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謝清榮自食惡果

徐青是什麽貨色,她會不知嗎?!她怎麽能讓自己的兒子跳進火坑呢!

謝清榮臉色又青又白,恨恨開口:“不行!”

“不行?”徐青勃然大怒,“那就退還本小姐的兩千兩聘金!”

此刻,徐青已看清這一切都是蕭晚布下的局,若她不依不饒繼續糾纏着謝初辰,反而會賠了夫郎又折了銀子。不如順着蕭晚的話下去,順便賣給蕭晚一個人情。

她又看了一眼在旁吓得臉色慘白的謝沉,嘴角勾起一抹淫、穢的笑意。

謝沉雖然不如謝初辰貌美,但也是一等一的美少年。

謝清榮公然敢毀她婚,當衆對她出言不遜,害她丢盡了面子!她必将她的寶貝兒子娶回家,好好地羞辱一番!

“謝清榮,你要退婚可是衆人眼睜睜的事實,剛才吼得不是挺響亮得嘛!怎麽現在拿不出銀子了?莫非,你是在耍本小姐?!”徐青一臉憤慨地說,“官差大人,謝家私自悔婚,不退回禮金,有公然詐騙的嫌疑。請您将謝清榮壓回衙門,嚴加審問!還草民一個公道!”

蕭晚點點頭,感慨地嘆了一口氣:“今日是徐三小姐娶夫的大喜之日,沒想到竟受到了如此大的委屈,的确該給徐三小姐一個公道。”

她一臉正色地拱手:“官差大人,不必看在本小姐是謝家親戚的份上,請秉公處理。”

“蕭晚,你竟然陷害我!”謝清榮一個箭步,氣怒地攔在了火上澆油的蕭晚身前,誰知剛開口,就被蕭晚的字字珠玑殺得卸甲歸降,“謝夫人,你可不能平白無故地冤枉我啊,這婚約書是你自個兒簽的,有媒公作證,婚約書也只經過你們兩家之手。”

蕭晚雙手一攤,一臉無辜:“我今日才得知你要嫁子,如何動的手腳,如何陷害你呢?”

“你!你!”謝清榮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謝夫人,若是沒錢,又想躲過牢獄之災的話,就把令公子嫁去徐家吧。難不成你還怕徐三小姐會虐待他?要知道交不出聘金,又公然悔婚的話,是有着騙婚的嫌疑,可是要打六十大板的啊。”

蕭晚瞥了一眼認真上前的官差,又看了看天色,拂開謝清榮攔着的手,微笑開口:“謝夫人,你好好地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吧,要麽乖乖賠錢退婚,要麽将兒子嫁去徐家,要麽打六十大板,等以後有條件還錢後再還錢。”

“時候不早了,既然婚約不關初辰的事,本小姐剛剛新婚十分忙碌,先帶初辰和岳父回蕭府了。官差大人,這場婚約就交給你們來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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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蕭晚和徐青兩位纨绔子弟在旁暗中施壓,官差再傻也知道該怎麽判了。兩人立刻架起哀嚎不斷的謝清榮,拖着她毫不留情得往衙門走去。

一旁,謝曦吓得臉色蒼白,驚慌得躲在了角落裏,生怕官差誤把她一同抓了過去。而謝沉被徐青拉拉扯扯,一張漂亮的小臉哭哭啼啼,濃妝豔抹的妝容全都難看得化成了一團。

至于蕭晚,她看着亂成一團、自作自受的謝家,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心口的一股惡氣,自看見謝初辰被欺負那一刻一直難以舒暢,如今終于惡狠狠得出了一口氣。

一回頭,蕭晚看見了隐匿在牆角,默默無聲的謝初辰。溫潤如玉的俏臉,配着一身嶄新的白袍,未施粉黛,已是清逸出塵,如幽幽綻放的白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而他的目光似一汪幹淨清澈的泉水,使她的心口處忍不住湧出一陣陣溫暖的流泉,犀利冰冷的眸光不由柔軟了起來。

她上前幾步,對着他伸出了手,溫柔地綻顏一笑:“初辰,你理好包袱了嗎?怎麽呆在這個角落裏啊,我們回家吧!”

家?

四周的喧嚣早已不在,謝初辰呆呆地望着蕭晚伸出的手指,修長白皙,溫暖如玉,一如三年前,将他從幽深絕望的黑暗中拯救出來般,将他從陰冷潮濕的牆角中,拉扯了出來。

他不由擡起頭來,一雙清澈的眼眸裏,倒映着滿滿都是蕭晚的身影。溫暖的陽光淡淡地灑在他身上,似有一股暖流從她的手心不斷不斷地傳遞到他的心尖。

微風輕輕一吹,鼻尖傳來了是蕭晚身上的女子清香,淡淡卻沁人心脾,是他心中那根弦不斷不斷地發出微微的顫音。

最終,“撲通”、“撲通”地斷了。

良久,他的眼神才驚慌地移開了那張仿佛怎麽看都看不厭的容顏,不施粉黛便已朝霞映雪,不染塵俗。

他扶着撲通直跳的心髒,擔心地想:自己是不是有心疾?為何心一直撲通撲通,仿佛要跳出來一般?

