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銀瓶乍破水漿逬(2)
楊沛忽然笑了,笑得很邪性,看着江臨淵顫抖着的嘴唇挑眉道:“你竟是個男娃娃。”
江臨淵縮着脖子,把腦袋使勁向後靠,想要從楊沛手裏掙脫出來,卻覺得楊沛的手在自己的肩上越抓越緊,似乎要将自己抓碎了。
“也罷。”楊沛笑,“這等子事我還真沒與男子做過,早聞先朝有男風之事,正好今日我也來體驗一回。”說完就将江臨淵扔在了榻上,兀自除去身上的錦袍。
江臨淵被扔得在榻上滾了一圈兒,撞在了床柱子上,翻身跳榻就欲逃走,結果卻被楊沛扔過來的衣服砸了個正着,一堆衣服厚重得很,江臨淵也是心下恐懼,重重摔在了地上。
楊沛脫下最後一件兒,邁步走過去,一腳踩在還欲逃跑的江臨淵的胸口,道:“你可逃不了,倒不如乖乖地回我榻上去。”說完就卡住江臨淵的脖子拎起,帶他回了榻邊,将江臨淵擺好,手便開始游走。
楊沛到底是風流多了,手法熟練得很,從鎖骨到小腹,力道由輕至重挑逗着。
江臨淵的兩只手原本是握着楊沛的手腕拼着力氣躲着的,楊沛卻左手一翻,将江臨淵的兩只細細的胳膊抓在了手中,舉國他的頭頂,右手未停,繼續沿着江臨淵的軀幹撫摸着,自小腹再向下滑,路過股間,将江臨淵翻了個身,手順着他的脊背一路到了後肩。
“皮膚不錯。”楊沛摸了一圈兒後點評道,“就是瘦了些,若是添些肉在身上,摸着應該更舒服。”
江臨淵紅着眼扭過頭盯着楊沛,眼裏盡是羞恥與憤懑。
“我喜歡你這表情。”楊沛笑道,右手又滑了回去,在江臨淵的兩腿中間停住,反複蹭着道,“只是你要是再叫出些聲兒來,就更有意思了。”
江臨淵卻只是緊緊咬着嘴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反抗之意。
“好小子,夠犟,我倒要看看你今兒能犟到什麽時候。”
楊沛把江臨淵翻了過來,面朝着他,扯過枕下的一段兒繩子把江臨淵的雙手牢牢地捆住,拴在了一邊的床柱子上。這下楊沛算是将兩手都空了出來,正過江臨淵的腦袋,摸着他的眼睛道:“好小子,你可別怕疼,你若有種疼了也別喊出來。”
江臨淵用力側頭躲過楊沛的手,他的手不糙,而是被養得很細,只是那手上黏黏的也不知是沾了什麽,摸得江臨淵直泛惡心。楊沛才不管他惡心不惡心,兩手順着下滑,停在了江臨淵胸口上的兩點,用食指左一圈兒右一圈兒地畫着。
江臨淵縱然滿心是厭惡與恐懼,也敵不過這樣的玩弄,竟然被楊沛弄得滿臉通紅,直冒虛汗。
楊沛看着他的臉倒覺得很美,手上開始用力,卻非是揉搓而是拉扯,扯得江臨淵緊皺着眉頭,雙手用力掙紮想要擺脫,嘴角被自己咬得滲出些血沫來。楊沛輕笑着覆上去,輕輕舔下了江臨淵嘴角的血痕,臨擡嘴還不忘嘬上一口,仿佛那是世上最醇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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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楊沛低頭,見江臨淵雖全身通紅,胸口被自己扯成了紫紅色,底下的那物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依舊軟趴趴地呆着。反倒是自己的反應很大,腹下脹痛難耐。脹痛感讓楊沛不想再等了,用力掰開江臨淵一直并着着的兩腿,又将江臨淵扭過的頭拽回。
“你可要看好,看着你自己是怎樣成為我的禁奴的,這場面一生可就這一次,你要記住。”說罷就捏過江臨淵的腰,用力擡起,将他的那處暴露出來,一手扶着自己的那物就向裏面送去。
可江臨淵畢竟還小,況且是第一次做這等子事,因為驚懼和屈辱,那一處縮得很緊,楊沛擠了好多次也沒擠進去,最後是兩手掐着江臨淵的股瓣拉扯,這才将自己的東西送進去。
江臨淵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嘴角破了好多個血口子,整個身子都在因為疼痛和屈辱顫抖着。
楊沛低頭看着自己埋在江臨淵身體裏的東西,接合的地方正緩緩滲出血液來,不是殷紅,反倒是有些深粉的顏色。再擡眼看着滿嘴是血的江臨淵的臉,笑道:“舒服得很。”
江臨淵滿眼通紅,手腕處已經被繩子勒破,血順着江臨淵的胳膊流下,在楊沛看來卻是又添了幾分美感。
