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守寡的前奏(10)
10.
“快一個月了,你還和梁懷洲還在冷戰?”
這節是體育課,仲夏把換下來的板鞋丢進儲物櫃裏,斜靠在櫃子邊,垂眸看着正坐在長椅上換鞋的宋知歡。
宋知歡系鞋帶的動作一頓,指尖動作煩躁起來,胡亂系上。
她起身,将鞋子丢進儲物櫃裏,櫃門關得“砰砰”作響,驚得一邊的人往這邊看。
宋知歡煩躁開口:“別和我提他。”
“真打算冷戰一輩子?”仲夏掃眼一邊望這裏看的人,傾身湊近宋知歡,“我可聽說高二的向依依最近在追梁懷洲,早上送早餐,球場遞毛巾送水,任梁懷洲冷臉,都風雨無阻。”
“仲金花!”宋知歡真生氣了,連仲夏以前用的土味名字都叫了出來。
女生換衣間裏的其他人捂嘴偷笑,澀得仲夏難得臉紅一瞬。
她用胳膊肘撞宋知歡,讨好道:“我錯了,以後別叫這名字行不行?”
老一輩常說,賤名好養活。
仲老爺子又是個拿槍杆子上戰場拼出一番家業的硬漢子,沒什麽文化,在仲夏才出生後,直接給家裏唯一的閨女取名叫仲金花。
後來一叫,就叫到了仲夏上小學那年,仲媽媽受不了自家女兒頂着個金花的土名,直接給改了。
據說當時,仲老爺子聽見後,發了好大的脾氣。
這些年,仲夏最不堪回首的黑歷史當屬這茬。
宋知歡瞥她一眼:“不叫也行,別在我面前提梁懷洲,辣耳朵。”
“是,宋大小姐。”仲夏無奈笑聲。
換衣間裏只剩下零星幾人,宋知歡目光環視一圈,與仲夏說:“走吧,快上課了。”
“好。”
兩人并肩走出換衣間。
滬江一中的體育課講究自由活動,宋知歡和仲夏出來後,打會羽毛球,就坐在休息區休息。
宋知歡擡手将因為打球滑落的長發紮成丸子頭,露出修長天鵝頸。
身邊的仲夏打量着她,“啧啧”兩聲,道:“我說梁懷洲是不是眼瞎,這麽漂亮一個青梅在身邊,還能只當妹妹?”
宋知歡譏嘲的扯了扯唇角,冷笑:“他哪裏是眼瞎,分明是沒有眼睛。”
仲夏“噗”地一聲笑出來,對宋知歡豎大拇指:“精辟。”
宋知歡挑眉:“過獎過獎。”
兩人正聊着天,忽然,宋知歡注意力被另邊的籃球場吸引。
穿着寬大球服的梁懷騰空跳起,帥氣的一個扣籃,引得旁邊圍觀的女孩尖叫不已。
宋知歡嗤聲:“像只開屏的花孔雀。”
仲夏忍笑,用胳膊肘捅宋知歡的腰窩:“你是吃醋了吧。”
“金花——”宋知歡紅唇揚起,擡指捏仲夏的臉,“我什麽都吃,就是不吃醋。”
仲夏聽見“金花”二字,嫌棄皺眉,不甘示弱怼宋知歡:“翔呢?”
宋知歡一巴掌扇過去,“滾。”
仲夏嬉笑躲過,與宋知歡道:“是你說除了醋,什麽都吃。”
宋知歡懶得理她,看着籃球場那邊,忽然道:“成銘好像挺受女孩喜歡的……”
那邊球賽已經結束,以梁懷洲為首的一衆少年被一群女孩圍着,遞水的遞水,送毛巾的送毛巾。
仲夏臉色變了變,雙手枕在後腦勺,往後仰躺下:“他也是一只花孔雀。”
宋知歡盯着仲夏看了一會兒,擠眉弄眼,八卦道:“你這語氣…”
“想什麽呢?!”仲夏一下跳起來,像只炸毛的貓兒,“老子就把他當兄弟。”
宋知歡拖長語調:“兄弟——”
“宋知歡!”
