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敵軍劫糧
天色黑沉,薄薄的月華籠着漓山峰巒起伏的山峰,黑夜中的漓山萬簌俱寂,突而呼哨四起,刀劍交擊,慘叫聲打破夜的寂靜。
滿臉血污的曹校尉帶着剩下的士兵圍在辎重糧車旁邊,跟劫持糧草的漢元國人馬展開激烈的厮殺。
就在一刻鐘之前,這一支身着與他們不同軍服的軍隊突然從兩邊的山道上沖過來,将他們給包圍,當頭一個将領模樣的中年男子揮舞着鐵背蛇矛,直指着他們下達殘忍的命令:“糧草劫走,人,一個不留。”
接着雙方人馬就拼殺了起來,敵衆我寡,加上對方早已埋伏在此,蓄勢以待,而且都是騎兵,自己這一方長途沷涉,人困馬乏,交手不過一刻,已死傷過半。
阿墨護在糧車旁邊,持着鐵戟對準對方的騎兵,面色淡淡,看不清表情,但那雙持戟的手卻是止不住地顫抖,蒼白的嘴唇緊緊抿着,濃郁刺鼻的血腥味熏得她胃裏陣陣翻滾。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還沒到達戰場,她就先經歷了一場戰争,前一刻還活生生地站在身邊取笑她的‘同伴’,此刻卻已身首異處,血灑當場。
她到底是偷了老天爺的妻子還是殺了他全家啊,要這樣把她往死裏整,先是未婚夫君和好姐妹一同背叛她,然後把她和家人往死路上逼,代兄從軍,卻似從一開始就陷入了陰謀,被一路逼迫欺辱至此,好了吧,她好不容易堅持下來,又給她整出劫糧這一出。
眼前這情況怎麽看都是必死的死局,就算她跟葛權學了幾招保命的功夫,也頂不住對方人多而且身手并不比她差啊!難道她今天真的會死在這裏?
如果注定真的要死,或許死在這裏是最好的結局,不用擔心會暴露身份。
這個念頭一起,便不可抑制地瘋長起來,阿墨清亮的雙眸漸漸蒙上絕望的死意,也正在這時,好幾個敵兵沖着她殺了過來。
眼睜睜地看着一柄明晃晃的彎刀高高舉起,當頭對着她劈了下來,阿墨卻站着不動,反應似乎突然變得遲鈍起來。
眼見就要被劈成兩半,突如其來一股拉力将她的性命從大刀底下救了下來。
拉力有些過大,阿墨失神間被拉得踉跄了好幾步才撞上一堵‘鐵牆’,痛得她呲着牙倒吸了好幾口氣,還未站定,頭頂便傳來一聲如失望至極的怒吼聲:“在戰場上,引頸待死是懦夫的行為,身為軍人,哪怕戰到只剩下最後一口氣,哪怕流盡最後一滴血,也要和敵人死戰到底,殺殺殺……”
一聲聲殺意凜然的殺字震得阿墨連靈魂也顫抖起來,透過眼前的血霧,她看到了救了她一命的人,竟是一開始就看不起她,欺辱她的黑熊。
他一邊将她護在懷裏,一邊奮勇殺敵,鐵戟在他的手中就像是一把大兇器,收割着一條一條鮮活的生命。
他的話震撼着阿墨的心,讓她懵懵懂懂間意識到‘軍人’兩個字的含義。
Advertisement
噗哧,敵人的鮮血噴灑到她的臉上,瞬間激起了她體內的熱血,從未有過的滾燙,讓她急需找到一個宣洩口來宣洩溢滿胸腔的殺意。
“啊!”一聲大吼,阿墨手中的鐵戟猛地向前一送,嗤,是利器刺入肌膚的聲音,炙熱的鮮血再次飛濺到她的臉上。
沒有覺得不适,沒有想吐的感覺,沒有恐懼!
阿墨看着被她手中的鐵戟穿過胸口,漸漸失去生命的敵人,目光淡漠無情,手下一動,嗤哧,神色不變地拔出鐵戟,看也不看倒向地上的屍體,轉身,手中的的利器刺向另一個敵人。
這是她第一次殺人,殺的第一個人,心裏卻沒有半點恐懼與害怕,是一時被熱血沖昏了頭腦,還是她骨子裏本就是冷血無情。
有了第一人,就有第二人。
阿墨大發神威,精神抖擻,一柄鐵戟左挑右刺,上劈下撩,竭盡自己所學的一點武功奮勇殺敵,跟黑熊配合默契,殺得敵人落花流水。
但是敵人實在太多了,他們兩人再神勇也無法以一敵十,很快,兩人身上都挂了彩。
嗤哧,又一個敵人喪生在她的鐵戟之下,阿墨微喘了口氣,轉眸正看到黑熊身邊圍着好幾個敵兵,一個敵兵正舉着彎刀朝他的背後砍下去,他正忙着應對身前的兩個敵兵,沒有注意到。
千鈞一發之際,阿墨猛地一腳踹向身旁的一輛糧車的車椽,借力整個人朝着黑熊的方向彈跳而去,由上而下直直刺進那名敵兵的咽喉。
那名敵兵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他的刀只離黑熊不到一寸的距離,可再也砍不下去了。
黑熊也發現身後的殺意,身子一移,避開大刀,同時一個後踢将已經死去的敵兵踢開,身子一轉,與阿墨背對背站着,沒有開口稱謝,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跡,看着湧上來的敵兵,仰頭大聲笑唱道:“血灑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聲音悲壯跌蕩,震撼心靈,帶着赴死的壯烈。
“死什麽死,我可還想活着回家呢!”阿墨冷哼了一聲,好看的眉峰皺成川字形,兩顆如同黑寶石般漆黑明亮的眼珠滴溜溜地轉着,忽而一定,綻放着萬丈光芒,一手拉着黑熊後退隐在糧車之後,然後拉下他的衣領,伏在他耳邊嘀嘀咕咕地快速講了起來。
注意力被阿墨說的話給吸引住的黑熊并沒有注意力,瘦弱的阿墨居然能輕易地将壯碩的他給拉下身子。
曹校尉帶着僅餘不足二十個士卒被殺得只能龜縮在一邊,幾百名漢元國騎兵呼啦啦地将他們給淹沒。
眼見辎重糧草就要被劫走,這時,忽而異變突起,數輛糧車莫名燃燒起來。
“想燒毀辎重?哼,幼稚。”敵軍将領高坐在高頭俊馬上,冷然大笑道:“兒郎們,把辎重全部拉走,等回營,本将軍在烈王面前為你們請功。”
“噢噢噢……”本就殺得興起的漢元國敵兵更如打了雞血般,呼嘯着沖向辎重糧車,但還未等他們跑近,那幾輛燃燒着的糧車突然朝着他們沖了過來。
同類推薦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