此刻,謝初辰懷着小鹿亂撞的心思,一路呆呆得被蕭晚牽上了馬車,再一路癡笑中到達了蕭府。

由于沈氏等人一同乘坐馬車,蕭晚貼心得将馬車空給了謝初辰、昭兒、沈氏和沈氏的兩位小厮,自己則和雲嫣、畫夏兩人擠在馬夫的位子上。

蕭晚從小到大,從未做過馬夫,此刻,心情特別好的她一把搶過畫夏手中的缰繩,一揮馬鞭,帶着自己的夫郎回家啦。

一路上,百姓們見蕭晚親自駕車,以為她是帶着昨日迎娶的季舒墨完成了回門之禮,心想着蕭晚果真如傳言一般十分寵愛季舒墨,竟願意屈尊降貴地做了一回馬夫。

蕭晚身邊的畫夏一臉驚悚,一路上都心驚膽戰地怕從未駕過馬車的大小姐造成交通事故。她的目光拼命詢問自己的姐姐,小姐究竟怎麽了?莫非鬼上身了?!

雲嫣沉思。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整整兩天,可還是不得解法。

“初辰,到家了。”蕭晚含笑地掀開轎簾,正要将謝初辰從馬車裏牽出時,卻見他一直捂着胸口,蹙眉地咬着唇,卻扭捏得不願下馬車。

蕭晚急急上前,擔心地問,“怎麽了,身體哪裏不舒服?”

謝初辰躊躇了下,目光游離又忐忑:“季正君看見我從大門進府,一定會誤會的。我和爹爹還是從小門進去吧。謝謝蕭小姐的收留……”他很想喊她一聲妻主,可又怕自己的存在讓蕭晚危難,所以忍着心中的難受,說出了違心的話語。

可謝初辰還未說完,蕭晚已一把将他抱了起來。

見謝初辰一臉驚慌地将腦袋窩進自己的懷裏,蕭晚立刻聯想到了昨晚他一直纏着她,死命地要她抱的事情。她神情不由一柔,嘴角輕輕勾了起來:“他不在呢。你腿上傷勢未好,從小門走要繞很遠的路,還是從正門走吧。”

要給沈氏治病,保護謝初辰和沈氏不受謝家人欺負,其實完全可以在京城另購一個住宅安頓兩人,等蕭晚察覺到這件事時,他們已經到了蕭家。

她想自己一定是想彌補前世對謝初辰的愧疚,所以才将他接到自己的身邊。只有近在咫尺,她心中才有說不出的安心。

“季公子為何沒有回來,是因為我,和您吵架了嗎?”謝初辰呼吸一窒,連忙驚慌地道歉,“對不起……我……”

“他想家了,所以想在家呆上幾天,不是什麽大事。”怕季舒墨對謝初辰下毒手,蕭晚連忙認真地補充了一句,“如果他回來了,別和他說話,一定要離他遠遠的。知道了嗎?”

以為蕭晚是怕自己妨礙了他們的親熱,謝初辰苦澀得點了點頭,乖乖得說:“初辰知道了,絕不會出現在季公子的面前……”

明明該稱呼季舒墨為季正君,謝初辰卻偏偏不願。原來自己竟是這麽的小氣,這麽的貪心,他不由在心裏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

“大小姐接季正君回來啦——”一見蕭晚抱着一名少年緩緩下轎,守門的兩個護衛理所當然得認成了季舒墨,誰知蕭晚一走近,他們瞧見的竟是昨日大鬧蕭府得謝初辰,一個個目瞪口呆在了原地。

謝初辰扭了扭身子,雖是貪戀蕭晚的懷抱,可大庭廣衆之下,他一個無名無分的小小夫郎可真不敢被蕭晚抱着,從蕭家的大門進入啊!

但他這麽亂扭,反而讓蕭晚呼吸急促,不由拍拍他亂動的屁、股,警告道:“不許亂動。”

謝初辰臉一紅,吓得不敢亂動了,只是把腦袋拼命得縮在蕭晚的懷裏,試圖掩飾自己的存在感,誰知他這麽親密的舉動非但讓蕭晚越來越難熬,連帶着一路上的下人都一臉八卦地望着親熱的兩人。

“大小姐昨日抱着季正君走過這路,今天又跑了別人,這也太喜新厭舊了吧……”

“一定是那個狐媚子勾、引大小姐!”

“季正君呢?好像沒有回來……”

“大小姐不會始亂終棄了吧?你看,還把一個半瞎帶進了府。”

一路如蚊蠅般的竊竊私語令蕭晚一陣蹙眉,她擰眉怒喝:“蕭府養你們,可不是讓你們在背後随意地議論主子的是非,而是讓你們幹活的!現在,誰再多說一句,就給本小姐滾出蕭府!”

