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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即是季舒墨。只有蕭玉容和陳太公知道,蕭晚的正夫是擁有蕭家玉佩的謝初辰,并非是蕭晚八擡大轎娶進門來的季舒墨。
而當日,謝初辰和季舒墨是同一天嫁入蕭家,但身為正夫的謝初辰卻是偷偷摸摸、以極其狼狽的姿态從後門嫁入的。
沒有拜堂,沒有洞房,只有一個落魄髒亂的小院子,和百般的刁難和羞辱。
但還是有人認出了謝初辰的身份——京城富豪世家的謝小公子。他在傳聞裏十分刁蠻任性,驕傲蠻橫,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娶夫當娶賢夫!京城哪名女子敢娶這樣的夫郎,這不是折磨自己麽!
聽說,謝初辰在一年前就出嫁了,至于嫁給誰,謝家一直沒有流出消息,原來是嫁給了蕭晚?!
天啊,兩個纨绔子弟竟湊成了對,真是可憐了季公子,竟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只是現在的謝初辰,怎麽看怎麽奇怪呢?和傳聞中,一點都不符……
“時辰已到,行刑!”
白布驟然落下,阻隔了謝初辰無神呆滞的目光和蕭晚愧疚的神色。
刀光血影下,蕭家一個個頭顱被儈子手砍下。
“大姐,娘怎麽了,怎麽不理我了?大家怎麽了?怎麽那麽多血……”男孩跪在蕭晚的身旁,有些害怕驚慌地顫抖着身子,一臉求助地看着自己的長姐。
蕭晚轉過腦袋,剛要安撫幾句,只見男孩的頭被儈子手一刀砍下。腥膩溫熱的鮮血飙濺到她臉上,随着血水一同滾落的,是她壓抑已久的淚水。
蕭晚并不喜歡這位庶弟,可現在,她的弟弟才五歲,就這樣……這樣……
蕭晚是最後一個行刑的,眼見着自己的親人被一一斬首,蕭晚怨恨的目光透過早已鮮血淋漓的白布,直直地射向高臺上吩咐斬首命令的女子。
她內心的怒氣和仇恨不斷地沸騰着,以至于斬首時,雙眸都死死地瞪大着,一臉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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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蕭晚臨死前,聽到一聲蒼涼悲戚的呼喚聲,心立刻咯噔了一下。
這個傻子,怎麽還沒被她氣走呢……
全部行刑完後,白布被緩緩升起,官差們開始處理着這修羅般的場面。
不少百姓看見這麽血腥的一幕,各個害怕地轉過了腦袋,有些更是俯下身嘔吐了起來。唯有一人,他凄涼地喚了幾聲後,拼命掙脫着身邊小厮的雙手。
他跌跌撞撞地跑上邢臺,又狼狽地摔倒在了血泊裏。他試着站了幾次,但斑駁的雙腿怎麽都無法從冰冷的地上站起。他氣惱地重重地砸了一下早已僵硬失去知覺的大腿,已經發燒的神志有些迷糊不清,卻仍是重複地喊道:“妻主……妻主……”
眼前的女子不回答,亦不言語。
他看見女子脖頸處洇散開來的血跡,通紅的眼睛頃刻落下淚水。他哽咽着伸手上前,蹒跚地朝着直直跪立的女子爬去,試圖撫摸她這些天完全消瘦的臉頰。
他知道蕭晚一直錦衣玉食,呆在牢裏一定過不習慣,所以他努力,想盡辦法疏通獄卒,希望她們能好好照顧蕭晚。
手裏的溫度暖暖的,是謝初辰曾經一度生存下去的勇氣。
可就在他的手碰觸到她的面頰時,蕭晚的頭轟然落下,血液一瞬間飛濺了出來。熾熱的血跡噴了謝初辰一臉,他有些慌張地捧住了這顆粘稠着臭雞蛋和爛菜葉的髒亂頭顱。
他害怕地想把蕭晚的頭放回原位,可鮮血不停地流淌着,怎麽止也止不住。
不斷溢出的鮮血灼燙着謝初辰修長卻早已粗糙的手指,血肉模糊的身軀讓他泣不成聲,抱着蕭晚漸漸冷去的身體不停地嗚咽着。
“我知道這一年來,你一直不認可我的身份,一直讨厭着我的存在。可在我心裏,你是我唯一的妻主……”
“你從來不知,我有多喜歡你。為了嫁給你,我等了整整三年……可你的眼裏,只有季舒墨,永遠沒有我……”
“哪怕是死,你竟也不承認我的身份,竟也不讓我以蕭家正夫的身份陪你一起走……”
很多人都知道蕭家有一正夫,是當今大才子,容貌俊美,才貌雙全。卻無人知道,蕭家還有一位夫郎,名為謝初辰。而謝初辰才是蕭晚唯一的正夫。
很多人都知道謝家小公子刁蠻任性,驕傲蠻橫,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卻不知他自從見到了蕭晚,磨去了所有脾氣,所有任性,只一心一意地想要嫁給她,想要成為她的夫郎,哪怕用了最卑劣的逼婚手段。
其實,在被砍頭的那一瞬間,蕭晚并沒有馬上死去,應該說她的靈魂并沒有馬上升天。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她這樣的罪人恐怕是要下地獄的……
感受到蕭晚的身子漸漸冰冷,謝初辰緊緊地抱緊着她,冰涼的溫度讓他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他痛苦無助地嗚咽着,聲音凄涼婉轉,聲聲斷腸。
“妻主,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好嗎?”
