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晨曦慢慢從雲霧中走出來，一點點的微光，這個東方城市總是最早觸及到清晨的靈魂。苗然不知所措，仿佛第一次觸及自己的靈魂。睜開眼睛，不知道該怎麽辦，該怎麽呼吸，該怎麽才能不輕舉妄動。葉函就睡在自己身邊，手臂纏繞着她的脖頸，一切發生了，然而就當做是夢境吧，就那時的自己也是朦胧的吧。

苗然小心翼翼的把葉函的手拿開，用手拽着被子裹着上身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

有一陣輕柔的力拉着她再次倒向枕頭，倒向葉函的懷裏。

這力量的始作俑者就是葉函。

“葉函，這個，別這樣，昨天晚上你喝醉了。”苗然覺得自己臉頰發燙，說這些話是那麽的無力。

“苗然，昨天我醉了嗎？”葉函眼神迷離，苗然一直都讀不懂這種眼神。

“葉函，那個，你不用在意我，我會當一切都沒發生過的，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就當這是意外好嗎？”

葉函爬起來抓住苗然的手臂，壓住她的身體，吻她，然後問她：“這也是意外嗎？”

“這也是意外嗎？”苗然重複着。

“你猜。”

苗然搖搖頭，不，這不是意外，苗然覺得自己應該拒絕，但是她的身體不聽使喚，她的身體不想拒絕。

葉函又一次進入，這一次他清醒着，輕輕地，溫柔的，一點一點的，慢慢探索苗然最柔軟的部分。

這一次苗然竟然一點也沒覺得痛。

一切都和昨晚相反。

很久以後，苗然覺得他們躺在大片的棉花糖上，好像棉被床單或者枕頭都是他們的棉花糖。苗然覺得，所謂幸福，大概不過如此。

更久一點以後，葉函說：“苗然，和我在一起吧。”

Advertisement

苗然想答應，可是她不敢答應。

苗然掐了下自己的臉頰，很痛。

葉函做起身來，他的背很美，他很快的穿好衣服，然後親了下苗然的臉：“你考慮下吧，不着急回答我。”

葉函離開了苗然的家。

苗然覺得自己根本适應不了現實的情境。繼續躺着，直到被陳吉的電話叫醒。

“苗然，這次忘記給你出入證了，手機發了一個二維碼給你，在那個公司門口掃一下也可以的。”

“哦，知道了。”苗然的聲音啞啞的。

“苗然？你不會現在還在睡覺吧，這不是你！現在都幾點了，約定的時間都快到了。”

“知道了，就這樣，我會安排的。”苗然用最快的速度挂了電話，免得陳吉聽到她的異常。

最快的速度洗澡換套裝，加個禮貌的妝容。苗然走上了新的面試之路。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