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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公望了望,又看看沈煥額上的汗,直直擡手去擦沈煥的汗,道:“煥兒,怎麽這麽多汗?”

沈煥心跳如鼓,忙是低頭,卻不敢避開沈公公的手,只敢道:“這陣仗宏偉壯闊,煥兒初次見到,心中不勝惶恐。是煥兒無能,沒見過大場面。”

沈公公哈哈大笑,摸着沈煥的手直叫他莫怕莫怕,便叫奏樂起舞,頓時屋內歌舞翩翩,八佾于屋竟也舞得有模有樣。

沈公公牽着沈煥的手,眯眼微笑,對這舞蹈十分滿意。沈煥卻頭腦發熱,身上冒汗,膝間陣陣充血,好幾次竟想要挺着肚腹搖晃屁股,在椅上找點安慰摩擦。

那沈公公回頭來看,見沈煥面色潮紅,身子已有幾陣扭動。他心生滿意,一下一下地摸着沈煥的手,細聲細氣道:“這八佾之舞,向來是那皇帝享用的。可我一想,這舞精妙絕倫,又怎能被他一人霸占?再說今日請了煥兒來,自是不能虧待煥兒,你我二人一同觀看,也算讓這舞起到妙處。這不能讓人盡興,又不能讓人開懷的東西,藏着掖着又有什麽用處?皇帝那舞,還需得在庭中。外頭這樣寒冷,風吹雪落的,我擔心煥兒的身子受不住,便搬進屋中來。想來也是那皇帝老兒不懂變通,在外頭風吹日曬,不如你我二人這樣享受!”

沈煥便應着義父多智,心裏卻道這等只看淺表的庸人,便是讓他做了皇帝也沒命享受。

沈公公聽那沈煥甜言蜜語,這會兒心裏很是高興,又不時摸摸沈煥脊背,又給沈煥擦擦汗水。待舞曲完畢,沈公公輕輕撫掌,沈煥也随着應付了幾下,待得舞者一一下去,他便不由伸手抓着扶手,陣陣喘起氣來。

沈公公道:“這皇帝老兒看的舞,也沒有什麽樂趣,到底不如這豔妓來得有趣。”說罷,他便輕輕拍掌,又有團團顏色各異花朵般的舞姬走上廳來,其中還有幾個男舞者侍候一旁。

歌舞再起之時,沈煥已經沒有什麽心思去看,只顧抓着扶手一陣一陣地喘息,肚腹也一起一伏得十分厲害,引得那沈公公回眸一看,又笑眯眯地回過頭去。

正是莺歌燕舞,宛轉嫣然,沈公公摸着沈煥冒汗的手心,眯眯笑道:“這宮裏選秀,選得都是些庸脂俗粉,我也看不上眼,讓他們随意送了幾個過來。煥兒看看,有沒有從你心意的,想要便拿去吧。”

沈煥此時已經無法壓抑氣息,重重地喘着氣,熱汗涔涔落下,他正要說話,就聽那沈公公恍然大悟般地道:“哎喲!我真是人老,腦子也不中用了。煥兒怎瞧得上這些粗俗的女人,煥兒喜歡的,是男人啊……”

沈煥聞言,霎時渾身一顫,正是那沈公公伸手覆在他肚上,來回揉撫着他的肚子。沈煥熱汗直下,支吾了半晌,只敢道:“義父、義父……”

沈公公揉着他的肚子,眼中滿是笑意,又摸摸沈煥頭頂,道:“煥兒怕什麽?義父又不是妖怪,可不會吃了你肚裏的種。”

