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約會
最終季程把和林湘的飯安排在了中午。
為此季程特意定了間老字號私房菜, 據說老板祖上是禦廚,每天只開六桌, 位置已經訂到了明年。
季程也是打着周君海的旗號訂的位置,不然想插隊都沒辦法。
林湘本來怨念深重,聽說是哪家店後直叫喚:“我的乖乖!要是讓我爸媽知道我去三味居吃飯不得羨慕死我!”
其實這話是林湘誇張了, 她爸媽都在機關單位工作,就算有機會去三味居也會選擇其他大衆飯店。不然要是被人拍照舉報,問題就大了。
但意思是這個意思,路上林湘還在問:“你跟姜聿下次約會什麽時候?我先占個時間, 下次你爽我約我也不強求來這裏, 就……差不多檔次的地方就行。”
“想得美!”季程嗤笑。
京城需要身份地位才能進去的飯店不少,但像三味居老板這麽不在乎錢,一天只開六桌的私房菜一巴掌就能數得過來。來這裏吃飯的, 不光要看錢, 還要看身份地位, 不然連預訂都排不上隊。
季程說:“我都是蹭我爸的,你要是想來,找我爸去。”
林湘立刻慫了,搖頭說:“咱們換個爸還差不多。”
“這話該讓你爸聽聽。”
林湘嘿笑:“我爸要是聽到這話能高興死,雙手把我送你家去。”
季程停好車, 跟林湘一起進去。
這家私房菜在一個四合院裏, 不過不是那種只剩牆壁,連門窗都換成金屬的那種新式四合院。入門是一座石屏,進去後是個院子, 從角門進去有一個花園。花園并不很大,但十分精致,樹木花草分布很有講究。
吃飯的地方就在花園後面,分割成六個包廂。
季程他們被人領到靠左邊的一個包廂,裏面家具桌椅都是老木頭,看着就很有年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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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湘在屋裏轉了一圈,打開窗戶往外看去,感嘆說:“這裏真好。”
“要不怎麽貴呢?”季程反問說。
“你就沒想過請姜聿來,”林湘笑嘻嘻說,“來這吃飯簡直是把妹利器,無形裝逼有沒有?”
“想過,他時間不合适呀。”季程說。
林湘立刻變了臉色:“就知道你重色輕友。”說完坐到季程面前,“不過你能第二個想到我也不錯啦!”
林湘拿出手機開始拍照,室內凹完了姿勢又站在窗口,對着季程說:“你幫我拍一下,務必要拍到外面的景色。”
在她們拍照的時候,有人送菜進來。
三味居食物色香味程度和預約難度成正比,盤子都是成套的,花紋精致優雅。食物擺盤也很有意境,像是一幅畫,倒是讓人不敢吃了。
拍完自己後,林湘對着這些菜挨個拍照,然後又讓季程幫忙拍了整體照片。将手機遞給季程的時候,她特意調好了濾鏡,說:“你直接拍就行了,記得把我拍漂亮點。”
季程:“……”
拍完照後,林湘也沒有立刻吃飯,一張張修圖,然後湊出九宮格拍朋友圈。
“你至于嗎?”季程無法理解。
“你不懂。”林湘伸出食指,搖了搖一臉深沉說,“身在時尚圈,不婊不成活。”
季程搖頭失笑,林湘說:“我有個同事,前兩天進了個高端宴會,參加的都是精英大佬,之後她連續吹了兩天啊!兩天!”
“這同事跟你不對付?”
“競争對手知道吧。”林湘發完帶地址的朋友圈,“我們這個行業,說看能力的确看能力,但人脈也是能力的體現之一,她這麽牛逼,我怎麽能差?看,評論來了。”
季程看了眼,評論一共三條,一條問在哪裏,一條說食物看起來很美味求帶,一條嘲諷風景很一般。
林湘回複第一條說:“三味居,一家私房菜。”
回複第二條一個捂臉哭的表情說:“其實我也是朋友帶來的,據說預約排到了明年!”
第三條就沒搭理了。
裝逼完成,林湘專注吃飯,邊吃邊評價:“這個好吃!唉這個怎麽能這麽脆!咦這不是白菜嗎?怎麽……”
“開水白菜。”季程點了點那道白菜說。
大名鼎鼎的開水白菜林湘還是知道的,點頭說:“難怪。”
每道菜都嘗過了,林湘才想起來問:“你店鋪現在怎麽樣?那個說要找電視臺的找了嗎?好像沒看到新聞啊!”
“沒找。”
“和解了?”
