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游戲第八天
他們在室內發現了個連接的小門,輕而易舉的将門踹開後,二人進到一個新的空間裏。
比起外面滿是貨架的房間,這裏顯然空曠了許多,不過味道卻比外面要難聞了數倍。
房間的四周在冷氣的侵襲下已經凍結成冰,就連地面也有些打滑。
雖然身上有保鮮膜可以暫時保溫,不過這裏顯然比之前更冷一些。
越溟川不知道他們還能堅持多久,當務之急必須要弄清那位“請”他們進來的人的目的所在。
他忽然又想到那個與宋南醉有兩面之緣的小孩,忍不住道:“我看那小孩好像挺喜歡你的,你試試看能不能問問他,看咱們到底要怎樣才能從這出去?”
宋南醉沒有馬上照他的話去“試”,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問:“他喜歡我,你好像很高興?”
越溟川自豪道:“我們家南醉被人喜歡,爸爸當然高興。”
他高興,自己可不高興。
宋南醉偏開頭,狀似無意道:“那你呢?”
越溟川沒太理解這句省略問句所省略部分的含義:“我什麽?”
繼而略一琢磨,完全會錯意道:“爸爸一把年紀了,哪還會有人喜歡爸爸。”
宋南醉差點脫口道怎麽沒有,不過話到嘴邊又讓他咽了回去。
他沉吟片刻,小心試探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越溟川一聽,笑了:“我們南醉是不是青春期到了,情窦初開?竟然跟爸爸聊起了感情話題。”
宋南醉翻了個白眼,後悔自己多嘴。
Advertisement
越溟川卻好似被他勾起了興趣,不休的追問:“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姑娘?快跟爸爸說說,爸爸不是那麽不開明的爸爸。”
宋南醉斜着眼睛看他一眼,笑的有些意味不明:“是啊,看上了個有意思的家夥。”
越溟川一聽還真是,登時有些痛心疾首:“兒大不中留啊。”
兩人通過聊天分散注意力,好使自己不将全部精神都放在感受寒冷這件事上。
走了沒多遠,倆人忽然瞅見地上趴着一個黑乎乎的不明物體。
二人互觑一眼,立馬雙雙上前。
走至近前他們才看清,地上歪倒着的是個人。
這人雙手後折被繩子捆住,嘴裏堵着東西,眼眸緊閉,臉色泛青,嘴唇凍的發紫。
越溟川摸了摸他的身體,還有溫度,脈搏呼吸也還在。
只是體溫明顯下降,身子有些半僵硬。
越溟川将他扶起來,取出嘴裏的東西,又給他松綁。
做完一切後,他輕輕拍打他的臉部,企圖将人喚醒。
可惜他只是皺了皺眉,輕到不能再輕的哼了一聲,之後便再無反應。
越溟川心裏一涼,趕緊給他搓手搓臉,情急之下又将人裹在懷裏,想用自身體溫幫他取暖,恢複知覺。
宋南醉站在一旁全程圍觀,看到最後終于忍不住,沉着臉問:“你在幹什麽!”
越溟川一臉理所當然:“幫他回暖。”
宋南醉咬了咬牙,脫下身上那件帶有自己體溫的越溟川的衣服丢給他。
越溟川會意,趕忙将衣服裹在他的身上。
衣服上的餘溫很快流失,越溟川被保鮮膜鎖住的溫度也漸漸抽離體內。
就在他馬上就要放棄的時候,那個人醒了。
短暫的迷茫過後,那人抓着越溟川的手,虛弱的請求援助。
他說他叫付千碩,本來也是個阿婆主,因為基友神秘失蹤下落不明,他又剛好在基友的電腦上發現了一串鏈接地址,所以就這麽被卷了進來。
剛到這邊後,他仿佛還看到了基友,但是叫了幾聲,基友卻根本不理他,他只好尾随基友,沒想到還沒走幾步,就被人從後面擊昏。
他在被人搬到這裏時,曾經醒過來一次,發現那個搬他進來的人穿着又髒又破還露出黑心棉的大衣,臉上蒙着黑色的頭套,不過看他的手應該确定是個男性。
所以說,這地方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其他人?這麽說的話遲牧很有可能就是被那人襲擊所傷。
不過此人身份尚不能完全确定,他言辭的可信度也頂多只有50%。
越溟川正想着,宋南醉突然開口問:“你看到那人是怎麽離開的了?”
付千碩搖頭:“沒看見,但是聽腳步聲是往那邊去了。”
越溟川順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這才發現這邊竟然還有個門。門外挂着塊牌子,不過因為時間久了,上面的字都被凍結的冰擋住,只漏出了某個字的一小部分。
他之前在玩恐怖游戲時,曾經遇到過文字游戲的小關卡,猜字什麽的,自不在話下。
越溟川盯着那個字,只稍微一琢磨便猜出那應該是個“控”字。
控?控制室?
越溟川帶着疑問擡腳踹門。
由于冰凍的時間長了,他渾身的靈敏度急劇下降。腳在踹擊門板的同時,也被反作用力震的生疼。
他在心裏暗罵一聲。
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們都得困死在這鬼地方。可是他死無所謂,宋南醉……
越溟川咬了咬牙,突然改了策略到周圍搜索。
既然那個姓付的小哥說綁架他的人從這裏離開,那這扇門就不一定是通過暴力破除開啓的,說不定鑰匙就在這附近。
他圍着附近找了一圈始終未果。
急躁的心情加上恐懼的心理使他近乎絕望。
到這個空間裏,已然沒有更多的大門可供他們開啓了。因此他只能姑且相信付千碩的話,在這扇大門上想辦法。
越溟川攥着拳頭,努力使自己忽略寒冷,強迫自己集中精力想辦法。
會不會是他們忽略了什麽?
他又試着從他們進來前到目前的所有經歷再回想一遍。
他們是因為聽到“咚咚”的拍門聲被吸引了注意,接着大門自動開啓,自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推了進來。
可是當他們進來後,卻并未再次聽到拍門的聲音,也沒有發現制造聲音的物體。
……等等,他好像漏掉了什麽。
在聽到聲音之前,門口的大門并不是現在的樣子,可是當他們聽到聲音後,大門像是突然經歷了許多年的侵蝕,一下子變了模樣。
接着……
他記得宋南醉好像在看一張貼在門上的紙。
他回過頭,剛好撞見宋南醉也在看他。
他問:“剛剛在門前,你在看什麽東西?”
宋南醉回憶了下,“好像是一張出入登記表。”
越溟川又問:“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宋南醉道:“我看到有個名字,只出現過一次。”
只出現過一次。
那是張出入登記表,進去要登記,出來也要登記。
只出現過一次的意思是,只有進入的,沒有出來的。
所以也就是說……曾經有一個人,被困在這裏,活活凍死了?
不過也不排除它最後出去了,但沒有登記。
不管他出沒出去,他必定是被困在這裏過。
那麽被困在此,是偶然,還是必然?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在經歷了幾天痛苦焦慮的掙紮後,終于決定愉快的放飛了,這可能就是個鬼屋羞恥談戀愛的故事,鬼屋括起來,羞恥談戀愛才是重點[敲黑板]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