仲夏擡手曲撓宋知歡:“再亂說,我就和你絕交。”
宋知歡舉手投降:“行,我不亂說。”
仲夏輕哼聲,不再理她。
兩人鬧騰一會兒,又開始吃瓜看熱鬧。
仲夏單手撐着下颌,看着遠處要準備接過向依依水的梁懷洲,無意提了句:“上回成銘和梁懷洲會被圍毆,好像就是因為向依依說自己喜歡梁懷洲,被謝超誤會了。”
宋知歡丢下手裏的礦泉水瓶,“我過去一趟。”
“歡…”仲夏才說了半個字,宋知歡就已經走到籃球場那邊。
她喝口水,饒有興致的看戲。瞧這樣,修羅場呢。
梁懷洲打球本就口渴,有人來遞水,也不看來人,說了謝謝,就要接過她手裏的礦泉水。
“真巧,我也渴了。”
宋知歡三步并作兩步小跑過來,接下向依依遞來的礦泉水。
向依依愣了一瞬:“梁學長…”
梁懷洲看眼身邊忽然出現的宋知歡,薄唇抿緊,沒有說話。
宋知歡不由分說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杏眼一眨,無辜看着向依依:“小學妹,你在追我哥嗎?”
向依依聽說過梁懷洲有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妹妹,原本她還把宋知歡當成假想敵,後來聽說兩人真是純得不能再純的兄妹關系,就沒多想。
她不是沒見過宋知歡,畢竟滬江一中高中部顏值扛把子的名字誰都聽過。
只是高二高三教學樓,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除了這節一起上的體育課,向依依根本找不到機會接近梁懷洲。
向依依臉紅,有點兒不好意思開口:“我…我只是看梁學長打球累了,就來給他送水。”
向依依長得是男孩子都喜歡的那種鄰家妹妹長相,此時臉紅,就像只小兔子一樣可愛。
宋知歡撇嘴,又是個被梁懷洲長相欺騙的無知少女。
她輕笑了聲,看着向依依:“喜歡就是喜歡,你要喜歡我哥,我幫你追——”
“宋知歡!”梁懷洲提溜起她衣領,冷聲警告:“你給老子閉嘴。”
宋知歡肚子裏本就藏着一簇火,這會兒燒的更旺盛。
她佯裝無辜賣萌,眨巴眼睛:“哥哥,我是為你着想,你要不早點戀愛,我什麽時候才能當上姑姑?”
梁懷洲深看她一眼:“跟我來。”
“我不去……”宋知歡要反抗他,卻被梁懷洲直接提溜着衣領拖走。
向依依臉色一白,看向成銘:“成銘學長,梁學長和宋學姐是…”
“如你所見,打情罵俏,歡喜冤家,天生一對。”仲夏胳膊勾住成銘的脖頸,看着眼睛紅了一圈的小學妹,出聲,“小銘子,趕緊哄下小學妹。”
“人家喜歡的又不是我。”成銘把仲夏的手丢到一邊,拉開兩人距離。
仲夏啧了聲,去逗小白兔似的向依依:“乖啦,天涯何處無芳草,梁懷洲追不上,換我試試?”
她本就生得一張雌雄難辨的臉,配上老仲家多情的桃花眼。
向依依一下臉就紅了:“學長,你是…”
仲夏被逗笑,輕掐向依依雞蛋白似的臉蛋兒:“叫學姐才對。”
“學姐?”向依依打量着仲夏,注意到她胸前風景,知道自己被調.戲了,紅臉跑開。
仲夏看見,啧啧兩聲:“這年頭,這麽純.情的小丫頭可少見了。”
成銘眸色微變,擦了擦汗,把毛巾砸向仲夏:“請我喝飲料。”
仲夏接住毛巾,扔到一邊兒,揚手:“走,兄弟請你喝。”
兩人好哥們似的,勾肩搭背離開體育館。
滬江一中的體育館有六層,梁懷洲直接跟拎小雞仔似的,把宋知歡拎上頂樓。
九月底,滬城入秋,氣溫直降。
又逢傍晚,宋知歡只穿了件白T短袖,風一吹過,她狠狠的打了個噴嚏。
“梁懷洲,你有病,拽我上頂樓來做什麽?”
