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071

除開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顧北芽發現, 這樣和魏寒空平靜的呆在一塊兒, 仿佛也不是很糟糕, 魏寒空不總是陰陽怪氣的說他哪裏不好, 不對他口是心非, 就這麽安安靜靜的抱着他,便有些兒時的感覺了。

什麽感覺呢?

顧北芽想, 親近的感覺, 無話不談的感覺。

只可惜現在顧北芽不能和魏寒空無話不談,小時候他記憶不完整,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 不知道很多事情, 也不記得自己的使命,成日除了惦記自己殘缺的身體,倒是天真得很, 日日期待陪自己玩的九郎來找他,生怕哪天自己唯一的小夥伴缺席, 那他可太孤單了。

顧北芽垂眸, 看着放在自己隆起小腹上的右手, 這手上纏着繃帶,連指甲都不肯露出來,好像羞于見人, 又像是害怕吓着誰。

他慢慢捏着魏寒空的右手, 手指按壓着魏寒空右手指腹, 對方任由他揉捏,卻手感不是很好,充滿不屬于人體的堅硬:“為什麽藏着右手呢?”

冷清漂亮的龍一邊問一邊微微側擡起頭,看身後的魏寒空,魏寒空則只是看着擡頭來望自己的顧北芽,後者面龐像是落了一層銀輝,皮膚會發光一樣,眼裏綴滿星辰,這樣湊過來,仿佛是在朝他索吻,他喉結滾動了幾下,再眨眼便将動搖吞噬,一板一眼的道:“不好看。”

“是……那時候留下來的?魔修造成的傷勢,雖說不容易好,卻也不應當留這麽久才對。”顧北芽說着,問,“我可以看看嗎?”

魏寒空不置可否。

顧北芽見他不反對,便當他同意了,于是撩開魏寒空的寬大長袖,尋找繃帶的接頭,他尋了半天,整個人都不自覺側坐在魏寒空盤起的雙腿中,後背依靠去魏寒空的左手臂彎裏,然後在其手臂肩頭處找着接頭,将那繃帶的接頭随意一扯,繃帶便一圈圈散開,落在床榻上……

入目所見比顧北芽所想更加可怖。那是一條分布着零星鱗片的手臂,手臂沒有皮膚,黑紅的腐爛之處東一塊兒西一塊兒,手掌上可見間或露出的骨頭!

顧北芽見過很多死人,卻從不曾近距離看見這樣的慘狀,他颦眉,問:“好不了嗎?”

魏寒空搖頭:“可以好。”

“那為什麽還留着?”

“我樂意。”

顧北芽瞥了摟着自己的修士一眼,眼裏嗔怪的成分多過嫌棄,一面溫吞的幫魏寒空将繃帶纏回去,一面說:“我不喜歡這樣的你,會讓我不知道如何同你說話……”

Advertisement

魏寒空目光落在顧北芽那抱着自己右手,給自己纏繃帶的一雙秀氣溫軟的手上:“……我……”魏寒空道歉的話梗在喉嚨裏,說不出口。

“我是想要提醒自己,永遠不要忘記強大有多重要,永遠不要忘記當年的滅城之殇。”道歉說不出口,魏寒空又不願意破壞這樣好的氛圍,便重新回答了一遍,希望能過關。

他将顧北芽所有的喜怒都看得分外重要,卻不知道顧北芽本身就沒有生氣,回答與否都不重要。

“不忘記的話,就一輩子活在回憶裏,對修行沒有益處。”顧北芽淡淡說。

魏寒空皺眉,冷聲道:“等我複仇完畢,我就會忘了。”

“複仇?你覺着,誰是你的仇敵呢?那魔修都死了。”

魏寒空頓了頓,道:“所有見死不救的,都是。”

“那……我也是?”顧北芽不懂魏寒空的心裏是如何想的,本身也不必了解,畢竟魏寒空只是個路人甲,可理智似乎永遠不是顧北芽擅長的東西,他更多時候都被感情支配,因為痛苦開始冷靜,因為快樂開始溫柔,他總是受別人的影響改變自己的心情,此刻便有些懶散的充實與漫不經心的随意,因為魏寒空驅散着他的孤獨,即便他自己也沒發現。

魏寒空深深的看着顧北芽,頹敗地說:“不是。”

“那誰是呢?”顧北芽想起一個人,“柳沉冤?”

