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鹹魚要搞事

藍袍人拔出劍刃, 血滴順着鋒刃滑落, 陸以風也頹然倒了下來。

“爹……”葉臨川怔怔上前,那人也看了過來。還是記憶中的那副輪廓, 淡漠的眉眼, 蒼涼的薄唇。因為隔了近二十年,所以對方還停留在當年的模樣,此刻父子倆看起來就像是同齡人。

但葉臨川想不明白,就算有人複活了他爹, 也不可能跟當年一模一樣啊。畢竟屍身早已化骨為灰,要複活也只能借別人的身體。但眼前這人, 不僅外貌和自己爹相似, 就連衣着打扮都一模一樣。

“你叫我什麽?”那人聲音沙啞低沉,神色也有些僵硬。他雖然在盯着葉臨川, 但眼中沒有一絲光亮, 瞳仁黑得詭異。

“爹,你真的是我爹嗎?”

“呵!誰是你爹,我沒有兒子!我葉之南從來就沒有兒子!”那人怒斥着一劍砍了上來,葉臨川急忙避開,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一陣詭異咔嚓聲, 似乎就是從對方身上發出來的。

“別打了, 是我啊, 爹!”

“住口, 你個雜種!”葉之南飛劍亂斬, 将葉臨川逼得左閃右避。

“……雜種?”葉臨川心頭一陣悸動,不禁又想起了小時候,每次犯了錯爹都會拿戒尺抽打他的背,一邊打他還要一邊低聲罵他雜種。他這個爹,人前和夫人相敬如賓,對兒子也疼愛有加,人後卻處處冷落妻子,對他更是極為苛刻。

他已經記不清有多少次,被自己爹打出一身傷,娘親也不聞不問的。那時候,唯一會心疼他的只有江羨魚,而他最羨慕的,也是被爹娘捧成寶貝的江羨魚。他倆明明都是世家出身,命運卻天差地別。

稍一晃神,葉臨川的胳膊就被葉之南劃開了一道血口,而對方毫不憐惜,又是一劍狠厲地砍了下來。

“爹……”葉臨川踉踉跄跄地躲避,對方是有多讨厭自己,時隔二十年的重逢,第一件事就是要殺了自己。

就在這時候,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群綠袍人趕了過來,帶頭的人正是牧煙舟。他揚劍喝令一聲,獵鲛師們迅速展開隊伍,齊刷刷拔劍攻向葉之南。

葉之南見來者衆多,當即收劍飛身掠上了屋檐,向另一條街道逃了過去。葉臨川見狀正要去追,牧煙舟卻一把拉住了他,愣愣道:“我不知道是不是看花眼了,那個人,長得好像你爹啊!”

“謝了。”葉臨川冷漠地掙開了牧煙舟,望了眼那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一陣酸澀。他從小就覺得,這個爹沒有把自己當兒子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是屍骨都爛掉了的人,怎麽能夠複活得跟原來一模一樣?就算是一流的攝魂師,也只能借身還魂吧?”

Advertisement

“鬼知道是怎麽回事。”

随即葉臨川來到一旁,扶起倒地的陸以風,揭開衣物查看他的傷勢。陸以風已經失去了意識,胸口的傷刺到了心髒,血流不止。葉臨川便拿出随身攜帶的鯨香,倒了些在他的傷口上抹勻。

牧煙舟又錯愕道:“這……這個人不是陸莊主嗎?他怎麽會在這裏?難道他也是來追盜墓賊的?”

葉臨川并沒有理會,背起陸以風,然後放出魚符引路,打算去找巫靈塵從長計議。牧煙舟忙追在他身後道:“你要去哪裏?”

“我勸你最好帶着你家的人離開,別逗留在此處。”

“我就不走,偏要跟着你!不爽你揍我啊!”牧煙舟抱着手臂跟上葉臨川,一幫綠袍獵鲛師也跟在他們身後。

葉臨川懶得搭理牧煙舟,牧煙舟的廢話卻特別多,圍着他問東問西。

“老實說,你跟那個鲛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你不是只青睐江羨魚的嗎,又怎麽會瞧上那個鲛人?那鲛人好像也很中意你,我承認你皮相好,任誰瞧了都會喜歡,但鲛人沒理由喜歡獵鲛師啊。”

“你說,我倆好歹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為什麽你偏偏喜歡江羨魚,甚至都喜歡鲛人了,就是不喜歡我?”

