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你真是能耐了
“你拉着我做什麽?”
即使霍輕輕掙??紮,想讓吳美儀放開自己,可她依舊不肯,直接拉着她的手要往電梯的地方走過去。
霍輕輕也覺得吳美儀??有些反常,即使在司家也從沒有過這樣,走了一半她停下了腳步,松開了她的手。
“舒雲淺有??事?”只一眼,霍輕輕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輕笑了一聲,折回了原來的方向。
到了病房門口,霍輕輕直接推開了門,快步地走了進去,還沒走到她的病床前,就沖着裏面喊:“舒雲淺你真是能耐了,居然連吳美儀都替你攔着我,我是真小瞧你了。”
可進去後,卻發現只有舒雲淺一個人在。
但她始終還是懷疑剛才吳美儀絕不會單純地攔着自己。
望了望周圍,她發現沙發前面的桌子上居然出現了一只杯子。走過去拿了起來,舉到了舒雲淺面前,“還不承認?”
舒雲淺不覺得自己有義務向她說明什麽,只是平靜的回答道:“我需要承認什麽?”霍輕輕看她一副安然自若的樣子,就不舒服,“你這屋子裏來過男人。”
霍輕輕敏感地察覺出,如果只是女人,吳美儀絕不會阻擋她進來的,只有男人,才會讓她這麽做。
這時,吳美儀也跑着到了病房,只是剛到門口就看見了段明輝。
“先生,你先別進去了,你現在這樣很容易讓雲淺受到傷害的。”
段明輝一愣,以為她說的是司青衡來了,但看見女人的側臉,他就知道是誰。
“沒事,吳阿姨您放心,我會處理的。”
段明輝讓吳美儀等在門外,自己則是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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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段明輝進來,霍輕輕挑挑眉,很是嘲笑的掃了一眼舒雲淺,“我都替你臊得慌。”
霍輕輕起步走到段明輝的跟前,仰起頭,眼眸直直的盯着他,“我說雲淺怎麽死都不承認,原來是舍不得她的好情人。”
聽見霍輕輕輕言,段明輝慢慢地移動着腳步,走上前就一掌就打在了霍輕輕的臉上,而正好這一幕被剛剛進來的司青衡也看見了。
吳美儀不知道有人在自己的身後,只是撤了一步,退了出來,而紀樂推着輪椅也向後挪了挪。
回頭,她看見了司青衡,震驚還有一點地擔心。
“二少。”
司青衡沒有回答,眼睛依舊看着門內,嘴上問着她,“怎麽回事?”
吳美儀吱嗚了半天,說:“我……我……”
司青衡也看出她頗為難的神色,便沉聲問,說:“是爺爺讓她來的。”
吳美儀點點頭。
之後,司青衡就沒再問她任何的問題,只是讓吳美儀帶着霍輕輕離開。
她進去,聽着霍輕輕的哭聲,蹲下來要扶着她起來,可是霍輕輕瞥見門口有輪椅出現,她就哭的更兇。
嘴裏還不停委屈的說:“舒雲淺,我怎麽你了,我不就是說你幾句不好的,可那也是事實,如果當初不是你攪合,我和青衡就應該在一起了。”
舒雲淺對霍輕輕突然地這麽歪曲事實,有些懷疑。
“霍輕輕你又在胡言論語什麽呢?”
她推開吳美儀,站起身走到舒雲淺的身邊,眸色黯然,被淚水浸透的雙眼委屈地尤為逼真,“你敢說不是,我不過就是好心的提醒你,別背着青衡做哪些下作的事,你的好情人聽不下去了,就打我,我明明看到你一個眼神示意的他,以為我看不明白嗎?”
霍輕輕越說越離譜,舒雲淺眉頭緊皺,“你到底在胡說些什麽?”
醫院本來就是人多口雜的地方,門一敞開,就什麽事情都聽的通透,紀樂見人也紛紛圍上來,不想惹來其他的麻煩,正要驅散,但司青衡也沒有阻止,而是轉着輪椅,進了病房,門也被紀樂從裏面關上。
本來就不大的病房因為這麽多人擠進來,也顯得擁擠了很多。
“吳阿姨,您先帶着輕輕離開。”
聽見司青衡嚴肅陰沉地聲音,霍輕輕不敢在胡鬧下去,只好收起了心思,走到他的身邊,“青衡,爺爺說雲淺住院了,我就想跟母親來看看,順便好照顧她,可是我來不久就看見這個男人也在,我就說了幾句,她就不願意聽了,這個男人護着她,就被他打了。”
霍輕輕說的繪聲繪色,有一刻都讓舒雲淺覺得是真的了,而霍輕輕這樣的有恃無恐,還不就是她認為自己才是司青衡最在乎的人。
然,司青衡從進來到現在,他沒說一句話,也沒有質問舒雲淺一句,就是他這樣沉默的态度,讓霍輕輕此時覺得司青衡是相信自己說。
她也明白,自己在呆下去只會引來司青衡的厭煩,所以她擦幹了眼淚,很是同情舒雲淺,說道:“阿衡,我知道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只是想替你抱不平,也許裏面還有什麽誤會,你還是要問明白好,我先走了。”
霍輕輕從司青衡的身邊越過去,走到段明輝身側的時候,輕笑了一聲。
吳美儀也跟着她一起離開了。
此時,病房裏只有四個人了。
紀樂知道自己不方便參與,也就出了病房。
司青衡把輪椅轉到了窗前,看了看外面,才低聲說道:“不打算說說什麽?”
