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草莓味的學霸攻(16)
在茍梁猶豫要不要使用魂體鏡像道具确認何琳此人的利用價值時,時宇的主動坦白讓茍梁打消了這個念頭。
【系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心疼9積分。→-→】
【茍梁:統艱不拆。^v^】
【系統:嘤。】
原來,何琳的媽媽和時媽媽是閨蜜。
兩人先後嫁進軍區大院,又相繼懷胎,間隔不過一個月産子,關系越發密切。
而時宇自小就表現得和同齡的孩子格格不入,也不喜歡和他們相處——哪怕專業人士判斷他是因為智商過高,時媽媽他們仍怕他患上自閉症,在培養他各種興趣讓他不那麽安靜的同時,還費勁心思地給他創造機會讓他和小夥伴們相處。
何琳自是不二人選。
她還有個雙胞胎的妹妹,叫何矜,在胎中營養搶不過更健康的何琳,生下來就有不足之症——先天性心髒病。
這個世界的主神意識約莫信奉公平,何矜雖然身體不好,但智商卻遠高于同胞姐姐。也因此,比起其他小朋友和時宇走得更近些,算得上他唯一有共同話題的人。不過……在初中畢業旅行的時候,她為了救落水的何琳,意外身亡。
時宇當時拼盡全力救她,卻仍然無法阻止悲劇發生。
他雖不至于自責過度,但只要不是冷心冷肺的人都不會對從小一起長大的夥伴的死亡無動于衷。
時宇之所以在入學高中的時期選擇休學一年,就是因為她。
何矜對黑客技術很感興趣,還是時宇通訊學的入門老師。她生前準備報名參加國際黑客大賽,在旅行前還對時宇信誓旦旦說不惜休學閉關一年,一定要在這次大賽拔得頭籌,對那些看扁華國黑客的家夥還以顏色。哪怕她活不過二十歲,有生之年也一定要辦成這件事。
這是她留下的最後的遺願,時宇想幫她完成。
這世上鮮有他有心還辦不成的事,而系統也查到,一個半月前結束的國際黑客大賽裏的NO.1【黑客HJ】就是時宇。
茍梁初次遇到時宇的時候,系統就掃描到目标的魂體除了與血親關聯系數高,于其他人都很淡薄。這世上少有讓他放在心上的人,想來何矜應屬特別。茍梁原以為是因為何琳連累何矜死去才會被時宇這般厭惡,卻沒想到,答案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時宇說:“何矜的病原本不算嚴重,但五歲那年生了一場病惡化了她的病情,醫生斷言她的心髒無法恢複健康,可能活不過二十歲。”
而這無妄之災,全是因為何琳。
姐妹倆的身體狀況相反,性格也截然不同。
健康的何琳從小被要求照顧謙讓妹妹,大約她那時就明白要在偏愛心疼雙胞妹妹的家裏獲得大人們的認可和關注只有努力地懂事、體貼,因而性格乖巧腼腆;而體弱的妹妹何矜卻開朗明媚。
她們五歲那年,姐妹倆同睡一處,雙雙因重度感冒感染肺炎。
何琳很快恢複過來,卻剝奪了何矜健康的機會。
“是何琳故意踢開被子,因為她不想獨自被父母送到外家過寒假。”
時宇為何會知道這樣的細節,當然是早慧的何矜告訴他的,可見姐妹倆私下裏的關系也很複雜。
如時宇所說,他記性很好,哪怕後來何琳想盡一切辦法照顧何矜想要彌補,他都不會再對這個人改觀。但真正讓時宇徹底厭惡這個人的原因,卻是讓何矜喪命的起因——何琳的掉落山澗,并非偶然。
“我很後悔。”
時宇說。
“我明知她假裝摔跤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想讓走在她身後的我扶住她。但是我沒有,而她演的太用心,所以掉了下去。”
