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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 長長的隊伍準備出發時,蓮花郡主上了馬後,看到白虎還有些驚奇, “想不到将軍如此厲害, 這麽大的白虎也被你馴服。”
宇文飛笑了笑,“不過是區區大貓罷了, 并不是什麽本事。”
然而白虎還真如一只貓般懶洋洋地趴在籠子裏,好像連眼皮都不肯擡一下, 蘇子青不禁疑惑地道, “為何踏雪沒有精神?”
宇文飛護着他, 讓馬慢慢地走了起來道,“許是好些時日沒帶它打獵,性子懶散了。”
“公子, 其實……”一旁走着的翠兒将那日看到的情景告訴他,“最近踏雪它好像對一只野雞感興趣。”
“什麽?”
翠兒怕他不信,就指着旁邊的常安道,“這個你可以問他。”
常安回道, “方才屬下去拉踏雪,它好像十分不願離開,似乎想守在那些雞蛋旁, 不過那只野雞一直不想讓他靠近。”
“……”蘇子青露出一絲呆滞,“它難道想吃雞蛋?”
常安回道,“這倒感覺不像,見踏雪更是很好奇的樣子。”
“那……”
蘇子青正想再問, 宇文飛就打斷他道,“不要再說它了,今日帶它山裏打獵,到那裏後随它怎麽歡騰。”
“嗤。”白虎似乎聽了他的話,鼻子噴出一口氣,把腦袋轉另一邊去。
“哈哈。”蓮花郡主大笑道,“這只白虎還挺有個性的。”
……
一行人行了一會,來到半山腰的一片空地處,蓮花郡主問道,“将軍,想怎麽樣個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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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比誰打的多,并沒有什麽挑戰性。”宇文飛想了想道,“不如在太陽正上空時,誰先獵到十頭野豬,十只兔子,十只野鹿誰就勝出。”
“嗯。”蓮花郡主點了點頭,“就按照如此,那子青你便留在這裏等我們,作為裁判如何?”
“好。”
待他們二人帶着随從騎着馬沖進山林裏,翠兒就逗了逗還趴在籠子裏不願意出來的白虎道,“看來今日踏雪是一點心情也沒有。”
“那就随它吧。”蘇子青呼吸了一口林中的空氣,這裏綠葉翡翠,涼風習習,暖暖的陽光灑落下來,令人好不惬意。
看到不遠處還有一個草亭,就走了過去,居然還挂着一個簡陋的牌匾,上面刻着“忘憂亭”三個字,好像是被人用刀劍刻畫出來的,而且這裏境意幽深,倒是适合彈上一曲。
“公子,您是不是想扶琴?”翠兒跟他久了,自然有點琢磨到他的心思。
“嗯。”只是才坐下來,便看到蓮花郡主策馬返了回來,蘇子青愣了愣問道,“蓮花郡主,你怎麽回來了?”
“因為這輸贏對我來說都不如陪在子青身旁。”蓮花郡主躍下了馬,走入草亭手指随意撥動着琴弦,聽着發出铮铮聲響,然後才道,“看來子青平時都喜歡作詩弄琴。”
不過蘇子青與她無話,便問道,“蓮花郡主,我丢失的香囊是否在你那裏?”
蓮花郡主瞥了他眼,想了一下,就從懷裏拿出宇文飛繡給他的香囊,“你說這個?”
見真的在她手裏,蘇子青心中一喜,“是,請蓮花郡主還于我。”
“難道這不是子青給我的定情信物麽?”蓮花郡主皺起眉頭,就走上去逼近着他,這麽仰頭看,發現對方的皮膚竟比女子的還要細膩,這樣的美色果然醉人。
蘇子青往後一退,低垂着睫毛,“我與将軍不會和離,蓮花郡主厚愛,子青怕要辜負了。”
“難道子青身為男子想一輩子被壓其身下?”蓮花郡主微微笑道,“你只要應了本郡主,你想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但将軍所給子青,郡主只怕沒有。”
“難不成……”蓮花郡主上下掃了他一眼,“子青這副身體已經被将軍□□得離不開他了?”
