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遇魔(十二)

陣布好的那天早上,秦過來到秦舟的殿宇, 将他迎出來。

秦舟心情很好的樣子, 罕見地對着秦過勾了勾唇角。

秦過的心情也變得很好, 噙着笑, 将秦舟引到了道場。

他以自己作為家主的名聲,将原本人來人往的道場清了場,偷偷給秦舟進行靈骨的更換。

天空澄明,仿佛可以照亮一切。

只要過了今天,秦舟就能重獲自己的靈骨,一切都仿佛十分令人滿意。

在大陣中央, 秦舟擡眼望了望。

他對這個地方, 零星還有點印象。

不過也就一點。

秦舟微微阖上雙眼, 在陣法啓動之前, 先行将豔骨保護了起來。

在大陣啓動的那一瞬,秦舟耳邊有輕輕的嗡鳴出現。

屬于他自己的靈骨, 化作氣體, 在他的周身萦繞。

秦舟微微勾住它們, 将自己的靈氣注入。

靈骨時隔幾百年感受到主人, 高興的不得了, 争先恐後地往他身體裏鑽。

鑽進去沒一會兒,卻發現自己從前的位置被一樣新的東西占據了。

這種時候, 原本是靈骨需要借助陣法的力量, 将豔骨消磨光的。

Advertisement

但是現在, 靈骨沒有辦法借助陣法, 便只能委委屈屈地先待在主人的身體裏,和豔骨分庭抗禮。

而且秦舟發現,不管是靈骨和豔骨,它們好像都産生了一點……事業心?

躍躍欲試的,好像要比試一下,哪個才更厲害,更值得秦舟使用。

秦舟:“……”

行吧,你們別打架就好。

因為秦舟的安撫,靈骨和豔骨分庭抗禮,但至少暫時井水不犯河水,因而大陣也結束的特別快。

陣光漸漸停息。

一直在外看護大陣的秦過,臉上浮現出了難以壓抑的喜悅。

秦舟已經隐約看見了秦過的身影。

陣光幾乎已經完全停息了,秦舟默默數着時間。

在陣光完全熄滅的瞬間,三個人動了。

秦安月驅動了隐藏的大陣。

秦過往秦舟處飛身而去。

而秦舟,朝着秦安月的方向扔了一個除魔的小陣。

秦過飛到一半,便被陣法拖住了腳步。

他卻像是早有預料,足尖輕點,仍然沖着秦舟飛去。

他的手中早已持劍,此時一劍出,宛如飛鴻般朝着秦舟沖去。

秦安月身上的魔種本來蠢蠢欲動,被秦舟一個除魔陣法扔的不敢再動。

卻發現原本在陣法中央的秦舟,毫不猶豫地朝秦安月的方向沖來。

他們說好的,分明是一同殺死秦過!

她竟然被秦舟和魔種一同騙了。

秦安月眼中含怒,想要攻向秦舟。卻發現,後面秦過的劍氣正沖着她而來。

秦安月足尖輕點,想要躲開。

但秦舟剛恢複了從前的實力,如今的速度比她快上不知道多少。

不過瞬息之間,秦舟就追上了秦安月,朝着她身上按下了好幾個除魔的陣法。

秦安月驚訝于秦舟沒有傷她,便感覺到身後一陣靈力襲來,将她硬生生推出了道場。

魔種不知道有沒有除,但至少受了重傷。

秦舟略略松了口氣。

這就是他之前思考出來的結果。

雖然能夠趁這時候殺了秦安月,但是沒什麽必要。這姑娘也沒做錯什麽。

魔種附身,不是人能選擇的。

生身父親,也不是她的錯。

但是她卻在這麽多年以來,默默承擔着這些。

秦舟回頭看向罪魁禍首,在淩冽的劍氣之中,竟然還有心情笑了笑。

“怎麽了?不是說,我恢複了你會非常開心嗎?怎麽現在我在你的臉上看不見什麽高興的神色啊,過兒?”

他的言語中滿是調笑,身上卻迸發出來了一股淩冽的殺氣。

秦過身上是同樣的殺氣。

他微微抿唇:“兄長……”

面上卻還是如同平常一樣,無辜,且弱勢。

可怕。真是可怕。他就是被這樣一個人騙了幾百年。

秦舟有些蒼涼地笑了。

“兄長笑什麽?”兩人一邊對着招,秦過還在說這話分散他的注意力。

秦舟于是道:“我笑我以前是個蠢貨,竟然會相信你這種人!”

秦過一劍刺來,擦破了秦舟的衣角。

他也腼腆地笑了笑:“是兄長人太好了。”

“好。”秦舟只是笑,“好得很!”