魏修士點點頭,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的開玩笑的意思:“若不是你之前攔着,他現在已經死了。”

顧北芽這個時候剛好将繃帶纏好,給繃帶打了個蝴蝶結,說:“他不能殺。”

魏寒空嘴角一抽,周身的氣場頓時壓低着,說:“給我一個理由。”

顧北芽從他懷裏起來,同魏寒空面對面看着彼此,一個從對方的眼裏看出內斂的壓抑,一個從對方眼裏看出雲淡風輕。

“沒有理由。他是我師侄,你是我道侶,他就也是你師侄,除非他叛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但那也有鏡山門的刑堂做出公允的懲罰,和你有什麽關系?”顧北芽說的有理有據。

魏寒空卻冷漠道:“他是魔修這個不算大逆不道?據我所知,顧北芽你可是讓所有半魔人都不能修煉,之前見過的那個郁堂和禦花,也是沒有什麽修為,可你的那個柳師侄可是築基期,再努力十幾年,興許也不要十幾年,救可以到達金丹,他可比所有修士都要修行得快,到時候将你們鏡山門的紫金靈脈給吃空,我看你怎麽向你鏡山門上下交代。”魏寒空只說這些對顧北芽不好的情況,卻對自己手臂就是柳沉冤害的事情只字不提。

不過顧北芽比他想得要更奇怪,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這個,又或者是刻意縱容,難以啓齒的說:“柳師侄,有他的造化,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會知道他也是魔修。”

“你倒是對他另眼相看。”

“是有原因的。”

“那你說來我聽聽,不然我從你這裏出去,便去順手殺了他,反正除了你,沒有誰會指責我,還要道我一句好。”

“你……”顧北芽抿着唇,想了許多,竟是完全想不出個好理由。

魏寒空看他着實為難,緩緩眨了眨眼,說:“顧北芽,你果然有很多秘密,只是不知道這些秘密,你的爹爹顧宗主知不知道。”

“你又在威脅我?”

魏寒空一頓,他就随口酸一句,不是威脅來着:“不是。”

“你就是!我與你無話可談了。”顧北芽頭皮都在發麻,那種幾乎被看透的感覺讓他感到恐懼,所有的秘密最後都伴随着死亡,痛苦的死亡,如果這一次他又被留下來,不知道是不是魏寒空做的……

不過,應該不可能吧……

魏寒空只是路人甲。

若幹年後,顧北芽回首往事,當是後悔沒有重視這次的直覺,于是平白浪廢了千年的時光。

“我沒有,你與我無話可談,我與你有話可說。”眼見顧北芽又要被自己氣走,魏寒空也是佩服自己的嘴是不是開過光,怎麽總是惹脾氣很好的小芽和自己置氣,他拽住顧北芽的手不放,說。

顧北芽正是心慌得滿臉冰霜,外人看上去,那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留他,可魏寒空不,他心裏一陣燙一陣涼的拽住顧北芽,讓人複坐回懷裏,也不大會哄人,又自顧自的重新道:“方才說的都不算,從你給纏繃帶那裏重新開始好不好?”

顧北芽發現魏寒空似乎總喜歡重新開始,好笑道:“你是不是覺着什麽都可以重頭開始?我若不願意呢?”

“不願意也得願意,你肚子裏還揣着我的小蛇,你出不去。”

“那我就得同你重新開始?”

“……”魏寒空對以沉默。

顧北芽嘆了口氣,忽地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想了想,說:“原以為你是小雞崽崽化形的妖修,現在看來當是蛇妖?”

魏寒空繃緊的臉漸漸緩和,老實說:“嗯。”

“我要看你尾巴。”顧北芽想着之前魏寒空刻意隐瞞身份看自己尾巴,占便宜的事情,竟是也有點好勝心起,想要比比誰的尾巴更漂亮,更亮閃閃的意思。

魏寒空還未回答,就看見懷裏的小芽首先化出龍尾,漂亮的手指頭撩開衣擺,露出那因為處于情動時期鮮活的‘泉眼’。

魏寒空見過那泉眼,藏于白玉一般的小樹之後,泉眼落了一條他的小蛇進去,就此在裏面安營紮寨,越長越大……

魏寒空一邊幻化出自己的蛇尾,一邊在看見自己與顧北芽一大一小兩條巨大尾巴垂落地面的場景時,恍惚覺着自己和顧北芽這樣子像極了一家三口,小芽肚子裏不正揣着小蛇麽?

