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羞辱老子
“那二姨太打算怎麽處置我。” 周言的心裏十分不屑,看來這司令府裏的人,都黑了心肝,這等忘恩負義,恩将仇報的事,估計也沒少幹。
“來人,下人周言害小姐無端遇險,為表懲罰,杖責五十。”二夫人緩緩地開口。
站在一旁的張來才為難了,先不說這周言大病未愈,單單他那小身板,也經不起那五十杖啊,要是他真的死在這裏,自己又該怎麽跟周鵬交代。這個時候誰能替他說話,誰又能幫得上他,張來才的腦中靈光一閃,忽然想到了什麽,轉身朝着大廳外面跑去。
周言淡淡的掃了陸振豪一眼,對他的人品越發的不屑,也不知道他這個人在職的時候,到底是怎麽服衆的。偏偏自己又不能在這個時候表明身份,說自己是季博衍,在陸振豪面前他必死無疑。說自己是榮昌藥行的幕後之人,陸淩遠更是不會放過自己。
他只能眼睜睜的任由別人把他架在長凳上,看着自己的屁股遭罪。
張來才一路跑到書房裏,陸淩遠正在書房裏喝茶,看到張來才一臉急色,明顯愣了一下。“發生了什麽事嗎?”
“大少爺,老爺和二姨太要把周言打死,您行行好,出去說個話成嗎。”此時的張來才,完全把他當成一棵救命的稻草。
“周言?”陸淩遠聽到這個名字,莫名的覺得有些熟悉。
“啊,就是這次救了小姐的那個人。”見他不解,張來才解釋道。
“這又是鬧得哪一出兒。”陸淩遠嗤笑一聲,心裏多少是不悅的,好不容易找了這麽個有趣的人兒,就這麽死了,貌似是有點可惜。
“二夫人說他毀了小姐的清譽,非要他死。”張來才必須保住周言的性命,不然周鵬這棵大樹,很有可能就沒有他乘涼的地方了。
“好吧,你先過去,我随後就到。”陸淩遠放下茶杯,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張來才急慌慌的跑回去,這時候周言已經挨了不少板子,有血浸濕了他的褲子,看起來觸目驚心。他的眼神有些渙散,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住手。”陸淩遠的聲音很是時候的響了起來。
行刑的人果然停了下來,面面相觑,不知該不該繼續打下去。
陸淩遠一身軍裝出現在門口,掃了一眼意識有些模糊的周言,微微皺起了眉頭。“您這是在幹什麽。”
“這事跟你無關,你不要管。”陸振豪的臉色陰沉,事情已經進展到這個地步,根本就沒有收手的必要了,陸淩遠卻突然在這個檔口出現,明顯是在給他難堪。
“笑話。”陸淩遠輕笑一聲。“不知道你們是從哪裏把他帶過來的。”
“是從大少爺的房裏。”小菊突然多了一句嘴,觸及到二夫人淩厲的眼神,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悻悻的低下頭,縮在人群裏。
“既然入了我的房,那自然是我的人,我倒想知道,這人我怎麽就管不得。”陸淩遠的目光冰冷,直直的看向陸振豪。“沒人能動我的人,您也一樣。”
“反了你了。”陸振豪被氣的嘴唇直哆嗦,在這麽多的下人面前,這個逆子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留,那他以後還怎麽在府中樹立自己的威信。
“以前我不幹預你的事,是因為你做的都是對的,沒有什麽可挑剔,可是您今天做出這樣忘恩負義的事,實在讓我太失望。”陸淩遠緩緩地說着。
聽着他這麽說,陸振豪只覺的一口氣堵在喉嚨裏,上不來也下不去,偏偏他又不能把他怎麽樣。“你…你…”許是被氣的急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他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嬌嬌的名譽你顧得,司令府的顏面難道就可以不要?”陸淩遠冷哼一聲,完全沒有理會氣急敗壞的陸振豪,而是走過去将意識已經有些恍惚的周言打橫抱在懷裏,就要往外走。
“你個不孝子,怎麽能這麽對你爹說話,你還要反了不成。”二夫人伸出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他,也是被氣的夠嗆。
“住嘴!”陸淩遠轉過頭,目光淩厲的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這府裏還沒有你說話的資格,請你擺好自己的位置。”說完,他抱着周言出了正廳,一句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張副官正在屋裏惴惴不安,就看到陸淩遠陰沉着臉抱着周言回來了,立馬給他開門。
陸淩遠走進屋裏,将周言面朝下放在床上,轉頭看向張副官。“重複一遍,我之前交代過你什麽。”
面對他的質問,張副官只覺得渾身一片冰涼,僵硬在那裏忘了怎麽反應。“少帥…少帥交代過,要看好他。”
“你做到了嗎?”陸淩遠繼續問。
“沒…沒有。”張副官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出去領三十軍棍。”陸淩遠說完不再看他。
“是。”張副官低下頭,竟然有種解脫的感覺,他寧願出去領那三十軍棍,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也不願意在這裏被少帥的目光淩遲。
張副官離開後,陸淩遠的目光再次轉到了周言的身上,單看這背影,怎麽看都覺得他是昨晚的那個人,可是他知道,自己就算是問,對方也不會說什麽,他需要自己去驗證,于是他直接伸手,粗暴的去扒對方的衣服。
“你做什麽!”周言護住自己的衣服,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都這樣了,這個禽獸竟然還要對他亂來。
“放心,我只是想确認一件事。”陸淩遠不顧他的反抗,粗魯的撕扯着他的衣服。兩人一拉一扯間,只聽刺啦一聲,周言背上那單薄的布料直接被撕碎,光潔的背部就那樣暴露在空氣中。
陸淩遠的瞳孔一陣收縮,不得不說,他的皮膚比女人還要好, 單看那白皙光滑的脊背就足夠人熱血沸騰了。
陸淩遠的目光一路向下,幹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那已經破碎的衣服扯到腰部以下,露出那姣好的腰線和若隐若現的股溝。若說之前他只是懷疑,那麽現在,他幾乎可以肯定,昨晚那個人,就是眼前的周言。
“陸淩遠,你奶奶的,竟然敢這麽羞辱老子!”周言真想跳起來甩他一耳刮子,無奈自己趴在那裏身上帶着傷,力氣也是遠遠不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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