梁懷洲看宋知歡一眼,脫下身上寬大的球服,丢到她懷裏:“穿上,別凍死了。”
“一股汗臭,誰要…”
宋知歡聲音戛然而止,懷裏球服印着的數字127正是她的生日。
宋知歡咬唇,明明不喜歡她,為什麽總做這些讓她誤會的事。
她把球服丢還給梁懷洲:“我不要,自己穿。”
宋知歡轉身要走。
梁懷洲拉住她手腕,找了半天借口,才出聲:“‘走呀走’生病了,你什麽時候回來?”
“走呀走”是宋知歡才來梁家時,梁懷洲怕宋知歡适應不了梁家生活,就跑去寵物市場給她買的一只垂耳兔。
因為整天不愛運動,只愛吃,胖得跟只豬一樣。
宋知歡索性就給兔子取名叫“走呀走”,盼望它動一動,別哪天胖死了。
聽見自己養的兔子生病了,宋知歡立馬出聲:“它怎麽會生病?梁懷洲,你怎麽照顧我兒子的?你是不是給它喂自來水了?我和你說過——”
“兔子腸胃弱,不能喂自來水,要喂溫水。”
久違的叽叽喳喳聲,梁懷洲眼底寒冰化去幾分。
這一個月來,沒這丫頭在耳邊絮叨鬥嘴,他爸當空中飛人,常年不回家。
他媽擔憂宋知歡在老宅住不習慣,起初天天往老宅跑,後來就在老宅住了下去,美名其曰好照顧乖囡。
錦瀾灣裏就剩他和幾個傭人,這一個月來,真是憋死他了。
宋知歡絮叨了半天,也不見梁懷洲接話,她擔心自己“兒子”,急得用手肘去撞梁懷洲:“梁懷洲,你說話,是不是你對我兒子下殺手了?”
梁懷洲看不慣“走呀走”,又不是一兩天。
風吹亂宋知歡的碎發,梁懷洲擡手幫她整理,好心情道:“想知道?周末奶奶生日宴結束,自己回錦瀾灣。”
話音落,他伸手勾過球服往肩膀一搭,走下樓。
宋知歡氣得咬牙:“梁懷洲——”
“走呀走”要真出事了,她非殺了梁懷洲。
周日,沈義華六十五壽宴。
“找我什麽事?”
宋知歡靠在樓梯護欄上,杏眼懶洋洋的半眯,等着陳知晴回答。
今天是奶奶的壽宴,來梁家老宅的客人,非富即貴。
她哪成想陳知晴一家三口也來了。
“姐姐…”陳知晴怯生生望着宋知歡,語氣小心翼翼,“你快三年沒有回家了,我和爸爸都很想你,你什麽時候才願意回家?”
“回家?”宋知歡擡眼,看着陳知晴,冷冷扯了扯唇:“我還是那句話,你和你那媽什麽時候滾出我家,我就什麽時候回去。”
态度之嚣張,叫陳知晴一時沒反應過來。
等半晌。
陳知晴眼睛浮上一圈紅,哽咽道:“姐姐,我知道你讨厭我和媽媽,可爸爸始終是你的父親,你不能一直待在梁家不回家,這傳出去,對爸爸名聲有礙。”
宋知歡挑了挑眉,調整姿勢,手肘撐在邊沿支撐下颌,開始欣賞陳知晴的表演。
陳知晴言辭間,都是指她一直待在梁家不回去,才讓圈內人認為陳盛和再婚後,就忘記原配所生子女的壞父親。
陳知晴一番話說完,宋知歡給她鼓掌:“說得真棒——”
邊上富家子弟循聲看來,目光輕蔑,看好戲。
令陳知晴手足無措。
陳知晴咬牙,再出聲,語氣帶點威脅:“姐姐,為了爸爸名聲,你必須回家。”
“名聲?”宋知歡眼皮掀了掀,反怼陳知晴:“陳盛和在我媽尾七不到,就把你和你媽領回來,他還想要什麽名聲?”
別說陳盛和本就靠着娶了她媽媽宋慧音,入贅宋家,才從一個窮大學生,搖身一變成為現在頂奢品牌COH和宋氏集團的代理總裁,受人追捧,風光無限。
可滬城圈內,真正的豪門世家,誰屑與他多有來往?