兩人這樣鬥法,不過片刻,秦舟讓秦安月偷偷布下的法陣就已經崩壞的一塌糊塗。

秦舟不管這個便宜貨,他飛上房頂,睥睨着道場之中含笑望着他的秦過。

即使到了這種時候,他依然看不出,對于自己的計劃被打亂了,秦過究竟是生氣,還是真的像他面上這樣一點也不在意。

都和他沒有關系了。

秦舟笑了笑,将竹青劍收回了須彌戒。

他微微嘆息道:“說實話吧……雖然用劍也能贏你,但是不舒服啊……誰要和你用一樣的劍法?”

秦家的劍法同出本源,秦過的劍法,當初還被秦舟指點過。

只是現在他一旦想起來這些事情,秦舟就有些想笑。

指點他?有這心思他不如去喂幾只貓。

一架通體泛着熒光的白玉琴,随着秦舟的心念,出現在他手上。

秦舟笑了笑,手指在白玉琴上輕輕撥弄。

從前他體內只有兩塊靈骨,其中還破損了一塊,自然一擊便能耗盡全力。

而如今,所有的靈骨都在他體內,秦舟恢複巅峰的實力,終于能夠随心所欲地使用舜弦琴。

靈骨感受到主人的召用,興奮地要命,拼了命地吸收靈氣,将其轉化為靈力,借以展示自己的用處。

這種情勢,自然對秦舟是百利而無一害。

随着他漫不經心的撥弄,一道道氣勢逼人的劍氣,很快化為虛影,消失不見。

原本能夠和秦舟平分秋色的秦過,被逼的節節敗退。

他像是打不動了,只能後退以做圖謀。

秦舟知道他要往哪裏去。

秦家現在終究還是在他的掌控之下,秦過振臂一呼,便會有無數無辜的秦家子弟,代替他來送死。

好一個秦家家主。

這四個字,原本哪一個都不該和秦過有牽連。

秦舟唇角仍勾着笑,他踏空而行,很快追上秦過。

而秦過在出道場的一瞬間,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想跑?”秦舟收起舜弦琴,極快地追了上去。

在踏入的一瞬間,他發現自己可能估計錯了。

秦過并不是想跑。

其實秦過想去哪裏,一點也不難猜。

畢竟如果是秦舟自己,他将一個人醫治好了,想要利用他,又害怕他和自己作對,要保全自己的性命,自己應當怎麽做?

很簡單,在這人被醫治好的瞬間,便将他的利用價值榨幹。

原本秦過的大陣之中,還有一個傳送陣的。

那個傳送陣會将秦過和秦舟一起傳送到秦家的傳承之地,并且限制秦舟,來給秦過奪取三生石創造條件。

那個傳送陣,也正是秦舟做手腳的地方。他讓那個傳送陣變成了逆向的,不論秦過想去哪裏,都會把他傳送到自己原本戰的地方。

這個小陣法雖然很快就被秦過破解了,但也給了秦舟把秦安月送走的時間。

秦舟冷笑:“你果然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女兒的生死……”

他喃喃片刻,便發現周圍的景象十分眼熟。

怎麽會不眼熟呢。秦舟想,他上一次來秦家的時候,曾經來過這裏。

上一次秦過試驗了一下,發現他打不開傳承,便一直按兵不動。

這一次,他以為秦舟的身體已經完整,便又将他帶了回來。

秦過的面龐就在眼前,看着他天真的笑容,秦舟只覺得遍體生寒。

他終于知道,為什麽秦過那麽執着于一個完整的他。

就算是用爐鼎拼湊,也要拼出一個完整的他。

因為只有這樣的秦舟,才有可能打開傳承。原本秦舟對秦過的目的還有一絲質疑,如今看來那都是多餘的了。

秦舟冷笑:“你以為現在我便能打開傳承?你恐怕打錯主意了……”

秦過根本沒聽他說話,劍氣道道逼近過來。

秦舟下意識反抗,那劍氣卻在半空之中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在秦舟的臉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傷痕。

殷紅的血滴低落在傳承之地的大陣之上。

秦舟心中一跳。

因為周圍的場景,霎時間變了。

不對啊……他身體裏還有豔骨,傳承怎麽會因為他而打開?

