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兩人都走進房間後,赤司立刻将門反鎖,他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太對勁,為了以防萬一,他并不想外面的人進來打擾到他們。
赤司身上仿佛有無數黑氣冒出一樣,渾身上下透着一股“不要靠近我,我現在很生氣”的危險氣息。
征九郎怕自己靠近會更加惹惱赤司,他退到房間的一角,縮着身體偷偷看着他。征九郎知道,赤司一定是因為他受傷的事情在生氣。赤司沉默不語的時候特別的恐怖,征九郎即使想要道歉也不敢開口。征九郎這副害怕又防備的樣子讓赤司腦中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不見。他想起征九郎剛才撲在黃濑懷中哭泣的樣子,漂亮的雙眸危險的半眯着,赤色的瞳孔裏是毫不遮掩的嫉妒以及若隐若現的瘋狂。
赤司的計劃從來沒有失敗過,他總會一步一步的實現自己的目的。他原本的計劃是用“溫柔”的方式一點一點的侵占征九郎的生活,到最後讓他完全沒有辦法離開自己。制定這個計劃的時候,赤司還不知道“嫉妒”為何物,作為全方面的“天才”,只有別人嫉妒他,他從不會嫉妒任何人。可此時此刻,赤司可以肯定,他确實“嫉妒”了,為什麽征九郎會在涼太面前毫無防備?為什麽每次面對自己的時候就總一副小心翼翼的害怕模樣?不管是對涼太的态度還是不經他同意就擅自受傷的事情,全部都煩死了。
赤司面無表情的朝着征九郎靠近,一步一步他走得異常的慢,那腳步聲格外的清晰,撻撻撻的腳步聲讓房間的氣氛更加的緊張。
也許是單細胞動物敏銳的直覺,征九郎像是察覺到了危險一樣不停往牆角退去。征十郎的眼神太可怕了,他現在的樣子就像是發狂的野獸要将獵物一口吞下一樣;更加矛盾的是,他看上去又異常的冷靜,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麽。
征九郎的動作更加刺激到赤司,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他腦中突然形成。既然征九郎這麽害怕自己,那麽就讓這個畏懼升級,讓他将這份恐懼深深的印在骨子裏,讓他除了自己外,再也不敢去看別人。
想法形成的瞬間,赤司就打算将他變成現實。他稍微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征九郎就被逼至牆角,退無可退。
赤司将征九郎困在雙臂間,他表情陰霾的看了眼征九郎被繃帶綁着的手臂,嘴角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擴散,他的唇貼在征九郎敏感的耳垂邊,聲音溫柔而又殘酷的開口:“哥哥,沒有我的允許就擅自受傷,要怎麽懲罰呢?”
像是故意一樣,赤司特意的加重了“懲罰”兩字。
征九郎心髒突然抽動了下,赤司說話的時候,濕潤的舌頭一直舔着他敏感的耳垂,這讓征九郎身體都僵硬了起來,尤其那種癢癢的感覺更是從耳垂遍布全身。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種感覺太過奇怪,還是因為害怕,征九郎的身體有些瑟瑟發抖。
“征…征十郎…”征九郎想要替自己辯解,可才開口就因為耳垂上的刺激而叫了出來。原來,赤司在征九郎開口的時候,突然咬住了他的耳垂。似乎這樣還不太滿意,赤司咬完後,又用舌頭舔着咬過的痕跡。
“唔唔…”又酥又麻的感覺讓征九郎下意識的想推開赤司,他覺得赤司和平時有些不太一樣,雖然害怕但因為太過擔心所以忍不住問道,“征十郎,你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
赤司沒有再繼續折騰征九郎的耳垂,他和征九郎靠得很近,看着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上露出自己從不會露出的如同小動物一樣的表情,赤司覺得很有趣,他嘴角的笑意更濃,他的語調又稍微的拉長了一些,這讓赤司整個感覺比剛才更加的邪惡:“哥哥總是惹我生氣,我當然會不高興。”
赤司這麽一說,征九郎又是羞愧又是內疚,明明他才是兄長卻總是讓弟弟擔心,他這個兄長當的果然不稱職。征九郎想要低頭道歉,可兩人實在靠得太近,征九郎才低頭兩人的額頭就撞在了一起。
“痛。”征九郎眉頭都皺成一團,但比起自己征九郎更加擔心赤司,他急忙看着同樣因為疼痛而皺起眉的赤司,“征十郎,你要不要緊?”