他這樣想,顧北芽也有點感覺,尾巴尖甩了甩,比他要羞澀活潑,卷來卷去,然後被魏寒空漆黑的蛇尾纏繞起來,綁着不動。

卷着龍尾的蛇尾鱗片比顧北芽的大上許多,漆黑的鱗片折射出的光不如顧北芽那樣透徹的像是寶石……

顧北芽攀比之心被自己流得到處都是的甜水和幹燥幹淨,毫無反應的蛇尾弄得十分羞窘,他感覺自己剛才的話題沒有找好,像是主動邀請魏寒空和自己□□一樣,可實際上他沒有那個心思,即便魏寒空即将成為他的道侶,他們早晚是要一塊兒卷來卷去……

等等,一定要是卷來卷去嗎?

顧北芽沒想過用龍身做來着,之前幾次自己玩龍尾巴,是因為方便,人身的時候玩自己總是更麻煩些,要麽得把手反到身後,要麽得自己擡高腿疊在肩頭,實在是擡不雅觀了,也就龍尾巴最簡單,在肚臍眼的下面一點,伸手輕輕松松便能夠到。

一面想着那種事情,顧北芽一邊又将雙腿變了回來,把那濕噠噠的泉眼藏了起來,卻不想魏寒空的尾巴卻順理成章纏起了他的雙腿。

那粗比百年樹幹的蛇尾尖也比魏寒空更加坦蕩,穿過他的雙腿纏着他的一條大腿,往腰後鑽去,顧北芽身體一軟,是毫無抵抗,也不抗拒,相反,心裏活絡着什麽,呼吸顫巍巍的,身體軟趴趴的支起來,改為面對面跨坐的樣子,與魏寒空雙目對視,又垂下眼睫,勸着魏寒空的肩頸,把一切都交付出去,放松着,什麽都不管不顧,然後順勢看了一眼自己的系統,系統瞬間将魏遺的名字點擊出來:準備綁定。

以魏寒空對他的愛意值,綁定之後,顧北芽應當能瞬間突破金丹期,進入化神期,這簡直是比雙修還要過分的作弊器,只要之後魏寒空和他不接吻,他們就不會解綁,直到主角出現,顧北芽的修為進展都不必擔憂了。

顧北芽說實話,真是特別滿意魏寒空作為自己的臨時過渡工具人,唯一覺得不妥的,是魏寒空居然是九郎,魏寒空若只是魏寒空,不是九郎該多好?

不過顧北芽的這點遺憾很快就被蛇尾撩撥得不算事兒了,就在顧北芽準備說一句‘用人形’時,卻發現自己懷抱的東西變了樣,魏寒空那寬闊結實的胸膛哪裏還在?所有屬于人的皮膚都成了冰涼的鱗片,本來半人半蛇的形态也變成了完整的蛇形!一個碩大的蛇頭卷着他的上身與他平視,那雙豎瞳猶如盯着即将生吞的獵物,泛着幽深的光。

這蛇有一人環抱之粗,有數十米之長,卷一個顧北芽那真是綽綽有餘。

顧北芽喜歡反光的鱗片,卻不喜歡整條蛇!他連自己能生蛋這條設定都覺着惡心,更何況直接與完全不是人的蛇共度春宵?

縱使身體準備得再好,顧北芽也忙不疊的喊了停:“等等,不行!”

黑蟒蛇頭沉甸甸的放在顧北芽胸膛上,吐了吐蛇信子,害的顧北芽近距離被舔了一下,渾身雞皮疙瘩都差點兒沒掉光,雙手推着蛇頭說:“不行,你這樣我不行。”他閉着眼,連多看一眼都不能,“不行、不行、不行!”

蛇頭歪了歪,将纏着的顧北芽卷得又緊了幾分,等了幾秒才松開,然後顧北芽才強忍着不适悄悄睜開一只眼睛,看見被自己推着臉的魏寒空,幹巴巴地解釋說:“我就看看你尾巴,沒說看看你蛇頭。”

魏寒空變回人後臉上難得浮現出一些紅暈,薄唇緊抿,半晌,說:“那你以後得學着習慣。”

顧北芽委委屈屈的不樂意:“為什麽?”

