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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九郎用力的點頭,他開心的笑道,“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惹征十郎你生氣。”

征九郎的回答讓赤司滿意,他很自然的擡起手,像是順着小狗的毛一樣拍了拍征九郎的頭,繼續誘拐着征九郎往自己設好的陷阱跳,“哥哥你剛剛也說了最喜歡我,是吧?”

征九郎再次用力點頭,他現在非常的開心。他還以為發生白天的事情後,征十郎會讨厭他。

赤司的赤色雙瞳閃過一絲算計,他狡黠的笑了笑,拍着征九郎頭的手更加的溫柔,“那麽哥哥是不是該跟我證明一下呢?”

征九郎眨了眨眼,不解的看着赤司,“要怎麽證明呢?”

“哥哥只要答應我兩件事情就好!”赤司微笑道。

“好啊!”征九郎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只要能讓征十郎相信他,不管讓他做什麽他都非常樂意。

見征九郎回答的這麽爽快,赤司表情變了變,他挑着眉不悅的看着征九郎。

“哥哥,如果是其他人和我說同樣的話,你也會連考慮都不考慮就答應嗎?”

赤司保證,如果征九郎敢說“是”,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讓他哭出來。

征九郎奇怪的看着赤司,“征十郎,你在說什麽啊?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啊!約定這種事情可是說出來就一定要做到!我怎麽可能随随便便就跟人做出約定!”

赤司聞言,非常難得的呆愣了幾秒,他已經猜到了答案,卻還是問道,“那為什麽哥哥那麽快就答應我呢我可是連什麽事情都還沒說!”

說到這,赤司的臉又往征九郎臉邊靠了靠,他笑得有幾分邪魅的開口,“哥哥就不怕我讓你做什麽壞事嗎?比如,不許打籃球什麽的!”

赤司本來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要吓一下征九郎,也讓他好好長個記性不要随便就答應別人。可征九郎卻完全沒有被吓到,反而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征十郎不要跟我開玩笑!”征九郎眼神中是對赤司的絕對信任,“征十郎才不會做那種事情。”

赤司不自覺的輕笑出聲,他看着自家哥哥,不知為何竟有幾分挫敗感。從剛才開始他的心情就随着征九郎的話起伏不定。更糟糕的是,經過剛才的對話後,赤司發現他似乎沒有辦法像白天那樣對征九郎狠下心。

這可是非常危險的信息,他可以默認自己對征九郎的這份在意,但絕不允許這份在意超越了理智。

赤司的眼神又變得認真起來,他雙手捧着征九郎的臉,用不容置喙的語氣道,“哥哥,我讓你答應我的兩件事,你要聽仔細了!第一件事,不管什麽事情,只要我開口了,你就必須服從,懂了嗎?”

征九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雖然總感覺哪裏有點奇怪,但想着征十郎肯定不會傷害自己,所以征九郎也并沒有太在意。

見征九郎點頭,赤司才又繼續道,“第二件事,只要是我不喜歡的,哥哥你都不許做。”

“那是當然的!”征九郎非常理所當然的搶着回答,“征十郎不喜歡的事情我才不會做。”

很好!赤司笑得就像是已經侵占了他國領土的國王。事實上,其實也差不多。征九郎答應他的這兩件事已經足夠他控制征九郎今後的人生。他的哥哥現在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哥哥!”赤司的臉幾乎貼在征九郎的臉上,他的聲音溫柔而邪魅,甚至還帶着若有似無的壓迫,“這是我們之間的約定。你要是敢違背,我會向你保證,下場會比死還要恐怖。”

有那麽一瞬間,征九郎覺得自己像是被困在了牢籠中的野獸。但很快他就将這莫名其妙冒出的想法給壓了下去,他對着赤司伸出了小拇指,示意兩人拉鈎,“勾手指,勾手指,騙人的人要吞千針,切掉小手指。”

赤司雖覺得這種拉鈎的方式有些幼稚,卻也奇跡一樣的配合了征九郎。

兩人拉鈎之後,征九郎也非常認真的看着赤司道,“這樣就約定好了,誰都不許改變!”

赤司看着征九郎孩子氣的舉動,竟覺得有幾分可愛。

“啊,肚子又我了!”征九郎抱着已經扁下去的肚子,可憐的看着赤司,“征十郎,有東西吃嗎?”