巴不得除去商業交易,私下再無半分交集。
陳知晴氣得咬牙,她知道宋知歡是個嚣張跋扈的性格,哪知她竟當衆打自己臉,不給她一點面子。
陳知情咬緊唇角,眼淚開始往下掉:“姐姐,你不能這麽說爸爸,爸爸他是為了你好……”
宋知歡不耐皺眉,準備出聲讓陳知晴滾。
邊上響起仲夏譏笑聲:“這是又開演了?”
以仲夏為首的富家子弟一行人過來。
仲夏餘光掃一眼陳知晴,在宋知歡身邊站定,擡了擡下颌,問:“她演到哪了?”
宋知歡接過侍應生遞來的飲料,抿一口,掃了眼在仲夏來後,半個屁都不敢放的陳知晴,回答:“你來得挺巧,馬上就到高.潮階段。”
“是嗎?”仲夏興致昂揚的挑眉。
擡腳走到不吭聲的陳知晴面前,對她說:“繼續演,出場費多少?我給你結。”
仲夏伸手,立馬有人遞來錢包。
陳知晴自她媽秦滟和陳盛和再婚後,她也以“宋家二小姐”身份進入上流社會,可不被人待見不說,還被以仲夏為首的一群二世祖處處刁難。
所以在仲夏面前,陳知晴一點也不敢放肆,只敢弱聲反駁:“仲夏,你誤會了。我是擔心姐姐一個人在外,照顧不好自己,所以想要她回家和我們一起生活。”
宋知歡聽得翻白眼,喝口飲料,強壓胸腔嘔吐感。
仲夏不理陳知,打開錢包,掏出一疊紅票子甩到她腳下,仗着身高優勢,輕蔑睨她:“夠嗎?不夠的話——演好了,我再加。”
“仲夏,你怎麽能這樣侮辱人?”
陳知晴擡手擦淚,一副受天大委屈的表情,盼望有人幫她出聲。
可今晚來參加沈義華生日宴會的富家子弟,誰不是人精。
一衆人看着陳知晴的惺惺作态,跟看跳梁小醜一樣。
圖個樂子,當成消遣。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出聲起哄:
“宋大小姐,你什麽時候多了個妹妹?”
“這自稱是你妹妹,長得也不像啊。”
宋知歡和陳知晴雖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長相卻大徑相庭。
陳知晴是陳盛和與秦滟的結合體,而她更像她的媽媽宋慧音。
宋知歡一身深藍色吊帶小禮服,身量纖細有料,鎖骨迷人。禮服裙擺剛到膝蓋上方兩厘米,襯得一雙長腿瑩潤白皙。
宋知歡五官随母親宋慧音,屬清純型,偏她眼尾微翹,笑起來像只狐貍,撩人得很。
又純又欲,天生就是只攝人心魄的妖精。
反觀陳知晴,五官精致,沒有錯處可挑,平時也挺受異性歡迎。
可一到宋知歡面前,就像朵鮮花身邊綠葉似的。
衆音入耳,陳知晴垂下眼睑,遮住眼底嫉恨。
人人都說她不如宋知歡,可宋知歡除去宋家正牌小姐身份,哪樣比得上她!
仲夏盡收眼底,唇角譏嘲上揚,問宋知歡:“歡歡,我們認識十多年,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個妹妹?”
宋知歡抿一口飲料,看一眼淚眼婆娑的陳知晴,淡嘲:“我媽就生了我和我哥。”
“喲,這年頭還上趕着認姐姐?”
“別別別,我可不想多一個和我天天玩心機的妹妹。”
“無福消受…”
一群富家子弟起哄擡笑。
陳知晴望見看她的宋知歡和仲夏的輕蔑眼神,捏緊拳頭,耳邊那些富家子弟的話,不堪入耳。
她也沒臉再待下去,丢下一句:“我去找爸爸——”
然後,飛快跑上二樓。
仲夏看見陳知晴跑離的背影,抿一口酒,撇嘴:“這才多久就跑了,真沒意思。”
宋知歡扯了扯唇角,冷笑:“和她媽一個樣。”
欺軟怕硬。
作者有話要說: 2更:順便求個專欄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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