“交尾本身就該用原型,你也得用你的龍尾,不然會撕裂。”魏寒空看顧北芽眼睛越睜越大,着實被吓得不輕,幹脆一股腦的把所有注意事項都說完,免得日後再吓一次,“還有,我……有刺,你知道的。”

顧北芽搖頭:“我不知道!”

“我有兩個……”

“什麽兩個?”顧北芽忽地明白,推開魏寒空的腦袋,坐起來,說,“不行,我都答應你結為道侶,難道連這點兒選擇的權力都沒有?”

魏寒空也不大高興,他不是自己願意如此的,他其實也是才知道,自己有點發情征兆的時候會情不自禁化成蛇的形态,之前他可從未有過感覺,從未發過情,原本他的發情期該是十年後,現在應當是被顧北芽這龍身上的氣味催熟的,催熟的自然控制不了太多,有就不錯了,還嫌棄不成?

只是這種滅自己威風的事情,魏寒空打死也不願意說出口,只一副冷漠至極的樣子,氣勢強橫,一副顧北芽若是不從就幹脆殺龍洩憤的樣子,回答說:“很可惜,你沒有。”

“那我和你結為道侶還有什麽意思?!沒意思,不結了!”顧北芽早将自己是被‘脅迫’成親這件事忘了個幹淨。

魏寒空樣子是兇神惡煞的樣子,但哪裏敢當真對顧北芽動手?

氣急敗壞的還是只會嘴上兇狠:“怎麽沒意思?!你不結也得結。”

“你只知道兇我,我提個意見也不行?”顧北芽身體難受,肚子裏有有條開始折騰的蛇,渾身都軟綿綿的,正是應當有人輕輕給他纾解,讓他不讨厭龍體的時候,若是扇音在,他哪裏還需要飽受忍耐的滋味?

不過說到底,這龍體遲早不能要!他要他原本的生魂,他要那些被柳沉冤和顧淩霄毀掉丢掉的腿和眼睛,不要這樣動不動就只會流水的龍尾巴!

他要他爸爸給他的身體,他要健康的身體,要健健康康的回去,不要帶着龍尾巴回去。

更何況一不小心,他若是真的生了蛋可怎麽辦?

顧北芽猛的清醒過來,不理魏寒空,後怕的捏着被單,心想還好沒有做成,他得準備避孕套才行。

魏寒空被顧北芽那安靜的樣子吓了一跳,實在是不願意再和顧北芽生分,他喜歡之前顧北芽和他溫溫柔柔說話的樣子,給他纏繃帶的樣子,願意和他一塊兒卷尾巴的樣子……

“我哪裏又兇你了?”魏修士聲音都弱了幾分,一邊讓自己平靜,一邊又幫顧北芽腿上逃逸而出的甜水用拇指擦去,說,“我只是說話聲音比較大。”

顧北芽聽到這話,似乎是察覺到這魏寒空和小時候少城主那相似的賴皮勁兒,也有意和魏寒空和好,就順着人家給的梯子下去,理了魏寒空一眼,然後‘嘶’的一聲摸了摸小腹,小小驚訝道:“它沒咬我了……你快讓它出來。”

魏寒空這個時候若是還和顧北芽對着幹,那才是真的不想混了,當然,他也沒有想過再讓那金丹所化之蛇去折騰顧北芽,讓他聽話。

“好好,你放松……”魏寒空一本正經的讓顧北芽先躺着,然後擺出産子的姿勢。

顧北芽扭捏着不樂意擺,那會讓他感覺自己真的在産子,于是望着魏寒空,說:“他小小的進去,就小小的出來,為什麽還要我做這做那?”

顧北芽看魏寒空的眼神,便同小時候那即便閉着眼睛也能讓魏寒空覺出依賴一樣,是在撒嬌。

魏寒空頂着一張冷峻的臉,卻被看得心跳不已,老實巴交的解釋:“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無法強制控制它,他雖是我金丹,但更随心所欲一點,你若不想它把你肚子撐得從三月懷胎變成八月臨盆,就聽話一點。”

顧北芽嘟囔了一句:“你自己的東西,你控制不了,要你什麽用?”

魏寒空眼神登時變了變,顧北芽卻笑了笑。

“……不是你要我,是我要你。”魏寒空看着顧北芽的笑說。

顧北芽卻一邊化出龍尾巴,一邊心裏想:我知道,你喜歡我嘛。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