大概是将疼痛轉化成了食量,明明剛才才吃了那麽多,竟然又餓了起來。

赤司晚餐叫的是外賣,并沒有剩下其他吃的。不過作為對征九郎讓他高興的獎賞,他不介意親自下廚給他準備些他想要吃的食物。

“你想吃什麽?”赤司問着征九郎,“我去幫你做。”

“可是肚子現在就好餓!”征九郎委屈的對着赤司撒嬌,“有什麽東西現在就能吃?”

“面包!”赤司淡淡的開口。

“我要吃我要吃!”征九郎将雙手攤在赤司面前,完全不怕死的指使着赤司,“征十郎,你快點拿給我!”

赤司只是皺了皺眉卻也沒真的生氣,他讓征九郎稍等一會後就真的跑廚房把面包拿了過來。

接過赤司遞過來的面包,征九郎笑呵呵的說了句最喜歡赤司後,就低頭吃了起來。赤司站在床邊,看着征九郎吃着東西可愛的模樣,心中升起了一股從未曾有過的感覺。

他的哥哥既然總能帶給他異樣的驚喜,他也不介意暫時原諒他的任性。

☆、16笨蛋啊笨蛋

赤司有着輕微的潔癖,他看征九郎吃的全身都是面包屑,身上的制服也破破爛爛,渾身髒兮兮讓他有些忍受不了。而且征九郎身上的藥味和汗味混合在一起發出一陣刺鼻的氣味,這讓赤司感覺非常不舒服。

“去洗個澡!”赤司用的是命令的口吻。

雖然醫生有交代傷口最好不要碰水,但這氣味太難聞,只要避開那些比較重的傷口應該沒什麽問題。聽到赤司的話,征九郎試着從床上起來。但他因維持同一個姿勢太久,腳有些發麻,才剛站起又摔回了床上。赤司見征九郎這樣,怕他笨手笨腳弄到傷口發炎,想了想才道,“算了我幫你洗吧。”

征九郎才消化完這個信息,赤司就已經扶着他往浴室走去。有了赤司的幫忙,征九郎總算是順利的洗完澡,在洗澡的過程中,征九郎已經打了好幾個呵欠。赤司黑線,吃飽就睡,睡醒又吃,要不是籃球打得不錯,赤司真會覺得他的哥哥其實是在車禍後被“豬”附身。

洗過澡,又幫征九郎吹幹頭發後,赤司又拿出黃濑留下的藥膏幫征九郎塗上,看着他渾身都是傷的身體,赤司眼睛暗了暗。他一定要把那個家夥給揪出來,嫌疑人也不是沒有,最主要還是要抓住拯救。弄好這一切後,赤司才讓征九郎去睡覺。他在征九郎的房間裏待了一會,等他睡着後才離開。回到房間,看了一會學生會的報告,又研究了一會明天的訓練之後,他也準備休息。

第二天赤司比平時還要早起一個時辰。雖然作為惹惱他的懲罰給涼太制定了那種地獄一樣的訓練,但也完全不是胡來,那樣的特訓确實能讓涼太克服他體能上的不足。赤司作為教練和隊長,自然要負責監督的工作。這正是赤司能夠帶領奇跡的世代的原因,暴力和強權只會讓弱者屈服,只有比對方更加出色,用真正的實力壓倒他,才能使強者屈尊。

赤司用手段治理學生會,卻是用實力征服奇跡的世代。

赤司并不打算叫醒征九郎,這個星期內征九郎估計都沒有辦法訓練,學校也暫時幫他請幾天假吧。畢竟有些事情他也不想被征九郎看到。洗漱完畢後,赤司很難得的沒有再煮湯豆腐當早餐,顧慮到還躺在床上的征九郎,赤司煮了些瘦肉粥。征九郎醒來之後直接熱一下就能吃了。

