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聯手棒打落水狗

在玉梓嫣的唆使下,四人并沒有急着入府,反而是坐在馬車裏等在玉府大院的後門,玉梓嫣讓英華特意将袁颢琛帶到側門。

四人等了一會兒便瞧見袁颢琛趾高氣昂的從後門走了出來,他見這不是大門,正打算回頭教訓帶路的英華,卻發現身後早已無人。袁颢琛心裏憋着氣,狠狠的踢了門一腳,留下一個腳印才滿意的離開。

原本玉梓嫣在見到他踢門的時候就想上前教訓教訓他,可玉梓壽拉住了她,她也知道此時人多眼雜的不适宜動手,于是也就壓下心頭的氣,怒目瞪着袁颢琛坐上他們早先安排的與袁府差不多的轎攆,但擡轎攆的人只是玉梓嫣從大街上随便找的幾個地痞流氓。

袁颢琛坐上轎攆,渾然不知這早已不是自家的轎攆,也絲毫未曾察覺這轎攆到底去向何處,而玉梓嫣一行人則是駕車馬車小心翼翼的跟在轎攆之後。

轎攆約莫走了有半個時辰,袁颢琛已經到了郊外聊無人煙的地方,那幾個地痞流氓也都走的累了,玉梓嫣瞧着地方差不多了,便給他們信號,暗示他們該按計劃做事兒了,那幾個地痞不是不知道袁颢琛的身份,不過他們今日沖的就是他的身份來的,平日裏袁颢琛恃強淩弱,他們幾個身為地痞都看不下去了,早有一口惡氣在。

那幾個地痞放下轎辇,将先前準備好的面巾帶在臉上,然後兇神惡煞的将在轎中不知所以的袁颢琛拉了出來,然後将準備好的麻布口袋罩在他身上,随即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那幾個地痞下手也是狠,沒幾下袁颢琛就已經痛的嗷嗷叫喚,但嘴裏仍是沒個好話,破口大罵:“你們這些狗娘養的,簡直是膽大包天的狗崽子!哎喲...竟然...哎喲...敢欺負大爺我,你們...哎喲,不知道大爺我的身份?大爺若是找到你們...哎喲...一定将你們...哎喲...将你們碎屍萬段!”

玉梓嫣聽得袁颢琛一聲聲的嚎叫,心裏暢快,見他們也打的差不多了就擺了擺手讓他們離開。

那幾個地痞留下躺在地上的袁颢琛,晃晃悠悠的走到馬車旁邊,其中一人搓了搓手谄媚的笑道:“這位公子,是不是該按約定好的付錢了?”

玉梓嫣一怔,摸了摸荷包,露出為難的表情,目光戚戚的看着玉梓壽,玉梓壽簡直氣的快要吐血,沒錢還敢找這些地痞流氓,可誰讓那是他親妹子呢,玉梓壽看了看荷包,心裏嘆息這個月的月例是沒有了,好在他還有俸祿。

玉梓嫣見準時機一把搶過玉梓壽的荷包付了錢之後讓那些地痞匆匆離開,玉梓壽目瞪口呆,心裏恨得牙癢癢,想着這個月一定要到玉梓嫣院裏蹭飯吃。

那些地痞離開之後,四人并沒忘記這兒還有一個袁颢琛。

袁颢琛氣憤的取下自己身上的麻袋,感到全身酸痛,一張臉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還止不住的流血,一向只有他袁颢琛欺負別人的份兒,哪知今日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就被人擡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還莫名其妙的被揍了一頓,他氣的直朝那轎攆上踢去,卻是自讨苦吃,腳痛的他直叫喚。

咦,袁颢琛瞥見玉梓嫣他們的馬車恰好停在不遠處,心想這地方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如何回侯府都是問題,便想上前搭個便車,一邊朝馬車那兒走,一邊喊:“喂!你們下來,本大爺乃是安祿侯世子,你們若是将本大爺安全送回侯府,本大爺重重有賞。”

玉梓嫣冷笑,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都這副模樣了還這般嚣張,玉梓嫣本想掉頭就走,這下卻是怎麽也不願意放過他了。

她藏在馬車裏故意啞着嗓子說:“你說你是安祿侯世子,有你這麽長得跟癞□□一樣的世子?簡直是笑話!”

袁颢琛一聽,馬車中人竟是瞧不起他,怒火又起,氣沖沖的朝馬車跑去,誰知才跑了兩三步,右腳上一痛,忽然倒下,慌亂間他用雙手撐在地上才避免摔了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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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裏納悶兒了,怎麽突然就倒了,手上使力正想起來,沒想到右手又是一痛,整個人就靠左手撐在地上,他心裏暗暗祈禱,千萬別再出事兒了,可又是同樣的感覺,左手也再無支撐,整個人直直的栽倒在地,十足十的像是狗□□。

玉梓嫣還未想明白其中的玄機,見到袁颢琛灰溜溜的模樣,忍不住放聲大笑。其餘三人詫異的看着玉梓嫣豪放的模樣,尤其是玉梓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這妹子到底是用來給自己加分的還是給自己扣分的?