蕭晚呆呆地站在謝初辰身邊,聽着他痛苦撕心地哭泣聲,心髒一陣陣刺痛着,眼裏不禁淚目。
回想到她生前做過的重重錯事,回想起她臨死前吐露的冰冷話語,蕭晚伸出手,想要輕輕地抱一抱他,但身體卻在碰觸到謝初辰的瞬間,化為了點點光芒。
“對不起……”
“公子!”昭兒害怕地看了一眼瞪大眼、一臉死不瞑目的蕭晚,小聲提醒:“蕭晚,已經死了。公子,你還發着燒,身子虛……”他家公子剛剛小産,身子尚未恢複,如今又是跪又是淋雨發燒,這身子怎麽吃得消啊……
該死的蕭晚,總算死了!現在,公子一定能恢複如初!
死?
蕭晚死了……
他的妻主死了……
蕭晚的頭顱是多麽鮮血淋漓、多麽髒亂惡臭,謝初辰卻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她,伸手撫摸着蕭晚死前仍然狠狠瞪大的雙眸,将她的雙眼輕輕合上。
“昭兒,妻主的身體就拜托你了,我們帶她回家吧。”若非自己的身體實在是太虛弱,謝初辰真想自己抱着蕭晚回去。
回家?!
在看見自己的公子竟緊緊地抱着一個頭顱要回家時,昭兒吓得輕顫了起來,急急道:“公子!你怎麽能抱着一個死人頭回去呢,這多不吉利啊!”讓他帶個斷頭的身子,這不是讓他做噩夢嗎!而且太髒了!
見昭兒要拍掉他手中的至寶,謝初辰驚慌地緊緊抱住了蕭晚,像是溺水的人終于攀住一塊浮木,死都不肯放手。
衆人默默地站在兩旁,只見那如花兒般嬌美的少年像個瘋子般對着手中鮮血淋漓的頭顱癡癡地笑着,輕輕地在她的唇邊印下一吻。
末了,他将自己的臉緊緊貼着蕭晚冰涼的面頰,輕輕地閉上了雙眼:“妻主,我們回家吧。”
烈陽高照,少年纖瘦的身影是那麽的脆弱和搖搖欲墜。他低着頭,凝視着懷裏的女子,柔柔的水眸是一種眷戀的溫暖:“現在,沒有季舒墨了,只有你,和我……”
一旁的昭兒實在看不下去,他苦不堪言地抱着蕭晚後半截身體,一臉恐懼。
然而,就在謝初辰和昭兒蹒跚地帶着蕭晚離去時,天空忽然陰沉了起來,紛紛揚揚地飄起了雪花。
六月炎炎夏日,東魏卻下起了一場幾百年難遇的大雪。大雪災過後,更是整整三年的大旱。
這些,蕭晚并不知情,她只知道,自己醒來後,一切竟回到了一年前?!
作者有話要說:
人生中難得能寫死女主,虐哭男主,實在是好爽啊!重生文的前世果然帶感!
當然前世渣渣們的結局也很慘,哼哼,敢欺負女主,這不是找死麽!!!(待到文章後半段時,會穿插前世的故事,寫到女主為何會重生,寫到男主和渣渣們前世最後的結局,這裏不劇透啦)
下一章就要重生了,女主帶着恨去複仇吧!