赤司什麽話也沒說,他面無表情的看着關心着自己的征九郎,看着那一張一合的紅潤雙唇。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赤司也不打算壓制自己的欲/望,他伸手擡起征九郎的下巴,見征九郎像只被驚吓到的兔子一樣用無辜又惶恐的眼神看着他時,赤司不由得舔了舔唇,他将臉靠的更近:“哥哥既然這麽擔心我,不如讓自己完全屬于我。”
“什…”
征九郎還來不及把疑慮說完,赤司已經霸道的吻上了他的唇。征九郎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他腦中浮現出黃濑哭泣的臉。
“嘤嘤嘤,小征,你怎麽可以背叛我。”
腦海中,黃濑指責的眼神讓征九郎的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揪住了一樣,呼吸變得越來越難受。征九郎想要推開赤司,可因為只有一只手臂能用,再加上他也不敢太過用力,所以推了半天赤司依舊壓在他身上。征九郎的掙紮讓赤司的臉色更加吓人,他用力壓制住征九郎,腿更是擠進他的雙腿間。他的舌頭強行撬開征九郎的貝齒,如同狂風暴雨一樣席卷着他的口腔,不給對方任何逃避的機會,強迫對方的舌頭與之共舞。征九郎最開始還想要反抗,但随着這個吻的不斷深入,征九郎很快沉迷其中,到最後更是主動的糾、纏在一起。唇舌的激、烈交、纏,讓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喘、息聲在這只有兩人的房間內就像是美妙的催.情樂一樣,令兩人更加興奮起來。
結束了這令人窒息的親吻後,征九郎張大嘴不停的吸着氣,剛剛他真的以為自己會窒息而亡。不過征九郎放松的還太早,赤司可沒打算這麽簡單放過他。赤司覺得征九郎的身體就像是海、洛、因,一旦有了“想要”的念頭,就會像上瘾一樣戒不掉。
赤司知道,黃濑他們現在一定站在房間外,偷聽着房間裏的一切。想到黃濑是第一個占有這個身體的人,赤司的眼神又暗了暗,他就是要在黃濑面前占有征九郎,他要讓黃濑也嘗嘗這種“嫉妒卻又無能為力”的感受。
赤司的赤眸移到征九郎胸前,因為制服被之前從征九郎嘴角流下的唾液弄濕,那胸前的突起若隐若現,看在赤司眼中就像是小貓的爪子在胸口抓來抓去,看得人心癢難耐。
“征十郎?”
征九郎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這更加刺激到赤司。和黃濑那個時候一樣,赤司現在腦中也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弄哭征九郎,讓他在自己身下哭泣。
赤司的眼神越來越幽深,像是深淵一般讓人看不到底。他覺得制服很礙眼,他拿出總是随身攜帶着的放在褲子口袋裏的剪刀,在征九郎不知所措的眼神注視下,将擋住征九郎那漂亮的紅點的襯衣全部剪掉。
“哥哥,不要亂動哦。”赤司一邊剪着一邊用性感的聲音說着讓人不寒而栗的話,“要是不小心剪到你那可愛的小草莓,我可不負責。”
征九郎沒想到赤司會用這樣的方法“懲罰”自己,他怕真的會被那鋒利的剪刀誤傷,再加上因為剛才接吻時的反抗,他的肩膀更是隐隐作痛。征九郎現在很想撲進黃濑的懷抱尋求安慰,可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是他可怕的弟弟,他只能強忍着內心的恐懼等待着懲罰的結束。
赤司很快完成了自己的傑作,征九郎的制服還是好好的穿在身上,但胸前的位置卻被見到剪了兩個很漂亮的圓,那小巧圓潤的茱萸就毫不遮掩的展現在赤司面前。因為突然的冷意,那茱萸又比剛才要挺立,粉嫩的顏色就像是等待着采撷的花蕾。
赤司盯着征九郎胸口的眼神像是在發光,他對自己的傑作非常滿意,那看起來嬌豔欲滴的小草莓,不知道嘗起來味道如何。啊…真的很想要快點吧品嘗。
赤司炙、熱的視線讓征九郎非常不自在,他下意識的用手抓起胸前的衣服,試圖擋住那裸、露在外的乳、珠。
“不許擋。”優雅而華麗的聲音,卻帶着不容反抗的強勢,“這裏這麽漂亮,要是擋住了多麽可惜。”
“征十郎…”赤司說話的時候,熱氣噴灑在臉上,征九郎只覺得臉熱得像是被煮過一樣,這種感覺太奇怪了,他完全沒辦法适應,“這是要做什麽?”