“第一時間跳下去救何琳的是何矜,我無動于衷她卻毫不猶豫。還有其他同伴也陸續跳下水救人,但水流比大家以為的更深更急了,只有第一個跳下去的何矜抓住了她姐姐。何琳掙紮得很厲害,弄傷了何矜,後來在我拉住何琳的時候,她雙手抓住我,就那樣甩開了原本拉着她的手的何矜……我想要拉住她,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着……”
“她被沖到下游,等到我們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呼吸。”
他永遠不能忘記,何矜渾身僵硬嘴唇黑紫的模樣……哪怕她臨走時的表情很安靜,并沒有瀕死的恐懼。
“何琳哭,暈倒,生病,發瘋,痛苦,用這些獲得了所有人的原諒。”時宇冷嘲了一聲,“但她并不值得寬恕。”
茍梁了然。
人的嫉妒心,能衍生世間最可怕的罪惡。
何琳喜歡時宇,而時宇卻和她的雙胞胎妹妹相處更愉快——唔,按照茍梁對時宇的了解,可以想象,哪怕長了同一張臉,時宇這些年對何琳一定都是禮貌而生疏的微笑.JPG。
不過要說何琳真的有心殺害何矜,卻也未必。
只能說,這個女人自私得可怕又善于趨利避害。
而時宇之所以這麽排斥她,恐怕也有無法原諒自己的緣故。
——雖然何琳喜歡他非他所能左右,但何矜的死多少與此有關,讓他難以釋懷。
茍梁安慰他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離開的時候他們會去到他們應該去的地方,也許很多年後,她會有健康的身體,美滿的生活。你不需要為她的人生負責,知道嗎?”
時宇笑了,“你相信命運論?”
“信啊,為什麽不信?”茍梁湊近他親了親他的嘴唇,笑着露出一雙醉人的酒窩,輕聲說:“我還相信,是命運讓我遇見你。”
他說得太過認真,仿佛有種蠱惑的力量,時宇控制不住地心跳加快,抱着他,封鎖住他。
唇舌相接,沒有吃到甘甜美味的正魂力反而嘗到負魂力的苦澀,茍梁下意識的躲閃引來時宇更激烈的索取,直到茍梁溫馴地回親了他才松開。
茍梁不掩嫌棄地說:“苦的,你心情不好還禍害我。”
時宇低聲笑了起來。
茍梁再親,果然負魂力已經抽離,美味的正魂力讓他眼睛裏的笑蔓延到眼角。
#何琳有望取代李霖鈴成為樂城新的校花。#
這個話題熱度在樂城居高不下。
原本就以高顏值高智商稱霸高二年級的三班更添一員猛将,引得許多青春期懵懂的少男少女們到此一游。
不知是誰先發起的這個讨論——李霖鈴的相貌如紅玫瑰般奪目,本人性格也開朗熱烈,俗稱女漢紙一枚。雖然和男生們相處很好,但遠不如嬌柔可人的何琳對他們誘惑力更大,畢竟雄性們都有很強的保護欲,隐隐露出敗勢。
在新校花誕生的熱議中,三班籃球賽約定訓練的大周日再次到來。
這次的後勤除了原來的李霖鈴和張筱,還加上了不請自來的何琳。
這樣俊男美女的陣容走到哪裏都吃得開,這不,晚來了幾分鐘而被沒能搶占到訓練場地的三班在李霖鈴的美人計之後,成功在籃球館獲得一席之地。
打籃球的男生有着獨特的魅力,打籃球的帥哥,他的荷爾蒙可以征服星辰大海!
看他們在場上腳步飛揚,身姿飒爽,青春洋溢,就連最矜持的何琳也在時宇之外的人投籃成功的時候忍不住捂嘴輕呼,羞怯又按耐不住地為他們加油。
接連打了兩個小時,進入休息時間。
何琳比一向利落的李霖鈴反應還快,忐忑地環抱着毛巾和水走向時宇。時宇把手中的籃球丢給陳李白,轉身,臉上還帶着沒有散開的笑意,朝她走來。何琳頓時心跳加速,臉紅得難以自持。
時宇走近了,更近了,只差一步!