季程搖頭:“不知道哪去了。”
“估計是知道你是無辜的,所以自動退散了吧。”
“希望如此。”
除了要投訴的消失無蹤外,網上店鋪退貨也停止了,反倒是不少網友給出好評支持季程。林湘聽後說:“這是好事啊。”
“嗯,不過沒什麽必要。”
林湘面露不解:“為什麽?”
“鹿鳴賣的産品不便宜,而且并不是什麽場合都能戴,他們一時沖動買了,說不定後面又要後悔。”鹿鳴的産品最便宜都要兩三百塊,大多要五百往上,有些人現在看了網上圖片覺得季程可憐就沖動消費,等冷靜下來還不知道會怎麽想。
“那倒也是。”林湘想了想,嘆了口氣。
不過林湘很快高興起來:“這也說明周玥現在是牆倒衆人推吧?”
……
周玥現在的确是牆倒衆人推。
之前她雖然醜聞纏身,但因為有方寒生的支持,所以手裏還有點資源。如果好好經營下去,雖然不能恢複到全盛時期,但半轉幕後不是不能混。
但那天照片曝光後,方寒生就跟她吵了一架。
周玥剛開始不明白方寒生為什麽那麽生氣,她的身份方寒生是清楚的,她受傷了周東林送她去醫院有什麽問題嗎?
但方寒生看向她的眼神那麽失望,目光裏滿是疲憊,問她:“在你心裏,周東林真的只是哥哥嗎?”
“當然!”周玥像是聽到什麽笑話一樣,“難道你覺得我跟他會有的什麽關系?我們當了十幾年兄妹啊!”
“才十幾年。”方寒生說道,“更何況你們也沒有血緣關系。”
“寒生,你這話真的……太傷我心了。”周玥滿眼含淚看着方寒生,“這些年我心裏只有誰難道你不知道嗎?如果我對東林哥有什麽想法,當初我根本就不會回國,這七年裏我有無數機會聯系他,但我沒有!”
“剛回國的時候,你或許只是把他當哥哥,但後來呢?你真的沒有聯系過他嗎?”
周玥沉默了,她當然聯系過。
但那次争吵過後,周東林不再接她的電話,也不再回複她的消息。
方寒生滿臉失望:“你有,你無時無刻不再關注着他。”
“他是我哥哥。”
“那天你為什麽去竹嶼,你受傷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不是幫我換過藥嗎?”周玥不敢置信望着方寒生,“你怎麽能這麽懷疑我!”
“受傷是真的,可受傷原因呢?”方寒生死死盯着周玥,“你真的不是故意受傷嗎?”
“我為什麽這麽做?這麽做對我有什麽好處?”
“是啊,對你有什麽好處呢?”方寒生垂眸,從周玥借口有事沒有去他的約會開始,他就一直在想為什麽。
“因為你不甘心啊。”
“你不甘心就這麽沉寂下去,也不信任我能讓你過得更好,所以你絞盡腦汁想扭轉輿論,直到周東林回來,你終于想到了。你故意讓人拍下照片,發布出去,引導輿論。”
周玥臉色蒼白:“就算這是真的,但我對東林哥沒有任何想法。”
“你确定嗎?那天在你家裏,你們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嗎?”
“沒有!什麽都沒有!”周玥矢口否認,“寒生,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從頭到尾只愛你一個人,是,照片被發出來後我的确想引導輿論,但我也只是引導他們發現事實真相,那次受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玥掩面哭泣着:“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你們都會誤會我,你知道當我看到爸爸說他只有一兒一女的時候我心裏多難過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他要那麽恨我!我又做錯了什麽,你要這麽誤會我?”
方寒生坐在沙發上看着周玥,她無疑是美的,哪怕是哭泣的時候,依然讓人心動。但越是心動,他心裏更覺得冰涼,聲音冷冷問:“如果我沒有看到你跟周東林的聊天記錄,我會相信的。”
周玥動作一僵,擡頭看向方寒生。
他眼神冰冷:“想起來了?”
在他的眼神中,周玥如墜深淵。
她不明白,自己都打算得好好的,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爸爸雖然将她從周家除名,但這些年并未表現出對她的不滿,不然方寒生的父母不會這麽滿意她。她只是一時落魄了,所以才想借着周家翻身,可她又沒有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為什麽周君海那麽狠心,竟然接節目上否定她。
還有周東林,他都能為了她不許父母承認季程,為什麽不能對她多些容忍?只因為她要回國就和她斷絕聯系,如今又因為一張照片對她心生懷疑。
還有眼前的男人,他憑什麽用這樣冰冷的眼神看着她?還問她為什麽不信任他?