赤司聞言,呵呵的輕笑兩聲,他擡起征九郎的下巴,半是嘲笑半是寵溺的開口:“親愛的哥哥,這是懲罰哦,所以你只能接受,不可以反抗。”
赤司明明什麽都沒做,可征九郎還是有種很羞恥的感覺:“征十郎,這種懲罰感覺好怪…”
“沒關系。”赤司溫柔的親了親征九郎的臉頰,“很快哥哥就不會覺得奇怪,而會感覺到舒服。”
征九郎眼中的困惑更加深,他不解的眨了眨眼:“征十郎,為什麽你會和涼太說一樣的話?”
這個時候提起黃濑,簡直是完全觸及到赤司的逆鱗。赤司原本還想溫柔的對待征九郎,讓他更加舒服一些。可聽到征九郎到現在還念着黃濑,赤司立刻冷下了臉,他彎□在征九郎裸、露的乳.粒上用力咬上一口。在對方因為痛苦而仰着頭的時候,赤司冷冷道:“哥哥,你看清楚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我,而不是涼太。”
征九郎遮住被赤司咬過的乳.粒,他被弄得腦袋一片:“征十郎,你在說什麽?我當然知道你是征十郎,可這和涼太又有什麽關系?”
涼太涼太涼太涼太…張口閉口都是涼太。
讨厭死了。
赤司再次眯起雙眸,他黑着臉冷冷道:“哥哥,把褲子脫下來。”
“什麽?”征九郎快要哭出來,“征十郎,為什麽要脫褲子?”
赤司沒有說話,他抓着征九郎的左手臂把他拉到床邊,完全沒有理會征九郎的問話,自顧自的把制服上的領帶拉扯下來,避開受傷的右臂,用領帶将征九郎的左手綁在床頭。
“征十郎,你到底要做什麽?”征九郎急了,他拼命的掙紮,可赤司綁得太緊,他根本沒辦法掙開,“你這樣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根本不是我認識的征十郎,我覺得好恐怖。”
“恐怖?”赤司冷冷笑着,手更是毫不憐惜的掐住征九郎的乳.粒,故意用指尖刺激着那最脆弱的部分,才一瞬間原本粉嫩的茱萸立刻變成了青紫色,聽着征九郎痛苦的叫聲,赤司卻沒有要放手的意思,他擡起另一只手用相同的方式折磨着征九郎另一邊的乳.粒,“哥哥,你就将這份恐懼永遠的記在心中。”
“征十郎,嗚嗚嗚嗚…”眼淚在征九郎口中打轉,因為怕更加的惹惱赤司,征九郎強忍着不讓他落下,委屈痛苦以及恐懼讓他的精神處于極度脆弱的狀态,“好痛,真的好痛。征十郎…嗚嗚嗚,我以後都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也不會再惹征十郎生氣…”
這樣的刺激和平時受傷的疼痛完全不同,這種感覺根本讓人難以忍受。
房間的隔音效果并不是特別好,房間外的三人在聽到征九郎的哭泣聲後,全部都變了臉色。雖然不知道赤司在對征九郎做什麽,但顯然并不是什麽好事。可赤司的個性他們也清楚,要是更加刺激他,只會讓征九郎變得更慘。
黃濑沒有辦法繼續等下去,聽到征九郎哭聲的那一刻,他心中立刻敲響了警鈴,他不能再讓赤司和征九郎單獨待在一起,不然一定會發生讓他們都後悔的事情。
黃濑不顧自己才好了一些的身體,開始不停的撞着房間門,“小赤司,你們在做什麽?快點開門。”
聽見黃濑的聲音,原本處于絕望狀态下的征九郎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又重燃起希望:“涼太,好痛苦,好難受,涼太,救我…”
“哥哥,真是可惜,你的涼太現在可救不了你。”赤司放開了征九郎的手,他抓起征九郎脖子上的領帶,将對方拉到自己面前,笑得異常溫柔道,“要我說多少遍哥哥你才能明白?你這雙美麗的眼睛裏現在只能看着我想着我。既然哥哥總是學不乖,那就用你的身體來記住。”
赤司威脅着征九郎跪在自己的雙腿間,他掏出自己的欲.望,命令着征九郎道:“哥哥,舔他。”
“不要。”征九郎用力的搖頭,雖然他的腦袋不靈光,但他還是知道兄弟間不該做這種事,“征十郎,這樣做是不對的。這…”
吵死了,赤司現在只想快點堵住征九郎這吵鬧的小嘴,不讓他再說出更多自己不想要聽到的話。赤司掐住征九郎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後,将自己的欲.望挺、進、他的口中。
“唔唔。”征九郎被嗆出了眼淚。
