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一旦有了目标,就讓羅舞重拾對生命的熱忱,她發現她其實并不是有多熱愛出租情人這份工作,只是因為習慣了而不想改變,再加上收入豐厚,她着實沒有理由離開。

如果不是韓東磊這個我行我素的像夥害她丢了飯碗,或許她也不會做這麽大的改變吧!

難得閑賦在家,她替自己煮了壺咖啡,還從冰箱裏拿出昨天到某家知名蛋糕店買來的巧克力拿破侖,享受着優閑的早晨時光,手裏還翻閱着有關民宿的資料。

正當她才剛拿起蛋糕,準備開始品嘗時,電鈴聲卻不識相的響起,她柳眉微蹙。平時她鮮少有訪客,和韓東磊交往後,這家夥總會三不五時的跑來她家串門子,只是今天他說有事外出,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你不是說要出去辦事,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一打開大門,她劈頭就質問着對方。

一名金發藍眼的超級大帥哥,用着納悶的眼神望着她,她吓了一跳,沒想到會有個外國人跑來按她家門鈴,不過她很确定自己并不認識對方。

“請問韓東磊在嗎?”男子用着生澀的中文問道。

“他不住在這裏。”他恐怕是按錯門鈴了吧?

男子眉心微攏,并沒有馬上轉身離開,他拿出手機,看着上頭的資訊。明明所有的數據都顯示韓東磊住在這個地方,這東方女子為什麽說沒有?

“那你知道他住在哪裏嗎?”他用着淡漠的口吻繼續詢問。

羅舞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看他還拿出手機,不知道在查些什麽,讓她心生警戒。先前韓東磊的工作太過特殊,盡管他早就離開那個環境,難保不會有仇家找上門,她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安全。

“抱歉,我不清楚,不過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訴你,這裏只有我一個人住,而且你已經打擾了我的早餐時間。”她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男子顯然不願放棄,只見他推門而入,完全不理會她的抗議,直接走進她家客廳,甚至還每間房間都一一察看,就是要确定韓東磊有沒有在這裏。

羅舞登時傻眼,沒遇過這麽沒禮貌的人,都說韓東磊不住在這裏了,他憑什麽擅闖民宅?

“喂!你怎麽可以私闖民宅?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報警了。”她上前制止他的行為,俏臉上有着濃濃的怒氣。

“你認識韓。”他直截了當的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誰,不過我知道你已經觸犯了私闖民宅的罪,請你馬上離開。”她板起俏臉,一臉不悅地趕人。

這男人比韓東磊還高,不過卻沒有韓東磊的壯碩,如果他突然發動攻擊,或許她還會有幾分勝算。

不料男子只是冷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即坐在沙發上,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讓她再度傻眼。

怎麽會有這麽厚臉皮的男人啊?她就說韓東磊不住在這裏了,他現在坐在那裏是代表什麽意思?

“先生,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她拿起電話,準備請偉大的人民保母過來趕人。

“我奉勸你別這麽做,在警察來之前,你很有可能已經被我滅口了。”他語氣淡然,藍眸裏卻有着一抹殺氣。

他身上散發出一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氣,那森冷的寒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看對方來者不善,她真擔心韓東磊如果真的出現,會不會被這個男人給殺掉?

她很上道的把電話放回去,一臉提防的瞪着他,只見男子正經八百的坐着,絲毫沒有任何動作,似乎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你究竟有什麽意圖?”她忍不住問道。

“我想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他冷眼睇着她,不打算跟她說明來意。

他高傲的态度,莫名惹惱了她,撇去心中的恐懼,她不怕死的走上前,兩手扠着腰,怒氣騰騰的瞪着他。

“你當然有必要,這是我家,一個莫名其妙的人跑來我家找別人,難道我不該了解整個事情經過?”這是什麽道理?

看她美眸迸發濃濃的怒氣,顯然一點也不畏懼他,讓他不禁對她投以贊賞的目光。這個外表看來柔弱的女人,沒想到勇氣可嘉,值得嘉許。

“我是韓的夥伴,有事找他。”他言簡意赅的說。

“夥伴?既然你是他的夥伴,怎麽會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以為這麽說就能讓她松懈嗎?她羅舞可不是被吓大的。

“因為他來臺灣之後,沒有告訴我他的住處。”否則他又何須追查他的行蹤?

