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這個人認真起來,周圍什麽事情都不能影響到。
神游完林一看了下手機,才過去四十分鐘:“易楚易楚,你睡着了嗎?”
易楚擡起頭,轉過身,眼睛稀松:“你醒了?”
林一:“對啊,我早就醒了,你睡着了嗎?”
易楚道:“差點。”
林一道:“你過來休息下吧。”
易楚:“不了。”
林一笑幾下:“趴在桌子上睡真的不舒服啦,快來快來躺一會兒。”
說着騰出一大片地方邀請姿勢。
這些天确實很累,重新制定學習計劃,從前晚上不會太晚睡覺最近都要到十二點以後,第一次上課期間累到睡着。
思索再三走了過去。
他的床,很大,三四個人并排都可以。
易楚躺下去,馬上閉上了眼睛。
林一一臉興奮,湊了過來,只有在他不睜開眼睛時候敢貪婪的聞着他身上的味道。
林一陶醉其中開口:“你噴的什麽牌子香水?”
易楚睜開眼睛時看見他近在咫尺,慌忙起床,林一趕緊翻了個圈錯開距離表示尊重。
Advertisement
好奇怪啊,以前和其他幾個,疊在一起睡覺都沒所謂,每次他都是一副不要挨着我滾開的表情,說好呢做朋友。
可一想到全校仰慕的神在他床上,還是身子一抖,細胞大腦活躍起來。
此刻林一特別特別想找人傾訴易楚躺在他身邊是什麽感覺。
那個人手放腹上,雙腿疊着,非常疏遠。唇形側過去看美的不像話,耳垂好看,鼻子好看,可能濾鏡太厚一切都英俊到不行。
忍不住滾了一圈又來到他身邊,想看下究竟這個人有沒有睡着。
林一剛翻過去,易楚立刻側過身背對他。
林一道:“哎呀,我長的有這麽醜嗎?看你嫌棄的。”
說着伸手要拉他的胳膊。
易楚掙開冷聲:“過去。”
林一頭抵着他的背,翹起腿抖着:“你是不是沒有跟人睡過?”
背後的人什麽口氣在說話:“不如你。”
林一哈哈大笑:“易楚,好同學,你是不是想歪了,我不是說你有沒有跟人上床,是睡覺,純睡覺,不幹別的。”
他一大笑就蹭在背後來回動。
忽然易楚翻過身,右腿緊緊壓住林一的雙腿,雙手直接抓住他的手腕扣在胸前,氣息輕喘。
林一竟一時掙脫不開,眼睛眨巴看他一動不動。
那聲音沙啞低沉:“別再動了,聽到了嗎?”
林一被壓的胸脯劇烈起伏,以為他要打人,滿口答應:“好好好,我不動。”
易楚當即松開,又躺回去,仿佛剛才沒有發生任何事。
人家都說,平時一言不發的人,一旦發怒會掀翻天,林一相信,這個人肯定會這樣。
空調開的有點大,他習慣開二十度左右,看易楚側着身擔心感冒,就扔給他毛毯。
易楚一轉身林一像見了可怕人似的連忙說:“我沒過去,就是怕你冷。”
易楚遮住一點腰,平躺着,臉色不像剛才那麽難看。
易楚:“你也蓋着點,冷。”
林一笑非常識趣說道:“沒事,我溫度調高些。”
拿起遙控固定到二十六度。
林一道:“可以不?”
易楚看了眼度數:“好。”
随後閉上眼睛。
林一用餘光瞥了他一眼,也跟着閉上眼睛。
過了十五分鐘林一怎麽都睡不着,重複問着以前的問題:“易楚,怎麽會有人拒絕你呢,換作我是女同學,直接撲上去了。”
易楚沒回答。
林一:“你睡着了嗎?”
易楚頗有點不耐煩的口氣:“你嘴上說的好,敢嗎?”
林一:“當然敢,現在我是沒喜歡的人,要是喜歡直接就上,生了孩子我負責。”
易楚直接扔掉毯子起了身:“我給你讓位。”
林一看他臉色鐵青非常生氣樣子,以為覺得自己不正經不檢點,滾下床坐在他身邊,老實的說道:“你放心,我不會這麽早結婚生孩子,會戴套的。”
易楚把卷子扔掉,拿起書包就走,平時還整理下書桌今天什麽都不管便離開。
林一吓得不輕,赤着腳跟過去,來不及想剛才說了什麽先道歉:“對不起了,我是不是又惹到你了?對不起,你別這樣啊,有話好好說,動不動生氣是什麽鬼啊。我錯了,錯了,真的。哎呀,別拉着臉了,我知道錯了。”
易楚穿好鞋子準備開門走扭頭問他一句:“你錯了?那你告訴我錯在哪?”
林一道:“錯在胡說八道,不該教你少兒不宜東西。”
易楚輕聲說:“你沒錯,我錯了。”
林一:“千萬別,別別別,肯定是我錯了,歷史證明一向都是我錯,你都對全部都對。”
易楚淡淡語氣:“林一,你別跟我了。”
林一懊惱道:“你別生氣了。”
易楚:“我不生氣。”
林一:“明明生氣了。你總是不愛把心事說出來,誰能猜到?很累的好不好。”
易楚搖頭:“我沒有心事。”
林一嘆了一口氣:“唉,都快三年了你都沒把我當過朋友,真不夠義氣,也不知道你上大學怎麽辦。”
易楚頓了頓說:“你可以和我一起。”
林一知道他開玩笑:“我哪有那個本事考和你一樣的大學。算了,反正我也猜不透你。”
易楚松開門把手轉過身低頭看下他的腳:“先穿上鞋。”
林一就機械一般聽從他的話語鞋櫃上的鞋子扔下來穿上。
易楚喉結滾動了又動,張開嘴又閉上,不知在腦中盤旋多久方才說出口:“你跟我一起去北京吧。”
夜晚,門口泛黃的燈光,襯托他的臉蒼白,輪廓更深一些,介于少年與青年中間半成熟的樣子,很難讓人移開眼睛。
說實話,如果他是個姑娘,林一摟着他親千百次了。
這個人每次都是恰到好處的距離,剛讓人親近的不行,下一秒就是千裏之外。
給人錯覺或者混亂。
林一向來不愛猜人的心思,他,已經是最大程度。
所以說出來的東西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誰又知曉?
易楚見他未作答向前逼近一步:“林一,你不必一定跟我一起學校,可以其他的,只要在一個城市,什麽都好。”
易楚抱着肩反問一句:“那你為什麽不留在這裏,偏要我走。我們市大學也不錯呀,全國也算有名的。”
易楚被他說的啞口無言,有些羞愧的微微低下頭。
人都是自私的,這話沒錯。誰又能為誰放下所有?
他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絕望一般,轉過身開了門離開。
是誰把關系錯會意,以為友情情深似海,這時猜發現不堪一擊,彼此都是陌生人而已。
一直到淩晨一點多,林一睡的正濃被短信聲吵醒。
上面寫着三行文字。
他以為看錯發件人名字,揉了揉眼睛,還是沒錯。
“我很慚愧,想了很久還想跟你道歉。我明知道個人有問題自私的把你牽扯進來,說過很多胡話。你不要當真。可能這幾個月壓力很大腦子糊塗了,不該打擾你和你的生活方式,對不起,勿回。”
林一更加懵了,這個人是不是故意把話語說反惡心自己一把啊,明明這些話林一應該原封不動的發給易楚,這些天是不該是自己糾纏不清故意做一些事情引他過來。
那都這樣了,以後是不是徹底決斷了?
三天兩頭不玩,好像三歲小孩啊。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