何琳強忍害羞迎了上去——
時宇毫無停頓地越過了她,走向自己的運動包,從中拿出一瓶水和一條毛巾。
他返身,走回茍梁身邊。
擰開水遞給他,時宇又抖開毛巾擦他脖子和臉上的汗,笑着說:“比上回訓練的時候更厲害了。”
茍梁傲嬌地一仰頭,“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嗯。”時宇忍住笑,贊同地點點頭,“我知道,名師出高徒。”
“哈哈,你什麽時候改姓王了。”
茍梁把水還給他。
時宇喝了一口,見他胡亂擦汗把皮膚都弄紅了,就讓他小點勁兒。茍梁向來沒這講究,擦了兩把就把毛巾丢給他,時宇把水塞他手裏,開始給自己擦汗。
何琳錯愕地睜大眼睛——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時宇的潔癖,就算是她妹妹,也曾經因為誤用了他的水杯而被他冷落了一個星期。可是現在……他竟然喝別人喝過的水,用別人擦過汗的毛巾,這怎麽可能!
“何琳,你沒事吧?”
耳邊聽到李霖鈴的詢問,何琳驀地回過神來——
面對李霖鈴這張她本就不喜歡的、時常讓她想到何矜的豔麗開朗的樣子的臉,再想到對方作為時宇的前桌而備受優待的落差,讓何琳一時怒從心生,忍不住紅着眼睛瞪了她一眼,抱着沒給出去的水和毛巾跑掉了。
李霖鈴莫名其妙。
【系統:主人,此女對您的魂體斥力很強,換算成好感度約為:-60,您這仇恨值拉的妥妥的。】
【茍梁微笑:對待相好的,不僅要愛屋及烏,更要恨屋及烏。】
【系統:???】
茍梁沒給他解惑,喝掉瓶中最後一口水,笑着說:“喲,哭了?親愛的同桌,你說她跑的這麽慢,這是在觀光,還是在等誰追她呀?”
時宇無所謂地說:“別人的事少管。”
何琳跑的速度頓時加快了。
李霖鈴丢給茍梁一個“還能不能好好玩耍”的白眼,拉着張筱追上去。
雖然明确表示過對于妄圖拆她CP的女生非常不歡迎,但在這種情況下李霖鈴也做不到落井下石或置之不理。
等她們都走了,體育委員才忍不住說:“時學霸,你不喜歡人家也不用這樣吧?”
他現在是何琳的同桌——那個位置原本坐着的是吳勇——早已将何琳引為心中的女神了。
詹永哲也皺着眉,說:“戚程,她畢竟是女孩子,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茍梁擋住想要怼回去的時宇,抛了抛手中的空瓶,嘴角噙着笑意說:“詹學霸這是在教我做人嗎?看不出來你這麽熱心腸,唔,難不成你喜歡矯揉造作小白花這一款的?”
詹永哲:“戚程,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不應該弄哭一個女孩——”
茍梁猛地把手中的空瓶砸了出去。
他用力之大,眼神之鋒利,讓詹永哲大吃一驚,幾乎下意識地避開——空瓶卻朝和他沒有任何交集的方向飛去,下一瞬,準确無誤地撞進了斜對面的垃圾桶裏,發出劇烈的碰撞聲。
“nice shot!”
茍梁一拍手,随即燦爛一笑,“我不管你什麽意思。你只要記住,時宇不喜歡她,我不喜歡她。不要多管閑事,OK?”
詹永哲抿緊嘴唇,雖然沒有說話,但可見是生氣了。
陳李白等人看氣氛尴尬,忙說:“哎哎,差不多休息結束了,咱們繼續啊,繼續。”
茍梁邀功一樣地撞了撞時宇的肩膀,滿是得意洋洋。
時宇笑了起來。
之後的訓練,李霖鈴三人都沒有回來,茍梁和時宇也沒在意。等訓練結束,體育委員說不放心,提出要去找一找她們,其他人附議。茍梁聳了聳肩膀,說:“也行,我和時宇把籃球放回器材室,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
陳李白又好氣又好笑,“你還知道你惹了麻煩。”
茍梁笑說:“沒辦法,我這個人一向對長得比我醜還比我做作的人沒有容忍度。”
李霖鈴、張筱和她們好容易才勸回來的何琳:“……”
其他人:“……”
把籃球放回筐裏、拿起運動包的時宇:“阿程,走了。”
茍梁若無其事地笑眯眯地和他們告別,時宇捏了捏他的手,暗笑:這家夥說話前肯定聽見她們三人的腳步聲了。
體育館,器材室。
通風性不強的環境,充滿橡膠制品的氣味。
茍梁問時宇:“你說她還在不在外頭等你?”