“喂,你說一句話好不?我承認,我沒江羨魚能打,沒他長得英俊,也沒他家世好……”牧煙舟說着說着,居然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既然你都這麽有自知之明了,那還問我做什麽?”

在魚符的指引下,葉臨川尋到了來時發現的義莊外。魚符貼在門外搖動着魚尾,說明巫靈塵和楚兒就在這間義莊內。一行人試探地推開破舊的大門,頓時全被眼前的景象駭住了。滿地染血的斷肢殘骸,甚至還有幾顆頭顱!而巫靈塵和楚兒就坐在遍地屍骸間!

“你來了,瞧我們發現了什麽。”巫靈塵沖葉臨川微笑,手裏竟還抓着一顆頭顱,楚兒也拿着兩只斷臂擺玩着。

衆人定睛一看,才發現那些殘骸都不是真物,而是用木頭雕刻成的。詭異的是,那木頭外皮是黃白色的,木心居然是血紅色的,甚至還泛着淡淡的血腥,做成的肢體也十分逼真。

“這滿地都是什麽鬼東西?這裏也太詭異了,到處是奇奇怪怪的人,還有奇怪的聲音,咔嚓咔嚓的,像有什麽東西在摩擦。”

“咳咳,你們別杵在門口,快進來把門關上。”

一行人面面相觑,這才勉強進到屋內。葉臨川把陸以風放在門口,然後問巫靈塵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巫靈塵在楚兒的攙扶下走了過來,透過窗扉望着對面那些房屋,還能看到那裏面的人來回走動。那些人眼神空洞,神色僵硬,重複做着相同的事,不言不語,似乎永無止盡。

“我終于知道那些人是什麽了。”巫靈塵轉向衆人,“是怨偶。”

“何為怨偶?”

巫靈塵俯身從地面撿起一根斷手,“這是一種妖邪的血楓木,要靠人血的滋養才能生長,用這種血楓制成人偶,再引入人的殘魂,便能讓它像人一樣行動自如。你若捅它一刀,甚至還會流血。”

楚兒道:“我明白了,那些人走動的時候會發出咔嚓聲,是因為身體是由木頭做成的,關節處摩擦發出來的聲音。”

牧煙舟捶手道:“這麽說來,近日之所以有很多人的墳墓被盜,是因為他們的殘魂被收集來這裏,制成了新的怨偶?”

巫靈塵點了點頭,“你們看對面屋子裏的那些人,其實他們原本就是這座城的百姓。據卷軸記載,這裏的百姓曾遭到了鲛族的屠殺,屍首都被扔到一個大坑內埋起來。後來,大坑上就長滿了血楓,于是有人将血楓制成了怨偶,重現了這裏昔日的景象。”

“那我們在路上看到那些人在搬運木材,男人們在劈柴,女人們在織布,會不會是他們自己在制造怨偶?”

“沒錯,最初制造這些怨偶的,是一位天才傀儡師,他制造的怨偶還能自行制造怨偶。那些墳墓被大量挖盜,想必也是這些怨偶所為。在傀儡師下達命令前,怨偶應該不會輕易攻擊我們。”

葉臨川搖頭道:“不對,我看到我爹了,他跟這些怨偶不太一樣,他認得我,甚至想殺我。不僅如此,他在對我動手之前就已經傷了好幾人,就連陸以風也被他打傷了。”

衆人于是将目光轉到陸以風身上,葉臨川又道:“陸以風很奇怪,據說是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然後又詭異地出現在了這裏。我跟他說話,他卻像不認識我似的。”

巫靈塵上前檢查了一下陸以風,思量道:“此人魂靈受損,也許是被怨偶或傀儡師襲擊了,有點神志不清,等他醒來了我們再問問。”

“那我爹是怎麽回事?外面那些怨偶像行屍走肉似的,可我爹卻有意識,打鬥的身手也不減當年。”

“這跟制作怨偶的手法有關,你爹的怨念與這裏契合,怕是傀儡師精心制作出來的,為了掃清我們這些入侵者而存在的。像你爹那樣的怨偶應該不止一個,所以我們不要輕舉妄動。”

巫靈塵說着又望向窗外,只見瘴氣越來越濃,天光也越來越暗,“快入夜了,我們暫且待在這裏,等明日天亮後再行動。”

一群人不由得打量起這間義莊,房梁上挂滿蛛絲,除了遍地的斷肢殘骸,角落裏還擺着幾副棺材。一名獵鲛師道:“要在這義莊裏過夜?開什麽玩笑!難道要我們睡在棺材裏麽?”

