舍有人迷戀小說,她也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看過一篇霸道總裁文,裏面的女主角被男主XXOO之後,就會留下不可描述的不适感。
她醒來算是徹底明白了。
耳邊傳來水聲,阮書試着坐起來,可渾身仿佛是被輾過一遍。
陸慎從浴室走了出來,身上只裹着一件白色浴巾,碎發沾了水珠,順着肌理滑落,路經修韌的腹部,繼續往下……沒入神秘的不可描述之處。
阮書看着他走來,他渾身上下都透着成熟男人的沉穩氣度,可昨天夜裏卻又是/瘋/狂/失态的,一想到他在她身上那樣……阮書立刻臊的不行,往被子裏縮了縮。
陸慎走來,高高在上俯視着她,窗外的日光照亮舞動的塵埃,他背着光,立挺的五官明明顯得冷冽又/禁/欲/,可阮書耳畔到了此刻還會偶爾浮現出他的滾燙情話。
“你醒了?我抱你去洗澡。”陸慎溫柔極了,仿佛和昨天夜裏的/禽/獸/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她明明模模糊糊的記得,陸慎一直在折騰她,可這人看上去卻是如浴春風,非常精神。
陸慎又說,“你不說話就是默認。”
他掀開阮書身上的被子,看到雪膩肌膚上印痕,他眸色一暗,同時也頗為愧疚,“書書,下回我會注意的。”
還有下回?!
想都別想!
阮書動不了,就由陸慎“伺候”了洗澡,她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現在矯情太遲了,她已經被吃幹抹淨,什麽都不剩了。
泡在溫熱的浴池裏,阮書拉着了陸慎腰上的浴巾,欲言又止。
陸慎卻笑話她,“怎麽了?書書……是嫌還沒夠?”
“……不是!我是想說……現在不是要孩子的時候。”她也沒發現他昨天用了什麽措施,阮書又不太懂。
陸慎就知道她是擔心這個事,他本來想逗逗她,可想想還是算了,昨天晚上他的确失控了,讓阮書受了不少苦,可一挨近她,他就停不下來,着/迷/上/瘾,“放心吧,我有分寸,要是有了,就生下來。”
阮書,“……”
他有什麽分寸?
昨天晚上他就像是瘋了一樣,不管她怎麽哭求,他都不肯放過她。
阮書哼了一聲,想起了室友們對男生的評價,罵了一聲,“大豬蹄子!”
陸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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