“是嗎?不過他真的不住在我這裏。”她可沒說謊。

“所以你認識他。”那就代表他的推論沒錯。

“随便你怎麽說。”她才懶得和他多費唇舌。

于是她坐下來繼續享用她的早餐,男子則是坐着閉目養神。她偷觑他一眼,發現他的睫毛既長又卷翹,俊美的面容還帶有一絲憂郁氣息,這家夥如果走在外頭,肯定會引來不少人的注目吧?

她咬下最後一口的巧克力拿破侖,電鈴聲又再度響起,顧不得嘴裏的食物,她連忙上前開門。

怎麽今天她家這麽熱鬧?

“親愛的,我回來了,你有沒有想我?”韓東磊熱情的一把抱住她,甚至還賞了她一記纏綿悱恻的深吻。

他的熱情總是教她無法抵擋,若不是顧及屋裏還有個不速之客,她或許會放任自己和他激情擁吻。

“慢着,屋裏有人。”她推開他,看着他唇上還沾有巧克力,她有些羞赧的用手替他拭去。

“有人?是誰這麽一大清早來拜訪?”他舔去唇上殘留的巧克力,有些掃興的問道。

他一大早就去洽談有關民宿頂讓的事,那間民宿位在宜蘭,民宿屋主亟需一筆資金周轉,才忍痛把民宿頂讓,昨天他已經抽空去勘察過環境了,很符合他的需求,所以就和屋主約好今天簽約。

原本他一回來就打算告訴她這個好消息,沒想到居然有人來攪局,他眉峰微挑,目光掃向坐在客廳裏的男人時,一雙俊眸掠過一抹微訝。

“安格斯,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韓東磊沒想到這家夥居然會找到這裏來。

男子深邃的藍眸裏帶了一絲笑意,他緩緩起身,看着一臉驚訝的韓東磊。就知道他的資訊無誤,這個女人的确認識韓東磊。

“韓,別來無恙?”安格斯朝他打了聲招呼。

昔日出生入死的夥伴,竟然會出現在這裏,還真是一件不尋常的事,重點是這家夥怎麽會跑到羅舞的家裏來?

“小舞,你怎麽會放他進來?”韓東磊一臉狐疑的問着站在一旁的羅舞。

平時的她防備心十足,不可能會平白無故放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進屋,難不成她也難以抵擋安格斯的魅力,所以對他降低了防備心?

思及此,他醋意漸生,突然開始埋怨起安格斯來了。

“我沒有放他進來,是他硬要闖進來,他還威脅我不讓我報警,否則要殺我滅口。”她也是迫于無奈的好嗎?再說這兩個人還真的認識,讓她松了一口氣。

一聽到她的解釋,韓東磊這才安心不少,就怕他親愛的羅舞會變節,不過也因為她獨特的氣質,他才會深受她的吸引。看來他得好好看緊她,省得被別的男人搶去。

“你找我有什麽事?”韓東磊直接切入正題,很明白這家夥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

“你确定要在這裏談?”安格斯別有深意的看了羅舞一眼。

明白自己在這裏有些多餘,她爽快的端起咖啡杯,很識時務的打算離開,卻被韓東磊給制止了。

“無所謂,反正小舞是自己人,沒什麽好不能說的。”韓東磊摟着她的腰,兩人雙雙坐在沙發上。

看兩人親密的樣子,安格斯俊眉微挑。他從未見過韓東磊和哪個女人關系如此親密,看樣子這個女人恐怕在韓東磊心目中占有一席之地。

“好吧,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我就直說吧。伊洛爾沒死。”安格斯淡漠的口吻,就像在談論無關緊要的事一樣。

“伊洛爾?他不是已經在上回的狙擊行動裏喪生了嗎?”韓東磊濃眉深鎖。當初那個軍火大王,還是他親手解決的。

伊洛爾是美國有名的軍火大王,更是恐怖分子的首領,為了不讓恐怖分子繼續坐大,甚至握有比美國政府更強大的武器,于是委托他們除去這個禍害,沒想到這家夥命還真大,居然沒死。

