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浴中調歡
當天傍晚,劉純便派人把早已備好的糧食送到了夏和瑜的軍營中。一大車一大車的幹糧袋子,外加一箱子好酒和十幾匹馬兒。
晚間,夏和瑜幾人就着堆火焰,邊飲酒邊商量着之後的事情。酒是冷的,可冷酒入喉,卻是暖心暖胃。
江臨淵一手捏着酒壺緩緩地喝着酒,一手給仰在地上的小狼揉肚子,這小家夥今日吃了太多的東西,吃得肚子圓鼓鼓的,連喘氣都費勁了。
“若是我說,那十幾匹馬,不如建一支騎兵隊,文棟,你在中北草原待了那麽多年,這騎兵的隊伍就歸你管理怎麽樣?”夏和瑜手裏拎着一支木棍,輕輕戳着火苗說道。
“可是……将軍,這馬兒數量少暫時不說,困難的是中原的馬實在矮小,并不适合當戰馬。”元文棟為難道,他在中北時騎的可都是高大的蒙古馬,中原這馬兒和人家一比,簡直就像是家寵一般。
“這我知道。”夏和瑜道,“好的馬兒總歸會有的,那些劣馬你就先将就着用,把隊伍建立起來再說。”
“是。”元文棟點頭,“那我明日就着手選人。”
“那我呢?”張翎見夏和瑜給元文棟分配了任務,自己便着急了,舉手問道。
夏和瑜茫然地眨了眨眼,“你?你要幹什麽”
張翎道:“你還沒給我分派活計呢?”
夏和瑜把空酒壺扔給了張翎,笑道:“你再去給我拿壺酒就行。”
張翎撇嘴白了夏和瑜一眼,還是乖乖地去了。
“嗝......”
恰此時,小狼大概是被江臨淵揉得很舒服,打了一個震天響的嗝,難得地将元文棟都逗笑了。
小狼倒像是沒事兒一般,打了個嗝估計是好受多了,舔了舔嘴巴翻身睡去了。江臨淵抓了一把它的腦袋,望着沉如松墨的夜,似是又想到了什麽。
十四日後,軍隊總算是繞過了山頭,來到了易州城外,但夏和瑜倒是沒打算立即攻城,而是在城外比較遠的地方紮起了營帳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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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翎和元文棟都有些不解,好好的城池就在眼前,可夏和瑜卻告訴他們要等,至于等的是什麽,夏和瑜不說,兩個人也就沒多問,接着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營帳紮好後,夏和瑜琢磨着在帳後再圍上一塊兒土地用來跑馬練騎兵。這想法一出,他就叫來元文棟開始做了,兩人帶着幾個兵士在後山揀了一堆長枯枝,就開始紮圍籬了。
那小狼也不知道從哪兒摸過來了,看見夏和瑜就追着他的靴子呲牙咧嘴地咬,夏和瑜忙着紮圍籬,哪有功夫理它,一腳就将它踢出去好遠。
可這小狼倒是不屈不撓,被踢走了還要蹒跚着步子跑回來繼續咬,夏和瑜就再踢他,如此反複。結果就是今日江臨淵回到帳中的時候,就看到了兩只泥猴子:一只大泥猴子拎了一只小泥猴子,兩只猴子在掐架。
江臨淵站在營帳門口,很想把這兩只髒猴子趕出去,趕得遠遠的。
夏和瑜一擡頭看見了江臨淵,說道:“你回來了。”順便揚手,把抓在手裏的小狼向他抛過去。
江臨淵嫌棄地後退一步并不想接,小狼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後“啪叽”一下摔倒地上,叫得那叫一個委屈。
夏和瑜見小狼摔得這樣慘,有些竊喜,嘻笑着就像江臨淵走過來,左腳一勾,将地上的小狼踢跑了,向江臨淵問道:“你的事情辦完了?”
江臨淵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又後退了一步。
“幹嘛?”夏和瑜不滿地問道。
江臨淵眯了一下眼睛,重重地點頭,“我應該等你洗完澡再回的,你這樣子就像是剛從沼澤裏爬出來。”
夏和瑜其實早就在簾子後弄好了洗澡水的,本想教訓一下小狼之後就去洗澡的,沒想到江臨淵倒是先回來了,還如此嫌棄他,氣得夏和瑜直接扛起江臨淵,掀了簾子将他扔進了洗澡用的木桶裏,“嘩啦”一聲,水漫出來流了一地。
江臨淵覺得天旋地轉了一下,自己就被扔進了水裏,還沒來得及從裏面站起來,就見夏和瑜已經脫光了也跳了進來,不用分說地用他的唇堵上了江臨淵剛要開口的嘴。
這木桶本身就沒有多大的地方,夏和瑜整個人都壓在江臨淵的身上,兩手鎖着江臨淵亂拍的胳膊,一點一點将他向下壓。直到江臨淵的臉完全浸到了水面以下,夏和瑜才隔着水面,在他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後将他撈了出來。
江臨淵在水下嗆了一口水,伏在夏和瑜的身上狠狠地咳着,一邊咳還一邊用手肘搗夏和瑜的脖頸,但因為咳得太厲害,竟連一句話都罵不出來。
夏和瑜撫着江臨淵的後背,沒有絲毫的愧疚感,倒是開心得很,說道:“誰讓你嫌棄我來着,這便是懲罰。”說罷掰過江臨淵的臉,看着他咳得發紅的眼睛道,“知道錯了嗎?”
