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

翌日一早,雪簽便穿上輕盈的便裝,打算與玉兒到慕王府外的熱鬧街坊溜跶。

自從她被皇上從淮北接進宮之後,就再也沒機會出來玩了,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從紫禁城內解脫,她又怎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呢?

“格格,我們就去那兒看看吧!那兒似乎有賣一些小配飾,也許可以搭配您的衣服也說不定。”玉兒興奮的指着不遠處的一個攤販,那攤子上果真是琳琅滿目,各色各樣的飾品應有盡有。

“好啊!我們這就過去看看。”雪簽咧嘴一笑,立即和玉兒踩着輕盈的腳步過去挑選。

“兩位姑娘,你們盡管看、盡量挑,看是要這蝴蝶簪,還是這水晶璎珞,我這裏的東西最實在,價錢也公道,保證你們喜歡。”小販舌燦蓮花,說得頭頭是道,讓雪簽歡喜不已。

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位姑娘從她們身旁經過,就在雪簽身邊絆了一腳,冷不防的往雪簽身上一撞。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姑娘你沒怎麽樣吧?”那位姑娘連連對雪簽道歉。

“你以為只道歉就行了嗎?你可知道我們格——”

雪簽立刻拉了下玉兒的手臂,暗示她別說溜了嘴,而後她才笑着對這位陌生的姑娘說:“我沒關系,倒是你沒受傷吧?”

“我沒什麽,只是忙着趕路而已。”她隐隐一笑。

“既是如此,那姑娘你去忙吧!”雪簽客氣有禮地說。

那位姑娘對雪簽微微曲膝,正要離開時,被同樣便裝出游的子喬給擄住了手,“要走可以,先把你身上的錢袋交出來。”

“你搶劫啊!怎麽可以讓我當街交出錢袋?”姑娘緊張的大呼小叫,引來不少路人的竊竊私語,更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子喬,你這是做什麽?”雪簽也是不解其意,連忙趨上前問。

“這個女扒手扒了你的東西,怎麽能就讓她這麽離開呢?”子喬怒目瞪視那位姑娘,只見她畏頭畏腦,已經無話可說。

“你……你當真偷了我們格……少夫人的東西?”玉兒指着那個姑娘,忿忿不平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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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喬沉着聲,“快點把東西拿出來吧!否則小心我将你移送法辦。”

那個小姑娘沒辦法,只好扯扯噎噎的從自己袖袋內掏出剛剛從雪簽身上摸走的錢袋。

“這真是我的東西,你……虧我原諒了你,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雪簽當真沒想到在京畿之地也有這種偷拐搶騙之徒,她真該将這事反應給皇阿瑪知道,否則定會壞了皇阿瑪的聲譽。

“我……我是好幾頓沒吃飯了,姑娘行行好,就放了我這一回吧!”那名姑娘低聲下氣的哀求,眼淚還有一顆、沒一顆地落着,讓雪簽的心開始軟化了。

“那……這些銀子你就拿去吧!省着點兒花用,你有好手好腳的,找個工作做做應該不成問題,可別再做這種事了。”雪簽好心的從錢袋中掏出兩錠銀子交給她,還對她說了幾句規勸的話。

那名姑娘接過手,立即跪在地上連聲道謝,而後快步的離開了。

“我說格格,您就是心腸太軟,他們這種人怎能姑息呢?”玉兒看不慣地說。況且,她覺得那姑娘眼神不定心術不正,格格太相信她,肯定會吃虧的。

“快別這麽說,那是因為你生活在足以溫飽的環境裏,我們得為她多想想。”雪簽漾起兩個可愛的酒窩,這才轉向子喬,“你怎麽有空來這兒?是要去哪嗎?”

“我是要去城南找朋友,正好路過這兒,才讓我瞧見這情形。”子喬的目光仍像以前那般,只要一望着她,就無法離開她亮眼的笑容。

雪簽被他盯得有點不自在,随即低下頭,淡漠一笑,“既然來了,要不要去慕王府坐坐?”

“不了,我和朋友有約在先,時間也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告辭。”雖是依依不舍,但既然心愛的人已嫁做人婦,他是該死心了。

“你慢走了。”雪簽對他甜甜一笑,目送着他離開。

“格格,我看咱們還是趕快回府吧!這外頭不平靜,以後咱們還是得多帶一些護衛出來才行。”玉兒皺着眉頭,叨叨喃念起來。

“瞧你,這事又不能以偏概全,你居然把所有人都視為扒手了。”雪簽睨了她一眼,“我們還是回去吧!這樣你是不是可以放心點了?”雪簽掩唇一笑,便和玉兒相偕回到慕王府,然而才一進大廳,她和玉兒卻當下愣住了!