說罷,他便哈哈大笑,對着那舞蹈連連鼓掌,連聲說着好,留得沈煥一人僵硬坐在一邊,額上冷汗倏忽落下。

沈公公笑了一陣,又坐起身來,撫着沈煥的手,一臉正色道:“煥兒不和義父早說這件事情,要是你早說了,義父對登基一事便再無後顧之憂。”他伸手摸着沈煥的肚子,臉上露出笑意,又道:“煥兒的孩子,便是義父的孩子。将來此子登基為帝,義父定全心全力輔佐這孩子,到那時候,才真正是煥兒的福氣。現在這些男歡女愛的,到時候統統不足挂齒。煥兒要是想再生幾個孩子,義父便去給你選天底下最強最壯的男人,到時煥兒想怎麽生便怎麽生,生得福祚綿長,江山千秋萬代,才是妙極,妙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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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沈公公說得開懷大笑,可沈煥卻冷汗涔涔。太監終究是太監,上不了臺面,他卻要拿他腹中之子做傀儡,好把這江山坐得千秋萬代。沈煥吓得說不出一句話來,壓抑了好久,忽聽跳舞的一個舞姬低聲□□了一聲。

沈煥擡頭去看,就見那些舞姬媚眼如絲,面色緋紅,很是興奮妖嬈的模樣。這時沈公公又道:“煥兒,你聽不聽義父的話?”

沈煥聞言,深深吸了口氣,只覺屋內檀香濃郁,吸得他頭昏眼花。沈煥的手緊了緊,生生忍住底下勃發的欲望,道:“煥兒什麽都聽義父的,只有一件事,還望義父成全。”

沈公公忽然眯了眼睛,向前傾過身子,道:“什麽事?”

沈煥便扶着肚子想要站起來,可竟就腿上一軟,生生跌下椅去。沈公公可是寶貝他的肚子,連忙叫人把沈煥扶起來,沈煥卻不肯站起,扶着肚子跪在地上,又急急地喘着氣,感覺下腹陣陣充血,那命根子被肚腹壓着,硬生生要擡起頭來。

沈煥垂首道:“煥兒,可以把孩子給義父。還請義父,把謝翀還給孩兒。”

沈公公便伸手要将沈煥扶起,又語重心長地道:“煥兒啊,這謝翀不是什麽好人。這與義父做對,便是與朝廷做對,這些奸黨餘孽,都是你腹中之子登基的阻礙。你聽義父一句,那謝翀在牢裏把什麽都招了,他對你不過是貪圖你的地位,想借着你來害義父。你說,”他挑起沈煥的下巴,直直地盯着他,“你說,到底是那謝翀真心對你好?還是義父真心對你好?嗯?”

說着,他又在沈煥腹上來回揉撫,揉得沈煥的肚腹不時發硬起來。沈煥毫無辦法,低低地□□了聲,沈公公便忙叫人将沈煥扶到椅上坐着。沈煥兩手抓着扶手,挺着肚子低低喘息了一陣,恰是擡眸望了那些舞姬一眼,忽聽這些舞姬嘤咛幾聲,紛紛倒了下去。

沈煥一急,連忙挺身起來,又被肚子沉得倒了下去。便聽沈公公哈哈笑道:“成也成也!來人啊,把香燒旺了。”便有太監打開香爐,又添了香料進去。

沈煥還不知出了何事,就見一旁伴舞的男舞者走上前去,拖起一個舞姬,掰開她雪白的雙腿,便刺了進去。沈煥頓覺肚腹生疼,閉眼不肯去看,可嬌喘嘆息聲此起彼伏,聽得他下腹陣陣收緊,疲軟的命根愈來愈硬,竟就當場硬挺起來。

沈公公還連聲叫好,看看沈煥身下,又摸摸沈煥的肚腹,道:“煥兒是否也覺得妙極?”沈煥閉着眼睛,不停挺腹喘息,叉開的腿間又陣陣瘙癢,恨不得叫人捅個暢快。他咬着牙,對沈公公哀求道:“義父、煥兒不求別的,只求你放了謝翀,從此我們二人再無瓜葛。煥兒定會終生服侍義父!”

沈公公陰陽怪氣地咦了聲,指指沈煥的肚子,道:“再無瓜葛?煥兒可不是看義父老糊塗了?這謝翀若是放出來,你倆的瓜葛就在你腹中,可不得牽着你往謝翀那兒去了?”