蕭晚原本就在蕭府橫行霸道,如今一聲厲呵,吓得衆人紛紛噤聲,一臉惶恐地低下了腦袋。

就在這時,蕭玉容回府了。她一回府,就聽到府裏傳着“蕭晚氣走季舒墨,獨寵狐媚子”的流言風語,氣得風中淩亂,連忙命人喚來了蕭晚。

今生,謝初辰住的院子不再落魄,而是住在離蕭晚有些距離的梅園。兩人的院子隔着一條九曲小河,中間架着一個精致的小亭子。穿過九曲八彎的九曲橋,路程約為兩炷香的時間。比以前丢在遙遠的北園,實在近太多了,但也不是緊挨着。

蕭晚原想将謝初辰安頓在自己的院中或者自己的附近,但季舒墨終究會回來,她可不能讓季舒墨有機會欺負或是利用謝初辰。

梅園最為幽靜,風景優美,特別适合病人養傷,雖然路程看似有兩柱香之遠,但臨近窗戶眺望,能隐隐約約地看見九曲河對面梅園上的燈火。

蕭晚不知,心裏不由自主得把謝初辰放在了季舒墨的前面。仿佛季舒墨是個惡毒的大灰狼,而謝初辰只是個柔軟善良的小綿羊。

謝初辰的行李十分少,除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外,只帶了一副畫。這幅畫便是蕭晚在桌上看到的那副,此刻正被謝初辰裏三層外三層包的牢牢的,不僅不讓蕭晚碰外,還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角,一臉幸福的傻笑。

這讓蕭晚不禁吃味,到底畫上之人是誰,竟讓他如此重視。晚上難不成還要抱着睡嗎?

剛剛安頓好謝初辰和沈氏幾人,蕭晚即被怒火三丈的母親叫了過去。

“晚兒,這是怎麽回事,你不是陪舒墨回府嗎?”蕭玉容氣憤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氣沖沖地說,“舒墨人呢?難不成你丢下了舒墨,自己回來了?你難道不知道回門的規矩嗎?”

在蕭玉容心中,季舒墨是蕭晚的正夫。在大婚第二日就丢下自己的夫郎,和別人恩恩愛愛,豈不是又走回了原來花心纨绔的老路了嗎!

蕭玉容很優心,語氣忍不住重了起來。

若是以往,讨厭蕭玉容對她的束手束腳的蕭晚早就發起了大小姐脾氣,叛逆地和蕭玉容作對。

可現在,她眼眶微微一濕,走上前去,輕聲解釋:“母親,并非孩兒丢下舒墨不願回來,是舒墨自己不願回來。”

昨日,蕭玉容因為蕭晚終于成家,高興地連喝幾壇酒,一早就歇息了,而蕭晚忙着應付季舒墨,照顧着謝初辰,一時間沒抽出空來,和母親好好地談心。

她其實有很多話想告訴母親,可一時間又不知如何開口。

“舒墨的大姐看中了工部侍郎之位,二姐想開分店,所以他希望孩兒為他的姐妹出資金,謀求官位,可孩兒卻全部推掉了。”

将季府發生的事詳細地說了一遍,蕭晚認真地分析道:“工部尚書與母親雖是至交好友,但孩兒覺得,不該讓母親插手這些事情,所以委婉地拒絕了。孩兒認為,若是走後門進去的,日後會在官場上會被人指指點點。對于母親的名聲來說,也不太妥當。所以我鼓勵大姐參加科舉,以自己的實力獲得工部侍郎之位。”

“至于開店,為了籌辦與舒墨的大婚,我幾乎花光了所有的存款。既然尚無充足的資金,我就建議舒墨延後開店。但舒墨卻誤會了孩兒,因此和孩兒鬧了別扭,不願回府。孩兒覺得新婚第一個月,新房不能為空,所以和舒墨道別後,自行回了府。”

蕭晚一直把季舒墨放在心中的第一位,如今竟然拒絕了季舒墨的兩個要求,還想到了自己的名聲問題,蕭玉容不由驚訝地長大得嘴。

她仔仔細細地看着蕭晚,确定是自己那個癡愛季舒墨的女兒啊!

蕭晚委屈得低着頭,無辜地問:“母親,我這樣做有錯嗎?”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章的虐渣只是蕭晚的小試牛刀,後面幾章蕭晚将點開奮鬥的技能點,洗刷掉往日的纨绔女的形象,以帥氣的姿态重新出現在世人的面前=333333333=如果說上章大家覺得爽快的話,下一波虐渣将整個謝家收入囊中,狠狠為初辰報仇,将會更加爽快的~~~

至于男主,我自己在寫的時候也覺得越寫越軟萌柔弱了,其實一直很擔心把男主給崩娘了(好吧,已經很娘了……)但目前男主的感情方面處于劣勢,不太方便讓他威武雄起,誰讓他一顆癡心都在女主身上。

但日後男主也會以自己的優勢幫女主一起虐渣的,o(* ̄▽ ̄*)o

謝初辰:~(≧▽≦)/~讀者都誇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其實不是……因為畫的太醜所以妻主木有認出來┭┮﹏┭┮但我還是有優勢的!例如後面有一章我努力得推倒了妻主,扒、光了妻主的衣服>/////<

蕭晚:坐上來,自己動!

容子:劇情才不是這樣的!Σ(っ °Д °;)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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