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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沈煥喘了喘,唔唔了幾聲,阿曦便松開手來,聽他喘着氣道:“義父、義父知道了……”

阿曦驚了驚,道:“那怎麽辦?”他轉念一想,道:“只能逃了!”

沈煥卻搖起頭來,道:“不行……我要救謝翀、我不能逃、呃--”

阿曦便低聲叫道:“笨蛋!”他四下望了望,又不敢說話,只能道:“你義父既是知道這孩子,那府中耳目,想必比我們知道的還多。我有些話,是不能對你明說的。我要是說了,你還肯走嗎!”

沈煥便道:“什麽話?有什麽話不能說?”

阿曦氣得要命,忽然耳尖微動,立即捂住沈煥的嘴,警惕地望着門外。等他回過頭來,沈煥已痛得嗚嗚大叫,只是被他捂着嘴沒能發出聲來。等他松開手來,沈煥又滿頭大汗地道:“我的藥、把藥拿來……”

阿曦便道:“不能吃藥了!吃了也不管用!”

沈煥卻搖頭道:“明天、明天我還要去見義父,謝翀的命還在他手裏、嗚--!”

他便仰頭喘息起來,肚子又漲得非常厲害,他不敢伸手去摸,阿曦卻伸手在他腹上摁了又摁。沈煥只覺腹底漲得似蓄滿了水,仿佛随時要崩裂洩出一般,他不敢被阿曦發現,抓緊了身下的褥子硬是沒有叫出聲來。

阿曦又道:“你這肚子不對,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要是再騙我,我便不理你了!”

沈煥不肯說話,過了一陣,又抓緊了阿曦的手咬緊了衣物暗暗向下用力。阿曦便想探探開了幾指,在沈煥身下一探,發覺他的小口依舊大開着。阿曦心道開得這麽快?又扶着沈煥的身子,在他腹上揉着,希望幫他緩解陣痛。

沈煥卻痛得眼冒金星,阿曦一擠一壓,身下便似要炸裂開來一般,可身下的玉勢還牢牢抵住,他用力推着,卻推不出半分。沈煥稍微清醒,又求着阿曦拿安胎藥來給他吃下,左說右說,還說自己明日要去見義父,要救謝翀的性命。

阿曦又道:“那若是謝大哥無恙了,你還肯走嗎?”

沈煥嗚了一聲,滿頭大汗不說,光是那肚腹便挺動了好幾回,雙手揪住那褥子不夠,還抓住褥子握着拳狠狠砸在榻上。阿曦見他痛成這樣,定是臨産不假了,便道:“你先将孩子好好生下來,救謝大哥再說不遲。”

沈煥熬過這陣,已是臉色煞白,竟當着阿曦的面嗚嗚哭出聲來,抓着他的衣襟道:“義父派人打斷了他的手腳……要是能把他救出來,我定要保他安全,若是他活不了,我也不會茍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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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曦咬咬牙道:“不用問也知道你這回答!”

沈煥又道:“你要我逃,我帶着孩子,根本逃不出去。我要是一逃,義父第一個便是殺了謝翀。就是跟着謝翀一起逃,我不中用的身子,也逃不到哪兒去,只會連累謝翀一條性命。你放心,義父要我腹中的孩子,現在還不會輕易加害于我。只要我肯聽話,義父定會把謝翀放出來的。”

阿曦不由咬牙切齒,道:“你何時這樣糊塗!你那義父的話,有幾句真幾句假,你到現在還聽不懂嗎?”

沈煥喘了一陣,感覺肚腹一陣水般滾動,抓住褥子又嗯嗯用力起來,喘聲道:“你是不怕我義父。你看他權傾朝野,只是虛的,你卻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可怕!”他又伸手捂腹,一字一句說得堅定:“若是能救謝翀一條性命,就是犧牲腹中的骨肉,也沒有幹系!”

阿曦抱緊他的身子,将臉緊緊貼在他臉旁,恨聲道:“你這樣糊塗!”

沈煥又緊閉着眼睛,無聲地哭了一陣,粗重着氣息挺腹忍痛。阿曦見他這樣委屈,又忍不住伸手抹去他的眼淚。沈煥卻有些抗拒地側過頭來,咬着牙痛了一陣,又道:“阿曦,你這樣抱着我,越矩了!”

阿曦便道:“你都要痛死了還管什麽規矩不規矩!”

他剛剛說罷,便見沈煥狠狠咬住衣物忽然挺身而起,又頹然倒了回去,正是那玉勢堵在出口,讓他腹脹如鼓,痛得生不如死。阿曦見他還未發作便這樣用力,連忙按住他的身子,連聲道:“省些力氣省些力氣!還沒得時候!”

沈煥卻搖起頭來,顫聲道:“我身下、身下還有……呃!”

他又高高挺起肚腹,做出臨盆之姿,抓緊了身下的褥子,大力架起雙腿,便要啊地一聲叫了出來。阿曦急忙把手塞入他口中,讓沈煥叫不出聲來。

沈煥急急喘息,肚皮背上滿滿是汗,他剛剛恢複了些許便覺身下之物又墜又硬,似要掉出通道直湧出來一般,甚至一股強烈的便意襲來。他又叫着:“阿曦!我要如廁!快!快扶我去!”

阿曦急急将他拖下榻來,将他扶到便桶旁,沈煥又急道:“你出去!”