他沒有太多時間錯愕,因為他天空頂上,赫然鑲嵌着一塊石頭。

那石頭看起來十分平凡,就像是地上平平無奇的一塊醜石。

但任誰都能看出來,那時比舜弦琴還要高階的法器。

甚至近于仙器。

秦過什麽也不顧,飛身便朝着那塊石頭沖去。

秦舟召出舜弦琴,手指撥弄如飛。

不像從前那樣,一個音節一個音節地攻擊。

秦舟像是拾回了一點在人前演出時的狀态,徹底投入了進去。

照應着他的動作,秦過身邊的空氣寸寸爆裂,散發出尖銳的氣刃,将他劃得遍體鱗傷。

緊緊片刻,秦過便幾乎成了血人。

他不是沒有防禦,而是防禦在舜弦琴面前,就像是一個笑話。

就算是這樣,他也沒有停下腳步。

空氣就在他面前爆開,他甚至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便朝着前面沖去。

他的眼睛裏,閃爍着比以往都要更加亮的光。

他伸手去夠三生石。

不能讓他拿到。秦舟心中一緊,舜弦琴的攻擊便偏了一點。

攻擊秦過這個瘋子,一點用都沒有。

秦舟原本不想動三生石的。一旦動了三生石,整個傳承之地都要塌陷。

但若是讓秦過拿到三生石,整個世界都要完蛋。

讓秦過改寫了過去,不知道旁的會發生什麽,他絕對是首當其沖的受害者。

然後是君漸書,玄冥……所有一切在他身邊的人。

秦舟沒有多想,舜弦琴的攻擊在三生石和秦過中間穩穩炸開。

三生石被如此巨大的力量撼動,終于不再像從前那樣穩穩地挂在天空之中。

秦過見狀,微微睜大了雙眼。

秦舟微微嘆了口氣。

“說起來有點中二……不過我還挺想看到你這個表情的。”秦舟道,“我終于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了。”

三生石從天空之中掉了下去,秦過像是沒有聽見秦舟的話一樣,縱身一躍。

他所到之處,皆是舜弦琴的靈力漩渦。

秦舟幾乎已經看見了秦過身上的白骨。

秦舟看着三生石朝自己掉來,極快地估算了一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不行,在他能夠拿到三生石之前,秦過肯定能夠接觸到它。他還需要大量靈力維持舜弦琴,要以速度取勝,幾乎是不可能。

秦舟看着秦過,眼睜睜看着他的手幾乎要觸到三生石。

秦舟像是放棄了些什麽堅持,忽然沉聲道:“過兒,停下吧。”

秦過原本想要裝作沒有聽到,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頓在了半空中。

他怎麽也想不到,豔骨還留在秦舟體內。

而且秦舟,竟然在這種時候,選擇了使用那個神秘人姐給自己的全部力量。

看着三生石一點點遠離秦過,秦舟微不可聞地松了口氣。

這下是真的油盡燈枯了。靈力給了舜弦琴,豔骨的力量也用的一點也不剩。

只希望出去的時候,魔種沒有力量将他殺死。

秦舟最後看了秦過一眼。

不知道秦過被豔骨蠱惑,想到了什麽。

他現在沒有看向三生石,而是目光極其孺慕地看着秦舟,仿佛在看一個可靠的大哥哥。

是他喜歡的眼神……可惜了,晚了。

秦舟将體內的最後一絲靈力使出,引爆了之前用舜弦琴設下的陷阱。

在一片空氣的震爆之中,秦過的身體被炸得四分五裂。

身體、元嬰,甚至神魂,被盡數轟碎。別說死而複生,就連投入輪回的機會都沒了。

如果不是必要,修士殺人一般不會毀人神魂的。

秦舟微微喘息着,臉上被秦過的血濺了幾滴。

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必要将秦過斬盡殺絕到這種程度。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恐怕就要和秦過落到一樣的下場了。

三生石落下,被秦舟穩穩地接住,放進了須彌戒裏。

這玩意兒一旦被動了,整個傳承之地都要塌。問題在于,他現在連出口在哪都不知道。

為什麽這麽重要的信息,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說過啊……秦舟欲哭無淚。

他現在的狀況很不好。

方才舜弦琴放出的攻擊,如今沒法控制,在空中随機爆炸着,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攻擊主人。

豔骨方才被抽空了力量,如今開始饑餓起來,不快點找到君漸書,他估計要在人前失态。

他去哪兒找君漸書啊,他連出去的路都找不到……

原本只想着要把秦過殺了,卻沒想過殺了他之後要怎麽脫身……果然不管到哪個世界生活過,他都是那個做事情不計後果的腦殘。

被豔骨影響着,聽着耳邊的轟鳴,在漫天血雨之中,秦舟被自己硬生生氣出了幾滴生理性眼淚。

他足尖輕點,用靈力耗盡的身軀,慢慢靠近傳承之地的邊緣。

這裏更像是一個獨立的空間,所以出口可能在天上、地上,甚至就是在他身邊。

也有可能已經被炸掉了。秦舟很想掐死剛才那個亂放招的自己。

他忽然想,君漸書不是說好了來接他的嗎,現在怎麽不見人影?