江臨淵揉着喉嚨,喘了兩口氣兒,啞着嗓子吼道:“夏和瑜!你這混蛋!”
“哦?是嗎?”夏和瑜眼睛都笑彎了,空出一只手向江臨淵的身後摸去,在他的兩股間,隔着衣物就将手指送了進去,再将手指抽出來,卻留了衣料在裏面。
江臨淵抖了一下,濕衣物摩擦着自己的後部,微微有些磨痛感。江臨淵想從夏和瑜的手中掙脫掉,夏和瑜卻把他越箍越緊,壓在木桶的桶壁上,一只膝蓋在水下壓在江臨淵的小腹上,逼得他分開兩腿,迎自己進去。
江臨淵咽了一下口水,他的黑發披散着,在水中肆意地漂着,微喘着氣說道:“你今日……發什麽瘋?”
夏和瑜兩手移到江臨淵的腰上,捏了一把後用力向前一拉,說道:“這樣的我你可喜歡?”
江臨淵咬着下唇,狐貍一般眯上眼睛打量着夏和瑜的臉。
夏和瑜笑得有些奸邪,兩手繼續下移,将自己的那物隔着仍在江臨淵後部的衣料送了進去。
“嗯啊.....疼。”江臨淵咬牙道,擡手掐着夏和瑜的臉,“哪有你這麽幹的?”
夏和瑜沒說話,只是保持着這樣的姿勢沒再動,也箍住江臨淵不讓他動,擡眼挑釁般望着江臨淵。
江臨淵的後邊鼓漲漲麻酥酥的,還隐隐有些痛,夏和瑜若是不動,他還真是不好受,忍不住皺眉問道:“你怎麽不動?”
“我為何要動?”夏和瑜無事一般挑眉問道,其實他那小/腹也是脹得難受,只是欺負江臨淵,讓他覺得更有意思。
“你……”伶牙俐齒的江臨淵被氣得語塞,兩手揉着夏和瑜的臉,恨不得撕下來一塊兒放在嘴裏咬。
“這樣,你求我我便動,如何?”夏和瑜見江臨淵臉都憋紅了,便道。
“你要我求你?做夢。”江臨淵嘴硬道,卻微微地扭了一下身子。
“那我們就這樣待着。”夏和瑜道,身子向下滑了一滑,連帶着将江臨淵拉進水裏,只露了個頭出來。
江臨淵心裏生氣,可身下的欲/望又讓他一點兒一點兒地失去理智,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最後還是妥協了,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算我求求你好不好,快動。”
夏和瑜撅着嘴,“沒聽清楚。”
江臨淵氣得大喘氣兒,吼道:“我說我求求你,快動!”
夏和瑜笑得快仰過去了,水下面的身子可算是有了動作,開始時動作輕緩,縱然多了一層衣料江臨淵還可以忍受,可接下來,夏和瑜的動作卻一點點粗魯了起來。
“等......啊......等一下。”江臨淵推着夏和瑜的肩膀,“把衣服抽出來。”
夏和瑜停下想了想,卻道:“那不如......我們去床上?”
江臨淵點點頭,他是覺得這地兒太小,到了床上他還可以躲一躲,可他後來發現,即便是到了床上,他也是沒處躲的,夏和瑜這厮倒是把他後面的衣服抽出去了,但沒了水流的緩沖,夏和瑜可是更用力了,也沒管江臨淵怎麽掙,就只是把他壓得死死的。
折騰了個把時辰,天色已經黑了,夏和瑜總算是安靜了,江臨淵也沒了力氣,縮在一邊,一手揉着屁/股,幽怨地盯着夏和瑜。
夏和瑜也盯着他,卻是滿目的歡愉,拱了拱身子湊上去,把江臨淵摟了過來,在他的臉上啃了兩口後,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夏和瑜醒得有些晚,迷迷糊糊地在身旁摸了摸。卻沒找到江臨淵,揉了揉眼睛坐起來想要出去找他,卻發現自己的衣服不見了。
夏和瑜攥了一下拳頭,心裏暗暗罵着江臨淵,走到帳簾子附近,探出個頭來向守門的侍衛問道:“江臨淵呢?”
那侍衛見營帳裏伸出将軍的腦袋來,吓得一激靈,愣了一下說道:“好像往馬廄去了。”
夏和瑜“哦”了一聲,縮回了頭。
在這之後,軍營裏的衆兵士就看見他們的夏大将軍下身圍了個被單子向馬廄走去了,捉過正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向馬脖子上套去的江臨淵,扛回了營帳裏。
據說,營帳裏接下來還發出了一連串奇怪的聲音,不過沒人知道到底是什麽聲音,因為聽熱鬧的人都被張翎敲着腦袋罵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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