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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此時,玄晞一直挂在胸口的由清心木雕刻而成的肥遺木佩上一道綠意閃過,推動着她本源的木系力量湧入識海,迷思中的玄晞不由覺得自己腦中一清,剛才把心裏那劃過的的一絲悵然若失也就被抛之腦後。。しw0。
伸手握住胸口的木佩,想着毫無頭緒的探查結果還有一直沒有消息的父親,情緒多少還是受到了影響,顯得有些焦躁:“我以前在正陽門的典籍裏看到過,在帝流漿之夜被月輝照耀,月華之力蕩滌身體,對妖類來說是極為舒适的享受,大概類似于人類懶洋洋的泡着溫泉的感受,所以他們一般也不會錯過這個六十年一次的日子,而漸漸發展而來,就變成了六十年一次的妖族慶典。若在此時深入妖族內部,或許能查到更多東西!”
蓮澈聽完卻有些為難:“帝流漿以十為數,三衰三平三盛,而到第十次就會迎來一次大爆發,而這次正好是六百年。若是普通的帝流漿,大妖們不一定看得上眼,但這次對妖族來說不只是那時能吸收的靈力暴漲,更大好處還是處于這種極為盛大的月華力之下,無論是突破還是頓悟,都比平日要容易的多,大妖們或許可以不在乎那些靈力,但卻絕對無法錯過突破的機緣。
那些遺留下來的大妖,甚至有些是經過人妖兩族大戰,他們不像那些戰後出生的妖族那麽平和,平時雖大都待在老巢不動彈,但若是有人族修士走到了他們面前,怕是也很難全身而退,此時深入妖族內部,太危險了。”
聽蓮澈這麽說,玄晞卻沒有放棄的打算,她直視蓮澈,眼裏帶着堅定:“若是怕危險,我也不會一人來這裏了,再說我是尋仇的,本也沒準備能全身而退。”她娘雖然修為不是很高,但身上帶的法寶卻不少,而且一貫行走四方,心性和經驗都沒得說,卻那麽輕易的就被人擊殺,她拿對着危險低估一分,只是有些是,卻是明知危險也必須去做得,她還無法那麽豁達,什麽都能放下。
輕嘆一聲,知道勸不了玄晞,蓮澈卻還是想努力一把:“就算如此,慶典是在妖族中心舉行,過了這幾座混居的城池,再進去就是妖族的結界,沒有妖族帶路引薦,你怕是進不去,就是勉強混去來了,也沒有參加慶典的資格。”
聽到此,玄晞卻是輕笑出聲,随着她的笑容,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也松了下來,含着笑睨了蓮澈一眼:“大師這話倒不算打诳語,可也算的上拐彎抹角的隐瞞了吧?倒是為難你說出這麽一套了,但你真覺得這樣的借口能瞞下我?”
人族和妖族雖然來往不多,但也還是互相混居的城池,也有修士過來歷練。妖族的結界在非戰時候也就相當于一個登記本,來往進出的人留一道痕跡而已。而且妖族大部分還是分族而居,那些大族也都有自己的護族結界,那些才是閑人莫入的地方,而守護整個北方妖族的大結界,平時還真沒啥大用。
這不是說這個大結界可有可無,可就像是修真界的九州結界,貧日裏你甚至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一旦開啓了,就是生死存亡的時刻了。
妖族也是如此,那大結界在慶典是或許會加強,想來也不是很難進去,更別說她功法修的返魂樹本就是更偏向自然的氣息,還契約了妖獸玄白。以前帶着還是蛋的玄白的時候就曾被認為是妖族,更別說是現在了。
說來雖然不論是修為,學識,經驗這些她對着蓮澈或許都是望塵莫及,但是論耍心機隐瞞這樣的事情,蓮澈這樣的就是十個捆在一起也被她一眼看穿。話說,這微妙的驕傲感到底是怎麽來的。
被戳穿的蓮澈也只好無奈一笑:“罷了,罷了。”雖然此時體內力量不能完全動用,但必要的時候總能護她周全的。聽到玄晞提到妖族氣息,他才想起那只滾圓的黑白獸來:“說來玄白也沉眠許久了,還沒進階嗎?”
