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章節

會兒,他用手機打了個電話,想去叫人,男孩伸手卻把電話摁斷了。

男孩做得自然,男人也面不改色,順手把手機扔到了一邊,轉過頭看男孩。

“我從不壓抑欲/望。”

男孩湊過來,親了親男人的嘴唇,又很自然地鑽到了男人的胯下,含住了男人的事物。

21.

男人帶着男孩去賭場,這是男孩第一次接觸這種地方,有點像大型的電玩城,但顯然籌碼不是硬幣,而是萬惡的金錢。

男人兌換了一些籌碼,叫男孩去玩兒,男孩轉了一圈,每一次下注都很少,最後竟然還賺了一些。

男孩把籌碼重新兌換成了錢,塞到了男人的衣兜裏。

男人跳了下眉,問:“都給我幹什麽啊。”

男孩說:“你的本金,賺了錢當然給你。”

男人就笑得很開心,說:“好孩子。”

賭場是很亂套的地方,錢色交易很尋常,男孩的氣質和這裏格格不入,很愣頭青,但他站在男人的身邊,就沒人打他的主意。

男人來這邊是談生意的,說是談生意,但他硬要帶着男孩一起,別人帶的人都是漂亮精致的,就男人帶了一個比他看着還壯實一些的。

男孩聽不太懂他們在說什麽,但認真去聽了。

過了一會兒生意談完了,一行人又去吃飯,座椅只有幾個,其他人得站着,男人就又要了個座椅,拍了拍男孩的肩膀說:“我的孩子,帶他來見見世面的。”

男孩跟着男人吃完了飯,拎走的時候,男人問男孩要不要再玩一會兒,男孩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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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不勉強,開着車就去了一家UME影院,現場買了情侶票,又買了一桶大號的爆米花,兩杯熱乎的奶茶。

男孩捧着爆米花問:“來這裏幹什麽?”

男人說:“你等了大半年的電影上映了,今天我們看電影啊。”

“你怎麽知道這是我等了大半年的電影。”

“因為我喜歡你啊。”

男孩就不說話了,他的心裏有一杆秤,很多事情都能看出來。

譬如男人心裏有病,在他們正式相遇之前,應該盯着他很久了。

一個男人,暗搓搓地盯着另一個男人,恐怕只能用變态來形容了。

電影還是好看的,男孩看得很着迷,手裏的爆米花也吃了大半。

等電影結束了,他剛剛摘下眼鏡,眼前卻突然一暗。

男人湊過來親他了。

他們交換了一個帶着爆米花香味兒的吻。

出了電影院,男人又去買了最貴的周邊,男孩拉着他不叫他買,男人卻笑着說:“沒事,我有錢。”

男人付了賬,男孩手裏抱着一堆東西,臉也紅撲撲的。

營業員打趣兒說:“你哥哥對你可真好。”

男人竟然也沒有反駁,只是把冰涼的手插進了男孩的外褲裏,極為自然而隐秘地捏了捏。

男人和男孩到了地下停車場,所有的禮物都放在了後備箱裏。

男人上了車,男孩子坐在了副駕上,系好了安全帶。

男人問:“開心麽?”

男孩想了想,說:“開心的。”

“以後會叫你更開心些的。”

男孩沒說話。

“喜歡我麽?”

男孩還是沒說話。

男人也不再問了。

22.

男人教男孩做期貨。

男孩完全不懂這個東西。

男人手把手地教,說,不用怕,賠了算我的。

男孩沒問贏了能不能當他還債了,他沒那麽蠢。

男人今天自己脫得幹幹淨淨,卻叫男孩衣冠楚楚了,他抱着男孩抱得緊緊的,頭枕在男孩的肩膀,看着他操作。

男孩很謹慎,但還是很稚嫩,兩個人一起玩了半個月,輸得多,賺得少。

又輸了,男孩罵了句草,男人就挺胯頂了一下,半開玩笑地說:“草你啊?”

男孩別過頭,說:“随便你。”

男人親了親男孩的側臉,下了床,出去了。

男孩呆了一會兒,又逼着自己寫了兩個小時的論文,出去的時候,發現男人又在草人。

男人身上攏了一層細細的汗,挺着胯,很好看。

男人看到了男孩,問:“要不要來試試他,前面還有一個洞。”

男孩垂下眼,說:“不了吧?”