“就是,這裏滿地殘肢,晦氣得很!”

葉臨川不悅道:“如果你們不樂意,出去便是。”

幾名獵鲛師這就不爽快了,“誰稀罕跟你們待在一起,我們走!”

“哎——”牧煙舟看了眼葉臨川,忙去追自家獵鲛師們,但他們執意不肯留在這裏,他也只好跟着一道離開。

一群人走後,義莊內就只剩下他們幾人,空冷寂寥。葉臨川用殘肢生了火,幾人便圍着火堆坐下來。楚兒趴在巫靈塵膝蓋上休憩,葉臨川用木棍撥弄着火堆,而陸以風則昏睡在一旁。

“魚兒怎麽還不來找我們,該不是遇到了什麽危險?”

“說不準,但我感覺,詛源的邪力還在變強……”巫靈塵說着忽覺鼻頭發涼,用手一摸,竟又流鼻血了,便習以為常地拿出手帕擦血。

葉臨川怔怔看向巫靈塵,“你眼睛也流血了……”

巫靈塵平靜地哦了一聲,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血。

“你這是靈脈又爆了嗎,我幫你看看。”葉臨川說着便要起身過來,巫靈塵卻擺手道:“我沒事,別動,不要吵醒這孩子睡覺。”目光落在懷中的孩子身上,滿是憐愛。

葉臨川輕嘆了一聲,“楚兒可真幸福,有你這麽個疼他的爹。明明沒有血緣關系,卻比有血緣關系的還親。”

巫靈塵輕撫着楚兒的額發道:“八年前在海邊撿到這孩子的時候,我一眼就喜歡上了,想養他一輩子,他不離,我就不棄。”

“可你這副傀儡之身,恐怕……楚兒見過你的真身嗎?”

巫靈塵搖頭道:“沒有,不敢讓他看見,也不敢讓你們任何人看見。”

葉臨川心照不宣,不再挖人痛處。

夜色深沉,街上不斷有人影晃動,發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半夜時分,街外忽然傳來幾聲朦胧不清的慘叫。葉臨川猛然驚醒過來,他決定去外面探一探,巫靈塵卻攔着他道:“別輕舉妄動,天還沒亮,那些怨偶身上怨氣重,弄不好他們會攻擊你。”

“不行,我總感覺魚兒有麻煩,我一刻也等不了。你們先藏在這裏,等我找到魚兒後會來與你們彙合。”話罷葉臨川就推門出去了。

他來到街上放出魚符引路,腳踩在落葉上沙沙作響。走着走着他就發現地面有血跡,便循着血跡找到了岔路口,卻見幾名綠袍人正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他立即上前查看,但他們都已經沒氣了,牧煙舟并不在其中,應該是帶着剩下的獵鲛師逃走了。

瘴氣彌漫,夜空僅透出一絲微光。葉臨川緊随着魚符穿過重樓街道,來到一片血紅的楓林邊。魚符游到這裏竟游不動了,似乎被什麽無形之力網住了,但它不斷擺尾,告訴葉臨川江羨魚就在這裏。

紅楓葉片片飄落,落在地面像血河一般,竟将視線也照亮了。在楓林中央還有一棟樓閣,樓閣內隐隐閃出昏黃的燈火。

葉臨川正要尋過去,卻聽到了一陣清脆的吹葉聲。他扭頭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一道瘦削的人影正坐在楓樹上。那人的面目被黑暗隐去,只看得到一雙腳丫在悠閑地晃動着。

“誰在哪裏?”葉臨川話音剛落,四周就出現了許多人影,那些人面目空洞,行走時肢體僵硬,伴随着詭異的喀嚓聲。

吹葉聲忽然變得急促起來,怨偶們的動作也變得迅捷起來,手裏拖着各式兵器,一齊朝葉臨川砍了過來!

彼時在那棟樓閣內,江羨魚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什麽人在擺弄自己的身體,他倏然睜開了眼睛,只見頭頂是一帳紅紗簾,而自己正躺在一張大紅床上。此刻有什麽人正捉着他的腳踝,好像在給他穿靴。他錯愕地坐起身一看,跟前是一個面容熟悉的緋衣人。

“花祈玉!你在做什麽?”江羨魚甩腿就往對方臉上踢了過去。

花祈玉歪頭避開,同時把江羨魚的腿扣下來,就在這個動作間,他瞥見了對方光溜溜的大腿,不由吃驚道:“……你下面什麽都沒穿?”