女主:咦?不對啊,我不是應該多花點時間寵夫推倒男主嗎?才不要浪費時間複仇呢!
容子:沒志氣!
男主(害羞地紅臉):默默等……
女主:還需要等嗎?下章直接洞房啊!不是重生到成親那天了嗎?
容子: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女主迫不及待地暗暗搓掌,默默想:前世我好像沒推倒過初辰啊,連拉小手親小嘴都沒有,這次怎麽也不能放過了!
男主默默想:希望妻主不要像以前一樣,那麽粗暴地洞房了(臉紅)
☆、重生大婚之日
? “小姐,我知道你美,很美很美,能不能不要再臭美地照鏡子了?”說話的少女穿着一襲翠綠長裙,卻有着一個令她恨得牙癢癢的俗氣名字——桃花。而這個名字全是拜她眼前這位不學無術的大小姐所賜。
而她十分憎恨這個豔俗的名字,所以偏偏穿綠色的衣服,和這位她越看越讨厭的小姐做對着。
身後冷嘲熱諷的熟悉嗓音,讓一直呆呆癡望着鏡子的蕭晚一陣輕顫,淚水已經忍不住地在眼眶裏打着轉。
見蕭晚一直沉默地背着身子,一旁穿着鵝黃色長裙的少女,有些狐疑地蹙了蹙眉。
桃花這麽沒大沒小地嘲諷,蕭晚竟然沒有怒罵,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這兩人可是三天兩頭要吵一番架的啊!
她兩三步地上前,竟從銅鏡處看到了一張滿臉淚痕、妝容竟化的容顏,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跪在地上求情:“小姐,桃花不懂事,您別和她斤斤計較。”
跪在地上的少女被蕭晚賜名為流水,不同于毒舌傲嬌的桃花,她心思缜密,遇事鎮定自若、沉着冷靜,一眼便察覺出蕭晚的不對勁。
她們是三年前,蕭玉容派來保護蕭晚的兩名下屬,一人會醫一人會武,名義上卻是蕭晚的貼身丫鬟。她們不喜歡蕭晚,蕭晚也讨厭她們處處監視自己,所以一上來就給她們一個下馬威,将她們原本的名字改成了俗氣的桃花和流水,還笑盈盈地說桃花流水比喻男女的愛情,有她們在身邊,她的桃花運一定會朵朵開的~
事實證明,這位不學無術,只知吃喝玩樂,調戲美男的大小姐的确走了該死的桃花運,竟然用花言巧語追求成功了京城第一公子季舒墨!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當然,她們的大小姐是牛糞!
今晚,季公子這朵嬌豔的鮮花就要被這位纨绔子弟給糟蹋了,哎,不知道要碎了多少女子的芳心……
聽到流水小心翼翼地求情,蕭晚非但沒有止住淚水,反而哭得更加放肆。她的手不停地抹着炙熱的眼淚,于是盛妝的容顏成了鼻涕眼淚齊飛的小花貓。
作為貼身丫鬟,桃花和流水第一次看見蕭晚竟然痛哭出聲,吓得抽了抽嘴角。完蛋了,這位小姐這麽一哭二鬧三上吊,家主大人又要狠狠地責罰她們了……
流水狠狠剮了桃花一眼:都怪你!
桃花無趣地撇了撇嘴,攤攤手:她們這位大小姐如水一般刺激不得,怪我咯?