如果事情曝光後他能立刻維護她,她怎麽會步步走錯?如果他能在父母面前強硬一點,告訴他們一定要娶她,她怎麽會懷念巅峰的時候?
又怎麽會想方設法借着周東林洗白,又怎麽會被周君海當着全國人民的面否認身份?又怎麽會被人嘲笑?
如果被周君海否定後,方寒生能安慰她,不對她那麽冷漠,她怎麽會把期待壓在周東林身上,給他發那些信息?
一步錯,步步錯。
周玥跪坐在地,放聲大哭,連方寒生什麽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
吃完飯,林湘刷了會新聞,突然擡頭說:“方寒生和周玥分手了。”
“什麽時候的事?”
林湘将手機遞給季程:“方寒生微博發布了新歌,叫《再見》。”說着将歌曲播放打開。
這首歌很安靜,從頭到尾只有吉他伴奏,方寒生的聲音沙啞低沉,歌詞如泣如訴,到最後又有決裂的味道。
“周玥真的完了。”
林湘說過很多次周玥完了,但沒有哪一次像現在這樣,沒有幸災樂禍,只有心有戚戚。
過去周玥不論是醜聞纏身,還是被當衆打臉,但她總有方寒生,存着一份嫁入豪門的可能。但是心在,這份可能也沒有了,這次之後周玥會怎麽樣?
如果她能安分,不管是從配角演起,還是退出娛樂圈另外找份工作,日子總能過下去。但如果不安分,可能性就太多了。
周玥是安分的人嗎?
如果問林湘,她肯定會搖頭。
如果周玥能安分下來,她就不會落到現在衆叛親離的地步。
季程将手機還給林湘,臉上并沒有笑容。她匆匆喝完杯子裏的茶,說:“我們走吧。”
送林湘回雜志社後,季程沒有回公司,而是去了療養院。
時間在療養院裏仿佛靜止,不論外面如何天翻地覆,這裏永遠安靜。
季程走在走廊上,看着兩側緊閉的病房門,突然有點猶豫要不要往下走。直到身後響起護士的聲音:“季小姐?”
季程轉過頭,笑了聲:“你好。”
“是來看你媽媽的嗎?她中午曬了會太陽,現在應該睡着了。”護士說話時看着季程的眼神暗藏好奇。
周家和周玥的事連續占了好幾天頭版頭條,季程的照片雖然很快被撤下來,但看到的人依然不少。療養院護士間都傳遍了,只是醫院規定不能亂傳客戶八卦,因此只是小範圍的傳播。
“我就去看看。”季程忽略了護士眼裏的好奇,走進程心岚的病房。
程心岚果然睡着了,平躺在病床上。她這幾年老得厲害,頭發都白了,臉上滿是皺紋。
其實季程給程心岚買過護膚品,但她不喜歡用,總說她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因此一套水乳用一兩年都用不完。
季程将花束放在茶幾上,坐在病床旁看着程心岚。
她已經很久沒來看程心岚了,剛開始是因為愧疚,後來逐漸衍生為害怕。
就像七年前,周玥被送出國那段時間一樣。但當時季程心裏是坦蕩的,那時候她不恨周玥,甚至希望她以後能過得好。所以在和程心岚坦白後,季程很快不再愧疚。
但這一次,她恨周玥,她不再期待周玥過得好,她想看着周玥跌落雲端,落進泥裏。這固然在暗地裏給她使絆子,更因為周玥是無所顧忌的,她在乎家人朋友,所以能夠肆無忌憚地利用別人。
季程怕,她意識到不能讓周玥得勢下去。
所以姜聿幫她對付周玥的時候她沒有阻攔,所以周玥接近周東林的時候她冷眼旁觀……這一切漸漸累積,讓周君海再次注意到周玥,繼而無法容忍她。
看到周玥這樣她不後悔,只是害怕見到程心岚。
周玥沒有軟肋,所以能肆無忌憚。但季程在乎的太多了,周君海、程心岚、姜聿,每一個人都是她的軟肋,她絕不願意看到他們受傷。
但程心岚注定會因為周玥受傷。
盡管她從來不問,每次看過之後總會小心翼翼将浏覽記錄清除,但季程知道她一直在關注着周玥。
程心岚睜開了眼睛,看到季程露出笑容問:“什麽時候過來的?”
“剛剛。”季程回過神來,拿起放在茶幾上的花束說,“我在路上買了一束花。”
“怎麽突然買花?”
“就想送您花嘛!”季程撒嬌說,“您喜不喜歡?”
