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章

“唉!你在幹什麽?”陸子餘跑到陸玉琪身後腦袋放在他肩膀上懶懶的問着,陸玉琪回頭看着已經一整天不見人影的陸子餘,白了他一眼“這是今天的課程,驗血型。”“這有什麽好驗的,驗這幹嗎呀!陸子餘一臉鄙夷到。聽完這話陸玉琪幹脆放下了手中東西“人的血型分為A型A型AB型O型,不同血型的人相互輸血是會死人的。”“咱們學校還講這些?”聽完這話陸子餘是兩眼放光。“快快快,怎麽驗我也要學。”“你要是好好學習,你會發現,這個學校還會交給你怎麽殺人不見血。”陸玉琪是一本正經的回答他。不管陸子餘是不是相信了,也是跟着陸玉琪做了起來“怎麽回事?小琪,我怎麽都弄不對。。。”陸玉琪一回頭發現他的試驗區域一片糟糕,嘆了口氣抓着他的手慢慢的把實驗用的血液放進試管中,陸子餘被他突然的動作弄的臉悄悄的紅了起來。陸玉琪領着他做了一遍,陸子餘的學習能力也是比較強的,自己就能做了。拿着不知道何處的血液自己做了起來,看陸子餘第二次沒叫自己,陸玉琪百無聊賴的撥弄着桌子上的試管“小琪,小琪”陸玉琪被陸子餘的叫聲吓了一跳,一回頭“小琪,咱們倆的血型竟然一樣呀!”恩?被他突如其來的話弄的莫名其妙。“你哪來的我的血液?陸子餘眯眼一笑,指了指他的指頭,陸玉琪低頭一看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割了一個小口子。“小琪,以後我就可以給你輸血了!”“給你輸吧!”陸玉琪無賴似的把手指頭伸到陸子餘面前。嘿嘿嘿!陸子餘傻笑着拉過他的手,也不知道從哪拿出的紗布仔細的給他包上,陸玉琪心中一動,猛地把手抽了出來“逗你的,這還包紮啥?走吧!吃飯去吧!估計這會學校沒飯了,出去吃吧!小夏呢?他吃了沒。”陸子餘沒說話點了點頭跟着陸玉琪走了出去。這頓飯陸玉琪可是吃的憋屈死了,他一直說話想化解剛從的尴尬,可陸子餘就是不接茬,無論他說什麽,陸子餘就是點頭加恩!到最後陸玉琪放棄了,也乖乖的吃飯不說話了。小夏過來的時候就見兩人沉默的吃着飯,氣氛怪異的不行,于是很自覺的拿着飯去了另一個桌子吃飯。這之後兩人對這天的事沒有在說什麽,也恢複了往常。陸玉琪心中漸漸的長了一跟刺橫穿了他的心髒,拔又拔不出來,又無法愈合。“玉琪哥,明天我生日,你可一定要來呀!”臨川過來打斷了發呆的陸玉琪。“好呀!我可的給你買個好禮物。今年十五歲了吧!陸玉琪回過神笑着摸了摸他的頭。臨川和他張的一樣比他小一歲個頭也比他低,或許是日本人的個頭本來就低,陸玉琪自從是來了美國也長了一些個子。“玉琪哥”陸玉琪剛剛進了他家發現裏面都是人,臨川周圍圍了一堆人,他想別引起別人注意,但臨川一聲玉琪哥是把所有人目光吸引過來了。看見他的樣子衆人都是吸了一口氣。臨川過來拉着他給他介紹着他的朋友,陸玉琪興致索然但也滿臉笑容應付着衆人。不一會臨川的父母過來了。臨川和他的父母在前面說了一些話,生日宴會就正式開始了,臨川拉着他做在了一邊,一直和他說着悄悄話。“臨川,你的電話。”他家的傭人叫着他。“等我一會,一定是他。”臨川前腳走,他後腳就跟了上去,只不過沒讓臨川發現,臨川在房間裏,他在門外。“山田君。”聽到這個名字他心中就是一緊,竟然沒死?“嗯嗯,知道了!玉琪哥很好呀!”陸玉琪先他一步回到了宴會,不一會臨川也過來了,拉着衆人喝酒,別人可不敢灌臨川酒,不過衆人看着他和臨川一樣的面龐,又和臨川那麽熟悉變一個一個過來和他套近乎,和他喝酒,陸玉琪心中有事,來者不拒,不一會就有些醉了。臨川看他喝的太過了伸手就要攔住,陸玉琪摸了摸他的頭“沒事,不用擔心我。”陸子餘回家發現陸玉琪不在家一問才知道他去臨川的生日會了。或許是日本人的原因,所以就算他長了和陸玉琪一樣的面龐,他也不喜歡臨川。所以一聽說他去他的生日會眉頭一皺就去了臨川家裏。