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個臭流氓

易骁沒談過戀愛,現在接觸到小姑娘家的事情,都是稀奇的。

“你胳膊上的肉為什麽這麽軟?頭發也軟,手也軟。”

易骁側臉吻上孟念念的耳朵,“耳朵為什麽這麽薄?太陽照得都快透明了。”

男生嘴上沒閑着。

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沒閑着。

“你話好多。”孟念念擡手去推易骁的臉。

她實在是有些扛不住,少年溫熱的吻和絮叨的話。

“我能親一下嗎?”

易骁的唇順着耳廓游到側臉,在姑娘家柔滑的肌膚上流連忘返。

“你現在…”孟念念縮着腦袋躲他,“你現在不就在親嗎…”

“地方不對。”易骁聲音低沉,含含糊糊,“我不是要親這兒…”

嘴上說着不是,嘴下卻沒打住。

孟念念算是看透易骁這人,擺明了一個大豬蹄子。

可是這個大豬蹄子湊過來,她怎麽就,怎麽就也持不住呢!

“念念…”

易骁低低念着懷裏姑娘的小名,擡手捧住巴掌大的小臉。

男生指甲修剪得幹淨得體,拇指輕輕按在孟念念的眼下,中指和食指貼在耳根處分開,随着手掌後移插進散着的烏發之中。

孟念念微微踮了踮腳,仰起了臉。

易骁的唇劃過姑娘嘴角,終于找準了地方。

不似幾小時前的蜻蜓點水,易骁有意加深這個來之不易的親吻,把孟念念的呼吸全部吃進嘴裏。

陽光混着酒氣,蒸得孟念念都快要一起醉了。

“怪不得他們整天說要談戀愛。”易骁呼吸急促,唇還舍不得離開,“談戀愛真好啊…”

吃肉的狼第一次粘着葷腥,沒出息地感嘆來感嘆去。

“你嘴巴怎麽這麽軟啊?真好親。”

孟念念本來就羞,再加上易骁這一本正經地問話,就更羞了。

“你親就親,還說什麽話?”

她本意是想讓男生閉嘴,結果這話聽到易骁耳朵裏,又變了個意思。

“嗯嗯,那我好好親。”

易骁悶悶地說着,又吻上了姑娘家的唇。

他女朋友嫌自己沒好好親她,他這回一定專心一點。

“唔…”

孟念念像只小貓一樣,被易骁鎖在懷裏,動彈不得。

嘴唇都快破了。

舌尖也麻了。

大爺您親了這麽長時間,為什麽還在親啊?!

“易骁。”孟念念推着他的胸口,終于找到機會喘了口氣,“幾點了?你要不要…”

易骁的唇離開片刻,暴露在空氣中,覺得十分難受,他草草地說了句“不知道”,就又重新覆上了去。

“你下午不是…不是有課嗎?”孟念念被堵着唇,大着舌頭暗示道。

“曠了。”易骁幹脆利落。

終年績點4.0無遲到早退的易骁今天要曠課。

“不行。”孟念念往後仰着腦袋,“學習重要。”

易骁追上去,“你重要。”

我不重要!孟念念欲哭無淚,讓我滾好嗎?!

此計行不通,孟念念想了想,又換了一個借口。

“你喝酒了,要不要睡一覺?”孟念念揪着易骁的耳朵,把他的腦袋往後扯,“你睡一會兒吧?”

易骁哼哼唧唧地應付着孟念念,他似乎也有些困了,細長的眸子半閉着,像是再躲室外強烈的日光。

“好。”易骁說。

孟念念心裏高興,“那你快回…”

“我帶了身份證。”易骁摟過懷裏姑娘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身,不由分說地往自己身上一帶,“咱倆開房去吧。”

學校旁賓館的雙人間內,易骁和孟念念擠在一張小床上,衣冠整齊,單純睡覺。

“你壓着我頭發了。”孟念念微微擡頭去拉自己的頭發。

易骁的腦子昏昏沉沉,但是卻認真把姑娘家的長發捋好順到她的腦後,然後自己再枕上柔軟的枕頭。

“過來,給我抱抱。”易骁把滾去床裏邊的孟念念拉進自己懷裏抱好。

“所以你為什麽要訂雙人間?”孟念念郁悶。

“習慣了。”易骁下巴抵在孟念念的發上,舒服的蹭了蹭,“等我睡着了,你要是嫌擠,就去另一張床上睡一會兒…”

孟念念不解,她睡就睡了,為什麽還要換張床?