将一切準備好之後,赤司又來到了征九郎房間,替他蓋好被踢掉的被子後,就上學去了。

征九郎是被肚子的叫聲給吵醒,他習慣性的想要伸懶腰,可手臂上的疼痛卻讓他才伸到一半就垂了下來。

“征十郎,肚子餓!”征九郎忍着疼痛起床,一邊叫着征十郎一邊往客廳走去,可他幾乎找遍了整個房子也沒見着赤司。原本還泛着迷糊的征九郎瞬間就被吓得完全清醒過來,他顧不上肚子餓,急急忙忙的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快十二點。

糟糕!!他竟然睡過頭!這次一定又要惹征十郎生氣啦!征九郎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在換制服的時候,他心裏還是冒出了疑惑,為什麽征十郎不叫醒自己呢?因為想不到答案,征九郎又自動将這個問題忽視掉。

“咕咕咕咕咕”。

征九郎才換好制服,肚子又開始發出抗議。在剛才找赤司的時候,征九郎就注意到桌上放着的粥。因為太餓,他已經懶得加熱,三兩口直接将粥解決。一碗粥又怎麽可能填飽征九郎的異次元胃?征九郎将碗舔得幹幹淨淨,但肚子還是非常餓。他想要去廚房找些吃的,可赤司命令禁止他進入廚房。

可是肚子好餓啊!征九郎站在廚房門口,可憐兮兮的盯着廚房裏的冰箱。他的腦海中現在有兩個人正在激烈的對抗。

一個聲音在說,進去吧,反正征十郎現在也不在家,不會發現他有偷偷進過廚房。

另外一個聲音在不停的阻止他,不能進去,你昨天才答應征十郎要聽他的話。男子漢要信守承諾,怎麽才一天就要違背約定。

可是肚子好餓!

和征十郎的約定才是最重要的。

在經歷了激烈的對抗之後,最終對赤司的喜歡戰勝了饑餓。

征九郎最後看了眼廚房,依依不舍的道別後,他眼前忽然一亮,用受傷的身體縮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打開床頭的小豬存錢罐,發現裏面果然還有錢。急忙撿起從小豬身體裏掉出來的錢,眼睛開始冒着星星,這些錢的話應該夠他填飽肚子了。

“嗯,決定了,就去上次征十郎帶去我吃的那家店吃章魚燒。”

把錢收好,鎖好門之後,征九郎去往學校方向出發。不得不說,他的恢複能力真的非常驚人,一般人被打成這樣起碼要在床上躺個幾天。但征九郎只休息了一個晚上就能夠自由行動,雖然還是不能做劇烈運動,動作太大傷口還是會疼。

路癡之所以被稱為路癡,是因為他沒有身為路癡的自覺。才走了不到五十米的距離,征九郎就非常悲劇的發現,他好像迷路了。

他明明是嗅着食物的味道走的,可這附近卻連個商店都沒有。

征九郎肚子越來越餓,到最後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助的坐在馬路邊上,可憐的看着來來往往的車子。

“你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就在征九郎快要餓暈過去的時候,一輛車子突然停在他面前。從車上走下的男人皺起眉頭,臉色有些難看的看着他道。

☆、17教練

“你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就在征九郎快要餓暈過去的時候,一輛車子突然停在他面前。從車上走下的男人皺起眉頭,臉色有些難看的看着他道。

征九郎餓得腦袋空空,他有氣無力的擡眼看着突然出現的男人,在看到男人的長相之後,原本沒什麽力氣的征九郎突然跳起來用力抱住男人。

“教練。”征九郎幾乎哭了出來,“我好想你。”

這個世界的父母對征九郎非常好,又認識了涼太這些好朋友,征九郎并沒有不開心,他也完全适應了這種生活。只是有的時候,他也會思念原本世界的父母。但更加想念的是從小就陪在他身邊教他打籃球并且照顧他的教練。

征九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他還以為再也見不到教練。

男子皺了皺眉,對于征九郎突然的親密舉動他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他試着推開征九郎,可後者的力氣卻超乎想象的大。男子一絲不茍的臉上有些氣惱,他輕咳了聲之後,厲聲道,“赤司征九郎,你這樣成何體統?”

征九郎聞言困惑的看着男子道,“教練,你怎麽知道我現在叫征九郎?”