“哥哥,用舌頭舔他。”赤司再次命令道,“不許拒絕。不然,我會讓哥哥永遠見不到涼太。”
征九郎被赤司的威脅吓到,他一邊哭着一邊舔着赤司的欲.望。因為之前有經驗,赤司被舔得很舒服,征九郎的小嘴已經快要含不住那逐漸脹大的欲、望。舒服是舒服,可赤司只要想到征九郎的這些技巧是在黃濑那裏學到,他就恨不得刺穿征九郎的喉嚨。
“夠了。”赤司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他抓着征九郎的頭發,開始在他口中抽、動起來,連續抽、插了十多下後,赤司在快要高/潮的時候将欲、望從征九郎口中、抽出,全部射在了他的臉上。
征九郎臉上全是赤司留下的白液,有些更是不小心吞了下去,嗆得他不停猛咳着,因為哭過的關系,眼睛也是紅紅的,整個給人一種色、情又可憐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想要更加的蹂、躏他。
黃濑還在不停的撞着門,可征九郎現在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涼太,明明答應只會和涼太做這種事情。為什麽征十郎要這麽對他?征九郎越想越難受,眼淚又開始往下掉。
“和涼太做這種事,哥哥就不會哭了吧?”赤司的手指擦拭着征九郎臉邊的眼淚,将沾有征九郎眼淚的手指放在嘴唇邊舔了舔,“就算只有痛苦也好,我也要讓哥哥永遠的記着。”
征九郎聞言,身體開始瑟瑟發抖,他的聲音同樣也還在顫抖:“征十郎,不要…”
“哥哥,除了不要,你還會說什麽呢?”赤司冷笑,只是那冷漠的僞裝下的苦澀卻沒人能懂,“乖,如果不想涼太看到你這個樣子,就好好趴到床邊。”
想要拒絕,卻沒有辦法反抗。征九郎的眼淚越掉越兇,他單手按着床頭,乖乖的按着赤司說的去做。可是他不懂,為什麽赤司要這麽做?難道這就是赤司給自己的懲罰嗎?可是他們是兄弟,兄弟間做這種事情明明不對。
赤司将征九郎的褲子褪到腳踝處,看着征九郎抖得厲害的身體,想着他在黃濑面前主動張開大腿的情景,赤司嫉火中燒,他要讓征九郎記住這種疼痛。
這份疼痛只有他,赤司征十郎才能夠帶給他。
沒有任何的潤、滑,赤司直接進、入征九郎體內。征九郎只覺得身體被撕裂開一樣,疼的快要昏厥過去。因為小.穴太過緊、致,才到一半就被夾、住、了。征九郎痛得大聲哭泣來,赤司其實也不好受。他用力拍着征九郎的臀部,才一會兒那雪白的臀部就變得通紅起來:“哥哥,你想要把我夾、斷嗎?放松點。”
“我也不想,可是好痛。”征九郎已經泣不成聲,“征十郎,出去,求求你了,出去。”
“事到如今,哥哥你怎麽還在說這種話?”赤司的氣息也有一些不穩,他的手開始伸向征九郎疲軟的欲\望,并且熟稔的幫他套、弄了起來,趁着征九郎放松之際,再加上有血沖當潤、滑,赤司總算進入了最深處。
“哥哥,你這裏真熱。”赤司環住征九郎的腰,從快到慢開始慢慢的抽動起來,“像是貪吃的小嘴一樣把人吸、得很、緊啊,沒關系,我會好好滿足哥哥。”
“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征九郎的眼淚已經把床單給打濕,身體的疼痛并不算什麽,更痛的是心髒的位置,“征十郎,你真的那麽讨厭我嗎?讨厭到不惜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我。”
“不不不。”赤司搖了搖頭,他将欲\望完全的抽、出又用力的挺、進,每一下都頂、到他的最深處,“要是涼太這麽對哥哥,哥哥還會覺得是羞辱嗎?”
“征十郎是征十郎,涼太是涼太。啊啊啊…”
征九郎話才說完,赤司的沖、撞比剛才更加猛烈,仿佛要把征九郎給刺、穿一樣。赤司沒有再說話,他只是變換着各種各樣的姿勢索、取着。
門外黃濑憤怒又焦急的叫喊聲更像是催、情、劑,讓赤司更加的興奮,也讓征九郎更加的羞愧。
“哥哥。”在高/潮來臨的時候,赤司抱住征九郎,用從未曾有過的溫柔到快要化成水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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