廳內坐着兩個人,一個便是他的夫君綦祯,另外一位竟然就是剛剛在大街上扒她東西的女人!

“怎麽會是你在這兒呢?居然扒東西扒到了咱們慕王府,出去……你快給我出去!”玉兒倒是比雪簽還激動,忍不住沖上前,對那女人動手動腳起來。

“住口!你這個丫頭,這兒有你說話的餘地嗎?”綦祯一聲怒吼,吓壞了雪簽和玉兒。

“綦祯,就是她們兩個……她們在大街上欺負我啊!”那姑娘指着雪簽,當着她的面,對綦祯撒起嬌,還抓着他的手直晃着。

“依依,你別難過,這事我會處理。”綦祯對她寵溺萬分地說,看着雪簽的眼神卻飽含指責。

“你身為慕王府的格格,為什麽就不能稍稍收斂些?嫁進門的第二天就跑到大街上展現你格格的身份、作威作福?”

“我沒有!你怎麽會這麽認為?”雪簽的眼瞳閃着淚霧,他就這樣定了她的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玉兒也受不了的為雪簽辯解,“禀皇額驸,格格什麽事也沒做,你可別聽這女人胡說八道——”

“我胡說八道嗎?”依依又開始哭哭啼啼起來,“她不但仗着自己的身份罵我、打我,還和另外一個男人聯合欺負我。”

“另外一個男人?”綦祯眼露兇光,欣欣背叛的事仿佛又重新上演,他渾身的神經已經逐漸抽緊……“綦祯,相信我,你別聽她亂說,沒有其他的男人啊!”雪簽哀痛逾恒,她的世界仿若在這一剎那間全都破滅了,“什麽沒有?我明明聽見你喊他……喊他子喬……怎麽,你無話可說了吧?”依依雙手叉腰,看着她邪笑。

“子喬?是子喬貝子了?”他緊眯起眸子,緩緩走向雪簽,“為什麽又是他?怎麽你們兩個老是在外頭偷偷幽會?你說,你到底要置我于何地?”他霍地抓住她一只手腕,猛地一拉,讓她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貼過去。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要這麽誤會我,我也沒有辦法,你究竟要我怎麽說才高興?”雪簽的心已逐漸涼了;她更不明白的是,這女人究竟和綦祯有什麽關系?

“你的脾氣倒是挺硬的嘛!究竟要我怎麽問,你才肯從實招來?”他目光如炬,強握住她手腕的力道變得異常犀利,幾乎讓雪簽忍耐不下去。“快把一切事情給我說清楚!”

“放手……放開我……”雪簽含着眼淚大喊,就連玉兒也傻傻的站在一邊,想幫忙卻無從插手。

難道皇額驸瘋了?為了一個女扒手,他竟然用這種手段對付少福晉,他還真是瘋了!

“原來你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猛地用力将雪簽推倒在地,摔得她拐到了腳踝,但她卻不肯在他面前喊疼。“你不要以為你是格格,就可以仗勢欺人,我們慕王府不吃你這套!”綦祯一步步欺近她,“依依現在孤苦無依,将來就留在府邸,我會照顧她未來的生活。”

他的話可讓雪簽吓了一跳,她抽抽噎噎的看着他們兩人,啞着聲說:“能不能告訴我,她……她是誰?”有種莫名的壞預感直壓在她心頭,就快讓她喘不過氣來了。

“她?”綦祯想說,可又閉了嘴,“你管不着。”

“綦祯,就讓我告訴她吧!”依依卻開了口,她走到雪簽面前,“我是他的初戀情人,當初若不是為了一個欣欣郡主,我和他早就成為一對。好不容易我等着欣欣離開他,以為他就要屬于我了,哪知道又冒出你這個程咬金!”

依依眼神灼利的望着她,每走一步,就逼得雪簽疊疊後退。

原來她……她就是綦祯挂在嘴上、放在心底,久久不去的情人?

雪簽的心漸漸枯槁成灰,原以為婚後他倆将成為永不分離的比翼鴛鴦,她将會努力成為他心中的惟了哪知……一切尚未開始,他的惟一已換作她人。

“我明白了,就讓她住下,我不敢有異議。”她眼神茫然的想站起身。

玉兒見狀,趕緊扶住她;忍不住在她耳畔輕聲叨念,“格格,您怎麽可以答應呢?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雪簽搖搖頭,只說:“我們走。”

“等等,我會将依依安排在西閣樓,你們沒事可別叨擾她,讓她安安靜靜住下。”就在雪簽剛踏出門檻之際,綦祯又開口囑咐。

這回雪簽沒再多語,只是在玉兒的攙扶下離開了大廳。

望着她那消極反抗的背影,綦祯禁不住地攏起眉頭,心底逐漸起了一絲煩躁。

為何會這樣,他也不明白,只知她的一颦一笑仿若已牽引着他的心,使他無法坐視不顧。

但是,只要一想起她居然又與子喬在外頭碰面,那種被背叛的感覺可足以讓他憂惱又憤怒!