他過去的時候,陸玉琪已經已經醉的不行了,臨川正扶着他要上樓。他直接過去,一把拉過了陸玉琪“他醉了,我先帶他回家了。”不喜歡是不喜歡他對臨川的語氣到是很客氣。“玉琪哥已經醉成這樣了,讓他睡在我家吧!”“不用了。我們也有家,不用打擾別人。”聽完這話臨川動作一頓,感覺自己是被隔絕在他玉琪哥身邊。陸子餘沒有管他,扶着陸玉琪走了。陸玉琪醉的時候就只是睡覺,安安靜靜的睡着,陸子餘看着他睡覺。陸玉琪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睜開眼的時候就看見陸子餘在看着他,他也已經回了家。他敲了下自己的額頭,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以後不許和那個臨川單獨見面。”陸子餘冷着臉對他說。“他對我們有用。”“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不要單獨見他。我”“為什麽?”“我不喜歡他。”陸子餘蒙蒙的說着。陸玉琪笑了一下想到了什麽似的,随即正色到“子餘,和你說件事,如果我沒猜錯,山田沒有死。”“怎麽可能?這。。。”“所以一定要提醒你父親”聽見他的話陸子餘也不可置信的看着陸玉琪,知道陸玉琪一向有注意沒有反駁也重視起來了。

陸玉琪守着陸子餘整整三天,他才慢慢的醒來。看見陸子餘醒來他眼中漏出了喜色“怎麽樣了?”“不好。”聽了這話陸玉琪面色一緊“哪裏不舒服?傷口疼嗎?”“口渴,想喝水。”陸玉琪白了他一眼,不過還是給他端過來了水,一點一點的喂給他。“小琪,我和你說南街新開了家豆花店味道還不錯。對了,還有北街那塊有家糕點店和咱們大同的味道都差不多。恢複了點體力,陸子餘就各種找話題不過陸玉琪沒有應話,陸玉琪看了他一會,就在陸子餘想在說話的時候就聽見陸玉琪低低的問到“什麽是洪門?”“小琪。。。我。”“你為什麽要這麽折騰呢?我們好好的不行嗎?”小琪,你知道嗎,我一直在想為什麽我們的國家要受別的國家欺負,我們今天打走了這個國家的人,明天打走那個國家的人,這樣什麽時候是個頭,後來我來了美國才慢慢的發現只要國人的思想不改變,國人懦弱怕死的性格不改變我們國家就改變不了,只要有人侵略我們的國家,我們國家的人就會一樣會有很多人叛變,很對日僞軍,美僞軍什麽的。所以我現在想做的就是要改變國人思想。只有從思想改變了,咱們國家才能真的強大。”陸子餘的這些話陸玉琪是重來沒有想到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要保護自己周圍的人,至于國家什麽的,就沒有在他心中存在過,陸子餘是第一個把這些講給他聽的人。像是給他打開了一道大門,卻也沒有全部打開,他好像一個門內的孩子想要走出去,又恐怖門外的一切。聽完這話他愣了好一會“那以後帶上我。”“為什麽?”“因為我擔心,我很擔心。”聽見這話,陸子餘一回頭,他的嘴正好碰見了一個柔軟的東西,待看清了之後他抱住了陸玉琪加深了這個吻。陸玉琪頭一次沒有反抗很聽話的,他不想再想什麽,只想聽從自己內心一次。好久好久陸子餘才放開了他,這才發現陸玉琪已經被憋的滿臉通紅。“笨蛋”陸子餘笑着罵了一句,被他一說陸玉琪本來就紅的臉現在是更紅了“要你管。就問你答應不答應。”就算被打斷了,他也沒忘了剛才的事。””好,我答應。“陸子餘說着就要在湊上去,誰知門一開”先生,藥好了。”陸子餘被吓了一跳,握着陸玉琪的雙手瞬間就放開了。陸玉琪手中一空,握成了一拳,其實在忘記也要提醒自己兩人之間的差距,和世人的眼光,他可以不在乎,陸子餘不可能不在乎。“恩,知道了。我去拿。”陸玉琪不知道想些什麽,又不知道該想什麽。他心中一片空白就這樣去了廚房,倒完了藥又回到了房間。“子餘,子餘起來吃藥。“他恢複了下心情,進了房間。“小琪。。。”看見陸玉琪進來陸子餘緊張的看着他“別撒嬌,該吃藥還是得吃。”