時宇:“和我們沒關系。”
茍梁環胸靠着門說:“可是我看見她那副“寶寶受委屈了,你們快來安慰我”的臉就鬧心。”
時宇把剛剛提起的運動包又放回地上,走向他說:“那我讓她轉學?”
茍梁的笑容立刻放大了兩分,但立刻又繃住了,惡聲惡氣地說:“你看她一副自己是你女朋友的正宮臉,要是不把她的正宮娘娘.JPG撕下來,那我豈不是要被萬年小三?”
時宇笑起來:“嗯,你說得對。得讓她知道,正宮小三都只能是你。”
茍梁昂着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對上時宇笑意森森的眼睛,又忍不住笑了,問他:“你猜這裏的監控開着嗎?”
時宇擡頭看了一眼,随手拿架子上的黑膠布,一擡手,以絕對的身高優勢輕易地綁上幾圈,然後一臉正直地說:“應該是出故障了。”
茍梁笑得不行,撲倒他身後響亮地親了一口,說:“我猜也是。”
時宇縱容地笑着。
茍梁靠在門上,寬松的籃球運動服下的身材颀長偏瘦。
時宇的手扣在他腰上,就更顯露出兩分少年人的單薄骨感——分明是他最不屑的羸弱體型,此時卻對他有着強烈的吸引力,讓他無法不去摸索、去确認每一處肌膚每一處骨骼原有的模樣是否和他夙夜想象中的相同。
茍梁的腰被他箍得有些疼,但更覺刺激,專心地抱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
終于得以喘息的機會,在時宇梭巡着親吻他的臉頰的時候,茍梁邊喘氣邊在他耳邊笑着說:“時宇,你老實回答我,晚上有沒有夢見我?”
“……有。”
“唔,有沒有偷看小電影?”
“……嗯。”
“那……”他咬了一口時宇的耳朵,“我在裏面是什麽樣子的?”
時宇鉗住他腰肢的手更用力了幾分,茍梁驚喘一聲,不爽地咬他的耳珠子,“疼。”
分明只有短促的一個字,但他略帶撒嬌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時宇下意識地松開他,又控制不住地向前逼近一步,用身體牢牢地将他按在自己的胸膛和門間,無處可逃。
茍梁得意地笑起來,他說:“你還沒回答我呢。”
時宇捧着他的臉,拇指輕輕撫摸着他誘人犯罪的唇瓣,低着頭輕聲說:“那我呢,我是什麽樣子?”
“我先問的。”茍梁嘟囔了聲,但眼神有些飄忽,臉頰一下子紅透了,連那對酒窩都仿佛盛滿了醉人的紅酒一樣。
面對這樣的對話,哪怕茍梁也曾設想過比此刻更熱辣直接的對白,可說出口時卻還是忍不住口幹舌燥心跳加快——要不是滞留在10%兩個星期的任務進度,耿直地昭示了時宇對唇舌接觸的不滿足,他也不會這麽豁出去色誘。說到底,都是這個“假正經真膽小鬼”的鍋!
這麽想着,他又強勢起來,捏捏時宇的臉說:“我就想你了怎麽樣?有本事你像我想的那樣……欺負我呀。”
“我怎麽欺負你的,嗯?”