“蓮花郡主,請您言語自重!”蘇子青斂起長眉。
而蓮花郡主繼續說道,“那便是子青是覺得本郡主比不上一個毀了容貌的将軍麽?”
聽她話中對宇文飛的貶低,蘇子青竟覺得比羞辱他還憤然,“那道疤痕外人只當是毀了容貌,卻永遠是不知道将軍當時經歷過什麽,如果郡主要與他比,便先贏過這場比賽吧。”
“誰說他就能贏我?”蓮花郡主灑笑道,“好,既然子青開口,本郡主如果贏了他,夜就你就答應一個人與我去看花燈。”
蓮花郡主重新上了馬,将手中的香囊放回懷中,“子青若想拿回去,那便得憑着本事了,駕!”
翠兒看着她終于走了後,就忍不住道,“什麽呀,難道這個蓮花郡主想分開你和将軍?”
雖然蓮花郡主表面上為他而來,但蘇子青卻覺得心中不安,“此人是蓮花郡主,翠兒你萬萬不要多嘴言她,不然到時我也保不了你。”
“哦。”翠兒不甘不願地應着,卻發現眼前宇文飛居然也騎着馬從林子裏走了過來,“将軍你怎麽也回來?”
宇文飛直直盯着蘇子青道,“我方才一直沒有離開。”
“那剛剛蓮花郡主她來……”翠兒說着就意識到什麽忙閉上嘴巴。
宇文飛淡淡地道,“我不過覺得一人打獵十分沒趣,不如子青與我一起。”
“可是……”
宇文飛伸出手,不容他反駁道,“上來。”
不知道為何,蘇子青隐隐感受到他的怒火,在衆随從的目光下無法拒絕就只好跨坐上去。
“你們都留在這裏,不要跟來。”宇文飛吩咐了常安他們就甩起缰繩,“駕!”
“看來我的子青果然是被蓮花郡主看上了。”二人坐在馬上穿梭在山林裏,宇文飛挨得很近,灼熱的氣息噴到蘇子青的臉上,摟住他腰的手靈巧地解着腰帶,“誰允許你讓她離你那麽近,嗯?”
“将軍……這是馬上。”原來這人是為了這事發火,蘇子青躲閃着他的吻,忙握住他的手,“不可以。”
“那又如何,子青難道不想試試。”宇文飛只是稍微用力,就讓蘇子青躺到了馬上,而這種随便會掉下去的恐懼感讓後者害怕的很。
“不要……”
見他驚恐地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臂,宇文飛唇角微微勾起,笑容邪魅地傾身上前,“子青最記住,你的身上只能沾染了我的氣味!”
……
“駕。”
随着馬的奔馳,蘇子青的身體被抛上抛下,所有的感受都集中在那相連處,而無法言喻的感覺瞬間遍布了全身。
此時,蘇子青拼命地咬着下唇,仿佛要被弄壞的布偶般,讓宇文飛愈發欲罷不能,将他的發冠取下,使他的長長的飄了起來,就踢着馬肚讓其跑得更快。
“嗯”宇文飛微喘着氣,額頭上的汗水流了下來,“好像蓮花郡主在前面呢。”
“……放開我。”聽了他的話,蘇子青身子一抖,無力地推着身上之人。
“啧……”對方的收縮,那種極致的□□感差點宇文飛沒忍住,他低下頭吻了吻他被咬得泛紅的雙唇,暗啞的聲音說道,“被她看到又如何,這樣她才不會遐想于你。”
“不要……不要……呃……”越發恐慌下,讓蘇子青無力地晃着頭,偏偏覺得更加強烈的悸動在體內散開,因承受不住對方帶來的愉悅迸出淚來。
待宇文飛悶哼一聲,趴在他身上緩了口氣,就把他一起扶了起來,如餍足的狐貍拍着蘇子青的後背,“不哭,不哭,騙你的,前面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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