“前些年就已經進階完成了,那時候我還在閉關呢,他嫌無聊,又不願一個人出去玩兒,就打着參悟種族秘技的名頭,有睡過去了,如今還睡着呢!。”想起玄白進階完成後那賣萌的樣子,他哪是不願意一個獸出去玩,分明是不好意思出去玩才是。
想想她把這只熊貓從一只蛋慢慢養大,倒真是很有些養成的樂趣,想到玄白還是一顆蛋時候的樣子,玄晞就不由得又想起了另外一只小獸:“說來,我忽然想到有一樁久遠沒用的人情,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拿來用用,走吧,我們下個目的地就定在妖都外的明霞山。”
既然知道蓮澈目前的身體,他們的代步法器自然又換成了玄晞的飛梭,剛出城不久,她卻又忽然想到:就像蓮澈說的,此行并不安全,蓮澈目前又道基不穩,若是別人,她怕是早就想到要分路而行,何必連累別人冒險。因為是蓮澈,她剛剛卻是完全把這個選項給忽略了,這未免也太不見外了。
而碰面的這些日子先是因為重逢的欣喜,後又是連日趕路,剛到地方不久就碰上蓮澈道基不穩需要平複,事情一件連着一件,倒是讓她把玄鯉曾經提到過的,蓮澈被逐出孔澤寺的理由給甩過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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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遲疑,玄晞還是站起來轉過身看着盤坐在離她一步遠的蓮澈身上,此時蓮澈應該是疑惑她的忽然轉身,正眼帶疑問的看着她。
他無疑是極英俊溫柔的,可細細看來,那溫柔裏卻似乎無絲毫關乎男女的感情。
“蓮澈,你是否對我心動?”玄晞從來不是自己糾結的性子,再說此行危險,萬一沒命回來呢,難道還把疑問帶入黃泉嗎?
忽然被玄晞這一把直拳擊中,一貫心緒從容平靜無波的蓮澈難得的呆了,然後就有一抹笑,把唇角帶起波紋,在眼角泛起漣漪,還是那樣的溫柔樣子,內裏卻是有什麽東西不一樣了,玄晞問的坦蕩,他也答的幹脆:“是,我心悅你。”
眼神流轉間,兩人相視一笑,卻并未有更多言語,玄晞坐了回去,飛梭瞬間加速,在空中劃過一道軌跡,往更北方的妖都而去。
“咳咳咳……”劉雅浸泡在空間的靈泉水,但即使是濃到液化的靈力,也無法減輕她體內焦灼的痛苦,一絲黑色的魔氣在她身體裏不斷游蕩,就像一條陰冷狡猾的毒蛇,稍不注意就在她的竅穴經脈狠狠地咬上一口,并留下致命的劇毒。
她已經在這靈泉中療傷好些日子,手頭存下的各種珍稀丹藥也用了不少,但是內視身體,還是有近五分之一經脈被魔氣污染,而那絲雖然已經被她逼到左手,無法再在全身游轉,但卻怎麽走驅逐不出去,只能用靈力一點點的磨,慢慢的消耗它。若要完全淨化被污染的經脈并祛除魔氣,沒個三五年怕是不行。
雖說三五年對于一個修士來說并不是什麽很長的時間,但是在徹底祛除魔氣之前,她卻是日日都要承受魔氣和靈氣沖撞消耗的痛苦。并且這段時間修為還會持續的下跌。若說痛苦終有結束的一天,修為也能修回來,但時間卻是不等人的,前些天她出空間打探時就已經聽到風聲,李昊天會在帝流漿之夜斬殺臨兵,以她如今這大大折損的實力,要如何救人。
狠狠地一拍水面:“怎麽就到了如此地步,難道這一切真的是命數。”不怪劉雅這麽想,要說原本她這些年裏,靠着曾經的記憶,搶下了不少李昊天的機緣,原本手上的奇珍異寶都不算少,實力也突破了元嬰後期,更有臨兵記憶覺醒,回到妖族收攏了白虎族舊部勢力,原本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雖然她知道李昊天也在妖族,不過他是避難的,又因為各種機緣不比原著,境況并不算好,劉雅相信憑着她的先知先覺,總有一天她能把屬于李昊天的主角光環蠶食殆淨。
可偏偏上次,也是為了拿到書裏提到的能煉出天丹一株靈藥,她和臨兵去了那個靈藥生長的山谷,而如今的一切,就是她上一次失手的代價,不止是她被重傷,體內留了一絲李昊天的魔氣,連臨兵都為了保護她而落在了李昊天的手上。
她就實在想不明白,原本喪家之犬般的李昊天,都快淪落成靠着那幾個蠢女人保命的小白臉了,怎麽就在短時間裏修為大漲進階化神,不但如此,還穩穩的控制住了飛羽族。就連一向狡猾的狐族似乎也有投靠他的意思,如今他的地位已經隐隐在一些大妖之上了。
“我們已經是不死不休,必須要除了李昊天。”劉雅滿臉寒冰的喃喃自語:“可是,要怎麽能殺了他,殺了李昊天,那魔頭怎麽辦,誰來對付?可是要等李昊天封印魔頭之後,這修真界還有誰能殺了他,我總不能躲空間裏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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