明明沒有運動,時宇的呼吸卻急促起來。
茍梁的耳朵紅透了,咬了咬嘴唇,似乎覺得不回答就是認輸了,倔強地故作不在意地說:“就是……用嘴巴把我……弄到我臉上……呗。”
他也覺得太破羞恥,把頭扭過去,第一次不敢直視時宇的眼睛。
時宇用力地在他耳朵上親了一口,茍梁瑟縮地躲了躲,喂了一聲轉過頭來。
時宇二話不說親住了他的嘴唇,克制地按在門上的手掌也再不遲疑地抱住茍梁,探入他細膩的脊背。指腹仿佛觸碰到這世上最頂級的絲綢,茍梁的肌膚溫熱光滑,他所到之處都引來茍梁敏感的輕顫,他對自己的反應也大出所料,紅着臉扣住時宇的手想反悔。
時宇主動深入他口中,茍梁最享受他的親吻,果然很快繳械投降,抱着他主動索取。
時宇大膽地摸着他的背,那些在夢境中他無數次用視線舔過的地方,比他想象中還要讓人流連。
他有些分心,注意力傾斜到了探寶的手心,茍梁也不管他,時宇此時的情緒前所未有的激烈,正魂力的滋味幾乎把他迷昏頭了。
但很快,他就嘗到了貪食的惡果。
那雙滾燙的手掌不知何時從他的脊背向前并攏會師,摸着他的小腹,順着肋骨一路直上,修長的手指猶猶豫豫,最終還是沒忍住覆上兩粒柔軟的紅豆。
茍梁驚喘一聲,沉迷的雙眼驀地睜開,慌張地往後縮卻發現退無可退。
時宇的呼吸也重了,他第一次表現出深藏在溫柔骨髓裏的霸道,封鎖住茍梁可以逃避的任何角度,一邊急促深入地吻他,占領寶地的雙手變本加厲地撫摸着,像是暴露貪婪劣性的探險者。
“唔唔。”
茍梁被他吮吸成破碎。
雙手下意識地推他的手臂,陌生的刺激讓他無所适從,有一股又麻又癢的電流往喉口湧來讓他發出短促的音節,失控地吞咽,在發現前路被堵死的同時,這股電流原路返回,往茍梁腹下沖去……
他低吟一聲,抓不住的快感讓他的身體起了最直接的反應,害羞地并了并雙腿想要遮掩。
“阿程……小坑兒……”
時宇胡亂地叫着,拇指猶如“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奸佞一般,按住那兩粒敏感肆意揉捏磋磨。
【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進度:11%!!!】
“唔唔唔……時宇,我、我喘不過氣了。”
系統的提示讓茍梁在迷醉中恢複了一絲清醒,但效果不佳,讓茍梁示弱的,是他的生理。
時宇放開了他的嘴唇,滾燙唇舌往下游走,速度慢吞吞的,頻繁地在一處地方烙下火熱的親吻,又用舌尖若有似無地舔他。
“嗯……”
被放開了,茍梁就管不住自己的聲音了,徒勞地咬着下唇,粗糙地喘息着。
“小坑兒……”
時宇親到他耳邊低聲的喘着,眼中埋藏着更深沉的欲望,撚住那兩粒折磨得茍梁渾身發燙的凸起,還想要更多。
茍梁迎上他的視線,視線糾纏的那一瞬,他們都看到彼此些微的尴尬、激動、難耐和情熱。
茍梁太熟悉他這樣的眼神了,他還是妄圖克制住自己。
“時宇……”茍梁擡了擡手,想抱住他,但時宇扣在胸腔的手太奇怪了,擁抱的姿勢仿佛也充滿色情。他把手藏在身後按在門上,低聲喘息着,閉着眼睛仰頭豁出去一樣地說:“好舒服……時宇,我喜歡你這樣。”
他用最直白的話鼓勵他,刺激他,誘惑他……
時宇完全不是對手,他眼神一下子幽暗下來,驀地掀起茍梁寬松的衣服,對着他心髒所在的左胸用力地親了一口。随後。他像剛才腦子裏瘋狂設想的那樣,吻住那粒敏感用舌尖代替手指,舔了上去。
“啊。”
“啊……”
茍梁高高地揚起脖子,一時間竟刺激得眼角泛出濕潤。
他覺得太丢人了,心中罵:宿體的妖豔賤貨體質是怎麽回事,好藍瘦,好想射,嘤,這一定是返魂草的鍋!他此時大寫的後悔,用了太多返魂草比皮膚弄得這麽敏感細膩,現在他別說拿住主動權了,要保持清醒都很困難。
……太舒服了。
時宇饑渴地親吻他的胸膛,一只手扣住他不知想要掙脫還是不能自持而晃動的腰肢,另一只手摸上他的大腿,在他觊觎已久的大腿內側揉弄着,順着寬大的運動褲褲腿,伸進了腿間的部位。
“啊!時、時宇!”
