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青山巒(4)
青山巒(4)
薛寧笑而不語,拉了他的手,順着大腿摸進裙子裏,“了善,你是不是想做這個?”
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就那麽看着她,鼻尖上都沁出了汗。薛寧這一刻笑得像個小惡魔,讓他摸她裙裏的大腿,但就是不讓他更近一步。
“不可以哦,我們還小呢。”她作弄般看着他,了善偏過了頭,薛寧分明看到他的耳根子紅了。她從背後貼上去,摟着他的肩膀,在他脖頸處哈氣,“不過,我們可以做點別的呀。”她吻了吻他的耳垂,緩緩納入了口中,舔--舐着,濕滑的舌尖逗弄着他。
了善這個地方是最敏感的,她這麽吻他,他就受不住了,躲避着她,“薛寧,別這樣……”
“你說謊,你明明是喜歡的。”她為自己一瞬間看清他的僞裝而振奮不已。了善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所以,他在她面前不需要那些僞裝。
“了善,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了善低着頭,她卻硬逼着他擡起來,捏着他的下巴,笑得邪氣,“了善,你要說實話,不然就是壞孩子。知道嗎?”
他只好紅着臉承認。
“好,那我就獎勵你一下。”女孩整個人都縮進了他的懷抱裏,撫摸着他僧衣裏的肌膚,頭部下移,把滾燙面頰緩緩貼上去,一點一點扒拉開他的衣襟。很快,衣襟開了,只剩兩邊敞開的樣子。
她的嘴唇比火焰還要灼熱,比花朵還要柔軟,只是細細碎碎地貼着他的肌膚,斷斷續續地分離,他的情緒就也來越高漲了。他下面很容易就擡了頭,被她撩撥地熱血沸騰。終于,她終于吻到那兒了,臉頰隔着褲子緩緩貼在褲子上,像只貓咪一樣蹭着。她越是蹭,他就越是難受。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狡黠一笑,拉了僧衣兩邊衣襟遮住了自己,用牙齒拉開了褲鏈。粗糙的金屬質感鉻地她牙疼,冰冷冰冷的,沒有溫度。但是下一刻,那根熱熱的棒子戳到臉上的時候,就燙地她渾身都沸騰起來了。
她以為自己會躲開的,她并不喜歡這種味道,怪怪的。但是,她卻用嘴唇去親吻它了,伸出舌頭下意識地舔了一下那個頭部。
那東西一下子顫抖起來,有熱熱的液體滑出來沾在她的唇上。
她差點叫起來,分明感到那東西變大了,又硬又有彈性的,狠狠戳在她臉上,像個兇器。薛寧忽然不想了,她嫌這東西醜,想擡起頭來。可是,了善卻按住了她的頭,這個臭小子,居然按着她的頭抵下去,逼着她的嘴唇去親那個醜東西。
她想,她應該是很生氣的,但是,了善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可憐,“阿寧,我很難受,非常難受,難受地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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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頓時心軟了。
了善是她的了善,她不能讓他難受啊,他難受地生病了的話,怎麽給她講故事,怎麽做面條給她吃呢?
于是,她忍着那點惡心,把那根肉肉的棒子含到了嘴裏。她想起以前同學和她說過的,看到的那些黃帶子,模仿着裏面女---優的動作吃力地含住。因為緊張,她不由自主地合攏腿,只是輕輕含着。
“阿寧,你動一動好不好?”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說這樣的話。
薛寧也驚呆了,了善這個無恥之徒,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果然,男人在這方面都是一副德行!
她狠狠地把這根都吞進去,頂端終于伸進了她的喉嚨裏,她難受地快吐出來了。了善卻動起來,按着她的頭,把那根東西在她的喉嚨裏頂進抽出。她的舌頭被壓平了,只能任由它一下一下碾過去。
她掙紮起來,喉嚨痛地快燃燒了。
了善這個混蛋!
她欲哭無淚,終于知道什麽叫有因有果。這是報應,是她撩撥他的報應。但是,他也不應該這樣對她啊。等他終于把那股帶着腥味的液體在她的嘴裏抖出來,她一不小心咽下去了點,捂着喉嚨幹嘔。
她好想掐死他啊!
薛寧一個眼刀狠狠飛過去,了善倒退了步,“噗通”一聲摔進了水裏。薛寧拍着膝蓋哈哈大笑,“活該啊你!王八蛋!”