楊沛笑容裏透着歡喜和愛撫,手指擦過江臨淵的嘴角血痕,在指頭上撚了撚,挖開江臨淵的嘴就将指頭送了進去。江臨淵也沒猶豫,張口就咬上了,用了極大的力氣。可楊沛雖疼卻不怒,反倒是享受的樣子,笑得更大聲了,笑罷用左手掐開江臨淵的嘴,把帶着血的手指拿出來,在兩人交接的地方抹了抹,江臨淵看着他的嘴臉,心裏涼成冰窟窿,幾乎陷入了絕望,但仍死活不叫出聲。
楊沛卻不管不顧,抹好後就用雙手壓着江臨淵的兩肩借力,腰部用力扭動着。江臨淵就看着楊沛的臉在自己的眼前上下晃,底下疼痛得他快要麻木了,直到感到一股熱流流過自己的後部,那感覺就像是一群大螞蟻爬過,卻是一下未完,斷斷續續地又來了幾下。
這番感覺讓江臨淵陷入了恍惚,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轉着,床榻将傾,房頂就快塌下來了,楊沛的臉也越來越模糊。可本都快陷入眩暈狀态的他愣是被右臂上直鑽心扉的痛感拉回了意識。
原是楊沛在享受過之後才将江臨淵的手解了下來,順帶着,折了江臨淵的右臂,這番痛感讓江臨淵終是叫了出來,叫得撕心裂肺,喊得很是冤屈,帶着對娘親的懷念,對楊沛的憤恨。他越喊,楊沛卻越開心,仿佛這便是人間天籁無可比拟。
江臨淵帶着哭腔嘶吼着滾下榻,後身疼痛讓他兩腿酸軟,不好站起來走路,右臂又彎折,他只能選擇靠左臂爬着,他想爬出這個地方,爬出去回去找自己的娘親,爬回自己家的小院子。可現在他卻連眼前的帷幔都爬不出去,帷幔雖輕薄卻瑣碎,沾着江臨淵身上的血亂飄着。
楊沛盤腿坐在榻上,饒有興致地看着江臨淵無助地滿地亂爬,嘿嘿地笑着,笑夠了才起身,披上了一件外袍,踩着江臨淵撩開帷幔向外走了去,高喊了一聲:“來人啊。”
話音剛落,幾個下人就低着頭,踩着碎步子走了進來,應道:“楊公。”
楊沛慢悠悠地理着衣服,向帷幔中指過去,說道:“把這小子給我關到奴屋去吧,另外記得今兒給他喂點兒肉吃,生的就成,不能慣壞了。”
“是。”幾個仆人應着就掀開了帷幔,把江臨淵擡起,穿過楊府,把江臨淵扔到了角落裏一個裝着鐵門的小屋子裏,又向屋子裏扔了幾塊兒血淋淋的生肉,這才鎖上了鐵門。
奴屋內散發着一股子黴味兒,聞來令人作嘔,江臨淵卻卻是在這樣一間小屋子裏待了十三個年頭。
這些事情躲在江臨淵的腦子裏,每天晚上怕是都會跑出來折磨他一下,如今江臨淵臨着這條河,更是湧上一種不可言說的心情。
正是六月雨水豐沛的時節,河水潺潺流過,河流兩岸是一片生機,江臨淵吹着有些燥熱的風,隔着河望着揚州城的城牆出神。
蔔承嗣不知何時已經踱到了江臨淵的身後,朗聲道:“江公子,我找你好久了。”
江臨淵聞音收回目光,轉頭對蔔承嗣微微點了一下頭,道:“蔔公費心了,江某不過随便出來逛逛,可有什麽事情?”
蔔承嗣點了點頭,上前走到江臨淵的身邊道:“有飛鴿的消息傳來,夏和瑜的軍隊已經出發了,不過月餘便會到我青州了。”
“多少人馬?”江臨淵問道。
“若不算炊兵和随從,大約是兩萬人。”蔔承嗣答道。
“足夠了。”江臨淵含笑,目光又灑向了揚州城的圍牆,“只是盼着,皇宮裏別出什麽亂子就好。”
“江公子。”蔔承嗣微一沉吟,還是忍不住說道:“這事兒若是敗了,江公子必定是活不成的。”
江臨淵搖搖頭,道:“這事兒就算成了我也照樣活不成,蔔公其實是想說這事兒若是敗了,蔔公怎麽辦吧?”
蔔承嗣低頭笑笑,江臨淵接着說道:“蔔公不必擔心,機會難得,李素不會放過,夏和瑜那邊的事自是由我來扛,蔔公到時候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江公子這是哪裏的話?”蔔承嗣有些聽不下去了,他還不想江臨淵說得這樣露骨。
江臨淵也看了出來,便不再說下去,轉了話題道:“這一個月江某怕是還要麻煩在蔔公府內。”
“江公子客氣了。”蔔承嗣笑道:“我正要請江公子随我一同回府去呢,今兒我命廚下炖了些老鴨肉,熬了一天都已經脫骨了,今兒晚上就給江公子送過去如何?”
“麻煩蔔公了。”江臨淵笑道。
蔔承嗣笑着搖搖頭,伸出左手向前做出請的姿勢,江臨淵最後瞄了一眼河的對岸,便随着蔔承嗣回到了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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