征九郎想他家教練說不定真的有超能力,所以才會和他一起來到這個世界,而且還知道他在這個世界的名字。更重要的是,在他快要餓死的時候及時出現在他面前拯救他。

男子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板起臉看着征九郎,冷漠的聲音變得諷刺起來,“你的腦袋是在電腦前坐太久壞掉了嗎?征九郎,還是說你以為我愚蠢到連自己教出來的弟子的名字都會忘記?”

征九郎眨眼再眨眼,他覺得教練怪怪的。

“征九郎,你打算這樣抱着我到什麽時候?”男子似乎并不習慣和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他冷冷的看着征九郎,以眼神威懾他快點放手。

征九郎其實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可他實在是太餓,眼睛裏看到的東西都變成了食物。手臂上也慢慢沒了力氣,身體就那樣貼着男子的身體滑到了地上。

男子被吓了一跳,嚴肅的臉上露出的擔心的神情,他蹲下身搖了搖趴在地上的征九郎,“喂,你怎麽呢?”

征九郎猛的抓着男子的手,有氣無力道,“餓,餓,餓,餓…”

男子皺着眉将征九郎抱到車上,總之先帶他去填飽肚子。開動車子後,男子看了眼一直抱着肚子低聲叫着“餓”的征九郎,帥氣的臉上有些無奈。雖然聽征九郎的父母提起過,說征九郎在車禍後個性就大變,他開始還不以為意,總覺得那個征九郎不管怎麽變都該是那樣。可見了之後他才真的發現,這個改變确實太過“驚人”,作為征九郎的教練,他完全無法想象征九郎會像剛才那樣笑。

這男子正是征九郎的私人籃球教練—今井悅。今井悅是前國家隊隊員,被譽為“日本的希望之光”,是在NBA非常活躍的職業球員。可卻因一次意外,他膝蓋受傷,雖然并不影響正常的生活作息,但卻不能再繼續打球。遺憾的宣布退役後,今井悅就開始擔任中學生教練。某一天,征九郎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拜托他能夠教他打籃球。

征九郎以前并沒有打過籃球,今井悅并不打算理會這個半路出家的家夥,抱着半吊子的心态根本沒辦法學好籃球。

可征九郎并沒有放棄,這個看起來陰沉的少年每一天都會在同樣的時間出現在他面前。不會多說沒用的話,只拜托他一定要教他籃球。

今井悅突然有些好奇征九郎學習籃球的原因。

“你為什麽突然想打籃球?”他挑起眉,面無表情的問道。

“因為想贏!”征九郎表情格外的認真,那眼神之中有着什麽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我有一個弟弟,是個籃球天才!我想要贏他!”

今井悅知道征九郎口中的弟弟指的是帝光中學的隊長赤司征十郎,他的學校和帝光的比賽幾乎全輸。那個征十郎确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

就算是雙胞胎哥哥,從未接觸過籃球的家夥想要贏那個天才,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今井悅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越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就越想要嘗試。他告訴征九郎,只要他能熬過他三個月的特訓,他就答應教他籃球。

在連續暈倒幾次後,征九郎竟真的堅持了下來。三個月後,他正式成了今井悅的弟子。大概真的被征九郎這份堅持所感動,今井悅還真的是将自己的絕學毫無隐瞞的交給他。

征九郎知道知道現在還并不是征十郎的對手,在能贏過征十郎之前,征九郎并不想讓征十郎知道他在偷練籃球,為了能夠瞞過征十郎的天帝之眼,征九郎也是費了不少功夫。

在今井悅答應征九郎教他籃球之後,征九郎幾乎每天都會抽時間來找他,他也會對征九郎進行特訓。可自征九郎車禍後,就再也沒出現。今井悅本想去看看情況,但又怕被赤司征十郎發現。不過聽到說征九郎不僅轉學到了帝光還加入籃球社的時候,今井悅吃一驚的同時卻也覺得欣慰。畢竟,征九郎同樣有着籃球的天賦,他該在球場上好好的展示自己的天賦。

今井悅還想着抽個時間将征九郎約出來問問他最近的情況,卻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他。他沒記錯的話,今天并不是休息日,本該在學校上課的征九郎為什麽會暈在路邊。還有他身上的這些傷是怎麽回事?看在征九郎露在外面的傷口,今井悅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這些傷并不是訓練和比賽弄出來的,很明顯是和人打架之後留下的。對于一個籃球運動員來說,身體的健康非常重要。征九郎這種不愛惜身體的做法讓他非常生氣,他甚至想就這樣将征九郎丢下車。