“怪不得那麽多人要約炮。”易骁的手在孟念念背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摸着,“有個人一起睡覺這麽舒服…”

孟念念:“……”

人家約炮的應該不是為了找個人一起睡覺。

易骁的手停在孟念念的腰間,似有往下的趨勢。

“我能…”易骁閉着的眼睛眯出一條縫,“能…”

孟念念睜大了眼睛,心道不是吧,這木頭開竅了。

“不!你不能!”

易骁“哦”了一聲,又把眼睛閉起來,委委屈屈地哼唧,“大腿都不給摸…”

孟念念:“……”

摸大腿你欲言又止個什麽勁啊?!

“摸摸摸。”孟念念抓住易骁的手,“啪”的一聲蓋在自己大腿上,“摸完趕緊睡覺。”

她被易骁拉去賓館的時候就已經自我妥協,能把人哄睡着就行,管他是在宿舍還是其他地方。

“你真好…”易骁悶着聲音,湊上去又要親她。

“別…”孟念念小手抵住易骁下巴,把他的腦袋推仰起來,“覺得我好就別親我。”

“你不想被我親嗎?”易骁握住姑娘纖瘦的手腕,抓到唇下吻了吻。

“嘴巴破了。”孟念念說。

“怎麽破了呢?”易骁撐起上半身,“你是不是上火了?”

孟念念差點被氣笑了,“易骁,你是怎麽一臉純真的樣子問我是不是上火了?”

“我有一臉純真嗎?”易骁重點抓的不對。

他一邊玩着孟念念垂在胸前的發梢,一邊低過頭去看小姑娘破了的唇。

唇瓣殷紅飽滿,似乎還泛着水光。

易骁一個翻身壓了過去,又把人的唇給堵住了。

“我一點兒都不純真…”

孟念念覺得自己錯了,她就不應該順着易骁,跟他一起來賓館開房間。

“易骁,不行。”孟念念推着身上的人,“你喝醉了。”

易骁胡亂地親她,沒有理智的思維像是一團亂麻,攪得易骁心煩意亂。

肩頭突然一痛,是孟念念一口咬了上去,“你清醒點。”

易骁撐起身子,看着發絲淩亂的姑娘,強迫自己停了下來。

“你給我下藥了?”他問。

孟念念反應了片刻才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一雙眼尾泛紅的桃花眼瞬間睜得老大。

她擡臂,狠狠一巴掌煽在易骁腦瓜子上,手腳并用把人踹下床,“滾蛋!”

易骁大腿上挨了一腳,一屁股跌下了床。

還好沒踹中要害,不然有他受的。

“我…喝醉了。”

易骁摸了摸剛才被孟念念煽了的腦袋,站起身茫然地在原地轉了個圈,然後灰溜溜地紮進了浴室。

房間裏開了冷氣,孟念念裹在被子裏,把自己淩亂的衣服給整理好。

浴室傳來沙沙水聲。

臭流氓,不要臉。

孟念念掀起被子,抓了抓自己的發,穿上鞋就要走。

可是她人都站起來了,又想着自己走了易骁肯定得難過。

孟念念沒想到易骁談個戀愛竟然能這麽膩歪。

整個人就跟沒骨頭似的,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挂在她身上。

浴室是用磨砂玻璃隔開的,孟念念擡眼,隐約可以看見少年高大的身影。

“易骁,我走了。”她想着還是打聲招呼吧。

下一秒,浴室的門被猛地打開。

易骁腰間圍着浴巾,光着上半身濕漉漉的出現在孟念念眼前,“等等!”

少年臉上的水還沒擦幹,右臂上的黑貓被水浸得更顯靈動。

易骁膚色健康,身材健碩,寬肩窄腰,腹肌排列整齊,一路隐到白色的浴巾下。

孟念念猛地捂住自己眼睛,慌亂轉身,羞得跺腳,“你幹嘛呀?!”

作者有話要說:  骁哥:你真好…

念念:不不不不我一點都不好…

本來想改個文名,結果新文名和一個大佬撞了。

為了避免争議,我還是用原來這個吧orz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