“哈哈哈,我如今是個鲛人,随時會化尾的,你還指望我能穿褲子?”江羨魚不知羞臊,說着打量了下自己,身上不知何時換上了一件豔麗的紅袍,腳上還套着半只金縷紅靴。

“你給我穿這些做什麽?”

“穿上,成親。”花祈玉說着便把另一只紅靴扔到江羨魚腳邊。

“什什什麽,成親?你要我和誰成親,不會是和你吧?”江羨魚抱住胸口,故作害怕地瞅着花祈玉。

花祈玉沒好氣道:“你這嘴真是賤,什麽話都敢說。我對男人沒興趣,對你更沒興趣,我要你和我妹妹成親。”

江羨魚這才想起來,之前好像看見花落雪了,不由得撓頭道:“不是,我沒弄明白,你妹妹不是已經……你要我和她怎麽成親?”就算花落雪真的複活了,他也不可能跟她成親啊!

“陰時快到了,你快穿,穿好了跟我去拜堂。”

“哎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麽?我是虧欠了你妹妹,但不能因為虧欠就跟她成親啊!還有成親這麽大的事,弄得這麽草率,我甚至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你這莫名其妙啊!”

“少廢話,穿。”花祈玉神色冷戾,說着就一劍架在了江羨魚脖子上,江羨魚只好乖乖套上紅靴,并按花祈玉的要求盤好發冠。

随後花祈玉便拽着江羨魚,向樓下廳堂走了過去。江羨魚被他拖拽得踉踉跄跄的,還恬不知恥道:“我說,花哥哥你這樣不太好吧,我我我這人生性淫.亂,早就和別人上過床了,變着花樣睡過無數次了,你怎麽忍心把你那冰清玉潔的妹妹嫁給我呢?”

花祈玉不悅地皺眉,江羨魚又道:“你是個好哥哥,怎麽能這麽委屈自己妹妹呢,絕對不能嫁給我這種人渣,是不是?”

“你閉嘴,再說就一劍砍了你,直接架着你的屍體拜堂!”

“別嘛,看在咱倆這麽多年的交情,你就放過我嘛,我真的不能娶你妹妹,這是在耽誤她啊!”

兩人拉拉扯扯地到了廳堂裏,只見一名紅衣女子正牽着紅彩頭,端莊地立于堂前,她頭頂蓋着紅蓋頭,鮮豔的紅唇若隐若現。

江羨魚立即閉了嘴,心裏發毛,不敢直視對方。瞥開視線的瞬間,他才注意到大堂外竟也聚滿了人,黑壓壓的一片,他們也不說話,就只是站在那裏,森然看着堂內,這更加讓他毛骨悚然。

花落雪來到江羨魚身邊,花祈玉便把紅彩頭的另一端牽過來,塞到江羨魚手中,沖他低喝道:“一拜天地。”

“這太為難我了,我真的做不到。”江羨魚無奈地看着花祈玉,而花落雪已經跪下來,等待他一齊向門外跪拜。

“拜個天地有那麽難嗎?”花祈玉摁着腰間的劍,随時要拔劍架在江羨魚脖子上,“落雪她上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嫁給你,當初是你害死了她,如今滿足一下她的願望都不可以嗎?”

江羨魚無言以對,只聽花落雪幽咽道:“你還是嫌棄我,即便我為你死過一次,你還是不願意看我一眼,不願意揭開我這紅蓋頭麽?”

“我……”江羨魚心中不是滋味,猶豫了會兒才道:“真的只要拜堂成親就能了卻你的心願嗎?還需要我做別的什麽嗎?”

“你先拜完堂再說。”

江羨魚遲疑着正要跪下來,腦海中卻傳來了江輕魂的聲音:“你想清楚了,你心裏的人是誰,你這麽做,他會作何感想?”

“這姑娘确實可憐,如果只是給她一個名分的話……”江羨魚在心中回答,江輕魂又冷笑道:“萬一這兄妹要你拜完堂還不夠,還要送你入洞房,甚至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獄呢?”

“一拜天地,你拜還是不拜?”花祈玉再次喝令道。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