茍梁藏着的手再也忍不住動了,他抓住時宇的手腕,企圖讓他的手離開隔着薄薄的內褲覆蓋住的柱狀物。
時宇從他胸口擡起頭來,急聲說:“小坑兒,像你夢見的那樣,我用嘴,好不好?”
茍梁被他摸得腰腿蜷縮起來,刺激得說不出話來。
——活了一千零二十九年,他第一次被自己以外的人握住這樣的要害部位。
時宇親他一口他紅豔濕潤的嘴唇,随即半跪下來,拉下茍梁的褲子。
冷熱相激,茍梁的呻吟更重了兩分,窘迫地想要遮住自己,時宇強勢地擋開他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挺翹起的,颀長粉白的部位。
時宇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十七年看膩的男性特征會讓他有這麽着迷的一天。
他毫不猶豫地将茍梁的性器含進嘴裏,用濕熱的口腔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啊哈……”茍梁一下子腿軟了,站不住地往下滑了滑,被時宇扣住雙腿而勉強維持着站姿。他低頭看着茍梁,對方的表情沒有一點勉強,雖然技巧很爛,但卻用心地讨好自己,只想着利用自己的一切來讓他舒服。
舌頭舔着,嘴唇嘬着,口腔含着,他還試圖為他深喉。
【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進度:15%!!!】
茍梁身上沁了一層又一層的熱汗,像是身體的水分一下子蒸發出來一樣,讓他口幹舌燥,目眩神迷,渾身緊縮起來。
他感覺到自己被時宇放下來,沒有抱着時宇肩膀的那只手被拉起,塞進一個滾燙的地方。
“唔……時宇。”
那是時宇的昂揚。
沉甸甸的分量,只手無法掌握的粗長,讓茍梁心口發燙。
“摸摸我,小坑兒,用力點。”時宇倉促地說着,又埋頭取悅茍梁。
茍梁被快感掌控,思維全部癱瘓了,一股股沖上腦子的熱流讓他難以自持,耳邊模糊的聽見時宇吞吐的聲音和自己越發高昂的聲音,雙手握着不屬于自己的肉棒胡亂地動作着,眼前一片朦胧。直到一浪又一浪的快感被他送上了最頂峰——
他長吟一聲,微微噙着雙眼,身體在餘韻裏縮起來,被時宇緊緊抱進懷裏。
等他從第一次射精的快感中蘇醒過來,抱着他的時宇正有一下沒一下地親着他的額頭和臉頰,另一只手圈着他的手塞在褲子裏撸動着。
“時宇……你的好……大。”
茍梁的臉熟透了。
話音方落,同樣是初哥的時宇繳了械。
“小坑兒……”
茍梁沒聽清他在說什麽,鼻子動了動——空氣中濃郁的香甜氣味籠罩着他。茍梁直勾勾地看着還鼓囊囊的時宇的腿間,把手抽出來。
時宇看他手指上滿是乳白的液體,臉上更紅,伸長手拿過包想給他清洗,卻沒想到——
茍梁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随即,整個表情都亮了。
“小坑兒——啊。”
茍梁埋進他腿間,貪食地舔舐那些溢出的液體,欲罷不能。時宇簡直要瘋,最後在茍梁噙着小眼淚的渴求中,如他所願地喂進了他嘴裏……
【叮!!任務進度條推進,當前進度: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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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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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