“小琪,你聽我說。。。”“撒嬌沒用,求情也沒用。來乖張嘴。陸子餘避開了。還想說什麽。陸玉琪一看,嘴一張把藥喝入嘴裏,對着他的嘴就喂了進去。陸子餘突然被親的一下子懵了腦袋,順着嗓子藥就下去了,陸玉琪放開了他,他被嗆的一下子咳了起來,陸玉琪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倒地誰是笨蛋?好好休息啊!”被打斷了好幾次陸子餘也覺得他不想和自己說這些事。就閉了嘴。陸玉琪出了門,嘆了口氣,他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讓他說下去,自己又該怎麽接?說自己不在乎願意和他在一起,可如果他在乎怎麽辦?他想的腦袋有些疼,不知道該怎麽辦,算了,幹脆做一回鴕鳥想那麽多幹嗎,船到橋頭自然直。“小琪,這是那個糕點,你嘗嘗。還有那個豆花我也買回來了。小琪,小琪,小琪別不理我。陸子餘門是拍的響,裏面的人是怎麽也不給開,小琪,我這會發誓,發誓行吧!今晚肯定不了。話說到這門一開陸子餘臉一喜就要進去,陸玉琪是很堅決的堵在門口,很堅決的說“說什麽也沒用,今晚不許和我睡。”得陸子餘很悲催的睡在了廚房。第二天天還沒有亮,眼睛上挂滿了黑眼圈的陸子餘早早的蹲在了陸玉琪的門口,陸玉琪門一開就被一個一米八多的大個子撲倒身上這個人嘟着嘴“小琪,我認錯了。一臉的誠懇。說着就要往上親,陸玉琪臉一偏躲開了。你要怎麽認錯。你說怎樣就怎樣。咳,陸玉琪咳了一下然後趴在他耳邊,下回我要在上面。還沒說完他的臉就通紅一片。可以,可以,陸子餘忙不疊的說着,“我發誓行吧!下次一定。。。”“閉嘴。”他還沒說完就被喝到。當天夜裏,“陸子餘,你要不要臉,我說的上面不是這個上面,你”他突然發現不知道該怎麽說了,讓他下去還是上來?“小琪,我可是聽你的了。”

國內。“你好,山田大佐。”你是?”山田看着來人一頭霧水。“藤原君最近對你的表現很不滿意,目前大同區域可是匪徒橫行呀,所以派我過來協助協助你。對了。我是藤井一子。(日)”來人很是嚣張,嘴上說的很客氣,可一點客氣的表現也沒有,自始自終都在山田的位置上坐着,就沒有要起身的意思。“還有,這間房子辦公很好,以後我就在這了。”“這是。。。”山田身後助手想說這是山田大佐的辦公室被山田打斷了。“藤井君既然喜歡那就在這吧!我安排人收拾一下。”山田沒有憤怒的表示,畢竟他也是在藤原手下做事的。而且這個藤井如果沒猜錯就是藤原君的侄子,一個不學無數的家夥,犯不上為這種人生氣。“這就好,”看見山田這個态度藤井十分滿意站起了身在房裏轉了一圈“來人,把這幾盆花扔了。辦公室弄什麽花花草草,唉!我說山田君你怎麽也學開支那語了?這幾個字怎麽看怎麽別扭,這個也拿去扔了。。”門口的山田攔住拿上東西要走的人“這些東西我都用習慣了,放在。。。外面一會我拿着處置吧!”山田本來想說放在他的新辦公室,可照現在的架勢恐怕有些麻煩還不如拿回家。“好,現在咱們說正事吧!藤原君可是派我過來協助你的,你就說說現在什麽形式。怎麽會有那麽多土匪。”山田聽完這話笑了“這可是沒有的事,現在大同城裏可是一片太平。怎麽會有匪徒呢?”“好那你這樣說,我問問你一年前藤原君叫你去城南伏擊來偷襲的支那人,你們為何那麽多人藏了半天竟然還被他們打進城,大同城差點失守?“那是咱們情報不準确,那些人沒有從城南走,我把人力派在了城南結果其他幾個成門口人力不足,他們是從別的城門口進來的。”聽完他的話藤井冷笑一聲“那我在問你,被抓的那些人呢?藤原君可是要枭首示衆的。再往遠了說差不多兩年前你抓住的地下黨成員也可是莫名其妙的在你地盤失蹤了。別用什麽被他們的同夥就走的鬼話糊弄我。”那還真沒什麽話了。山田沒有說話。聽着他繼續往下說“而且我還知道你那段時間恐怕是出了內鬼了吧!”