阿曦道:“我怕你把孩子生在桶裏!”

沈煥推了又推,感覺股間之物要傾瀉出來一般,又被阿曦按着身子,不得已只能叉開大腿,雙手捧着肚子嗯嗯用力起來。

阿曦只怕孩子掉出來,用手托着沈煥腹底,便覺他腹中灌了水似的滾滾而動。阿曦不由跪下來,把頭貼在沈煥腹上,只覺沈煥的肚腹時緊時松,在規律地陣陣收縮。

“啊、啊--!”

身下有硬物漸漸抵出來,沈煥只怕那通道撕裂炸開,可是腹中也撐得要裂開一般,他不由将手按在阿曦肩上,向後撅起屁股,漸漸站了起來,伸長了脖頸,汗水涔涔而下,啊地大叫一聲。那硬物又被他推出些許,堵在他股間讓他沒法合攏雙腿,只得陣陣發顫。

阿曦抱住他的肚腹,聽其中水聲滾滾,又見沈煥半伏在他身上不停喘息,便道:“出來了嗎?”

沈煥叫道:“沒有、沒有!義父、義父把、呃……”

阿曦愣了愣,忽然想起什麽,便抱住沈煥的肚子,将手指探入沈煥身下,輕輕向裏一探,指尖便頂在了一處堅硬濕滑的物體上。阿曦氣得手指發麻,強忍着怒氣抱穩了沈煥,道:“別怕,我給你取出來。”

沈煥低低一叫,阿曦的手竟硬生生撐開他尚未打開的小口擠了進來。他又要大叫起來,便聽阿曦道:“忍一忍!”

沈煥便低下頭去,咬住自己的衣袖,感受阿曦手指的觸碰,呼着氣漸漸硬挺起來。阿曦伸入手去,拳頭倒也塞不進去,只能堪堪擠入手指,他便想撐開沈煥的通道抓住那玉勢,不想撐了幾次,沈煥裏頭又緊又濕,教他怎麽也撐不開來,又聽沈煥痛苦連連,便将手拿了出來,随意在衣擺上抹了抹,将沈煥扶在桶上,道:“我拿不出來,你自己用力,把它推出來,不然孩子也下不來的。”

沈煥點了點頭,雙手捧住肚腹,慢慢用力起來。阿曦見他衣物浸濕,又褪了他的衣裳,給他擦了汗水。待擦到沈煥腹上時,沈煥嗚地一聲,直叫着別碰別碰,又道:“肚子好漲、不能碰、不能碰……”

阿曦皺着眉,伸手在沈煥腹中輕輕一戳,沈煥的肚子便似個水袋一般,迅速彈起顫動,顫了好一陣才停下去。沈煥又急急地道:“肚子好疼!別碰別碰!”

阿曦便道:“你腹中,是不是裝了什麽東西?怎麽顫得這樣厲害?”

沈煥咬牙不肯說,光是玉勢便讓他羞恥不堪,更別說腹中被灌了那濁液與羊奶,要是說出來,他這輩子都沒法在阿曦面前做人了。

阿曦見他不說,心裏又是氣惱又是心疼,便摸摸沈煥的頭,道:“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推出來。”

沈煥不肯給他觸碰,推開阿曦的手,又兀自抱着肚子咬牙用力。可饒是他痛得腿根發顫,脊背不停抖動,股間玉勢也遲遲沒有出來的痕跡。阿曦見他痛得面色雪白,臉上汗漬涔涔,幾乎沒有人形了,便扶住沈煥的身子,道:“這樣不行!來!挺起身子,往下坐一點,我給你揉一揉。”

沈煥只能由他擺布,叉開大腿,向前挺起比臨産時分還要大上幾寸的肚子,身子向下沉去,阿曦還拿手一下一下地撫着他的肚腹,頓時讓他腹壓增強,産生了一股強烈的便意。沈煥便咬着牙嗚地一聲,極力挺起肚子往下用力,命根也因為太過用力而不由自主地滲出了幾滴尿液。

阿曦見他雙手被自己無力架起,只知陣陣挺腹夾臀,雪白肚腹上汗漬涔涔,底下的命根還牢牢貼在紋路斑斑的腹底,一雙大腿直直敞開,不時緊繃着腿,無助皺起腳掌。阿曦看着看着,身下都漲得發疼,不由嘆了口氣,伸手握住沈煥的命根輕輕□□。

沈煥忙道:“不可!阿曦!快放開我!”

阿曦便道:“別怕,放松些,自然就出來了。”說罷,也不顧沈煥反對,兀自拤動起來。沈煥不由大口哈氣,不停叫着放手放手,阿曦哪裏肯放?幾下撥弄,加之腹底沉重,幾番摩擦,便一下洩了出來。

沈煥喘了喘氣,咬牙切齒道:“阿曦!你放肆!”

阿曦卻愈加放肆起來,在他耳鬓厮磨啃咬,低低叫着:“沈煥、沈煥……”

沈煥一直在躲避抵抗,直到腹中再次發硬發疼,他才流淚叫道:“阿曦……連你、也這樣肆意欺侮我……”

阿曦忙道:“沒有沒有!我真心喜歡你、真心喜歡你……”

沈煥嗚嗚咬牙,挺腹被他揉了一陣,又道:“我不用你來喜歡!”

阿曦愣了愣,忽然微微笑道:“我知道,你就喜歡謝翀,謝翀就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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