沈煥一陣慌張,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肚子,不由五指抓緊膨隆的肚腹,心裏又急又氣,嗚地一聲叫了出來,額上的汗直落而下。沈公公卻道:“煥兒莫要着急,難不成要生在這屋裏?大庭廣衆之下,煥兒也不怕折了顏面?”

沈煥連連喘息,見廳中幾對男女姿勢各異,抽查急促。他忽覺一股細弱的熱流流出身下小口,仔細一看卻無血跡。廳中男女又陣陣□□,啪啪沖刺的聲響讓沈煥面紅耳赤。沈煥偏過頭不忍再看,可那沈公公卻湊上前來,道:“煥兒不喜歡麽?不喜歡義父給你準備的東西?”

沈煥不敢答話,卻忽然緊繃住身子,身體向後退了退。正是那沈公公握住他的命根,細細揉搓起來,沈煥不由夾臀挺腹,雙手抓緊了扶手,身子向後仰去,配合發作在藥性竟在沈公公手中來回抽查起來,引得身下的太師椅也嘎吱嘎吱亂叫。

沈煥雙目迷蒙,耳邊盡是男女合歡之聲,他不由叉開腿來,在沈公公手上主動猛烈地抽動起來,仿佛正在□□這其中一個女子一般。沈煥從進屋開始,便吸入大量□□香,而他對沈公公有所戒心,不敢去喝茶水,哪知這茶水裏便有解藥,因而此舉卻是中了對方一石二鳥的計謀。

沈公公笑眼眯眯地望着他手裏變粗變大的玩意兒,又伸手拍拍沈煥圓滾的肚腹,道:“義父沒有的,煥兒都有。不知現在煥兒是否也與義父一般不男不女?”

沈煥現在頭腦一陣熱血,只知挺腰沖刺,直到腰身沉重無比,再也沒法挺動,他才歇下動作,目露迷光,在沈公公手中又挺又硬。沈公公見他累了,便道:“來,讓義父幫幫煥兒。”便在他命根上又撫又搓,臨到沈煥提臀要洩,他卻用手捂住那出口,喚來人拿來一個紫金小盅,掀開沈煥的衣褲,讓他洩在小盅之內,又遣人拿走。

沈煥這下藥性稍解,卻是面紅耳赤,心中憤恨不已。便聽那沈公公道:“煥兒,別再想那謝翀了,那些個凡夫俗子,配不上義父的煥兒。”

沈煥喘氣連連,這時腰肢酸軟,肚腹沉重無比,他喘了喘氣,又對沈公公道:“義父,煥兒定不會去找謝翀的,煥兒會一輩子好好服侍您,再不會有二心!”

沈公公笑了笑,呷了口茶,道:“敢起誓嗎?”

沈煥點了點頭,正要起誓,便見那沈公公指指他的肚腹,道:“便以你腹中之子起誓。若你對我有所異心,此子不得好死。”

沈煥頓時僵住,顫着手抱緊自己的肚子,好一陣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他閉上眼去,一字一句道:“若我對義父有所異心,我腹中之子,定、定不得好死!”

說罷,他便落下淚來,雙手捂腹不停發顫。

沈公公連聲說好,拍拍沈煥的肩膀,又摸摸他的頭,連聲贊道:“真是義父的好兒子。”

沈煥便道:“那義父,現在可以放了謝翀了吧!”

沈公公忽然啧嘆了幾聲,面露惋惜,沈煥身上一陣發顫,說不出半句話來。就見那沈公公湊上前來,拍拍沈煥的肩膀,一臉可惜道:“晚啦,晚啦。他性子硬,和你一樣,不肯說真話。昨晚被人打斷了手腳,現在在牢裏,不知道是死是活呢。煥兒啊,莫怕,你要是喜歡謝翀這種,那義父再給你找。你越喜歡,越能給義父生出孩子,孩兒個個聰明,便如煥兒一般。煥兒,你說好是不好?”

沈煥慢慢轉過身來,雙手捧腹,面色漸露灰敗之意。他看着廳中的人,聽那聲音忽遠忽近,忽然眼前一黑,身子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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