“小姐,是奴婢錯了,不該頂撞小姐。”就在桃花一咬牙跪下認錯時,蕭晚忽然哽咽一聲,幽幽地問:“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
她的聲音十分輕柔沙啞,完全沒有往日俾睨天下的大小姐氣質,反而帶着一絲流水覺得詭異的悲哀和痛苦。
大小姐三年的長跑愛情終于修成正果,終于在京城女子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娶得了美嬌郎,她竟會痛苦,竟會悲哀?剛才,她不是還因為高興過頭,在吃糕點的時候噎住了麽……
流水壓下滿腹狐疑,恭敬地回道:“回小姐,今日是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六日。”
“今天是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六日,你确定?”蕭晚擡起紅紅的眼睛,又固執地問了一遍。
“奴婢确定。”流水揣測着蕭晚的心思,連忙又加了一句,“今日是您迎娶季正君的日子。”
——今日是您迎娶季正君的日子。
蕭晚一怔,緊抿的貝齒咬破了嫣紅的朱唇,喉裏彌漫出一股難受的腥味。那雙泛紅的眼眸死死地凝視着自己修長的手指。如蔥般的芊芊十指,溫美如玉,沒有一絲一毫在牢獄裏争奪飯食時,受到的猙獰傷口,而是塗着漂亮嫣紅的蔻丹。
她的雙腳不再赤裸着踩在滾滾發燙的泥濘地上,血跡斑斑,紅腫糜爛,而是穿着一雙華美的紅色長靴。
她的身上沒有臭雞蛋和爛菜葉,沒有牢獄裏酸臭腐朽的味道,而是穿着一身繁華的大紅金絲長袍,外披嫣紅的紗衣,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和精致白皙的鎖骨。
鏡中的自己,墨玉般的烏亮青絲被一支蝴蝶釵漂亮绾起,頭戴着一頂金色小冠,插滿了價格不菲的金色步搖,漂亮的珍珠點綴發間,将蕭晚這張精致的面容襯得優雅華貴,氣質不凡。
蕭晚醒來的時候,便從鏡中望到了這樣的自己,而她所處的房間正是她自己的墨淵居。不是被官府抄家後的淩亂,而是貼滿着喜慶的喜字,甚至于床上都鋪着嶄新的繡有鴛鴦戲水的大紅錦緞。
她清楚的記得,這條大紅喜被可是她跑了好幾家店鋪,挑選而出的最上等的錦緞,為的就是讓嫁入蕭府的季舒墨能睡得舒坦,睡得安心。
蕭晚第一時間覺得自己做夢了!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臉立刻抽搐了起來。
好疼……
其實,就算不問桃花和流水,蕭晚聽着屋外噼裏啪啦徹響的鞭炮聲,也猜出了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了。她一生中只有過一次大婚,便是與季舒墨拜堂的那天。
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六日,是她人生中最期待最興奮的一天,因為她娶到了她愛慕已久的季舒墨。
只是,現在的她仍能感受到冰冷的刀刃滑過脖頸的窒息感,以及閉上眼,腦海裏不斷地浮現着蕭家滿門血如泉湧的修羅場景。這一切,都拜這位她心心念念的好正夫啊!
她的仇,她的恨,究竟是一場噩夢,還是真實的未來?
見蕭晚忽然反反複複地摸着自己的臉,低聲呢喃着,一直跪着的桃花不耐地說:“小姐,我知道今天你要娶夫,我也知道今天是景元二十六年七月六日,你能不能不要再喜極而泣了……再這樣下去,要誤了吉時!”
蕭晚的身子立刻一僵,同樣的話語,她曾從桃花口中聽過。那時她因為要迎娶季舒墨,興奮地一晚上沒睡,甚至難得好心情地拉着她讨厭的兩個丫鬟,絮絮叨叨了好久。桃花嫌她太羅嗦,所以出口頂撞了兩句。
第一句便是嫌棄她臭美照鏡子,第二句便是提醒她別誤了吉時。
而她這一日,更因為興奮過頭,在吃糕點時悲催地噎住了。蕭晚看着她手邊的半塊糕點,眸光一沉,腦海裏迅速閃過一道道畫面。
見桃花沒規矩地跪在地上,一臉沒好氣的樣子,而流水擔心地求她原諒桃花的放肆,甚至提到了季舒墨想要轉移蕭晚的注意力。
蕭晚忽然意識到,這并不是夢,這一切的一切她記憶猶新,說的話,做的動作,以及……後面即将發生的一切,她都因為今日是與季舒墨成親之日,記得格外的清楚!
醒悟一切的蕭晚震驚在原地。難道她重生了?重回了過去?重回到了那個一年前她與季舒墨的大婚之日?
意識到上天再度給了她一次機會,而這一次她必須阻止蕭家的滅亡,蕭晚“轟”得站了起來。
見蕭晚焦急地不停踱步,神色哀戚地望着自己,桃花心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小姐今日怎麽了?為何不是用憤怒的目光望着她,而是這般哀然?好似她做了什麽虧心事……
前世,蕭晚特讨厭這位時常與自己拌嘴的丫鬟桃花。桃花的嘴太毒,經常将蕭晚挑刺得渾身炸毛,怒氣沖沖。
蕭晚和季舒墨成親後,她曾多次說季舒墨虛僞做作,要她小心提防,結果被自己臭罵多次疑心病,還處處維護着季舒墨。之後,桃花更是以她的名義暗中挪動了蕭家的銀子,被蕭晚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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