騙子。

他連自己現在在哪都未必能感覺得到,怎麽來接他?

他和君漸書都是騙子。

過度使用靈骨和豔骨的反噬席卷而來,秦舟腿軟的沒有力氣,踉跄了幾步,便倒在地上。

他難受地眨着眼睛,不讓自己昏睡過去。

空氣的震爆聲不絕于耳,好在最大的那聲沒有逼近他。

躲過了這一波,就站起來,再找一會兒。

在那之前,先趴一會兒好像也不錯……

秦舟咬着自己的舌頭,把這種想法趕出腦海。

他無力地撐起自己的身體,想要再走幾步。

卻被人一把摟進了懷裏。

有些涼意的手,放在他身上,解了點豔骨的熱度。

好像出現幻覺了。

這樣可不行,這種時候出現幻覺,離死就不遠了。

秦舟勉強睜開眼睛,果然看見了君漸書焦急的面容。

他微微勾了勾唇,親上了君漸書的唇角。

而後輕輕分開,笑着朝那人道:“我親你一下,你放我走好不好?”

“你要我……怎麽放你?”君漸書眼神幽暗了些。

秦舟搖搖頭:“雖然你現在才入我的夢,我也不和你計較了……但是再不讓我回現實的話,我估計要死了。”

“抱歉啊,比起你,我更想和真人親熱。”秦舟伸手,想要推開君漸書。

卻發現,推、推不動?

秦舟又推了推。

正常的幻影,他心智堅定了應該就能破解了啊。這玩意兒是怎麽回事?欺負他狀态不好,非要耗死他?

秦舟氣得眼角發紅,卻驟然被人抱了起來。

君漸書咬牙切齒地問:“說好的融掉豔骨,你是怎麽把自己搞的豔骨和靈骨雙雙反噬的?”

秦舟:“……哇哦。”

這個幻影好特麽真實啊。

君漸書也沒指望他回答,自顧自繼續道:“和真人親熱……除了我,你還想找誰?秦過?”

他原本是在氣頭上,才會說出這話。君漸書幾乎是一開口就後悔了。

他能在這個空間裏感受到秦過的氣息,師尊和秦過,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這種時候不應該提起秦過的。

聽見秦過的名字,秦舟卻清醒了點,含含糊糊道:“唔……我把他殺了。”

“殺了?”

“你高興嗎?”秦舟見這個幻覺一直不消失,覺得自己差不多也沒救了,于是自暴自棄地躺在君漸書懷裏,雙眼迷離地問。

“怎麽高興的起來,你給我惹了一堆事。”嘴上這樣說着,君漸書眼中卻是滿滿的憐惜。

“我不要你了,你不聽話,換個聽話的幻覺來。”秦舟嘟嘟囔囔地抱怨,身上的熱度也漸漸升高,“要個器大活好的……”

君漸書:“……”

再聊下去,他可能會把自己氣吐血。

他之前一直在秦家外等着,剛察覺到道場有異,便強行瞬移進了秦家。

根據舜弦琴的位置,找到了師尊。他甚至是強行撕破了秦家傳承之地的結界,才找到這人。結果一見面,就發現這個偷偷昧下豔骨和靈骨,把自己搞的一塌糊塗的人,把他給當成了幻覺。

師尊以為他是幻覺,就沒發現,他來了以後,什麽攻擊都近不了他的身了嗎?

君漸書又氣又無奈,卻也知道不能耽擱,便帶着秦舟準備出傳承之地。

卻聽懷裏的人不滿道:“你快點換……我都要死了還不讓我好好死。”

君漸書實在沒辦法,召出舜弦琴,随手撥了一個弦。

舜弦琴召引了體內的靈骨,暫時壓制了豔骨。秦舟眨眨眼睛,愣愣地看着君漸書:“你是……真的?”

“我是你徒弟。”君漸書刻意沒好氣地回應他。

“你怎麽進來的?”秦舟努力眨着眼睛,想要保持神智清明,“傳承之地……”

君漸書嘆了口氣:“撕碎了結界,就能進來。我們走吧,回去再治你。”

卻聽懷裏人輕輕唔了一聲:“撕碎結界,肯定很帥……”

确認了是真人,秦舟又往他懷裏蹭了點:“沒看到,好可惜啊。”

君漸書:“……”

不是他不想生氣。

但是他好像有點生不起氣來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