可看他那可憐的樣子,又有些于心不忍。

車子開了一段時間後,就在一間高級餐廳前停了下來。聞到食物的香味後,征九郎口水又開始不停往外流。今井悅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他完全沒有辦法把現在這個征九郎和那個最開始見面時陰郁的征九郎聯想成一個人。

将車子停好後,今井悅帶着征九郎走進餐廳。考慮到征九郎還餓着肚子,他特意點了分量比較大的食物。可征九郎才幾口就解決了那些食物。吃完後,征九郎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渴望的看着今井悅的才吃了兩口的食物,“教練,我還餓。”

今井悅黑線,手上的刀叉差點就滑落。這個人以前有吃這麽多嗎?結果他又連續叫了好幾份相同分量的食物,征九郎才勉強填飽肚子。看着因為吃飽而路出開心笑容的征九郎,今井悅微微愣了下,随即他又開始心疼起自己的錢包。

早知道他吃這麽多,就不帶他來這裏。

“教練,教練,你現在住哪裏呢?”吃飽後的征九郎又恢複了精神,他問着自己最在意的事情,“為什麽教練來這裏都不來找我呢?是因為我變了樣子教練不認識我了嗎?我是…”

“你在說什麽蠢話?”今井悅臉上的黑線更多,他習慣性的冷着一張臉,“那場車禍連你唯一可取的智商也奪走了嗎?我還真是同情你!”

那種怪異的感覺突然又出現,眼前的人雖然和教練長得一模一樣,但又不像是他的教練。教練才不會這麽對他說話,應該更加溫柔。

不過征九郎并沒有深究,反正會帶他來吃東西的人都是好人。

“你這傷是怎麽回事?”今井悅忍了許久,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他和征九郎之間一直都不過問對方的私事,不過他确實看征九郎身上這些傷不順眼。

被今井悅這麽一問,征九郎心虛的低着頭。

“就是不小心摔的。”

“想要說謊的話也找個更加高明的理由!”今井悅喝了口咖啡,冷漠的看着征九郎,不悅的開口,“你覺得別人的智商都退化到和你一樣了嗎?我不管你因什麽原因而變成這樣,不過我還是想奉勸你一句,如果你還想繼續打籃球,就給我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

就算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教練,可教練果然還是最關心自己。

“嗯!”征九郎對着今井悅燦爛一想笑,“我一定會聽教練的話。”

今井悅又愣了一下,他伸出頭碰了碰征九郎的額頭,“你該不會是發燒燒壞腦袋了吧?”

他認識征九郎這麽久,可從來沒見他這麽笑過。

“教練放心好了!”以為今井悅是在擔心自己,征九郎笑着搖了搖頭,“我沒事,你別看這傷看起來很嚴重,但已經不疼了!”

今井悅徹底傻眼,這個天真的家夥是誰?真的是那個陰沉到連鬼都不敢靠近的家夥麽?!

“教…教練!”今井悅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征九郎就用小狗一樣的眼神盯着他,“你知道帝光中學怎麽走嗎?我迷路了!”

明明是每天都要去的學校,卻能這麽理所當然的說出迷路的人恐怕就只有征九郎一個。

今井悅今天受到的刺激已經夠多,所以對于征九郎竟然會迷路這件事情他也沒有再覺得驚訝。

但有一點他卻已經确定,那就是征九郎現在的智商完全就是零。

哎,也不知這變化是好是壞。

“我知道了,現在就送你過去!”

“謝謝你,教練!”征九郎小跑到今井悅身邊,在他額頭上親了下,“我最喜歡教練了。”

今井悅再也沒辦法維持原先嚴肅的面孔,他覺得他要收回前言。他現在受的刺激才是最大的。

“走了!”拉下臉,冷冷的開口。

“好!”

☆、18和黑子的秘密

今井悅把車停在的帝光中學對面的馬路上,作為曾經的籃球明星以及現在的明星教練,他在中學生之中還算有些人氣,目前他可不打算讓人知道他和征九郎的關系。

倒也不是怕人知道,只不過被記者問到的時候解釋起來太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征九郎,過了這條馬路,你再往左走個500米左右就是帝光中學了。”讓征九郎下車之後,今井悅指了指馬路對面對着征九郎道,“明白了嗎?”