聽了這話山田心裏一緊,也沒說話,藤井看他沒有說話繼續說下去“而且據我所知,這個內鬼可是被你放跑了吧!”“你既然知道我那段時間受了傷,那我又是怎麽能故意放跑他呢?”山田避重就輕的反問到。“這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也是道聽途說,不過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有這一會事。”山田暗暗一咬舌頭,自己竟然走進了對方挖好的陷阱。短短的交鋒,山田也覺察出對方絕對不是個不學無術的家夥,或許是人們謠傳有誤,或許是他故意給別人一種這樣的假象。“鈴木君,你去叫些人把這些東西送到我家。”“可是,這些東西。他都已經那樣了,您何必在這樣呢?”畢竟他是唯一一個懂我的人。”這話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裏說着,他走了之後鈴木嘆了口氣指揮着人把東西搬運着。樓上的藤井靜靜的看着樓下他們的動作。“去查下那個人。”藤井交代他手下人。或許知道身後的動作,或許不知道。山田并沒有表示回到了家。剛到家家裏的電話鈴就響了起來“山田君(日)你怎麽這麽九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了?” 有嗎?我的小祖宗,咱們昨天還打過電話呢! 是嗎?可是我感覺都好久沒有聽見你的聲音了。 聽見這話山田隐隐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你怎麽了? 我沒事,就是玉琪哥讓幾個日本浪人欺負了。聽見這話,山田一下子就站起來了,把旁邊的人吓了一大跳。那,他怎麽樣了?他自己恐怕都沒有注意,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臨川也聽出了山田的不對勁問到你怎麽了?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态随即恢複了心情,但心還一直是緊抽的“我沒事,只是那幾個日本浪人太丢咱們國家臉了。山田随便的找了個借口,臨川在電話的那一邊扯扯嘴“他沒事,就是被劃了幾下,再說了就是個支那人而已。聽着這話,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在他知道陸玉琪跑到美國後,甚至和臨川成了好朋友,自己有意無意的和臨川的聯系就加多了。而臨川也一直表現的是那種給人小孩子的感覺,像今天這樣如此□□裸的鄙夷和歧視是他第一次表現出來。感覺出剛剛的話說的不對臨川及時的停住了馬上換了個話題,山田也順着臨川的話繼續說,沒有在深問什麽。那天之後山田的權利漸漸的被藤井一點一點的剝奪着。“中田君,你說他還會回來嗎?”山田坐在書房,書房裏放着從他辦公室搬出來的字和花草。“要是我,我就不回來。”“為什麽”山田一臉不解。“現在他們國內這麽亂回來幹嘛啊!在美國多好,有吃有喝的。”聽了這話山田沒有答話,中田又接着說“不過他可是中國人,他們中國人的思維我是理解不了。他們在戰場上可以不要命的向前沖,甚至一命抵一命。他們的百姓可以為了戰士們不被發現而犧牲一村人的性命,而他們的戰士又為了一個村去甘願負死。”“是呀!這是一個神奇的國度,還有更多我們想不到的。我們對他們知道的太少了,我們又怎麽能打敗他們呢?”“我。。。”山田想說什麽卻也沒說出來。夜以深,這片被戰火洗禮的土地,這群歷經磨難卻永不放棄的人們,這個飽經滄桑卻充滿希望的國家正在也一種特殊的方式成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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