“聽說當時他早就替自己留了一條後路,讓他的弟弟假冒成他,其實他早在我們抵達的前一刻就離開了。”

“那美國政府那裏不就雞飛狗跳了?”韓東磊薄唇微勾,仿佛事情全和他無關。

反正他老早就退休了,就算任務失敗,也是他養父的事情,和他一概無關,現在他只想好好的過他安穩的人生,那些腥風血雨的日子,他可不想再經歷了。

“不只是美國政府雞飛狗跳,就連你也要遭殃了。”安格斯眉頭深鎖,這就是他特地從美國飛來找他的原因。

“什麽意思?”韓東磊納悶的問道。

“伊洛爾已經正式向美國政府宣戰,而且還對你下了通緝令,似乎是對你殺了他的弟弟心生不滿,我擔心你的安危,所以特地來臺灣知會你。”

原本還覺得事不關己的羅舞,一聽到最後這一句,一顆心随即為之一震。

以往韓東磊在陳述他過往的傭兵生活時,她還覺得就像在聽故事一樣,雖然驚險萬分,卻有那麽點不切實際,但如今聽到有人要來尋仇,她這才有了一絲恐懼。

“等等,明明是你們整個組織的行動,那個伊洛爾為什麽只針對你?”她眉心緊鎖,再也沒心思喝咖啡了。

感受到她的驚慌,韓東磊握住她的手,消除她的不安。

他知道對她來說,他的工作有多麽驚險萬分,只是再嚴苛的考驗,他都經歷過了,對于伊洛爾的追緝令,更是習以為常。

“小舞,那些恐怖分子不是每一個都這麽講理,誰教我殺了他的弟弟,他自然把帳算到我頭上來啰。”

“你怎麽能說得那麽稀松平常?那不是一般的匪徒,他可是個恐怖分子耶!”想起N年前的九二事件,她還心有餘悸。

“我也不是第一次被恐怖分子威脅,習慣就好。”韓東磊一點也不擔心。

看韓東磊對自己的生命安危看得如此淡然,她抿着唇,一臉不悅地起身回房,當她用力的把房門甩上之際,韓東磊和安格斯不免面面相觑。

“她是發什麽神經?”他都已經輕聲細語的安撫她了,她還有什麽不滿的?

“你不知道“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嗎?”看他吃癟的模樣,安格斯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被好友嘲笑,韓東磊俊眉微挑。他是不懂女人心,不過也用不着讓這家夥來奚落吧?

“別笑我,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不過你這次來臺灣,父親知道嗎?”安格斯還是他們傭兵集團的菁英之一,此次來臺,不知道會不會引起父親的不滿?

“放心,就是老板要我前來支持你的,總部方面也會全程盯梢伊洛爾的行蹤,你毋須太過擔心。”

“真難得,我還以為父親只注重他的傭兵集團呢!”韓東磊嗤笑了聲,早就見識過父親的冷血了。

“畢竟你也曾經為公司立下大功,于情于理,老板都不可能扔下你不管。話說回來,那個女人性格挺嗆辣的,沒想到你喜歡吃重口味的。”安格斯莞爾輕笑。

聞言,韓東磊咧嘴一笑。他只喜歡吃羅舞這條小辣椒,其他的都合不了他的胃口,只不過一想起那條小辣椒在生他的氣,他就知道自己沒好日子過了。

“什麽東西嘛!居然講得這麽容易,也不想想對方可是恐怖分子,他就不怕丢了性命嗎?”羅舞抓起一旁的大熊娃娃,一拳一拳的用力捶打着。

以往他的豐功偉業,她來不及參與也就算了,最起碼她認識的是已經退休的他,但是現在聽到有仇家找上門,教她怎麽不會一到心驚膽戰?

她一直以為自己只是有一點喜歡他,如今心頭的郁悶和擔憂,卻歷得她喘不過氣來,這已經不只是一點點喜歡,她發現自己比想像中的還要在乎他,甚至是比喜歡還要多很多。

一想到他極有可能遭遇不測,她的心就一陣揪疼,可惜她不是他的夥伴,否則至少她也能保護他,而不是只能在一旁幹着急,什麽忙也幫不上。

思及此,她重嘆了一口氣,抱着大熊娃娃生着悶氣。

一雙健臂從她身後環抱着她,她猛然一驚,随之而來的是一陣熟悉的氣息,在她耳畔吹拂着,教她身子一陣輕顫。

“你究竟在生什麽氣?”