“嗯!”征九郎點頭,他用和小鹿斑比一樣的眼神看着今井悅道,“教練,我們以後還會見面嗎?”

今井悅覺得,自己短時間內怕是沒有辦法适應這個模樣的征九郎。他冷淡的看了眼征九郎,非常嚴肅的開口道,“你的訓練還沒結束!”

“可是,我不知道教練現在住哪裏!”征九郎無辜的開口。

今井悅頭上的黑線不斷增加,他不停的在心裏提醒自己,他是理智成熟的大人,千萬不要和這個樣子的征九郎生氣。連自己每天都要去的學校都能迷路,忘記他家住哪也就沒什麽奇怪。

今井悅按住有些發疼的頭,他從車上拿過便利貼,飛快的在紙上寫上自己的手機號碼和郵件地址,沒好氣的開口,“想要繼續訓練的話就給我打電話或者發郵件。”

“好!”征九郎小心的将便利貼放進書包裏,對着今井悅揮了揮手,就往馬路對面走去,“教練,再見。”

今井悅并沒有開車離開,征九郎上次的車禍讓他們心有餘悸。在看到征九郎平安果了馬路之後,今井悅正欲開車離開。可當他發現征九郎往右邊方向不停往前走的時候,今井悅嘴角不禁抽搐了下。他覺得頭更加的疼,那個笨蛋什麽時候變得左右不分了。說好的往左500米,他不停往右走是怎麽回事?!

今井悅沒辦法,他将車子停到旁邊的停車區後就往對面馬路趕去。幸好征九郎身上有傷走的比較慢,他也很輕松就趕上了。

“赤司征九郎!”今井悅快步走到征九郎面前,擡起手在他頭上用力的敲了下,冷着臉罵道,“你是笨蛋嗎?我不是告訴過你,往左走嗎?你往右走是怎麽回事?故意要氣死我嗎?”

征九郎被罵得一頭霧水,他微微歪着頭,臉上寫滿了問好,“教練,這邊不是左邊嗎?”

左邊你個大頭鬼。

今井悅被氣得想要直接罵過去,要不是征九郎的眼神太過無辜,他真的會以為征九郎這是在故意耍他。

稍微平複了心情之後,今井悅抓起征九郎的左手,板着臉道,“你平時都是用這只手吃飯嗎?”

征九郎搖了搖頭,他擡起自己的右手好心的提醒着今井悅道,“教練,我是用右手吃飯。”

今井悅很想轉身就走,總覺得繼續再這待下去他一定會被氣死。他已經懶得再跟征九郎解釋,直接抓着他的手往帝光中學走去。

“教練,教練…”征九郎奇怪的看着似乎在生氣的教練,“方向錯了。”

今井悅聽見某個東西破碎的聲音,他冷冷看着征九郎,“閉嘴,跟我走。”

征九郎怕教練一怒之下以後都不理他,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裏惹教練生氣,但他還是乖乖的閉上嘴。兩人走了一會後很快就看到了帝光中學大門。

已經可以看到學校大門,應該不會再迷路了吧?!今井悅發現,他現在對征九郎已經完全沒自信。

“你直接走進去就行了。”

“嗯啊。”

讓今井悅松口氣的是,征九郎這次沒有再給他惹麻煩,非常順利的走進了學校。

今井悅看了眼手表,不由得皺了皺眉,多虧這個笨蛋,他今天的約會估計要泡湯。

征九郎站在教學樓前的操場上,他看着那一棟棟完全一樣的教學樓,完全沒有辦法分清楚自己的教室是在哪邊。

“征君在這做什麽呢?”