“綦祯,你怎麽了?”依依走近他,一雙藕臂勾住他的臂膀,“是不是被她氣的?”

“我沒事。對了,你怎麽會突然出現在北京城呢?”他看着依依,感覺她臉上似乎少了兩年前的那股純淨。

“我……嗯……”她支吾其辭地,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究竟是怎麽了?快說啊!”他勾起她的臉,帶笑地問。

“是這樣的,我聽見你……聽見你妻子跑了的風聲,所以特地趕回來,想與你再續舊情嘛!”依依邊說邊倚向他,甚至還勾住他的頸子,送上自己的紅喜。

綦祯眯起眸瞧了她半晌,而後邪魅一笑,猛地銜住了她的嘴,狂狷地吻吮了起來。

依依完全沉迷在他激狂的吻中,随即酥軟在他懷裏,吟出柔媚入骨的銷魂音調。

綦祯卻突然推開她,淡漠的擰起嘴角,“你好像越來越開放了。”

“呃……人家這哪是開放……我是想你啊!”依依故做羞澀地說。

“我看你也累了,先去歇一會兒吧!晚上我在楓葉亭擺宴,再與你好好共飲一番。”綦祯輕吻了下她的額頭,輕聲哄說。

“好吧!那麽我們晚點兒。”依依對着他媚笑,這才開心的轉身,前往西閣樓歇息去了。

這時廳內徒留綦祯一人,他眉宇不自覺的緊蹙,心緒仿若陷入了沉寂之地,像被一團泥淖所困住,直往黑暗的角落深陷,越發迷惘……***

當日晚宴,綦祯便和依依在楓葉亭共度。

依依特地穿上他所贈的新裝,經過一番精心打扮後才來赴宴。

當綦祯見着她時,先是笑了笑,然而目光卻直凝在她身上,不曾稍瞬。

“你……你幹嘛這麽看着我?”依依故作羞怯地問。

“我在看你的模樣,和兩年前我所認識的依依究竟有多少差別。”他卻說了一句與依依所想的完全悖離的話。

“我……我哪兒不一樣了?”依依摸摸自己的臉,神情變得有些緊張。

“瞧你,我又沒說你什麽,而且,我話裏的意思可是贊美你。”綦祯為她斟了一杯酒,徐徐說道:“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你比兩年前會打扮得多了。”

“真的嗎?你的意思是指我變漂亮了?”她開心不已,卻也得羞怯的垂着臉,以免讓他瞧出了端倪。

其實,他說得沒錯,現在的依依和兩年前的那個依依早就不同了!

自從綦祯娶了欣欣郡主,她便離開了北京城,在南下的路上她認識了一個男人,就此被他騙了身又騙了心,可那時候她才明白原來他只是位江湖郎中,專門以賭技騙取其他人的錢財,以此維生而已。

兩年來的铤而走險,她早已學會了如何自保、如何僞裝。

“不,我倒覺得你以往那一副薄施脂粉的模樣還好看些。”他笑着說,随即遞上了一杯酒。

“你說什麽?我現在沒以前那副土樣好看?”她才不信呢!

想當年,她可是個既不懂打扮又不懂穿着的小村婦,那時她根本沒料到居然會有一位貝勒爺鐘情于她。

“我說的是真的,我想,這兩年來給了你太多的人生歷練了吧?”綦祯心照不宣地說。

“歷練!”依依張大眸子,“你那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喝酒吧!”他彎起唇,又飲了一杯。

依依睨了他一眼,這才舉起酒杯,非常豪爽的一口入喉。

“記得嗎?兩年前的依依不會喝酒。”他又來到她身旁,淡漠地一笑。

依依突地瞠大眼,顯然吓了一跳,“這……這有什麽?兩年出門在外的時間,自然得學着喝着點了。”

“其實,會喝酒也沒什麽,古人說一醉解千愁,或許這就是最好的方法。”綦祯搖搖頭,撇嘴淡笑。

“我想……就是這個道理吧……你不在我身邊,我越想越傷心,就不免學着喝起酒來了。”她佯裝委屈地苦笑。

“這陣子你都以什麽維生呢?”