男人看出了男孩的軟化,抽出了自己的東西,拍了拍服務人員的臀肉,說:“翻倍。”

服務人員跪爬到了男孩的身邊,男孩低頭看了一眼他,覺得他與這個人也沒有什麽不同,都是錢換來的東西。

“你草草他吧,草了他,他就能多賺些錢,家裏人還有人等着看病呢。”

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繞到了男孩的身後,他幫男孩褪下了褲子,熟稔地撸動着。

服務人員已經跪趴下來了,雙手抓開了臀肉,剛剛被草開的穴沾染着黏膩的液體,看起來很适合再草進去。

男孩已經硬起來了,但他還是說:“你給他些錢吧,但我不想草他。”

“我又不是做慈善的,”男人舔着男孩的耳垂,黏糊糊地說,“他得叫你快樂。”

“但草他我并不會覺得快樂,”男孩的心很冷,身子卻很暖和,他還是太嫩了,欲/望沖刷着他僅存的理智,“他可以賣給別人,但我不需要。”

“Bad boy.”男人嘆息似的放開了男孩,他當着男孩的面,把完全勃起的事物插進了服務人員的身體裏。

服務人員滿足地叫了起來。

“你看,他也快活,又能賺到錢,你偏偏不給他他想要的。”

“他快活與否,與我有什麽幹系,”男孩盯着男人和服務人員相交的部分,又盯着男人聳動的臀部,突兀地說,“你開心就好。”

男人頓了一下,他自己清楚,卻很自然地掩飾了過去。

他說:“冰箱裏買了你最喜歡的冰激淩,草莓味兒的,你要吃的話,不要吃太多。”

“嗯,謝謝。”男孩轉過了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在他徹底離開後沒多久,服務人員慘叫出了聲,男人捏了捏那人的臀肉,說:“總要玩兒夠本錢,對吧?”

男孩對樓上發生的事情并不完全知曉,他在吃草莓味的冰激淩,冰激淩很好吃,在他準備吃第三個的時候,男人下了樓,說:“別再吃啦。”

男孩就不吃了,放在了一邊,男人揉了揉男孩的頭發,誇他“真乖”,又非常自然地拿起了男孩吃了一半的冰激淩,自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問男孩:“想學射擊麽?”

男孩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明天帶你去學,很有趣的。”

23.

男孩射擊有點天賦,男人作為教練很喜歡,兩個人出了射/擊/場,手牽着手向前走,像一對情侶,也像一對親人。

男孩子的臉還是有點燒,剛剛男人站在他的背後,伸手糾正他握/“玩具”的姿勢,他們的手指碰在一起,“嘭——”,子彈射中了靶心,男孩子慶幸他帶着隔音頭盔,不至于在那一瞬間直面男人。

男人帶男孩出去吃飯,飯菜都很可口,價格也很可觀。等吃飽了,男人就把男孩壓在了床/榻上,手指熟稔地剝男孩的衣服,一點一點地挑逗着他的欲/望。

男孩不得不承認,他已經熟悉了這種高頻率的接吻和擦邊行為,初始的那種想要嘔吐的感覺,早就消失不見了。

他們在酒店的包廂裏,柔軟的床榻上,玩兒了一次69,男孩沒忍住,伸手捏了捏男人的屁股蛋兒——他很快得到了報複,男人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玩意兒。

男孩下意識地裹/緊了男人的,他輕淺地吸了一口氣。

就在他剛剛放松神經的時候,男人冰涼的手指捅/進了他下方的隐/秘/處,男孩的身體一瞬間僵硬了。

男人的東西從男孩的嘴唇裏退了出來,那根手指卻插得更深了,第二根手指也在擠壓着柔軟的穴/口,試探着想要擠進去。

男孩的前端還在男人的唇裏,後面卻被手指插了進去,他攥緊了身下的床/榻,身體開始打顫,牙齒也死死地咬緊——他怕極了。

男人的東西胡亂地拍打着他的臉頰,男人吮吸了幾口,吐出了男孩的東西,說:“害怕了?”

“我……”

男人捅進去了第二根手指,又問:“怕麽?”

男孩閉上了眼睛,他面無表情,卻帶着哭腔說:“我害怕。”

男人無聲地嘆了口氣,說:“怕就乖一點,嗯?”

“嗯。”

男人把手指抽了出來,雙手捏着男孩的臀/肉,重新含住了男孩的東西。

男孩的雙手也扶住了男人的,把他的也吞了進去,這次他含得格外深,男人卻很小心也很克制的輕輕插着,等男孩适應得差不多了,才用了些力氣。

清理之後,男人開車載男孩回去,男孩的精神明顯有些萎靡不振。

男人想了想,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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