看着他*地像只落湯雞,薛寧真是開心極了,剛才的那點不快也散去了。不過,這件事情的後果就是她的喉嚨腫了好長一段時間。那時,她真是恨死了善了。可是,這種恨意也沒有持續很久,了善每天給她煮枇杷膏,喝了以後,涼涼的液體劃過喉管,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從來沒有一種藥能這麽好吃。
很快,她的喉嚨就好了,但是,她不想告訴他。了善愧疚的樣子雖然讓她心疼,但是也很好玩。他低着頭,幽黑蜷曲的睫毛就在雪白的肌膚上顫動着,像兩把小小的羽扇,可愛極了。她真想捏捏它們,拔一拔,看看它們到底是不是假的。
她真的這麽做了,還疑惑地問,“了善,你的睫毛是真的嗎?”
“嗯。”
“沒有粘貼過?”薛寧面露好奇。以前她也見過睫毛長的女人,但是,那都是用別的東西粘貼上去的,還刷了一層厚厚的睫毛膏,看着特別假。了善就不一樣了,他的睫毛特別好看,還特別自然。
“了善,你真好看。”薛寧抱着他,纏繞在他身上,像只八爪魚一樣。
“好看嗎?”他沒有注意過。
薛寧點頭,“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比我以前在珊瑚島看到的孔雀還要好看。”
“……”
“怎麽了,你這是什麽表情,你不喜歡這個比喻嗎?我告訴你,我的語文可是很好的!你不準懷疑我的審美和表達能力,聽到沒有?”
在她的胡攪蠻纏下,了善只好點頭。
到了九月份,她只好回去了。又一個一年過去了,她很快就要十六歲了。十六歲的生日,她應該回去一趟的,就算不回去看溫瑜女士,至少也要看看她親愛的舅舅的。
她親愛的舅舅應該已經從馬來西亞回來了,他會給她帶她最喜歡吃的水果幹,最喜歡珍藏的種子,還有各種香水和香料。
對了,她特別喜歡香水。
“我下次來的時候,給你帶一瓶吧。雖然我覺得你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但是我想聞聞其他的味道。”在她眼裏,他已經是她的人了,她時刻夢想着裝扮他。
了善不可能不答應的,他一定會答應的,薛寧得意地想。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他居然拒絕了,“我不喜歡那個味道。”然後,像是要說明什麽,他皺着眉,又加了一句,“我讨厭那個味道。”
薛寧不明白他為什麽讨厭,香水不好嗎?
“我很喜歡的。”她定定地看着他。她以為他很快就會換了說辭,這段日子他一直都是這麽遷就她的。薛寧道,“你為什麽不喜歡呀?”
了善沒有說話,低頭看着自己的腳尖。薛寧知道他這是在抗議了,她撇撇嘴,決定不和他計較。
“好了好了,我回去一趟就馬上回來。”
“馬上回來?”
“嗯,馬上回來。”薛寧信誓旦旦地保證,就差沒有指天發誓了。她的眼睛看上去非常真誠,“了善,你要相信我,要是可以的話,我真想時時刻刻都和你在一起。”
薛寧走的時候,還站在臺階上親了親他的臉頰,摸了摸他的嘴唇。下山時,她碰上了一個古板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少年,就是以後的林管家和葉平之。不過當時,只是擦肩而過,甚至連招呼也沒有好好打一聲。
和了善在一起有多麽快樂,回到家裏就有多麽壓抑。
晚上,她和溫瑜在客廳裏談了會兒話,她的态度很堅決。她是這麽對溫瑜說的,“聽着女士,我不會嫁給那個該死的謝琛的,那個臭小子一無是處,還那麽幼稚,和他多說一會兒話都是拉低我的檔次。你覺得我會做這種拉低檔次的事情嗎?”
“那那個叫了善的小和尚,就有情有趣了?”溫瑜很平靜地說出這句話。
薛寧像是啞了聲,用一種古怪的目光看着她。
“你調查我?女士,我原本以為你雖然無恥薄情,但好歹是有點檔次的,現在你居然幹這麽掉身價的事?”
“我也是為了大家好,再這麽下去,我們都沒有好日子過。接下來的話,大多是圍繞着薛寧和謝琛的婚事。薛寧覺得很可笑,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時興這一套?她一直在咒罵,把謝琛和查克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最後,聲音卻越來越低。
九十年代,在這個軍權至上的國家,帕瓦還沒有能力公然反抗他的上司查克。況且,他憑什麽幫她呢?這麽多年,倒是她欠了他,連着溫瑜和溫強的那一份。雖然她真的挺不想理溫瑜的,但是……
薛寧十六歲的這個生日,過得真的是索然無味。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催肉了啦,好煩好煩啊,都不想更了,老是這樣控制不了進度沒準就分分鐘爛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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