孫瑞文震驚之下,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喬诩,剛才他就在喬诩身邊坐着,他看的真真的,那幾顆打中袁颢琛的石頭都是從喬诩手裏發出的。

喬诩感覺到孫瑞文的目光,側過頭看他,見他一副"我懂了"的模樣看着自己,喬诩嘴角一勾,不動聲色的亮出手裏的石子,用戲谑的目光問:“你要不要試試?”

孫瑞文又感覺到陰風陣陣,連連搖頭,避開喬诩的目光。

玉梓嫣一行人懶得再理會袁颢琛,駕着馬車離開留袁颢琛一個人在地上哀嚎,即使行出幾裏都還能聽見袁颢琛氣極的嚎叫,玉梓嫣心裏暢快無比,一路上歡歌笑語的,逗得馬車中笑聲不斷,而玉梓壽卻是連連掩面嘆氣,這妹子絕對是來給自己扣分的。

再回玉府,袁颢琛的轎攆還停在玉府門外,玉梓壽怕袁颢琛有個什麽意外便差人故意給轎夫透露了些消息,那些轎夫聞言臉色大變,一溜煙兒的便跑回侯府報信去了,後來的情況玉梓嫣他們也不得而知。

而實際情況是這樣的,安祿侯府的人找到袁颢琛已經是在夜裏,袁颢琛一個人吓得躲在轎攆裏不敢出來,直到安祿侯府的人找來才敢跑出轎,反應過來後便對找他的人一頓拳打腳踢,那些仆人自然不敢反抗,心裏卻是将袁颢琛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再說玉梓嫣和玉梓壽進了府還沒來得及坐上歇息歇息,玉梓嫣便被玉藩單獨叫了去。

玉藩手裏拿着幾封帖子,面露愁色,玉梓嫣瞧見心知那些一定都是關于她的親事的,只是玉藩不開口,她也不敢先說話。

過了半響,玉梓嫣腳都站麻了,才聽玉藩幽幽的說:“嫣兒,你如今也長大了,遲早也要嫁人,可是爹和你娘總是舍不得你。”

玉梓嫣心裏堵着不是滋味兒,也是一陣沉默,玉梓嫣才說:“爹,女兒...女兒還不想嫁人。”

玉藩擡起頭看着玉梓嫣說:“是不想嫁,還是因為沒有遇見傾心之人?”

知女莫若父,玉梓嫣鼻子一酸,重重點頭,她不願盲婚盲嫁,更不願守着一個自己不愛的男子過一輩子,她要嫁就要嫁個自己喜歡的,也喜歡自己的。

可玉藩卻是一聲嘆息,無奈的說:“那你可知自從官家稱贊你之後,有多少人向爹我問起你是否訂親?”

他頓了頓又說:“這朝中的關系,不用爹說,以你的才智爹相信你會明白,對于他們而言,娶了你就相當于和爹和玉府拴在了一起,有的人樂意如此,有的人也并不樂意。”

雖然玉藩未曾明說,但是玉梓嫣卻明白他的話,她的親事已經被人看成一個籌碼,一場交易。面對這麽多前來求親的人,玉藩沒有理由全部推掉,也就是她玉梓嫣一定要在這些伸過來的手中抓一只。

不!玉梓嫣不願意,她憑什麽一定要嫁給不尊重她的人,憑什麽她要任人擺布,她想一定會有辦法能夠解決此時的困境,當初花瑤和玉梓壽不也是絕處逢生的嗎?她為什麽就不可以。

玉梓嫣只覺得頭昏腦脹,接下來無非是在說這家的公子如何的文武雙全,那家的公子是如何的潇灑倜傥,玉藩的話就像是經文,玉梓嫣一個字都沒有聽進去,走出書房時,她的腦袋空空,只想放聲大哭一場,可是她卻又一點兒都哭不出來。

玉梓壽心裏擔憂玉梓嫣,一直等在月洞門外,此時見玉梓嫣平日裏一雙靈動的眼沒有往昔的靈氣,心知不妙,上前拉過玉梓嫣輕聲安慰:“小妹,可是爹跟你說了什麽?若是因為你的親事,你放心二哥決不會讓你嫁給袁颢琛,別說是二哥,就是大哥也不會同意!”

想到袁颢琛,誰家不知袁颢琛作惡多端又生性好色,只要稍微有些腦袋的人都不會讓自家的人嫁給他,當然不排除那些個生性攀附權勢的小人些。

作者有話要說: 呼哈哈,英雄救美有木有!

喬诩輕飄飄的飄過,肖想我家女人的人都應該去SHI

哈哈哈...

渣作者驚起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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