韓東磊輕咬着她的耳垂,充滿磁性的嗓音,讓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我在生什麽氣,你會不知道?”他平時不是很精明嗎?怎麽會問她這種一問題?

他扳過她的身子,看她一臉氣呼呼的,那張誘人紅唇還噘得老高,像是在引誘他犯罪似的。

“小舞,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氣什麽。”他嘆了口氣,索性舉白旗投降。

他自認心思細膩,不過女人心真的瞬息萬變,比起以前出任務時還要困難百倍,他寧願直接來問她,也好過自己在那裏瞎猜。

“我氣你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我是不知道那個伊洛爾有多厲害,但既然他敢向美國政府宣戰,就代表他有一定的實力,你怎麽能那麽輕松的看待這一切?”她惱火的指控道。

沒想到她是在氣惱他這件事,他心裏淌過一道暖流。從小他就感受到世态炎涼,人情冷暖,他的養父收養他只是為了培訓他成為一流的傭兵,從來沒有真正的關心過他。

然而羅舞不同,她是單純的關心他的安危,沒有別的目的,而他卻蠢到不知道她在氣惱些什麽。

思及此,他緊緊的摟着她。

感覺到他緊繃的神經,羅舞有些喘不過氣來,難道是因為他覺得她無理取鬧,所以才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她?

“小舞,謝謝你。”

他天外飛來一句,讓她登時有些錯愕。

“謝我什麽?”她有做什麽讓他感動的事情嗎?

他稍稍放松了力道,看她喘了一口氣,他這才驚覺自己方才有多激動。

“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我,所以我才會弄不懂你在生哪門子氣。”他慨然說道。

沒想到他是因為從小欠缺家人的關愛,才會無法體會她的感受,一想起他的童年是經歷多大的磨難才得以存活下來,她忍不住吻住他的唇瓣,算是給予他的獎勵。

她不帶情欲的親吻,輕易地點燃他體內的火苗,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舌尖輕易地撬開她的貝齒。炙熱的唇舌像是一團烈火,将他們兩人幾乎要焚燒殆盡。

韓東磊毫不留情的掠奪她唇裏的芳津,滾燙的舌尖極其挑逗的纏繞着她,教她全身興起一陣戰栗,體內的熱情之火,也因為他的挑逗而燃燒。

她沒想到只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吻,卻引來如此激烈的火花,不過她一點也不排斥,甚至極其渴望着他。她摟住他的頸項,用舌尖糾纏着他,大膽煽情的誘惑着他。

她的主動,徹底挑起他的欲望。上回在海邊,他知道她對他有多大的吸引力,可惜上次地點不對,但這次不同,他不會再像上次那樣輕易放過她。

沒有一個女人教他如此魂萦夢牽,更沒有一個女人如此貼近他的心,仿佛她應該是他身體裏的一部分,少了她就不再完整。

他們兩人就像幹柴遇上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他猛烈的攻勢,教她忍不住逸出一聲輕吟,兩人雙雙倒卧在柔軟的大床上,他急躁的扯去她身上的衣服,用唇輕吻着她的雪白肌膚。

感覺一陣涼意襲來,讓她暈眩的腦袋保持幾分清醒,看他壓在她身上,還吻着她敏感的鎖骨,教她忍不住低呼了聲。

“等等……”發覺自己不知何時被他剝光,只剩下內衣褲時,羅舞一張俏臉倏地漲得通紅。

雖然她也渴望着他,不過從沒和男人如此親密,就算她向來冷靜,在這種時候也無法保持淡定啊!

“在你吻我的那一瞬間,你就應該知道你已經逃不了了。”他就像是出柙的野獸,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羅舞太吸引他,她就像是上天為他量身打造的女神,天生就應該要屬于他的,一旦面對她,他就像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完全無法控制自己,只想讓她徹底成為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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