對綦祯而言,他心底一直對她有虧欠的感覺,所以對于她兩年前離開他後的生活情況,他亟欲了解。

“還不是幫人家刺刺繡,做點小零工的。”她一臉委屈的說。

“真苦了你了,依依。”他深感虧欠,才剛執起她的手,卻聽見杜倫王爺的一聲怒斥——“孤男寡女的在這亭子裏幽會,成何體統?!”

一聽見他的聲音,依依立即抽回手,假裝嬌柔膽怯的躲到綦祯身後。

“阿瑪,我們可是光明正大的在這兒用膳,絕不像您所說的幽會。”綦祯面無表情地回答,對于杜倫王爺的腦怒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

“你和一個女人在這亭子裏用膳,又不見格格在旁作陪,這不是幽會是什麽?”當杜倫王爺走近一瞧,竟發現這女人原來就是兩年前綦祯的心上人沈依依!

“怎麽會是你?”他目露兇光地問。

“是她又有什麽不對嗎?阿瑪,老朋友千裏而來,我這個做主人的招呼她應該不為過啊!”綦祯冷冷地瞥視他,自然明白他那表情中的不屑之意。

“我不是這個意思,倘若他是個男人,你招待他是應當的,可她是個女人,合該讓雪簽也參與吧?”杜倫王爺并不願放棄。

“阿瑪,這是雪簽向您嚼了舌根,打的報告嗎?”綦祯眸光一眯,仿佛對雪簽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層。

“你的事還需要雪簽說?早已渲染得整座府邸的人全都知道了。”杜倫王爺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對自己兒子還當真管教不來。

綦祯眯起狹眸,心底暗忖,這消息會傳得那麽快,絕對和雪簽有關。她看不慣他的作為,便将這事大聲嚷嚷,難道她以為傳到了他阿瑪耳中,就有辦法限制他嗎?

“如果真是這樣也好,那麽我也省得向您禀告了。”

“你這孩子,我命令你,趕緊把這女人趕出府!”杜倫王爺指着依依,态度強硬地說。

“阿瑪,倘若您要依依離開慕王府也行,我随後就走。”他完全不肯讓步地與杜倫王爺對峙。

杜倫王爺聞言,臉色立即泛青,他看着自己的兒子,居然是啞口無言,還痛心不已啊!

過去他或許是幹涉綦祯多了些,可天下父母心,他看依依并不是個檢點的好姑娘,才蓄意安排了他的親事,好阻絕他們兩個來往。這一切他可是用盡心思,可綦祯卻誤認他是任性而為。

如今依依又再度現身,定會造成他們父子倆更深的隔阖,這下他該如何是好?

“罷了,你既然要留下她,就随你的意。”他轉身面對依依,“沈依依,我要你明白,想在我們慕王府得到名分或地位絕沒那麽簡單,即使是綦祯答應,我也不會成全。”杜倫王爺對她撂下話之後,便憤然地拂袖而去。

“怎麽辦?你阿瑪好像不喜歡我耶!”依依裝模做樣地哭了起來,還拾起衣袖直拭着淚。

“夠了,他不喜歡你也奈何不了我,你哭個什麽勁兒?”綦祯糾結起眉宇,心裏可煩透了。

“好,我不哭就是了,但是綦祯,你可別趕我走啊!”依依又開始賣弄她那委曲求全的演技。

“我沒怪你,不過,這也讓你明白了!進入侯門并不簡單,許多事無法如你所預料的那麽美好,但你放心,我會站在你這一邊的。”綦祯笑着對她保證。

“真的嗎?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依依小臉上挂着倩笑,小手不規矩的爬上綦祯的大腿,有意無意的挑勾着他。

這回綦祯卻壓住她,目光瞿爍地一閃,“行了,我阿瑪才剛離開,你就公然引誘我?”

依依臉色一變,顯然有些手足無措,“不……我怎麽敢,只是情不自禁。”

“哦?”

他的眼神染上一些她看不懂的東西,吓得她立刻站起身,主動與他拉開一段距離,“這桌上的東西都還沒吃呢!你快嘗嘗啊!”

她聰明地看出綦祯此刻的詭怪,因而想盡辦法要轉移他的注意力。她可不能讓他對自己産生了懷疑心,否則她想坐上慕王府格格的位子可就難上加難了。

而她明白,她首先必須做的就是先将雪簽趕出慕王府,即便她身為格格,她也要讓她永遠走不進綦祯的心。

“對!來,吃飯、喝酒吧!”綦祯為自己斟滿了一杯酒,獨自狂飲了起來,而坐在他身側的依依卻再也插不進半句話,只能眼睜睜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卻仍無法看透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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