“喜歡,很漂亮。”
“那我們把它插起來好不好?”季程說着将花放進程心岚懷裏,拿起放在茶幾上的花瓶說,“我去灌點水。”
花瓶有點重,季程抱在懷裏,程心岚擔憂說:“小心點。”
“诶!”季程應了一聲,抱着花瓶走出病房。
當她離開程心岚的病房,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這一次,她無法再向程心岚坦白,因為她不确定,當程心岚知道她恨着周玥,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她。
她終究是個卑劣的人。
季程看着水流進花瓶裏,想到。
裝了水的花瓶更重,季程回去病房時衣服都打濕了,程心岚說:“快把衣服換下來,別感冒了。”
“沒事,現在天氣熱,不會感冒的。”季程笑了笑,坐在沙發上将花束拆下來,然後一支支放進花瓶裏。每插一支,季程都會問程心岚的意見,她總是笑着說好。
等插好花,季程在室內看了看,最終将花瓶放在床頭櫃,說:“放這裏好,您睡覺起來一睜眼就可以看見。”
程心岚睡覺時頭總是偏向右邊,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床頭櫃,而不是靠門的茶幾。
她轉頭看着季程,笑着說:“真好看。”
“我下次還帶花來,您喜歡什麽花?”
“我啊,都喜歡。”
“沒有最喜歡的嗎?我爸以前送過您花嗎?”
那是很多年前的記憶了,但程心岚和丈夫感情甚篤,記得很清楚,微笑着說:“你爸他不懂浪漫,只知道送紅玫瑰。情人節是一朵,生日九朵,結婚紀念日是九十九朵。”
“哇!他還送您九十九朵玫瑰呢?”
“是啊,那時候他說,以後有錢了就送我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程心岚的眼睛暗淡下來,語氣卻依然是淡淡的,“我們都沒有等到。”
“下次我送您好不好?”
“你?”程心岚搖頭失笑,“我不要。”
“為什麽不要?”
“我只希望有男孩子送你玫瑰。”程心岚說。
季程臉頰紅了一下,程心岚發現端倪,好奇問:“真有了?”
“我下次帶他來看您。”季程淺笑着說。
“好。”
……
季程陪了程心岚一下午,直到她聽說季程有約會才把她趕走,讓她回家再收拾一番。
季程聽話地回家洗澡,重新化了個妝,姜聿過來的時候她還在做最後的收尾,挂斷電話後過了一會才去開門。
她難得精心打扮,雖然耗費了不少時間,但看到姜聿眼睛裏一瞬間的驚豔時,依然覺得很滿足。她踮起腳尖親了親姜聿嘴唇說:“你在等我會。”
季程回到房間,最後補上口紅。
在她補口紅的時候,姜聿就在旁邊看着。
他的眼神很深,給季程一種他想撲上來的錯覺。
姜聿果然撲上來了,季程怕花了妝,所以努力往後仰,疊聲說:“別別別,我妝要花了。”
“花了就重新畫。”姜聿從季程胸口一路親到脖頸,最後含住她的耳朵,輕輕地咬了口。
季程渾身像是過了層電,拒絕的意志沒有那麽強烈。姜聿的吻從她耳後到唇角,然後含住了她的嘴唇。
她今天用的口紅是巧克力味的,姜聿咬了一口說:“很甜。”
“你又不愛吃甜的。”季程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口紅要重新補了。
“那是放的位置不對。”姜聿聲音沙啞,和季程唇齒交纏。
他們從窗臺滾到床上,又從床頭滾到床尾。
雖然季程洗澡後開了空調,但結束後依然出了一身汗。她臉上的妝徹底花了,當季程被姜聿抱到洗手間,從鏡子裏看到自己的鬼樣子,頓時尖叫起來,什麽绮麗心思都消失了。
姜聿被吵得腦仁疼,無奈問:“怎麽了?”
季程掙紮着從姜聿懷裏下來,趴在鏡子前仔細照了照。
鏡子裏的她眼睛像是被打過,腮紅東一塊西一塊,口紅更是從鼻子下方暈到下巴。
季程惡狠狠地瞪了姜聿一眼:“你怎麽下得去口?”
“挺好的。”姜聿說。
季程翻了個白眼,她現在知道為什麽男人床上說的話都不可信了。她轉身将姜聿推出去,姜聿皺眉問:“不是洗澡嗎?”
季程假笑:“您的雙人浴福利已被取消。”
“程程。”姜聿放軟了聲音,目光中滿是哀求。
但季程只覺得自己沒臉見人,頭都不肯擡一下,自然沒看到他的表情。非常堅決地把他推出去,火速開始卸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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