就在征九郎還在猶豫着到底該往哪邊走的時候,黑子卻突然從他身後冒出,征九郎被吓了大跳。黑子看起來似乎剛從外面回來,他手上還拿着香草奶昔,淡藍的眸子非常淡定的看着征九郎。

黑子是球隊的第六人,征九郎在球隊訓練的對抗賽上和黑子對位過。最開始的時候,他經常在防守的時候跟丢黑子,明明一直緊盯着黑子的身影,可在關鍵時刻黑子卻總會突然消失,然後傳出令人驚嘆的傳球。雖然最近,他逐漸抓到了一些訣竅,能夠在更短的時間識破黑子的幻影。不過同樣作為PG,征九郎非常敬佩黑子,他覺得黑子是個比自己更加出色的PG,比自己更适合正選的位置。大概是因為他的技能有時間限制,征十郎才會安排他做第六人吧。

黑子這節課剛好是體育課,他突然想要喝香草奶昔。所以就利用自己的低存在感,非常順利的離開學校并且在附近買了香草奶昔。可他在回學校的時候卻發現本該在家裏休息的征九郎卻和南明中學的金牌教練今井悅在一起。兩人看起來似乎很熟稔,這引起了黑子的好奇。想要聽清楚兩人談話的黑子一臉淡定的走到他們身後,他的低存在感在這個時候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正專注談話的兩人并沒有注意到光明正大站在後面偷聽的黑子。

黑子本來還以為這兩人會談什麽重要的事情,可聽到他們的對話時,他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黑子同情的看了眼被征九郎氣到內傷的今井悅。難怪黃濑君和征君的關系會那麽好,果然只有同類才會理解同類麽?!黑子跟着征九郎走進學校,看他站在操場上一動不動,以為他出了什麽事,所以才會突然出聲叫住他。

“黑子黑子黑子。”被吓了一跳之後,征九郎又像是見到救星一樣開心的抱住比自己要矮的黑子,“見到你太好了!我不知道教室在哪,你可以帶我去嗎?”

“可以啊!”黑子吸了口奶昔後很平靜的開口,對于征九郎是超級大路癡這一點他早就已經見識過,他讓征九郎跟在自己身邊後就帶着他往教室方向走去,邊走邊道,“赤司君今天不是跟征君請假了嗎?征君來學校是有什麽事情嗎?”

“诶?”征九郎驚訝的看着黑子,“請請假?我都不知道!”

不過聽到征十郎幫他請假,征九郎還是松了口氣,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擔心征十郎會生氣。

“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香草奶昔已經喝完,黑子将紙杯捏扁之後就往不遠處的垃圾桶內仍去,紙杯在空中劃了個抛物線後,非常漂亮的落在垃圾桶內,“征君你現在可是受傷了。”

黑子想起赤司昨天對征九郎做的事情,他并不是一個會對別人的決定指手畫腳的人,更沒興趣在背後議論別人。可一般情況下,在被那樣對待之後,都會心懷芥蒂,甚至還會因此怨恨那人。可他從征九郎身上卻看不到這些。黑子想,如果真要用什麽來形容征九郎,大概也就只剩下“笨蛋”。

這個人真的是個笨蛋,不過他一直都不讨厭笨蛋。

提到受傷的事情,征九郎就會變得遮遮掩掩,他幹笑了兩聲算作回答。不會隐藏任何心事的他,很明顯的就讓人看出他并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

黑子沒有強人所難的愛好,既然征九郎不願意繼續這個話題,他也就沒再說。

兩人安靜的走着,帝光中學的操場很大,從校門口到教學樓有很長一段距離。兩人才走到教學樓前,正打算上樓梯的時候,灰崎突然從樓梯口出來。灰崎班上也正好上體育課,他本來躲在裏面抽煙,剛抽完煙準備回教室睡個懶覺,卻沒想到竟會和征九郎撞個正着。

灰崎臉上也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壞笑取代。

征九郎雖然和赤司長得一模一樣,但這兩人還真的是非常容易就能讓人認出來。

“哥哥大人,可不可以借一步說話。”灰崎主動忽視掉征九郎眼中的厭惡,他将手搭在征九郎肩上,在他耳邊耳語道,“打架的事情我相信你一定會很樂意跟我談談。”

征九郎身體僵硬了下,雖然覺得讨厭,卻還是跟着灰崎又走進了樓梯口。

“你到底要怎麽樣?”征九郎厭惡的看着灰崎,他很少像這樣讨厭一個人,“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沒有将事情說出來,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灰崎今天一大早就被赤司叫進學生會辦公室,赤司雖然還沒有找到證據證明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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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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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