段明輝之前還不清楚霍輕輕和舒雲淺還有司青衡的關系,可剛剛他也看明白了,霍輕輕明顯的陷害,他不相信司青衡聽不出來。
于是,坐到沙發,平和地說:“司先生認為,有什麽可說的嗎?”
司青衡轉過身,凜冽地眸色直盯着段明輝,嘴角微微勾起,那是對他的藐視。
“昨晚,我們似乎剛見過面,段醫生這是在向我示威?”
“司先生,這麽認為也沒什麽不對。”
段明輝聽出司青衡是有意要為難自己,他也不想在他的面前示弱,更何況他真的就是關心舒雲淺。
“段醫生既然不否認,那就是承認了。”
舒雲淺知道司青衡這是生氣了,她搶在段明輝說話搶,阻止了他,“二少,他是被秦雪叫來的,不關段醫生的事。”
看着舒雲淺在病床上還如此地替段明輝掩護,本來還有些懷疑霍輕輕說的話,現在他有那麽一點相信了。
把輪椅轉到了舒雲淺的身邊,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從額頭一直到下颌,撫摸着她的臉上每一個部分,之後手指停在了她幹涸的唇瓣上。
捏着她的下颌,讓她離自己近一些,他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吸.允着,一點的刺痛,讓舒雲淺止不住想要推開司青衡,可是腰間用不上力氣,她的掙紮也只是徒勞。
貝齒相交,司青衡輕咬了舒雲淺的下唇,之後就放開了她。
他輕佻着眼眉,泛着黑的眸色,好似嘲笑的望着段明輝,“看到了,這就是我能做,而你只能望而卻步做不了的,段醫生如果識趣,是不是應該請離開了。”
段明輝剛才一直在看着舒雲淺很不情願的樣子,況且她的身子不适合司青衡的強迫,他心裏的不甘更加深了一層。
出去之後,紀樂就給江山撥了一個電話,正好,他剛剛到。
紀樂為他開了病房的門,就聽見司青衡不禮貌地驅趕。
他心裏也是壓着逆火。
“段明輝你還要為舒雲淺要把自己折磨到什麽地步才甘心?”
他不管段明輝是否願意,就把他強拉出病房,這裏的空氣實在是壓的喘不過氣。
出了病房江山就放開了段明輝走在前面,可又想了想,還是放慢了腳步有意的等着段明輝。
病房一下子空了下來,司青衡也坐久了,能站立之後,他就不那麽眷顧要坐在輪椅上。
叫了紀樂進來,看見司青衡坐在沙發,他的樣子也很坦然。
“先生,你有事吩咐我。”
眼睛望了望舒雲淺,笑着說道:“該讓我的好妻子歇歇了,把她的床放低點。”
紀樂走了過去,把床降低,為司青衡倒了一杯水,就離開了。
他知道司青衡未必會喝,這是他常年的習慣,只要他坐下,自己就會為他倒上一杯水。
“怎麽,不開心,我讓他認清事實不好嗎?”
舒雲淺側躺在床上,聽見司青衡的話,她也不回答。
司青衡也不怒,正色坐在沙發上,欣賞着悶在被子裏的她。
“霍輕輕說的是真是假,我會查清楚,但你要記着今天只是讓段明輝認清楚一件事,就是誰才是你的丈夫,也算一個小懲罰,真有下一次讓別人碰上,到時候我就不會如今天這麽客氣。”
司青衡重新坐回輪椅,打開了病房的門,讓紀樂先去陪着舒雲淺,他則是去找了秦雪。
秦雪是最後一個從手術室裏出來的,看見門口的司青衡,她也不免有些吃驚。
即使疲累,此刻她也精神了起來。
“司青衡。”
只是一個背影,秦雪就确定是他。
看見她身上的衣服還沒有換下來,好心的說道:“我不介意你先回去換下衣服,再來找你談談。”
秦雪不認為自己和他有什麽需要談的,但她還是接受了他的建議,換好了護士服後才出來。
司青衡轉着輪椅,秦雪跟在他的後面,兩個人到了一個很寬闊的地方,四下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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